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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9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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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一如既往莫名其妙的话:
昨天有人问我,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过去无可回忆,会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那大概是一种转过身,却忽然发现自己影子不见了的奇妙心情吧。我敷衍着。
到晚上,一时兴起翻出深藏数年,字迹黯淡,纸张也变得发黄的学生时代的日记本,才发现自己到如今也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
有时候,还是把周围发生的事情想的太好了……
除了在家里,每天总免不了见这样那样的人,说这样那样的话,作这样那样的事。当然其中有喜欢的人也有不喜欢的人,说的话和作的事也有对有错。而一个人的时候通常会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像现在翻着笔记本,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故事。
我所记述的始终都是别人的故事,尽管参与其中,可是不管怎么看,都只像是个局外人。或许是自己无知觉的让自己看上去像这样也说不定。
有时候会有很多人来向我倾诉,说这样那样的事。而等到我想找人倾诉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周围根本没有人。
起码不必为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苦恼。
这样也好。
只要是白纸一张,随便往上面写什么都可以成为故事了。
大概如此,因而,我只为纪念——无可纪念
如果要木头来写这篇东西的序,八成就会如上面这般。
换作我,我只会嗤一声:干啊,要序干什么。
而已。
§关于美美1§
“小弟弟,你叫什么?”
“野原新之助,今年五岁,上幼稚园,未婚。”
“大原娜娜,20岁,在念女子大学,请多指教。哎,你流鼻血了哎……”
就这样,我陷在沙发里,手里抓着啤酒,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动画片。心里想,偶尔陪着她看看这种幼稚的成人玩意儿也满不错。
“喂,在想什么呢!?”一个枕头随话而至。
我捡起来,抱在肚子上,如此感觉便好些。一肚的冰啤酒,正在冷气之下发酵。
“我本来就不是个勤于思考的人。”我说。
“哎?”
“你看我像那种为了些有的没的事就会想个没完的人么?”
“你看我像那种为了个不知道会不会在身边的男人就忠贞不渝的人么?哼!”
“哎?你长大了……”
§家1§
“喂喂。”
“……”
“干什么那?”
“……”
“又是这个?好没情调!”
“……”
“没错。晚上你过来吧。”
“……”
“作什么?没什么拉,我搞到好多小新的片子,准备晚上看个淅沥哗啦的。”
“¥%……※!◎#”
“别抱怨勒,有好冰好冰的啤酒哟!”
我马上答应了。
因为知道,如果say no,我很可能无法完整的看部电影顺便睡个午觉。
“你不要再穿上次那件和我逛街时穿的睡衣。好像孕妇。”挂掉之前我加上一句。
“……”
“我不是怕误会,只是看到这件衣服我就会觉得……非常紧张。”
“%◎¥◎!¥%…………”
“啊……对了,亚瑟王里死掉的骑士好帅!”
“……”
“比主角帅的家伙,无论是导演还是化妆师,甚至连观众都会咒他们早些死掉。实在一点都不奇怪。”
然后她说:其实电影里的骑士帅不帅,和我的睡衣会不会令你紧张,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于美美2§
我摆摆手,她坐到我边上。
于是一手抓着啤酒,一手搂住她的腰。
这大概就是别人艳羡的所谓快乐生活。如果撇开白天的现实不提,应该就可以此形容。
她乐呵呵的笑,快乐得像佐罗——我送她的小猫。
有时候我也会想像它那样被她抱着睡在一起。
我的手指在她腰间轻柔撩拨。
“把我的腰当你的琴了?”
“起码证实你并没发胖且不怕痒。”
她抓过我的手,说:“你的手还是那样小,指根也还是有老茧。”
“我有锻炼。”我张开手在眼前。手指不粗,却有些短,与她形容中“手指长而纤细,颇有格调的弹奏着钢琴”的男子想来差距巨大。
她叹口气,把我的手从新放回腰上。我抓着啤酒,大灌一口。
我想我清楚必须待在这里的理由。
一个人的手再大也只能抓住丁点东西,更别提整个世界。我知道我的手本有多大,因而对我而言,够握住她的手就心满意足了。
§关于佐罗1§
我抓着佐罗,厌恶地把买来的宠物奶嘴塞它嘴里。
“好了没有?”我对把自己埋在一堆书里的木头喊。这家伙从来不肯稍微整理一下房间。
“找到了!”他心满意足的挺起身,抓着本书,翻看里面的图片,然后突然冲我叫。
“干啊,你居然拣得到土耳其白猫?!”
“屌吧。”我发着“你小子不用流口水,我不给”的鼻孔喷气声。
“可惜,夏天出生的猫,虱子会很多。”他摇摇头,把书扔回书堆。
我当然不会上当。反正我压根没想过要养猫。
佐罗吸着鼻子,两只不一样颜色的眼睛轮流瞪着我俩。我捡它的时候,它蜷着身子,巴掌般大小。
“你有的累了。”木头不动声色继续做无用功的努力。“你又不喜欢猫。”
“我要给美美。”
“原来如此……摆在这几天吧,反正你最近应酬太多,一时半会儿看不到她。”
“话说回来,我记得一年前你也有差不多一样的一只。”我说。
“没错,可惜被人偷了。”他扶着眼镜,眯着眼不断往我怀里打量。在街上看到美女时他也是这般模样。
“我不会考虑的。”
“……作个交易。”他摸出一瓶东西来,看来下了不小的决心。
“……伏特加……”我拎起佐罗,看了看。见鬼,我始终没办法喜欢一只猫。
“如何?威士忌或者清酒也有,还有冰块……”
“佐罗借你玩一会儿,”我把猫扔过去,窃笑。“喝完酒之后还给我。”
“……什么佐罗啊?”
“我给它取的名字,够神气。”
喝完酒,我抱着无忧无虑睡着的佐罗走在大街上,感觉实在很蠢。
几天后,它被喜欢它不得了的美美改叫做小白。
她一定是小新看太多了。
§关于木头1§
“奋斗了两年,然后仅两天就被打回原形。如此,感觉平静会不会反而是件奇怪的事。”木头感慨道。
他说些有的没的,总之别人听不懂的话时,就一定代表有事发生。
“起码我还吃的下饭,酒也照喝,没像某人那样内分泌失调,更别提会得高血压。总之就是心情很平静,如此而已。”他却说。
成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胜利了,你就是天才;如果失败,留给你的就只有谨慎的慰言:你是个有天赋的人。
而已。
我知道他在发牢骚,而意思大概就是以上这些。只是他始终不肯承认罢了。
我不愿多说什么,因为木头正放着PUNK。一支为恐怖游戏配乐的新女子乐队。
而安慰人则是非常需要气氛的。
他的两只半大猫趴在音箱上睡着大头觉,完全无视吵死人的音波振动。
我想我开始明白这两只家伙是如何变得同它们的主人一般神经顽固的了。
§关于Men&Women§
那个时候。
因为想不起来具体哪个时间了,所以只能用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美美趴在课桌上不停的用笔写东西。我转身凑过去看。
她和青青是坐在我周围仅有的两个女孩子。
没有开场白。
“一直在写什么?”很年轻时的我偶尔也会死乞白咧。她挪开书给我看:MenMenMen。
我拿过笔,在边上写上WomenWomenWomen。青青脸红红的。她一直很容易害羞。
“白痴!”美美大咧咧的骂我。“像你这种程度的家伙,只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哦?”
“Men,意思是‘闷’。”
“这样阿……”我把笔还给她。“那Women,其实是‘我闷’来着。”
青青开始忍不住笑。我想大概是我和美美大眼瞪小眼的样子更好笑。
“什么阿,一点没意思!”美美说。
但我不在乎。以后的早上,起码有作业可抄。
§关于木头2§
木头发牢骚的时候喜欢有音乐伴奏,即使在外面,也会下意识找有背景音乐播放的地方。
因此,对于音乐,或多或少受了他的影响。
在我尚未分清JAZZ与流行乐的时候,一听到钢琴曲就会以为是交响乐般的演奏。情况如此延续到高中之前。
现在,却几乎什么音乐都听。与之前相比较,不知道哪个更可悲些……
而一旦有了音乐,不管有没有牢骚可发,我们都无一例外会摆上酒。
然后,偶尔会牵扯到一些:我们是何物,我们要往何处,之类让人头痛的高深问题上去。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用彼此的牢骚下酒之中度过的。
“我自问心无愧,当立于天地之间——别以为我想造反,我只是在抒发感情。”他突然说。
木头如果告诉你他想发牢骚,那一定是在开玩笑。但如果是类似上面的话,那便是大件事了。
因此我干光手中剩下的罐装啤酒,面目尽量沉重。沉睡前,路总是会显得很遥远的。
想想看,两个满腹心事不再那么年轻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面对面坐着,抱着数目可观的啤酒。背景则是埃尔文•普莱斯利的重弹老调,怎么看都是够怪诞又令人心情阴郁的画面。
“我听美美说,你甚至挨过她的打?”他扶着眼镜,又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
“挨打?”
“关于你们第一次的单独约会。应该是……前年夏天的某晚。”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体味着冰冷的啤酒入肚时的舒爽,回忆。“当时她忽然感到有些冷,但是我没衣服给她披上,所以只好抱住她,谁知道一巴掌甩了过来。”
“屎。”他撇撇嘴。两个笨蛋相视大笑。
终究。
木头已不是当年那个令我高呼:屌,实在是屌的木头了。
而我,是否依旧是那个我?
§关于美美3§
被整晚的小新和冰啤酒搞的淅沥哗啦后的第二天中午。美美喊肚子饿,说一起出去吃东西。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疲惫不堪。
一直到刮完胡子,我才开始记起那件宽大蓬松的睡袍,还有房间那暧昧的灯光。她的话语也依然在我耳际。
但是我一定还遗漏了什么事,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催促着我快换衣服,我说我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湿。她说没关系,干脆点,别扭扭捏捏的。
于是我拿起地上的衣服,脱下睡袍,准备换衣服。啊,我终于想起我忘记什么了。但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忘记穿短裤了。
她惊叫起来。还没等我说话,枕头、杯子、佐罗什么的就向我飞来。
你一定是故意的!她尖叫道。
干!
昨晚上了你的床的,还是佐罗。我只是得到一条毯子,窝在狭小的沙发上,独自忍受满肚子啤酒的折腾。
起码在等到可以看光你的那时,我是绝对不会鬼吼鬼叫的。我敢保证。
“木头最近似乎并不太开心。大概终究是只有猫的缘故?”美美试图分析这个连我也理解不了的笨蛋。
我抬头,眯着眼看过于明媚的天空。
“他有原则,有原则的人通常过的都不会太开心。那需要很大的勇气。”
“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
你为他喝酒。
我为她喝酒。
她也喝酒,却不是为我。
§家2§
隔壁的家伙边咳嗽边颤抖,床榻咯吱咯吱响。
可怜的家伙,我还要忍受你多久?
我梦想可以逃离这一切。如何能独自面对这一切呢?
我希望能给你超度,稍稍关心你一下。但有时候会想,这是否与我的生命一样?或者不是,但愿大家一起谈谈心吧,不过最后却通常是无法接受的一切。
哦,像个死人样,我怎么能热衷于此?只是却被此狠狠地钳住不放了。
到底是什么让人成长?答案还在研究中。好像上帝说不知道,我却想知道。
隔壁的家伙咳嗽停止,却仰起半个身子痛苦不已的呼叫。
我看他,他侧过身子也看我,颤颤嗦嗦的朝我伸出手。于是我也朝他伸出手。
然后他想说什么似的,却终究没说出来,抖了几下,啪的倒下,死去。
我莫名其妙,也只得罢手,重新躺下睡觉。
一个人在家看这种潜意识里给你灌输某些东西的电影的时候,我连啤酒都会刻意找在美美家或者和在木头家时不一样的牌子。
尽管这与亚瑟王的骑士相较美美的睡衣,一样的毫无关系。但一旦不这么作,我立马会觉得相当别扭。
换种通俗点的形容。
好比我每次见到木头穿上淡蓝色的T桖就断定今天必定是星期二,他却告诉我其实今天是星期三。然后我就会有仿佛回到独自在外面时:以前好歹可以抱过她的身体,然后打枪,现在却只能寂寂寞寞地想念着她然后打枪,同般的心情。
顺便因此,证实了一件事情,梦是有颜色的。
彼得,耶稣的门徒之一,在他的老师被捕后三次没有与之相认。虽说只是出于胆怯,但如事后追悔莫及的犹大一样,罪孽同在。
哈里路亚~~
§关于木头3§
有一天,我突然问木头:我们为什么要喝酒?
“使人感到累的是什么东西?人自己!”当然,我们正喝着啤酒。
我笑了。他问我笑什么。
我答:“起码还有人明了,而明了的人正在我身边。”
没错,说着“你很好,因此分手”的话的家伙其实是什么都明白不了的糊涂蛋,而为此烦恼的家伙,是狗P。
“那我们现在喝的是什么?”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是饮料!”异口同声。
大笑。干杯。
§关于美美4§
一起看完电影逛街的时候,美美牵过我的手。然后问我:
“一个人的时候,是否觉得有些孤单。是否有时会想起我。”
“会。”我从未如此言简意赅且郑重其事过。
“你总是笑,和木头一样,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但是我不知道那是真心情意的笑,是幸福的笑,还是苦笑?我一向搞不明白……”
我不由得紧紧她的手。她很久不曾如此过。
而安慰一个女人,对我而言是更甚于逼迫我学语言的痛苦。
对后者我可以:“又要学?……算了,杀了我好了”这般说。
但对于前者……
“当然,有时候我会感到很孤独。人人都会如此。因此完全不须担心什么,亲爱的。”
“不……我只是想,为什么总有很多人会说自己有多孤独,好像这两个词会传染似的。”
“如同煮的过熟的鸡蛋会毁了我的胃口,我做事从来都不会太过分。最好每个人都这样,可就是有人想把一切都搞砸。大概这些人以为那好像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似的。”
“不太明白。或者简单明了的说,不用怕,周围没其他人会注意。”
“怕个鸟。”我撇撇嘴。然后想到木头那时候很屌的一句话。
那时他喝的有些醉了,对拉着他倾诉边哭哭啼啼的小妞这么说:“你看,对待你的烦恼就如同对待一个男人。我可以阻止他强奸你,但是阻止不了他意淫你。”
事后,他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感叹:唉,人总会有厌倦的时候。
§关于佐罗2§
“回家给佐……小白戴上,不要带的太紧,猫会难受。”木头扔给我一只粉红色的除虱圈,有点像狗项圈,还散着股怪诞的香味。
这是佐罗从我的一只手掌大小飙长到两只手这么大的时候的事。
于是我皱着眉头,按着佐罗想给它戴上。说实话,粉红色跟这只烂猫还蛮配的。
不过不管我如何连骗带哄,它就是不愿顺从。可我怎敢对美眉的猫动粗?
“怎么回事?小白一直叫一直叫的。”美美擦着头,从浴室里跑出来。佐罗几乎是用扑的冲到她跟前。
美美抱起它,顺着猫眼朝我瞪过来。
我举起除虱圈。感觉实在没尊严透了。
“笨蛋,连只小猫都对付不了。”美美抓过项圈。
我等着看猫的挣扎,然后就可以嘲笑回去。
结果。佐罗差不多是伸直脑袋,温驯无比的任美美给之戴上的。
当真是只烂猫!
大概世界上没有比佐罗更好命的猫了。
吃着美美母亲精心料理的猫食,能无时无刻躲在美美怀里,听着她的软言细语。更过分的,不仅可以大大方方的钻进美美的被窝,甚至在美美洗澡的时候,它都可以随意出入浴室……
还是只要在门外一叫,美美就主动开门的那种?!
这家伙一定是男的!
“你嘟嘟囔囔些什么?”我抓着刚戴上除虱圈然后立马把屁股冲向我趴着的佐罗来回摆弄。美美问。
“差不多该把它阉了吧。听说公猫长大不阉的话,会变野。你不想它一出去然后就不回来了吧?”
“不怕。”
我有点气急败坏:“木头家以前几只猫就是如此被放任,然后成为失踪猫口的!”
美美回过头,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小白是母猫哎,你怎么阉?”
那天晚上,我在沙发上作了个梦。
梦见木头的房间上面挂了块匾,上题:狗和单身女子,不得入内……
§关于木头4§
“佐……小白当然是母的。大白痴!”木头乜着眼瞧我,一如很年轻很屌时候时常对我的那般模样。
“恩,归根结底,是我从未养过猫的缘故。”
木头哼了一声,继续他的散步。
我们只有在走路的时候不喝酒。因为他说,他并不想引人注目,甚至不愿意那么多话。
我知道。那是件很累人的事,对他来说就更是如此。
“不要想很多,不必关注很多,更不要试图把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情变得完美些。那样最后大概什么都得不到。只要这么想,恋爱就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你为什么不这样去试试?”
我随口说着,尽管这种话可能会惹恼了他。但我从来不会顾虑太多。
“对一些事,有的时候我们只能说,却完全不能做什么。而另一种时候,我知道我只能动手,而完全毋须言语。我没去这么作,只是觉得时间还没有到罢了。我想你明白这个道理。”他手插在口袋里,拨弄着钥匙不断响。
“眼神如贼,内心甚匪。”我撇撇嘴。
木头暴笑:“我还以为偶尔在你们面前出出风头,会是件很酷的事。”
“人那,总是难免重复犯着同样的错误。哪怕再如何小心翼翼也是如此。因而,后悔已经完全失去其原有的价值了。”我感慨。
“日子虽不至满足,但起码是在顺着自己想要的步调慢慢前进的。然后,刹那间发现,过了这么久,自己忽然又回到了原点……这种感觉,不是失败,没有伤心,更不是绝望,只是觉得非常怪异,甚至有些害怕。如果有机会,你能提前体会到这一点的时候,就会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切了吧。”
“我现在就很珍惜。”我看着在我们五、六步距离之前,美美轻松愉快的背影回答。
不由得轻笑。雄心壮志之类的,还是等以后再慢慢说好了。
而且,完全不会后悔。
“你比那些只会吟诗作赋不男不女的家伙要可靠的多了。”如果天不是太热,他或许会给我个拥抱。而现在,他只是拍拍我的肩,然后大打哈欠。
“你们在背后嘀咕些什么?”美美转身,发话。
“没什么。”我由衷微笑。“只是在讨论一下,人生到底需不需要太多故事。”
“又玩深奥?”美美不屑一顾,认为是我们不是真心诚意想陪她逛街的缘故,于是把佐罗扔了过来。
“是非常现实的问题。人生本来没有太多故事,人想的越多,就越会把别人的故事当成了自己的故事,于是人生就出现很多问题。所以人生还是不需要太多故事的好。”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边取出早已备好的绳子,一头穿过佐罗的狗项圈,一头抓在手里,然后把佐罗扔到地上。
“走咧,佐罗。”我吆喝,看着猫不甘不愿的挪步。
“什么佐罗啊!”
“哈哈。”
美美好看的蹙起了眉。木头开始大笑。
§关于END§
坚持过木头风格冗长又郁闷的序之后的人,才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至于连全部都看完的人,大概更不会反对最后加上短短的END。
有的时候,我会幻想:我走时的天气,应该是刚入秋。
天不再热了。
云很多。
有些风。
会吹得美美的长发好看地散开。或许还会抱上佐罗。
这样的天气一点都不适合离别。
那么,就当又是次远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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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木头两根木头,肚子涨,肚子涨。
唉,这年头的文章,多两只猫总比多两个女人出来要有趣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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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
发表于 2004-8-5 08:34:3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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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标题上又没有注明木头
怎知我们会是给木头面子而不是冲您来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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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4-8-5 13: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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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我之所以知道只是因为我知道
就象你很清楚自己其实是男是女因而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或者双性恋是一样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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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唯心的家伙
我承认无论怎么说也唯不过你的心
我只需唯着自己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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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4-8-6 08: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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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你爱唯什么唯什么去吧
又不是MM
我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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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擦汗 2013-12-20 1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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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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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十年前的事,好象就在昨天
有时,一觉醒来,恍然隔世
此文有严重美化木头,给木头做托的嫌疑。 
PS:就象你很清楚自己其实是男是女因而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或者双性恋是一样的道理
不一定的呀,老友记看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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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眼神如秃,内心甚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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