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4206 回复:21
发表于 2005-6-30 09:25
|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注册
x
1.
我从没正正经经的过过一次圣诞节,却总在想有机会就要过一个与众不同的。
如果硬要归根寻底,那根源只能是这句话。
这个实不实行都毫无所谓的计划,最早是对木头提起的,结果他说实在很扯。而在当时,确实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神圣非常。
但是这个想法一搁,就再也没有人提醒过我,实际上连自己也忘记了。一直到大约6年后的现在,所谓的平安夜晚。当时我泡在路边一家看起来快倒闭了的快餐店里点了一碗牛腩面。牛腩面和圣诞节自然毫无联系,就像挑选电影或者女人。但是面前摆着这碗牛腩面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确突然起了这么一种将其贯彻到底的念头——如果体验一下,那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事。
仿佛最初我莫名其妙的念头那样——在一个寒冷孤寞的夜晚,一碗似乎有神奇力量的牛腩面出现在面前,唤醒了一段更为莫名其妙的心情,并且一发不可收。
于是我马上发MAIL给木头。我知道虽然他长久以来总是抱怨没人会想到给他发MAIL,可是他却会每天都看。果然,15分钟之后,他在回信里说:三思而后行。就像你很少想过补完自己的小说,过于执着以前的念头绝不是一件如何有趣的事。对待往事就要像对待过去的女人,还是早早忘了比较好吧。
想了一下,我说:最近稍微认真作早操我都会觉得腰酸背疼,晚上在电脑前打一会键盘就必须起身走动,变换姿势。我想趁我还没变得走不动之前能够多少实现一下自己的梦想,哪怕那完全称不上是多了不起的。
我想我打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是不知觉地装着忧郁的表情,好像连续剧里喜欢对着女孩说:“对不起,我无法和你在一起,但是你要相信我,你是我这辈子最无法忘怀的女人”的家伙那样,确实心里是在偷笑来着。
你是在背叛,而背叛就是在犯罪。相信我,别人背叛你,那还不算什么,如果自己背叛自己,那就一切都完了。
他忽然没头没脑的说。
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在装正常,所以我即刻下线。
因为绝不可重写,就像我并不是为了探究某种虚无飘渺的东西而存在着那样。原罪成为不了我人生的关键词,这毕竟不是我所擅长的。
于是几分钟之后,我开始盘算如何才能将第二天变得与众不同。
要如何才能变得如此?
从各个角度考虑?平衡所有的事?还是推倒一切,重新批判自己的想法,尽量按照最坦诚、原始、真实的念头去行动?
不,我可不想就这样玩完,如果理性让人变得痛苦,那试试消灭所有理性大概并不会成为一件坏事。
在这么确定之前,我穿上如防弹衣般僵硬的马甲,出去买包烟。等到拆开锡纸,点起一根抽着的时候,我才意识起其实我已经戒烟了。
重新回到家,电视里有个女人正把杀虫剂注射进自己的乳房。并且对身边惊讶不已的男人说:别多说什么,我正在办事。
我怔了一下。
真是太高的水平了。
每个人都该学习一下。
于是我又夹起根烟,站到镜子前摆个POSE。然后自言自语:“请不要跟我说话,我正在陷入冥想。”
当然不会有人试图不解风情。
我看着镜子,犹豫不决:那真的会是件很屌的事么?
“会很屌!”镜子里的家伙竖起大拇指。
我想,一个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很容易会被勾引着作出不正常的事来。
于是我真正开始为可能会变得与众不同的圣诞节添加上第一个注解。
2
“我和你的新陈代谢完全不同。”
“因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或许有一天我会像讨厌蟑螂那样讨厌女人。”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过来你这边,大概需要多少钱?”
“6块。你不会真的想过来吧?”
“当然不。”
“哦。”美美在电话里犹豫不绝地说。我似乎还能听到边上有佐罗的叫唤声。“事实上,我准备去朋友家里过夜,打算明天一起出去玩。”
“当然。”我耸耸肩,镜子里的家伙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如果早有打算的话,应该和我提前约好。”
“当然。”我拿起照相机,给镜子里的家伙拍了一张。右手相机,左手话筒,连眼睛都看不到,样子一定十分可笑。
“那……我挂了?”她小心翼翼地说。
在某些时刻,我大概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悲观主义者。但其余大部分时候,我通常会边抠着鼻孔边以一种解脱的姿态去形容,管它最后会引起如何地感受,只要能很屌就成了。
既然环境会逼迫我们不得不承认并且接受所谓的现实,又何必自己再麻烦自己。
我知道已经让她等得太久,太久的过程通常不会像电视剧集夸张得里那么令人刻骨铭心印象深刻——那只会让人失去耐心。所以我知道。尤其是对现在的女人。
作任何事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招惹地球女人。
这就是我的手写报告,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
我放下只剩下哔哔声响个没完的电话,开始在记忆深处搜寻即年轻又漂亮地女孩的味道。
那大概还值点钱,最好不要省它。
即聪明又漂亮还会考虑他人心情的女子,大概是只存在于灵异事件中的。你如何才能爱上一个不存在的人?如何来,如何去,那是迟早会凭空消失的。
不管怎样,我当时还是对着镜子坐下来,边喝着速溶咖啡,边翻联络簿。
或许该写些充满暗示性的东西。
比如:我进入了。感觉实在很奇怪。
但是我还是开始慢慢的动作,管她是在抗议还是呻吟。
她抓住我的手,叫我动作快点。
面前的洞穴漆黑一片,我和她手牵手慢慢向前摸索。
身边是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足够让我补充好体力,那样就可以一边走一边交谈并且一边听音乐。觉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仿佛抓起麦克风,主题曲就是queen的《WE WILL ROCK YOU》。
写出这样的圣诞报告光自己看来就是很神气的一件事。
我盯视着手指按住的号码。接近,所以大概会很有效。
于是我拨动电话,大约响了六下之后,对方拿起了话筒。
“喂,找我什么事?”她说。
“没什么,只是想,大约找你的话,可能明天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圣诞节。”我这般说。或许在我30岁之前,这般幼稚的心情会一直延续下去。算一算,也只剩下5年了而已。
“这样嘛?”
“首先,你出来约会,然后我们可以作一些奇特的事。最后,或许可以共度良宵。”
“好的。”对方爽快的回答。
当然。否则我迟早会成为一个讥笑女人的人。并且难免的,最后会一个人茫然地走在路上,告诉自己该如何忍受压力,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善终。
3
比较晚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有点累。打了几个电话,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前几年熬个三天三夜也不觉有何不妥的精力了。于是我开始洗个热水澡,然后准备睡T.M.D十几个小时。
偶尔一次也毕竟可成为种体验。
就像很久以前的那桩事。
我真的只想你好,你能过的开心,百无忧愁。我从没这般一心一意又无比诚恳地说过类似这种肉麻的话。当然,除了第一声啼哭之外。
但是,我真的只把你当作是很亲近的人,比如弟弟一样……女孩说。
……等等。我说。抱歉。
怎么了?
事实上,我说,我其实比你大,所以应该是哥哥才对。
说到底,这无非是种偏执,每个人都会的那样。但其实很少有人会执迷不悟。不过如果能钻牛角尖到这样的地步,也是足够能赢得别人的尊敬的。
我决定上床慢慢思索的时候,或许带上了些微地恶念。
这里很多东西都是虚华不实的,刻意附带上些莫名其妙的感触。那其实是种滥情,不住地在回光返照般的意境下意图博取不明所以然地他人的同情。
等我有点迷迷糊糊真正想睡的时候,发现原来很晚了。但是我干脆放弃,坐起来点根烟努力胡思乱想。结果直到烟头掉到身上把睡衣烫出个洞来,我才真正清醒过来。
然后忽然看到了马克希米利安。他隐身在我孤零零的小房间一角的漆黑之中,默默看着我。
“XX娘!”我喊叫一声。受到惊吓,可以尖叫,可以哭泣,可以不知所以然,也可以不断地打扰上帝,但是就在这突然之间我却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贫乏到只会崩出“操◎#¥%!”之类的字眼。
“马克希米利安,是农场主的儿子。他时常说,作好人很难。”恍惚地,他笑着张动起嘴来,“但是当他甜言蜜语和女孩儿说话时,他却会说:一切都很美好。他会吻她,说,一切都很美好……”
“别唱了!”我不耐烦地抓着头发,“终究,还是不甘心?”
他思索了一下:“或许吧。”
现在,用电影里常有的晃动镜头可以“嗖”地把时间追溯到不久之前的那个夜晚了。
那时我并没考虑到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我们当时与他人的区别只在于,我们明白基大的夜晚只为第二天能更好的游行而存在,然后只是偶尔喝点酒,交流主要的生活是否真的莫过于此?
在听到类似将佐罗偷偷扔到美美房外,它呜咽着用爪子抓门的声音之后,我拉开窗帘,看到至今仍未可确定其真实性地情境。
马克希米利安坐在他的床角,抓着小泥肠,一手抓着倒上伏特加的杯子,而我则对着窗子惊讶不已。
她就那样贴在玻璃上,冲我微笑。我一时并没意识到这是三楼的这样一个现实,我的大部分意识被吸引在她仅覆一件白被单的身体上,剩下的那部分意识却促使我别过头冲马克希米利安喊:“干!你女朋友没穿内裤!”
他撇了一眼我指向窗外女人私处的手指,心安理得地喝完杯里的酒,然后平静地指正我看到的只不过是幻觉。
“她已经死了。”他说。
我重新确认了一下像壁虎似粘在窗上的漂亮女人,似乎听见她淡淡的声音说:打开窗,让我进来。外面太冷了。
“拉上窗帘,这并不关你的事。”他再次捧起酒杯,强调。“她已经死了。”
是的,她已经死了。我对自己说,然后拉上窗帘。外面响起不那么清晰地一声愤怒的尖叫。
“最近我觉得难以忍耐的时候会割开手,吮吸自己的献血。”马克希米利安站在黑暗角落里表情阴沉。
我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明所以。他所说的大概和手淫具有差不多重要的意义吧?
我说出来,马克希米利安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
“难道吸血鬼会因为怕被传染爱滋而不再敢吸血?”
“有可能。”我郑重其事地点头。“吸自己的血就如同手淫,喝别人的血,就大概和强奸一样。如果每个人都能为了不伤害别人而温顺的自已解决问题,那起码不会再有性侵犯之类的事发生吧!”
他持续不断地笑着。
“抱歉。”我说。“其实,那天晚上,看到窗外的景象时我有勃起。”
他试图忍住笑,“这不关你的事。”
“那我以前有时候边想着你女朋友边手淫也不关我的事咯。”我拍拍手。
“嗨!”他喊起来。
“开个玩笑。”我微笑。“只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
“以你的方式。我早就该习惯了。”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我也只是在想,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我想起你曾说要从头再来是件很困难的事。”
“通常来说,那要比执着更困难。”我愉快的纠正他。这样的机会的确不多,而且我没把握以后是否会有。
“我不得不追下去。”他苦笑起来。“直到让她再次死掉。”
“然后呢?”
“然后?唔……抱歉,我没想过。”这似乎让他变得困惑,但这只是一瞬而已。“或者我会先再次死掉。”
我回味着他在我面前失去所有并且逐渐变得苍白的那刻。在那之前,他所作的努力只是使自己步向另一片泥沼,而现在我一样不认为他会狠心去终结。
“我不是在害怕……或者别的什么。”他仰起头,在黑暗里我看不清他这个动作引起头发的好看波动。
“我明白。”我只能点点头,“活着都不怕的人,还会怕什么呢。”
我看着他默默转身,看来即将如来时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但他还是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确定:“活着都不怕……”
“就不必怕其他!”我冲那片黑暗竖起拇指,用力肯定。
再次蒙被而睡之后,我很久都睡不着。
我只不过在感慨:麻烦的事总会不知不觉黏附到身上,但那其实都是自找的。
4
第二天,也就是圣诞节,我醒来却已临近傍晚,而且比任何一次宿醉更觉头痛难耐。
昨晚的那些我记忆犹新,却很难确定其真实性。
我给很多女人打过电话,却很难确定邀谁共度。
我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却很难准确描绘出他的面貌。
于是在起床之前,我先作了感叹自己未老先衰记忆力不断衰退的早操。
然后我看到了睡衣上烧出的洞。
马克希米利安。
是的。
他已经死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如何挂在嘴边,却没有很多人真正舍得放弃。
淡淡的悲伤在我穿起厚重的衣物之后便再次被隔开了。我如任何一个起床时刻般地为自己泡上一杯咖啡,慢慢的喝着,并且开始哼曲子。顺便慢慢思索昨日究竟和谁约定了今天的节目。
我没有手机,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有而已。我深信做人应该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才好。因而在找到她之前我着实花了不少时间。求证的过程即使是漫长而艰辛,可是结果却没有理由非得给予你期待中的圆满。
我在打了数十个电话,进行千篇一律地问候,简短的闲聊以及对语气的用力揣摩之后,我总算找到了与之相约的女子。
时间还不能算晚,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女孩的语气在搞清楚我是谁之后立刻变得怒意盎然。
“喂,想和人家上床的话好歹你也要拿出点诚意来吧。”一通毫无创意的牢骚之后,女孩如此说道。
我立刻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大概和拉完屎然后发现没有了厕纸时一样。
“很抱歉,睡过头了。”我说,“不过……我并没有考虑过要和谁上床这类的事啊。”
女孩只抱以一阵冷笑。“人之所以有性别之分,归根结底是为了能与彼此上床而存在的。男人与女人只不过是因为有了挑选的意愿而与动物有所不同而已。”
“同性恋呢?”
“……不谈特殊情况好吧!”我想我大概进一步触怒了她。
“所谓爱情,基于这个缘故,只是人类为了美化最后的结果而自圆其说地说辞罢了!哪个一味赞美爱情的家伙却从未想过和异性睡觉的?!”她振振有辞。
耶稣是男人。
耶稣有小鸡鸡。
所以耶稣一定会勃起。
我想她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此吧。但是我只是忍着笑,却不敢说出来。我之所以认识她,很有可能终究是我与她的逻辑其实一般简单的缘故吧。
“所以借尽托词就是为了想和对方睡觉的家伙,最好先抱持对方并不是非得和你睡觉不可的觉悟才对啊!”
“其实,”我说,“昨天我作了一个梦,在那个地方,站在我身边的家伙自称为柏拉图。”
“柏拉图?”她沉吟了一会儿,想必是在搜索有关他的条目,而结果显示她搜寻到的远超乎我对之的浅薄认识。“那个拍AV的女人用来当自传名称的家伙?”
“没错。”我说。“我和他站在一起,在一个看起来颇为神圣的,有塑像,并且有能扫尽一切阴霾地阳光从玻璃窗直射而入的地方。似乎别的什么人站在房间的中央,但是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只是可以确定所有人的都是赤身露体来着的。”
“赤身露体么?”
“恩,大概因为是这样,所以赤身露体才可以成为关键词,所以那些人长的到底什么模样,身份是谁,都不是非得追究不可的事吧。”
“好奇怪……”
我有些不负责任地叙述下去,因为在当时我的印象中,她应该不是个会对接下去所阐述的情况有所反感的女人。于是我说:“当时我身边的柏拉图说:就算失去了一只手,我们也依旧要庆幸还有另外一只,一样可以打手枪。所谓一枪在手,万事莫愁。上帝教导我们该如何知足。”
“所以对一个男人来说,打手枪是远比找一个女人来得可靠的多的事。”电话那头,她默不做声。我继续半添油加醋地描绘自己的梦境。
“就是这样,让我们满怀对上帝的敬意,持着一腔虔诚,对着圣母像神圣地打手枪吧。主,阿门。”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心想自己迟早会被神抛弃的。”我得意洋洋地看着镜子里眉飞色舞的家伙。
“恩,这就说明,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德行。”她用强调语气下了可称为总结性发言的短语,然后我再次听到哔哔响个没完的声响。
撇开会不会有最终流于俗套,或者升华成奇特的圣诞夜晚的发生,总之一切依旧还没开始便这样草草结束。看来的确如此。
我忍耐不住,自顾自笑起来。
这种事一旦发生起来,就无法按自己的意思得到控制。即使在我慢慢穿上外出的衣服,顺便用烟味进行化妆的时候也依旧如此。
Dusty Springfield一曲《Son Of A Preacher Man》完结,出门的时候Jungle Boogie正在唱《Get down》。
我在路上慢慢走,边疑惑自己不知何往,由而想到这都是自己其实没思量过做什么引起的。
路边的音响店里,国产的娘娘腔令人腻味地音调正在吟唱所谓的流行歌曲。和谁都会有的某段人生一般,是绝不会让人产生再次重温地冲动的。
因为实在无所事事,所以想到那个女孩。她会怎么样呢?或许会被这个圣诞夜的影子吞下去,然后对着别人说,她完全没有想着要和我上床的事实吧。
或许她真希望我能对她说“其实,我今天真的想和你上床”也说不定。
大概每一个无所事事的男人就只有脑子最行。
我站在离家最近的一家全天候便利商店门前,看着玻璃门向两处分开,还有叮咚一声的伴奏。然后走进去,站到酒饮一类的架子前,为自己选上一瓶老酒。
什么牌子,或者选择它的用意如何,这都不是怎么重要的事。如果过段时间,有人问我不久前的圣诞是怎么消遣的,或者我会说,我只记得自己买过一瓶价值7块8的劣酒吧。
然后我和对方大概会不约而同的叹上一口气。
原来这一个与众不同的圣诞节只值7块8而已。
|
|
|
|
|
|
|
|
也许你应该在完事后拉木头出来,然后买2瓶酒一人一瓶,那样的圣诞会更完美。
因为他会买单的。 |
|
|
|
|
|
|
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15-7-4 18:25 |
---|
签到天数: 18 天 [LV.4]偶尔看看III
|
物有所值 
|
|
|
|
|
|
|
|
地板

楼主 |
发表于 2005-1-26 21:43:56
|
只看该作者
无所事事中的女人果然只有嘴巴最行  |
|
|
|
|
|
|
|
2楼和4楼的话都可以好好YY一下. 
|
|
|
|
|
|
|
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15-7-4 18:25 |
---|
签到天数: 18 天 [LV.4]偶尔看看III
|
楼上的话不在理,白痴写那么多自有白痴有空认真看 
|
|
|
|
|
|
|
|
7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5-1-27 22:29:02
|
只看该作者
一直无所事事成天YY的家伙未必就是有空认真看的白痴
楼上的是  |
|
|
|
|
|
|
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15-7-4 18:25 |
---|
签到天数: 18 天 [LV.4]偶尔看看III
|
题目虽然与圣诞有关,想的却都是耶酥诞生前的事。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5-06-28 22:20:13 最后编辑 |
|
|
|
|
|
|
|
9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5-6-28 22:26:47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5-01-28 23:32:29 发表
题目虽然与圣诞有关,想的却都是耶酥诞生前的事。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5...
你想说的是:我是耶稣他老爹? |
|
|
|
|
|
|
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15-7-4 18:25 |
---|
签到天数: 18 天 [LV.4]偶尔看看III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