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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狼,但羊不一定是我吃的,你听过吗?”
“别兜圈子了,你想早一点出去的话,就尽快的把问题交代清楚。”
“我知道政府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这事我压跟没做过,你让我交代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从小胆小,长这么大见到了蟑螂都会害怕。”
刘正义火了,拍了一下桌子“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人民政府会无缘无故把你叫进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澡堂,饭馆,进就进,想出就出。你就不把话说明白也行,我们有让你坦白的方法.\"
“别,别动武,朗朗乾坤,这里是人民的天下,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我有权维护我人身安全。”
“怎么?害怕了,你害怕就别犯事啊,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要不犯事,一犯事就跑不了,要知道我们也不是白拿钱不干事的,我们身上担负着人民殷切的希望,维护一方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刘正义觉的自己正气凛然。
“你大道理我懂,小时候虽读书不怎么,但犯法的事我都知道,要知道我读书的时候还是共青团员呢,我还庄重的在五星红旗下宣过誓,虽然这誓什么言有点记不起来,但我也时时为做一个好公民而努力。平时上街我连随地吐痰都不敢,尽管我患有严重的鼻窦炎。”
“说你三月十六日都干了些什么?”
“我不是说了几百遍了,早上八点起床刷牙洗脸上马桶吃早饭,然后又睡了了两个小时,中午去春天饭馆吃了午饭,我要了三道菜,因为老板是熟人就给我多添了一道,大约下午两点看了场电影,电影名字叫《斯托比驴在行动》,进去一看原来是国产的,你也知道现在这些电影尽糊人,明明是国产的还起个洋名,拿咱老百姓耍着玩,看完电影我就回家了,大约晚上十点我就睡着了,就这些。”
“我问你十点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别漏了”
“哦,对了,我看会书,是,是看了会书,那书名叫《我爱花香不爱花》,名字挺好可内容太浮躁,你知道现在的文学家把文艺给糟蹋了太不象样。没一点给人上进的动力,尽是些我爱你,你不爱我,她又爱你之类的哄哄小女孩一把眼泪和鼻涕。我忒反感这些,所以没看几页就睡了。
“可不,我难得睡这么早,你要知道现在的的夜生活比我们以前是不知道精彩多少,当然我是指不违法的夜生活,扰的我差不多每晚都很晚睡,你知道我们年轻是晚上没多少活动,就是看看样板戏和露天电影,也就这些花样,不是《挺进中原》就是《三进山城》和《智取威虎山》这类的,不象现在的年轻人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刘正义忍不住扑哧一笑“也是,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脑子特空虚,有劲往坏处使,,这不我手头有几宗案例都是那些二十没出头,嘴上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干的好事。”
“是啊,是啊,政府的教育其实最重要,要给青年人明灯指引方向。”
“我们用不着你教训,你也别把话题扯远,快点,快点,交代你的事,不要老这么干耗着大家都难受。”刘正义催促。
“警察同志一切要以事实为证据的呀!虽然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但我非常欣赏英美的法律体系,他们先是假设一个人无罪,再慢慢收集证据,只要有一点不充分,就可以假设一个人无罪,而我国的法律体系是先假设一个人有罪,再收集证据来开脱。可这也不怪你们,我们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法律体系还不完善,这点人民群众是可以理解的。”
“别瞎鸡巴乱扯蛋,我们手里有目际证人的详细供诉资料,” 刘正义一拍桌子“我来给你念一段。”
“我叫黄桂花,女,四十五岁,三月十六日晚大概九点三十分左右,因为我拉稀所以上了趟厕所。上厕所的时候我无意看了一下他的屋子,灯暗着好象没人,确切的说应该没人,因为门是反锁着的。”
“你认为这份证控是事实吗?你们怎么能够相信这女人的话,她是在寻机报复,就因为上次我家来客人,我到她窗前拔了把小葱,她就骂街骂了一宿,连三里外的野狗也跟着嚷了好大一会,吵的左邻右里的几乎人人失眠,我们难道认为这女人说的一定是真的?再问,我在家关灯或亮灯躺着又关别人什么事,是不是?”
“行,不过我给你念一下你好兄弟张大牛的供词”刘正义说。
“我叫张大牛,男,今年二十七,二月十六下午三点四十五左右,他来找我,要我帮一下忙,我问干什么?他说手头很紧要借点钱,可这年代谁不手头紧是不是,都是劳动人民,钱来的不容易,所以没借给他。他一再恳求,但我这人是有原则的,亲兄弟明算帐,硬是恨下心没借给他。尽管我被上了不仗义的屈辱,但我还是保住了我的命根,因为我要凑足了钱要娶媳妇用的。”
“哎,真是人心隔肚皮呀,我也认倒霉认识张大牛这种人,平时和你称兄道弟的,你发迹时他啊熠奉诚,你落难时落井下石。我告诉你我确实向他借过钱,但这又算的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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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了是不是"刘正义显然有些焦急"要不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思绪回到了一年前,想到的却是那个做爱的晚上.
从来没有这么的厌倦,当我从这个女人身上爬起来的时候。
喘息着,事后一样的大汗淋漓,激情就在那一刹那,人T.M.D就是贱,快感而存的动物。
有效而的铃声一阵阵的,南方打来的电话。一批货需要有人去提。打电话的是个女人,一个很久以前的叫崔娜的同学,看上了我这个貌似还干净的人。
候车室里挤满了中国人狗也插不进。当我买到这张车票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随着奔流的人群硬是挤进了这喧哗的车箱。
“没钱,没钱”我硬是甩掉了那伸进我胳肢窝里的手,妈的我怀疑我是不是活在这社会主义的大白天,列车有节奏的向前,当我把行李全、塞进上面的行李架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已经穿进了我的座位底下,趴在桌子上呼呼着打着浪拍岸的节奏。我的无奈一席脑的涌上心头,生存的人混着是多么的不容易,记起了小时候父亲的巴掌,唉怎么拍不醒我这榆木的脑袋,现在这么的出息。
夜幕里列车快速的向前。我知道我这么站着总不是个办法。
列车长上下打量着我。
“师傅求求你给我换张卧铺的票吧,我的腿不利索,老山战役时给炮弹震了一下,至今还留下哆嗦的毛病”
“没卧铺了,没看人全满了”列车长的脸一直是无私的铁面。
“我是个为中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没有我们以前的前方抛热血献生命,那有今天祖国的繁荣,这是我的退役证件”我的嗓音有点大
“谁没有为祖国作出过贡献呀,就你那点小贡献,怎么现在就要求有回报了呀,小同志,人要有点自觉性的,不要一个劲的要祖国为你做这做那的,学学雷峰学学李素丽”
“知道,知道,你说的是,这不我现在有困难,人家说有困难找同志呀,你一看就是个好同志,知道人民的疾苦,视人民困苦于心疾,求求你了,给我换个地吧”我赶紧把烟递上去。
“好了,好了,照顾你腿有病,把行李拿上跟我去卧铺厢看看有没有地儿“
我一个劲的道谢,看来父亲说的没错出门一定是要做孙子的。
我终于舒服的躺在床上,袜子也没脱,任一屋子的臭味在这里蔓延。
崔娜是我中学的同学,在哪个青涩的年代她是多么的脱出,胸前紧紧的鼓囊着成了我们这般小鼻涕孩常常的幻想.经常有校外的青年叼着烟推着自行车在外面等她,崔娜也似乎愿意和这些大一点的青年打交道,经常在我们面前炫耀今天谁又送了她口红昨天谁又为了她和谁干架了,我们的眼里她是光怪陆离的,手抄本流行的年代她差不多成了大家集体意淫的对象.崔娜是和我一条街上的,后来她辍了学,再后来年知被哪个男人弄大了肚子去医院做了流,成了我们那条街上大婶们最热门的话题,我母亲也常常警告我不许和这样的女孩子来往,再后来一个下雪的冬天她被她父亲赶出了家门.
半夜风紧的很,一个劲的往里灌,冷醒了我,点了烟.
车上不时有列车员在敲打门叫醒即将下车的旅客.
"你懂不懂文明呀"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一看一个臃肿的女列车员对我虎势眈眈.
"怎么了呀"
"不是中国人呀,还不会是文盲呀,没看见门上写不许抽烟的呀"
"哦,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我习惯性的点了"
"还不快点灭了,要抽回家坐炕上和你媳妇悠闲的抽"
"哦,我灭了还不行,你比我媳妇温柔多了,我在家抽烟不是我灭烟,是她准把我灭了,再说我和我媳妇躺炕上哪还有闲功夫抽烟是不是,早就抽小嘴了"
"流氓"胖女人瞪了我一眼走了.
隔壁铺上的呼噜比列车声音还有规律,一阵阵的翻腾,妈的,还真能睡,把你扔下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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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由 将军甲 在 2006-01-25 07:55:43 最后编辑
此贴由 将军甲 在 2006-02-07 23:40:42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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