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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杂家发了个帖子“什么叫做|爱?”,大概是斑竹理解岔了意思,被删了。
删就删吧,谁让杂家帖子的主题用的字眼比较敏感。再者号召大家讨论这个,确实容易让部分思想不走寻常路的同志说歪,造成恶劣影响,所以更不应该让这样的帖子留存于世。
但是该删归该删,帖子总还是杂家的处女帖,第一次就被这么草草扔进了垃圾桶,总是让杂家有些心寒,因此杂家痛定思痛,决定再给自己弄一个同样主题的,聊以自慰。下面言归正传,开始讲故事。
杂家的本意是要讲述真实的情感故事,但是这真实的故事吧,总是有点单调,讲故事的人要有点职业道德,把好好的故事讲单调了,属于玩忽职守,因此总要给故事加工一下,才可以拿得出手,因此别跟杂家讨论故事情节的可行性,真实性。
正文======
一切都从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居然的老婆柳娟正上着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一个刚加了好友的网友聊着。
大家都知道,老网虫上QQ都是隐身地,因此没头没脑的被人加了好友,肯定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原来就认识自己。柳娟越聊,就越觉得这个人,熟!
那人忽然问她:“你男人今天在加班吧?”
就这时候,柳娟的一个同学忽然上线,柳娟就跟她打招呼,哪儿知道那丫头脑袋一亮,又黯淡下来了,柳娟立马觉得,肯定是这小丫头跟她老公合伙涮她玩呢。
于是她开始饶有兴趣的逗那家伙,约他出来见面。
那家伙开始推脱说不行,时间太晚了,不如改天。
柳娟说改天就算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其实在掩着嘴偷笑,心说你这丑媳妇能出来见公婆才怪。
那家伙见她这么说,犹豫了很久,好象很下了一番决心,终于说:“见就见,我现在就出门。”
这下,轮到柳娟对着屏幕发愣了。
继续
和柳娟聊天的家伙叫龚畅,这家伙其实完全不认识柳娟,两人的干系顶多就是在大马路上走道的时候,谁不小心踩了谁的脚,然后心里暗暗的咒骂了对方一通,若无其事的走开的路人。
本来他有个很相爱的女朋友,不能说两小无猜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但是他母亲对媳妇的喜好和他对女朋友的喜好大相径庭,老太太给他指了一门他十分不情愿的亲事。他为人庸懒散漫,但是却极孝顺,很听母亲的话,于是忍着痛和自己的爱人说了“拜拜”,娶了钦定的老婆。人说人一辈子一共就四件高兴的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上床不宜迟。按说结婚那天新娘新郎应该是最高兴的,女的能猛换衣服,男的听别人夸自己老婆好看也跟着傻乐,到了晚上关上门能正大光明的行苟且之事,还能数着一叠一叠的礼金直到犯困。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其实还是有人不欢喜的,比如暗恋新娘子的男人或者暗恋新郎的女人,再有就是不情不愿送了丰厚礼金的亲戚。龚畅大概是这些不欢喜的人中间最不欢喜的,即使他还收了不少钱。杂家猜测他结婚的日子应该是某年的平安夜,因此他对这个西方的节日总是带着点厌恶和鄙夷的情绪。
和一个自己对其怀着淡泊感情的人长年累月的生活在一起是非常辛苦的事,就好象是不断的往驴身上放的稻草。其实除了很少帮忙干家务和寡言少语,他依然不失为一个好丈夫,对他的妻子来说,他只不过是不善言辞,不擅长表达感情罢了。
在那个飘着小雨的夜晚,他坐在咖啡馆的荡椅上,看着对面那个嘴角扬着浅笑的陌生女人,忽然觉得,“压死驴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要落下来了。
(“造人”真辛苦,争取每天造个人出来)
柳娟和龚畅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认识了。
两人经常打个电话发个消息打个情骂个俏说点暧昧不清却又无伤大雅的话,不过倒并没有什么越轨之举,如果他们一直坚持下去的话。
有一回,趁龚畅的老婆没在家,柳娟上他家去玩,两个人就坐着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茬儿。
杂家不知道他们那天看的是综艺节目,还是电视连续剧,或者是动画片。
其实当时他们看的是什么并不重要,值得描述的是当时的气氛,就象那头等着最后一根稻草掉下来的驴。那是什么样的气氛?您自个慢慢猜测一下!
然而就在那根稻草将要掉下来的时候,柳娟忽然退缩了。
当时龚畅的一只手正搂着柳娟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直接触摸到了她腰部的细滑的皮肤,正准备向上延伸的时候,柳娟忽然毫无征兆的说了句“我还没想好,下次吧”。
他愣了一下,才憋出一句:“我又没说要干什么。”手就这么停在那里,不知进退尴尬万分,于是胡乱在她的腰肢上捏了两把,有点狼狈的把手从她的毛衣里抽出来。那感觉就象个企图偷东西的贼,啥也没偷着却还被人发现了一样。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龚畅偷偷的望着柳娟,暗地里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竟然还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看电视。他可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的,早就举行过“升旗仪式”的他,心里此刻象被猫抓了一把似的。他对这个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欲望,他还不知道,那是出于本能,还是暗地里有什么在涌动。
(要出事了)
今天先不写了,收拾收拾准备开溜,哈哈
再接着来
根据上礼拜的精神,杂家打算今天继续造小人,用不大不小的篇幅交代一下龚畅的媳妇和柳娟的男人.
有看官要扔砖头了,说你上礼拜结束说要出事了,怎么扯到出不了事的那两位身上去了?莫急莫急!虽说现在地爱情都快餐式的,但是你总得给咱家点烧开水泡方便面的时间吧?
先说柳娟的男人,居然。
居然是那种看起来挺成熟,其实心智很不成熟的人,他信奉的是受比施有福。
打比方说如果柳娟病了要上医院,他会觉得老婆自个去看病老公不陪着也没啥大不了的,都这么大的人了。但如果是他自己有个头疼脑热,就会想办法缠着让柳娟请了假在家陪着他。
开头的时候,女人特有的母性确实让柳娟在他心里光辉了好一阵。下班的时候逢着下雨,柳娟就撑着伞出去接他,两人撑着伞走上回家的路的时候,他很是为自己老婆的温柔贤惠得意了一番。
但是好景不长,没有回报的给予渐渐让柳娟的母性开始有了入不敷出的感觉。
咱再说说龚畅。
大家都知道,龚畅的老婆就是他母亲御笔钦点的那个女人,叫龚萍。她是那种长得不太招男人喜欢,但是挺招三姑六婆喜欢的,大圆脸,身体有些微胖,不太爱说话,就是那种放在家里挺放心的模样。
这谈恋爱谈恋爱,谈是首当其冲的,但是龚畅不喜欢她,因此跟她话不多,她性格又也是不擅言谈的,因此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倒很是有些相敬如宾的意境来,就是好象少了点情趣。
接下来该说说柳娟和龚畅的事了。杂家其实挺怵写这一段的,写得含蓄了,大家看着不过瘾,写得直白了,要被斑竹删掉。这个火候要不温不火恰到好处,比较难掌握。大家总说万事开头难万事开头难,其实讲故事,开了头,更难!
龚畅对柳娟应该说是很有些感觉的,虽然这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应该归类为性欲还是情欲,那天求欢未遂之后,他时常回味起触摸她的皮肤的手感,用他后来的话说,就是“啥都不干,只要摸摸就觉得很舒服了。”
也许,他还暗地里拿龚萍和她比较过。
也许,他在和自己老婆做 爱的时候,还偷偷的意淫过。
这个都不得而知了。
一般讲故事的,只要讲的不是黄色故事,总是喜欢把男女出轨的情节安排得不那么刻意,好象是在那样的情形,那样的气氛下自然而然发生的事。其实杂家觉得,那样情不自禁的情况固然有,但总是不多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要是没点想法,就不会制造那么多独处的机会。
站大街上人堆里,你倒是也情不自禁起来,可再不自禁,那也得禁着不是?所以说柳娟对龚畅完全没有想法,杂家是不会相信地。也许经过了上一次,她觉得她有能力控制事态的发展;或者她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关系觉得很刺激;可能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上次“还没想好”,而这次已经“想好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龚畅又一次邀请她到他家时,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含蓄,还是直白?这是一个问题!
让杂家想想,再想想……
请斑竹手下留情,要是杂家写得过火了给杂家留个话,杂家给他改含蓄了,千万别删,杂家都是在网上信手打的,自己没备份,要是删了就真歇菜了.
吃饱了饭撑得,再继续讲
不管当时柳娟答应单刀赴会是个什么想法,什么目的,但是对龚畅来说无异是一种暗示,暗示她已经"想好了".这对他来说肯定是件比较兴奋的事,因为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已经"想好了"和他发生点什么.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什么婚姻啊、责任啊、道义啊,眼前晃动的,只有她那细滑的皮肤和娇媚的神情。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前三十年他都是为他妈活的,而此刻,他打算为自己活!为自己的感觉而活!
去他 娘 的婚姻!
那次是他们第一次做 爱。
杂家不想用很大的篇幅详细的描述那次做 爱的情形,也没有办法描述他们当时的心理活动,如果一定要描绘一下话,大概和小时候偷吃巧克力时的心理活动差不多,杂家也不知道柳娟是不是去之前就想好了要偷吃“那块巧克力”,但是小孩子都是贪吃的,如果认为大人不会发现,那有什么理由不吃这块巧克力呢?
是的,巧克力是很好吃的!
龚畅知道巧克力很好吃,但是不知道巧克力和巧克力之间的差别有那么大。如果龚萍是大昌儿童食品厂生产的巧克力,那么柳娟就是德芙,牛奶香浓,丝般感受!
小时候偷吃巧克力,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是往往会被垃圾桶里那一堆一堆的糖纸泄露了天机,头发要比糖纸微小得多了,但是女人就是有这样的火眼金睛。
杂家不知道龚萍看着那几根有着好看的波纹的长长的头发的时候,心里是否和发现了糖纸的父母有相似的想法。心里的震怒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但是这个传统本分的女人,甚至没有暗示一下丈夫自己对此事已经有所察觉,也许她是担心捅破了窗户纸,就再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外面凛冽的寒风了。
并且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怀孕了 !
不知道她出于怎样的打算,她没有及时告诉龚畅,她象许多怀孕的女人一样,开始频繁的回到娘家去住。
也许,她只是觉得需要静一静。
大概在怀孕两个半月的时候,她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龚畅。龚畅自然很高兴,不管他爱不爱自己的老婆,这是作为男人本能的高兴,也就本能的对龚萍很好。龚萍也很高兴。
看,自己的老公还是很想着自己的,知道给自己买好吃的,陪自己产检,男人嘛,哪个不偷腥?也许,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也许……
不生孩子生名字
转眼就到了孩子快降生的时候.
给孩子起名字一般都是父母商量着来,有时候也有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全家总动员的,如果是大户人家,也有按着家谱上早就起好了的名字叫的,但是龚畅给孩子起名字的办法比较独特.
杂家猜想他大概觉得,如果孩子的名字是柳娟起的,从心理层面上那就象他跟柳娟生了个孩子一样,因此他要求柳娟给他的未出世的孩子起名字.柳娟呢,也高高兴兴的每天苦思冥想.
真是一对奇怪的人!
如果龚萍知道了,会不会吐血?
今天没心思写,乱写了点,哎
记得以前有人教育过杂家,说写东西,特别是看起来会很长的东西,一定要写完才能发。不然写着写着就容易出现不好的局面。
你写不下去了,就落下管挖坑不管埋人的恶名;你勉强写完,就会说你草草了事;写得好,基本是不太可能。
所以写东西一定要写完再发,就算想发连载,也要写完了一段一段的发。咱家悔啊,没听他的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将错就错,让我们把错误继续保持下去吧。哈哈!
圣人说:不患贫,患不均!是很有道理地(废话,说的话没有道理,那还叫圣人嘛)。古代的农民起义都是因为这个矛盾被激化的缘故,龚萍也有点小农,但是因为一直怀孕啦,生孩子啦,没顾上这个。现在孩子也生下来了,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极为自然的。龚畅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们的供求途径发生了问题。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龚畅都依赖于柳娟,虽然龚萍替他生了个孩子,但是也没能让他爱屋及乌的顺带爱上孩子的娘。
大家居住的小区,好象都有为适龄夫妇免费提供避孕用具的服务,龚畅他们小区也有,有一次他们俩去街道给孩子办独生子女证,街道的大妈很多事的发给他们一盒TT。龚畅神情尴尬不合时宜的说:“我们不用这个。”给推了回去。
龚萍心里就敲开了锣:到底是不用这个,还是不用我?
小火苗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兹拉作响的,究竟是不是后来蔓延成了那场燎原的大火,就不得而知了。
上帝从来都是公平的,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受了委屈,他就一定会给这个人从别的地方找点气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龚畅的心里其实也开始难受,因为他觉得柳娟变了,对他的态度变了,说话的语气也变了,使性子的时候使用的语气不再是娇憨的,而是不耐烦的,甚至对做爱也越来越抵制,好象他碰她一下,她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时常不知所踪打不通电话或者打通了也不接,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她有什么事瞒着龚畅。
也许夫妻待久了脾气也会相近起来,龚畅对这个问题的处理方式竟然和龚萍出奇的相似,也是憋闷在心里,却不敢表露出来。他怕是自己敏感了,怕柳娟气恼他竟然生出这样的嫌隙之心,更怕捅破了窗户纸,他和柳娟的感情也就走到了头。
今天就写这么点吧,中午歇会儿,下午还有工作要完成,唉!
此贴由 我承认我是马甲 在 2006-09-20 12:12:12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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