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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05 回复:7 发表于 2006-3-15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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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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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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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4-1-25 11:26: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流红--萧离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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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萧离篇


    南朝德顺一七五年


      地上尽是残肢,那些鲜活的伤口仍有血汩汩冒出,遍地横飞。鲜红的液体像要凝聚成一条河似的,一路流向未知的地方,然后不知道何时才能渗透入土壤中。也或许永远没有干涸的那一天,就像这杀戮,没有停止的一天一样。

      遍地流红横飞,迷糊了我的眼,现下天地间的颜色可能也就只这一种了。

      这是谁的呐喊,谁的呻吟,充斥了我的耳,此时,我能听到的似乎远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甚至连刀剑刺入人体的声音也是清清楚楚,还有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似远似近。

      看着这些平时亲密不过的人将敌人像麦子一样收割,看着遍地鲜血淋漓的肢体再也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形,从士兵开始,他们早杀红了眼,甚至连宫女,连太监都开始不再放过了,这早已不在是战争了,是屠杀。

      看着父兄熟练的动作下,肢体横飞,而他们却是带着笑的,那洋溢开来的流采,对胜利的渴望让他们热烈燃烧,不知节制……

      这天地间,再没其他了……

      到底是谁,在即将面对死亡时还苦苦挣扎?

      阵阵凉风夹杂的不是这花园中花的馨香而是血腥,远处群花累累,相簇而就。

      不是死的惨白,便是血的殷红,还有就是紫的痛楚。

      我似乎能感觉到他们在呻吟,而迎面扑来的可是风沙的哀呼,狂飙而过,辗转于我的眼中……

      我倒下,再也没有知觉。

      只剩下乱红成阵,花雨成灰……


      头有些疼,我不经意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父兄们焦急的眼神,“可醒了,把爹爹吓坏了,没事了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大夫……”父亲边捉着我的手边叫喊着,“个**,还不快来,我女儿有什么闪失我杀你全家,奶奶的,还不快来看看”在父亲的大嗓门下,那御医几乎是踉跄着到了我的床前。

      “皇上,公……公主是……是受了惊吓,臣……臣……臣这就去抓药,喝了药就好了。”我感觉到那双手在颤抖,御医边说边用袖口擦着头上渗出的汗珠,脸色惨白。

      听到那称呼,我一楞,转眼看着父亲,而父亲似乎也愣了一下。

      “你个老儿,倒是会说话啊,爹爹,那儿臣这边也给您行礼啦~”三哥跪地,拱手作楫,一副认真的样子,倒也颇有几分样子,只可惜被那时不时抬起来对着我眨乎眨乎的眼睛给出卖了,我扑哧一笑,也自这一笑起,开始了我公主的生涯……

      






    元朝天宝元年


      三尺剑风,舞出的又何止是一段剑花,它舞出了阵阵尸骨,万里黄土,千里殇冢,还有,一个王朝……

      天宝是父亲的小名,还记得我小的时候,父亲常抱着我坐在门前的那棵杨柳树旁,和风轻轻地吹着,杨柳爆出的点点新绿,碎碎地在我头顶散发清香,惹得我昏昏欲睡。而记忆中,父亲的手总是那么有力地抱着我,杨柳树前是条绵延千里的河流,在三月里总是细细的流淌着,可一到了夏天多雨的季节,却常常波涛汹涌,吓人的很。河流的西面,有着父亲所说的一个族群,它强大却暴戾,那里的人个个都有五尺之高,红毛乱发,饮血为生,面目可憎,初听时我常常吓地直往父亲的怀里钻,因为父亲的怀抱,是这个世界上让我觉得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然后,父亲就会仰天大笑,再轻轻摸着我的头,笑着说:“爹爹是天宝,老天的宝,而你,就是爹爹的宝,如果那红毛怪物来抢离儿的话,爹爹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打的他们哭爹喊娘的……”然后,我总是仰起小小的脸,看着父亲,漾出一朵笑容,在那散碎着泪花的脸上。

      刚住进皇宫的时候,父亲也曾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的小离儿长大了,爹爹一定帮你招个良驸马,文涛武略样样都行,必定要是人中龙凤,决不让你受委屈,我吴齐的女儿要就要最好的……”我低头一笑,两颊泛起红晕,而父亲却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话音尤在耳边,可说话的那个人,却已经离我远去了,那留下的只是一副躯体,一副我称之为父王的躯壳。

      我的宫叫做离落宫,是我取得名字,哥哥们常说这名字不吉利,父王也为此和我发了好一顿脾气,可是我却偏偏执意留下了这个名字,我还记得母亲当年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看着我十所说的话,她的眼神无奈,话中带着轻轻的叹息:“萧离啊萧离,你这一辈子,如果能够糊涂点,就会幸福很多,偏偏又是这样一个不能迁就的人,哎……天意啊……”然后,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手,我摊开的掌上纹路错杂……

      “离儿,你是我天宝的女儿,我元朝的公主,现在,各地封侯蠢蠢欲动,若不安抚西启,他一出兵的话,我大元朝定会土崩瓦解,离儿,你也不想吧,想想,若西启出兵,我元朝会有多少黎民百姓要受苦啊。乖乖嫁过去吧,父皇也不舍啊,可是……哎……”父亲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抱歉,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我知道他不舍,可是,他更不舍得的是那个冷冰冰的王位,从前那个为了百姓不再受苦而奋起的吴齐已经不存在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为了保住皇位而愿意牺牲一切的皇帝,为了那号令天下的至尊荣耀而愿意放弃所有的人,不再是一个父亲,大哥死了,二哥顶上他的位子;二哥死了,三哥顶上;而眼前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失去两个儿子了?

      我有好久没有叫他一声爹爹了吧……
     







    西启一一六年(元朝天宝二年)

      
      “雁太子现在虽掌权,可那吴齐打下来的根基本就未稳,各地封臣都在蠢蠢欲动,而太子他又以前朝皇子的身份登基皇位,到底是没有民心的,虽然现在看似太平,可臣实在不想将来太子他会为此丧命,您和太子本就是表兄弟,想当年绿……皇太后对雁太子也是十分喜爱的,视如己出,虽然雁太子假扮吴齐四子,与大王您分别多时,感情自是淡了不少,但请大王念在当年雁皇子与微臣曾服侍过皇太后得份上,能够网开一面,救救雁太子……”

      “你这个时候让我救他,呵呵,蓝臣相,我想你一定比我要更清楚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不会是想让我养着这头老虎好随时反过来咬我一口吧?呵呵,看来若雁确实已经无路可走了,想你堂堂蓝臣相,居然会被一个若雁给拖累至死,到底值不值得呢?亦臣,你说,到底值不值得呢?”黑暗中传出一阵冷笑。

      “大王……”跪地声响起,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抢了话……

      “要我救他也容易,可我要他以后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我想你应该懂我说什么吧,亦臣。”

      “……亦臣明白了,希望大王能够说到做到……就此告退……”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一身蓝衣,消瘦却难掩清丽,那眼眸在黑暗中亮若寒星……

      我用手掩住了嘴巴,一手抵着墙柱,缓缓地蹲在黑暗中,蓝臣相,柳弟的老师,原来……

      “蓝亦臣,也许没了你,才是南朝真正的灭亡吧,可……唉……”然后,一阵轻轻的叹息……
      
      那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刹那没了踪影,似乎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清风仍然徐徐吹着,明月依旧高高挂着,而我的心,却如此的疼痛,我紧抓着胸口的衣襟,那里面的跳动是如此强烈,让我无法承受……他终究,还是……

      泪无声地划落……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他回来了。

      房内那彷徨而又迷离的烛光在暗红的桌前流动,流光异彩染满了整间屋子,窗外的夜风阵阵,吹动着窗子,窗子时不时碰撞着墙,发出了响声,一阵又一阵,我的心也随着那敲打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地跳动,没有了规则,屋外是无尽的黑夜,我就这样痴痴地望着,看不破那黑夜的尽头是什么,正如我也看不破摆在我面前的宿命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被一个黑影遮住了。

      “辛,累了吧,”他一回来就闭着眼睛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开始忙着为他解开衣襟,为他脱下鞋子,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他轻轻的鼻吸声,真的累了吧……

      身边的人应该已经入梦了吧,我望着他的脸,醒时是那么的霸气,而睡着了,棱角全部都缓和了下来,有着难得的温柔,我静静地望着他,想起了许多事情,可却永远串不起一个故事,只有散散的片断,碎碎的章节……

      五岁那年,父亲抱着我在杨柳下的温暖,我唱着娘教的小调,三月的天气充满了清香,而在那个时候,父亲的视线也总是在我身上,没有放向远方。

      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跟着父亲上战场,临行前,父亲摸着我的头对我说:“离儿,你是我天宝的女儿,是英雄的女儿,爹爹今天就带你去杀光那群只知道鱼肉百姓的昏官……害怕吗?”我看着父亲的脸,一脸认真地说:“不怕。”父亲仰天大笑,一手轻拍我的头,另一手摸着那长长的髯须“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是我第一次看父兄们杀人,我躲在父亲的背后看着,他并未发现那紧抓住他衣衫的手是如何在颤抖着,父亲的眼睛直直望着前方,没有回过头,一次也没有。四周挥舞的都是冷光溢闪的大刀,而飞到我脸上的却是血,热热的,有着粘惺的味道,谁的血?我不知道,从那时起,我似乎就成了一个不怕血的孩子……

      十五岁那年,我又见到了我的四弟,柳,他仍旧是那样的清瘦,只是个子高了不少,我还差了他半个头,记得当时我很开心,询问着他关于老家的种种变化,而他只是倚在门口也轻轻的回答着,眼睛却望着外面,门外是飘满了地的梨花,好美,象是开出了一世的美丽,而现在,把她最美的姿态凝固了下来,飘落入泥,我忍不住拉着他匆匆奔到门外的花园里,在这梨花树下落花成雨,柳弟的脸色经过一阵奔跑有了些许绯红,我随即又拉着他转着圈子,满地得梨花被惊地四起,翻转着在空中飘飘荡荡,久久不能平静。我是如此的开心,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家乡的味道,我最爱的味道。而柳弟也终于将他一直游离的眼神放在了我身上,久久地不曾离去……

      十八岁那年,穿着喜服,我端坐在那不属于我的地方,那个小时候传说中有着吃人喝血的红毛怪人的地方,其实,那个传说中的人早在我逐年长大之后的脑海中转变了形象,他们也许凶猛,也许彪悍,但一定不会吃人。当听到房门被开启的声音之时,我猛地心一惊,十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紧抓着衣角,不安的绞动着,这个习惯一直不太好,父亲也常说我一紧张就会如此,没有大家之气。随着那脚步的渐近,我的手指愈加泛白。一双手出现在我眼前,这就是我的夫君,而我,将会和这双手的主人白头到老,这就是我的人生了,而我的将来,也会被这双手挑起……当喜帕被挑开的刹那,我又一惊,禁不住抬头,这一望,就陷入了那双黝黑的眼眸中,再也没有出来……

      十九岁生日那天,大宴宾客,香烟迷酒,清歌慢舞,我端坐在高高的王后位上看着身旁的人和堂下的人一起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望了一眼身旁的人,他的眼睛四处游离,却未曾停留在我身上半刻……
      一切尽了,人去杯空,几上打翻的空樽流着残液,地上也尽是残羹,大王醉着被扶进了寝宫休息去了,群臣亦返,那歌妓琴妓也早退下了,这偌大的大厅里就只剩我一人,这天地间,也似只有我一人,人生其实就像一个循环,不管走到哪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永远也别想碰到奇迹,因为这是循环呵,终点就是起点,而起点亦是终点,这是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一个转身,眼角扫过,在门外瞥到一丝衣角,青色的罗衾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是那琴妓吧,弹了一曲《清香落》和《空山空》倒也合了我的胃口,“进来吧”我对这门外道。
      “王后娘娘吉祥,愿王后娘娘寿与天齐”跪地的身影娇小,一手还抱着古筝,看似吃力的样子。
      “起来吧”我扶起她,她一惊,慌忙向后退了几步,我不解的看着她,这才想起,自己是王后,如此对一宫女,自是让她无所适从了,怪不得三哥总是笑着说我永远不是那当公主的料,我没有属于皇家的高贵气质,有的只是一个女人在这乱世中不应该有的坚持。
      “《清香落》原是我故乡的曲子,不料你倒也会弹奏,弦声清冷,似有暗香飘浮,也算是不枉这一曲《清香落》了”我笑着看她,她轻抬的脸让我一怔。
      “这两曲曲子都是大王特意为王后您的寿诞从南方引进的,大王说王后您一定会喜欢的。”
      “哦……”我望了一眼寝宫的方向。
      “奴婢落了娟帕在屋外,适才正在寻找,不料王后在此,惊扰了王后,奴婢这就告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匆匆低下了头。
      “忙你的去吧”我向门外望了一眼。
      她转身出门,在踏出门口的刹那,又转身,望了我一眼,然后,离去……
      至今,我仍记得她那样子,宛若一朵雏菊,在那夜明亮的大厅里,留下了一抹清冽……
      这里也不属于她吧……


      我又望了一眼身边的人,他仍旧熟睡着,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如同一个大孩子,他,或许真的是个大孩子。


      记得中秋那夜,不知为何,他居然兴起,在宴会中途起身,一手拿了酒,另一手拉着我就离开了后花园,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臣子在花园里面面相觑。
      他拉我一路奔到了竹林,幽静的竹林,阵阵的晚风,他拉着我拾阶而坐,拥我入怀,未等我坐稳便开始灌我喝起他手中的那瓶酒来,直呛得我脸色绯红,并且开始不住地大声咳嗽,他才住了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呆呆地望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笑的眼角都湿润了,然后突然停住笑,直勾勾地盯着我,猛地紧紧抱住我,口口念着我的名:“离……离……离……”那声音,绕着整个竹林,久久不散……

      我轻轻地下了床榻,再望一眼,然后出门,头也不回……   
       
      “离,你刚刚做了什么?”背后传来了辛的声音,轻轻地,地上出现的影子手提一把大刀,月光清明,凉若寒水,倾洒在我身上……

      “寄一封家书”我答道,眼睛望着东面,在那里,有我的故乡…… 
      
      “就是这封吗?”地上多了一只血淋淋的灰鸽,鸽子的腿上绑着那封家书。  

      “离,你这又是何苦?当年你父把你送来作我的王后,他就是不把你当她女儿看了,你就不能像其它女子一样,安安静静作我的王后,别管什么朝廷的事了,那不是你管的事!”辛的话语里面有着错乱的激动,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许是极限了吧,他是一只狮子,而我,不是他的枷锁……

      我转过身,望着天上的月亮,久久……那股温柔在今夜似乎尤其清冷,将我的眼角都冻出了几滴晶莹:“辛,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和在我的家乡看到的好像啊……”我微笑。

      回头,他未动过,只是看着我,那眼神未曾一见,闪出了太多东西,这些,其实我都能了解,娘早说过,一个女人如果把这世界看得太清楚,就注定没有好结果,娘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他低下头,喃喃自语似地几声轻不可闻,但我仍是听到了:“为什么?为什么呢?离……”

        “辛,你永远要记住,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更是吴齐的女儿,元朝的公主。”望着他猛然抬起的眼睛,我没有丝毫犹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他看着我轻轻要了摇头,最终还是躲开了我的视线,身形一颤……

      手扬起,落时万花闭,惊起远处飞鸟扑腾,阵阵花飞花落,旋转在空中,飘飘荡荡,不肯落下,终了,仍依身泥土,片刻,一切又都安静了,似乎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以前,溅在我身上那些不同人的血,我闻到的味道也都是不一样的,透过猩红粘湿的味道,我可以看到哪一个是害怕着死的,面目扭曲,呼天喊地求救却无人应答的;哪一个是愤恨着死的,双目浑圆,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含恨而死;又有哪一个依旧心愿未了,抱憾一世;而这次,我却闻不到血的味道了,原来,我的血竟是没有味道的。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又想起了故乡的杨柳,眼前尽是满天的柳絮飞舞,那枝头的杨柳爆出了点点的新绿……

      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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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发表于 2004-1-25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想起了项羽和虞姬

    若是胜了,她便该在军前的马上倚在情人的怀中,接受他将手底的江山做为娶他的聘礼。若是败了,她会倒在他情人的身边,任战火延绵狼烟四起。在后人的嘴角边留下“马践胭脂骨髓香”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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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
    发表于 2004-1-25 21:14:36 | 只看该作者
    只有一个疑惑。
    在元朝的时候,就有 “王后娘娘吉祥”这种说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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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
    发表于 2004-1-25 23:28:42 | 只看该作者
    吕后的故事里有这层层的矛盾叠影
           

    此贴由 什么颜色的猫 在 2004-01-25 23:29:00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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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6-3-9 13:44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5
     楼主| 发表于 2004-1-26 00:27:30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寂寞幽魂 在 2004-01-25 21:14:36  发表
    只有一个疑惑。
    在元朝的时候,就有 “王后娘娘吉祥”这种说法么?



    不好意思
    此贴和历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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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6
    发表于 2004-1-26 11:33:53 | 只看该作者
    如果是这样说的话,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

    哦,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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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7
    发表于 2006-3-14 23:23:25 | 只看该作者
    看到楼主的文字,像是一个已经失去联系的朋友。急急翻开信息,看到年龄时犹豫了一下,应该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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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7-7-11 02:34
  • 签到天数: 5 天

    [LV.2]偶尔看看I

    8
    发表于 2006-3-15 02:02:36 | 只看该作者
    lzjj:旧文重锨。你知道吗,你的文字我一直很怕看,尤其怕自己投入的看,因为会痛,刺到了都是痛。小L我胆怯了,它们很美,从过去到未限期的将来,一直凄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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