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开]三妻四妾（7000余字，慎入）

Lotus

三妻四妾
Seven Wives

这不是一篇小说的节选，或者什么影视作品的转述。我说的是我自己的故事。
还在我没出娘胎的时候，我的爹就为我找定了一个媳妇：他对他的朋友说，你以后生一个女儿，坐我的儿子的老婆。而这个女孩儿，那时候却连受精卵也还不是。我佩服我爹娘的运气，就凭着他们的愿望和说辞，我居然就真的作为一个男性出现在这个世界，而那个相应的女孩儿，竟也在1年后出现。
于是我小小年纪，就已经被强加了一个丈母娘和一个丈人老爹，并且据我娘说，在我学会将人话说的比较流畅了的时候，曾被连哄带骗的叫了那女孩儿的母亲n声丈母娘。
苍天有眼，那时候我的思想，可不见得比一条狗高明多少。
然而事情没有这么单调。我娘似乎对她未来是否能有个儿媳十分的担忧。后来，大约是在我的幼儿园年间，她帮我物色了我的第二个“媳妇”。这一次是她同事x的女儿，比我小4岁，理由仅仅是，这个小姑娘（那个时候）很好看。
同样的，在我娘带每次我去她单位的时候，都很成功的让我叫了x丈母娘。包括x在内的一群观众，嘻嘻哈哈的很开怀。可能我那时已经懂得遵从娘的意思，认为能让娘开心的事，就是好的，我就该做。
我叫了第二个女人丈母娘，而那时的我，还能被带到女浴室去洗澡。

我作为一个已经有了两个丈母娘的男性，经历了小学，初中和高中。可是这个过程中我似乎很不满足，或许对我来说我也仅有丈母娘而已，却不曾有过老婆。十几年来我不时的会喜欢女生——小学三年级，我喜欢了第一个我自己看上的女生，然后在毕业前，我竟然在这个小小的学校里面喜欢上了三个女孩儿，而每一个都让我产生了“今生若她肯跟我我必定永世爱她”这样的念头。自然那个时候若要表述这个思想语言不会这么精炼，但是意思是肯定错不了的。
现在看来，若是用“幼稚”二字来形容那时的我，都远远不够了。
初中时代，两个。高中时代，两个。
要说明的是，小学，初中和高中所喜欢的女孩儿中，有一个人是没有改变过的。她小学和我同校，中学里和我同班。我曾一度十分欣喜。我会因为我能和她讲话而开心，会因为能给她一点帮助而自豪，会因为她的在场而变得胆魄十足。虽然她并不怎么理睬我和注意我，我也从来只是所谓暗恋，有过大胆表白一记的念头但是从来不曾实施。然而她征服了我好几年——是的，我可以这么说。
遗憾的是我从来不曾叫过她的母亲丈母娘，虽然我见过她的母亲好几次。由此，她不能算我的“媳妇”之一。
无论如何，一切都这样过去了。就像一片云飘过，遮了一下太阳，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我为了摆脱这种征服，开始努力的寻找我的理智。在师长父辈们光辉英明的指导下，我成功了，找到了，然而我相信，也就是这时，悲剧的种子被埋下的了。

随着我学业的进展，关于我的两位“媳妇”的不“好”的消息也不断地通过我的父母如丝如缕的传入我的耳朵。十几年间，我借着父亲和他的朋友相聚的机会，见过第一位“媳妇”几面，而第二位“媳妇”，只是在娘的厂里瞄过一眼——却不觉得她有如何得好看。
后来，我已经在遥指国家教委直属的重点大学，而我的第一位“媳妇”，据我娘说，在不知名的学校读完了职校之类的，竟开始在高档生活住宅区里面的“生意”。她认识了很多所谓“朋友”，父母不给她一分钱她却能过上奢华的生活。
我知道，她算得上很漂亮，虽然不合我胃口。
至于我的“二媳妇”，似乎进了一所中专。

一纸无聊的录取通知书，使我的父母顿时气粗了许多，好似新中国成立后的工人阶级。同时，在我幼时定下的玩笑契约终于也因为这一张纸开始走向消亡。后来父亲和老朋友见面，我又一次见到我的“大媳妇”，她看上去依然很清纯，只是言语间开始流露出长久混迹于社会的痕迹。据她说，她将要和一个台湾人结婚，他们已经拍了结婚照，放在虹桥的“家”中。
而实际上，从她的父母口中得知，这个准女婿，他们见都没有见到过。
不过还好因为这个神秘的台湾人的介入，她的母亲，我的第一个丈母娘，那时摸着我的头说：“如今做不成女婿，那便做干儿子吧。”
我知道，这句玩笑话，真正的结束了那个玩笑的契约。
毫无疑问她做了金丝雀。后来事情的发展也证实了这个猜测。1年后，在她爹的生日宴会上再次见到她时，台湾人早已不辞而别了，而她则换了一个男朋友——她的生活依然奢华。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媳妇”，我的“原配夫人”，“结发妻子”。这个女孩儿——虽然她很可能早已不是，但我还是宁愿称她为女孩儿——现在不知怎样了。

也就是在那次宴会上，却不知怎的有那么一家子，那当家的似乎和爹有些渊源，而且似是多年不曾联系，这次首次聚首一般。酒过三巡，娘对那人的老婆说，你女儿做我儿子的媳妇不错。那女人乐呵呵的应了，然后竟把她女儿招呼了过来。所有这些行为居然当着我的面进行，完全无视我的存在。那女孩儿长得一般，况且还是一个初中生，使得我觉得我娘简直有残害祖国未来花朵的嫌疑。和她聊了两句，她似乎有些事情离开了，我便被迫着喊丈母娘。这种气氛下我实在不好驳了娘的面子，照做了。于是我便有了第三个“媳妇”。
只是这个“媳妇”，迄今为止不曾如何联系过。

我开始了大学生涯。“你丈母娘”这个短语，则逐渐的从我娘口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两个母亲的名字。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可是我错了。
当娘发现她周围暂时无法找到合适的可供如此“玩笑”的人选时，她竟开始寻求我舅舅女儿——小我两岁的表妹——的帮助了，那时这个小姑娘正在华东师范大学学前和特殊教育学院就读。
“你同学中有合适的吗？帮你找个表嫂。”这据说是我娘的原话。
于是我的第四位“媳妇”粉墨登场。的确，她是我表妹的同学。那是一年的国庆长假，表妹给了她我的qq，然后，她来找我，聊天。再然后，因为表妹和几个同学——包括这个女孩儿——约好了一起去中央公园玩一天，而我被怂恿一同参与，所以我们又见了面。
“我让你失望了吗？”她问我。
出于礼貌，我回答：“没有。”实际上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即便是现在。
依然出于礼貌，我回问了她相同问题，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
第二天，qq上，她突然发过来一句：“如果我说要做你的女朋友你怎办？”
如果是现在，我应付这种问题将游刃有余——即便不是玩笑，我也有把握把它变成玩笑。然而当时我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毫无经验可言。导致的结果便是，这句话事后了解到本来带有玩笑的性质，却被我弄成一点玩笑的意味也没有了。
我酝酿了很久，然后回到：“如果我答应了你，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个女朋友，那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期待她问我“意味着什么？”或者“什么？”那样我就可以把拟好的一套关于我会十分认真永不负心所以我不能轻易答应你之类内容的说词发给她看。可是让我很有挫败感的是，对方很干脆的回答：“嫁给你。”
我不知道如何收场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收场的。总之，长假结束之后的一个星期，这女孩儿居然每天能打一个电话给我——周五我离校归家，还打到我的家里。我开始很恐慌，尤其是当中有一个电话她对我说，她们寝室的人闲来无事翻字典给她的儿子起名字，叫“钼”……
其实如果仅仅如此，她还不能算入我的“媳妇”的行列，然而我的表妹为了“只希望多一个比我辈分小的人而不愿意莫名其妙多一个比我辈分大的人”强行认了她做干妹妹，这让我感到事态十分严重。
最终事情的终结却出乎意料的轻易。女孩儿似乎感觉到了我对她的态度，一直在电话里对我说：“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我烦了，请对我说。”我很违心的回答：“我不会觉得你烦的。”而后来的一次qq聊天，她无尽的提问终于耗掉了我最后的一点意念，然后她突然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当时的我面对着数个频繁跳动的头像几近抓狂，想也没想就回了一句：“有一点啦……”
然后这个女孩儿沉默了。等我好久以后突然觉得问题少了有些不习惯时，我才想起电话里她的请求，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鼠标移到她的头像上，我在考虑着解释。可是当第一下按下去，菜单弹出之后，我却停止了。何必呢？就这样结束，有什么不好？挖空心思想安排一个妥善的结局，倒不如这样误打误撞来得爽快。
于是我把鼠标移开了，心情愉快。
果然，之后，这个女孩儿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可我没有意识到，我在互联网上具备了这种所谓魅力，将带给我什么。因为我娘为我“四处物色”的行为和这种所谓魅力的组合，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大三的一日，娘回家来，对我说：“这次，我真真正正看上了一个媳妇。从前的都是开玩笑的，这一次可是真的。”她强调了无数遍“真的”，让我已经开始麻木的神经也开始有些活动。我便开始打听这女孩儿的背景资料。娘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这女孩儿家和我外婆倒是颇有些渊源的。末了，娘添上一句：“这小姑娘我是没看到过，最近看到一次也是几年前。只不过今天在外婆那里联系到了这家人家。知道我为什么看上她么？”
“为什么？”我也比较好奇。
“因为她的妈妈是个很孝顺的媳妇。所以我想她的女儿将来对婆婆也不会差……”
这算哪门子理由？
我哑然失笑，却也懒得去说什么。自然而然的我想起了我同外界唯一的联系方式，于是我对娘说：“有她的oicq么？或者电子邮件。”
“这怎么会有？不过有了电话。要么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
“随你。”
娘果然去打了。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却又不好阻止。未料娘在电话里面说的实在没有水平，说得我听着都不好意思。接电话的是女孩儿的父亲，听我娘这么一说，很明白的告诉我娘，他女儿有男朋友了。
这让娘很尴尬。糊弄了几句后她放下了电话，却遭到我的揶揄：“你瞧你瞧，‘好不容易’‘真真正正’看上一个，却是有男朋友的，你说你失败不失败……”
事情似乎就这么完了。
可是谁会想到过年了这女孩儿一家会来探望我的外婆呢？于是我和她见面了，那天我们说话没有超过20句，可是我们互相交换了qq号码——这是一个值得我纪念一辈子的举动。
7个月后，我们谈所谓的恋爱了。
这个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就像这件事情最后的结局为何是分手的原因一样，无有必要表述了。在这里，只消知道我们所谓恋爱了，最后分手了，就足够了。
我们所谓的恋爱就像水中满月的倒影一样美好，正如这个女孩儿所说，我们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瞩目和祝福。相貌、身高、学历、性格……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们都似乎是十分般配的；我们出现于我表妹的同学面前，出现在我的同学的面前，得到的都是溢美之词；我娘甚是得意，总说着“这回总让我说对了”；我们时不时的会讨论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只是我总隐隐的觉得不对劲。
现在看来，由于我当年练就的非人的所谓理智神功，我们的所谓恋爱也同水中满月的倒影一样脆弱。一颗必然的石子被丢到水里，水面激荡起来，月亮碎了，散了……最后，水面恢复平静，月亮却被乌云遮了，倒影消失了，然后，天亮了，连月亮，也消失了……
我不去掉“恋爱”前的“所谓”二字，是为了对自己负责，因为我只作到了“恋爱”的前一个字儿没有做到后一个字。但是我不会不负责任的说，自己没有恋爱过。无论如何，这毕竟是我离“媳妇”这个词本意最近的一次，对我的影响是不容小觑的。至少，我路上看到有谁搂着女友走路，在这之前我会无比的羡慕，在这之中我会想到夏月夜草坪上的甜蜜，而在这之后，也就是现在，我只会想到凄风苦雨中的悲切。
我积郁着源于自身的对自己的愤怒，我像魔鬼一般诅咒着所有的爱情，得意地看着我的可怕预言一次又一次的实现。
《浪漫之学究》横空出世。现在看来，虽然可笑，但也解气，“吃老子骂得爽！”
然而实际上，我也就只不过就被女人的香气熏了一下而已，什么变故也没有，我还是我。第五个“媳妇”就像前面四个“媳妇”一样成为了我生命中无所谓的一部分。神经变得麻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聊天，我有信心弄出第二个你来。可是这很累，我不想再来一次了。即便是你走了，我恐怕也不会再去这么做了。”
这是我和她在讨论我上qq的危险性的时候对她说的话。当时说的时候就想到了最后分手的情况。我是这么说了，也是这么做了。直至今日。

一切归于平静，我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往昔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所有都落的干干净净，只留下记忆中的残片。地球照样在转，就像娘继续在给我找“媳妇”一样。
一次参加娘同事女儿的婚宴，席间当年看我叫丈母娘笑话的那些人又开起了这种玩笑。偏偏巧，在我不再去娘的单位之后，那儿又调进来一个女人c，哦，我应该称之为“阿姨”。这位阿姨有一个女儿，小我5岁！现在，她正巧和娘说到一起。娘了解到她女儿正就读于一所重点中学之后，又颇为动心。
“做我儿子的媳妇倒是不错。”
“哎呀，好的呀。来，叫他过来叫丈母娘。”
我想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无视人权的行为。我被拉了过去，面对着这个陌生的女人，要说出这三个字却是毫不费劲——这倒不是我说话不像负责任，而是和我多年以来被娘如此训练不无干系，我认为当一个人从小就习惯说固定的三个字以后稍有刺激便会很轻易的重复起来。那女人应了一声，看上去很是高兴，完全无视我曾经喊过另外一个女人丈母娘的事实（实际上是两个，但是一个她并不认识）。我想这十分有可能是我那已经没有用的录取通知书的原因。只是我惶惑，若是这个阿姨早些做成娘的同事，我岂不是当初就要在一个地点喊两个丈母娘了？而这两个丈母娘会不会打起来呢？
不过总而言之，我就有了第六个“媳妇”。这一次还要好，不光我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儿，连爹娘都没有见过。

大四下读了一半的当口，娘的同事l突然打了电话找我娘：l的女儿面临着高考，成绩不好，想要我去帮她补课。娘同意了，我谨遵母命。然而我就觉得爹娘由此想到要l的女儿做我的媳妇却是大大的不对。爹甚至很过分的对娘的另一个同事y说，我儿子要定l的女儿了。这简直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我怎可能要定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儿？到还是l不似我爹这么胡来，听了y的转述后大呼“哎哟，都还早了，谁知道这两个小孩以后怎么样啊！”
只不过爹的这个“玩笑”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后来我去帮那女孩而补课了，爹也随我去，说是和l夫妻都是朋友，要聊一聊。于是乎我在里间补课，便听着外间三个人在胡扯，直听得我心烦意乱——偷眼瞅我的学生，到似很平静，看来她不曾注意外面大人在讲些什么。
顺便描述这第七个“媳妇”：矮，瘦，白，不好看，不过，蛮好玩的，属于可爱一型。
我照例有了她的qq，理由是用来问题目联系。但是后来她从来没有用qq问过我题目，却只是和我聊天。

大四期间，娘的又一个同事的女儿结婚了。席间，我第一次好好的看见了我的第二个“媳妇”。长久以来一直听娘说，这个“媳妇”长大了，却十分难看了。那次看到，却不觉得如何的过分。矮，有点胖，不过仔细观察她的脸，的确可以看到从前所谓漂亮的影子。我可以想象得出为什么从前娘总夸她漂亮。我娘和她的母亲感叹着岁月的蹉跎，她们已经看了好几个同事的儿女成家，实在觉得自己老了，却还有各自的子女还放不得手。只是她们绝口不提从前定亲的事情，即便是在那女孩儿有事离开的时候也一样，故而我也没有被迫着喊丈母娘。我不知道是因为她们没有了这个心情，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

最近，机缘巧合。四升五的暑假，当年安排下的第六个“媳妇”的母亲，却来给我待退休的父亲介绍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娘玩笑的说是因为我这个女婿的原因，我不置可否。不过倒是因为如此，我见到了这第六个“媳妇”。这女孩儿的确不错，高二升高三，却看上去像个大学生了；文静，长得很漂亮，学习成绩不错，竟也喜欢《萌芽》。
“她是个美女。这样的小姑娘，真要进了重点大学，就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了。”见过这女孩儿一面后，我这么对娘说。
“那，你更要考研究生了。”
如果人的昏迷能够以意志为转移的话，我真想当场厥倒，哪怕是被娘踩上几脚。
“如果我考研究生是因为女人的原因，那我也太没品了。”最后我只好这么回答娘。
后来事情的进展似乎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我要了那女孩儿的qq，可是聊起来话不投机，第一次聊天居然就能落到冷场的地步。
“这小姑娘很拽。”我这么对爹娘说。
爹居然反馈回来消息说，那女孩儿觉得我很拽。
我无言。拽就拽罢，事情了结拉倒。
可是偏不。不知怎的那母女竟能想到要到我家来玩。而就那天以后我给那母女的印象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在做母亲的眼里，我的形象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已好得似和圣人无甚差别，而在那女孩儿的眼里，我的形象则得到了根本性的扭转，她原先认为“你这种高材生很难相处”——这是完全就是一种诬蔑，无论是“高材生”还是“很难相处”——而如今却觉得我十分平易可亲。
“这是一种魅力。”她告诉我。
实际上在我来说，我根本没有刻意做些什么，只是在一个同龄人面前表现出我应该在同龄人面前表现的一些东西而已。无法具体描述，不过我实习期间一位工友对我的评价很能说明问题：“算我运气好，碰到你这样一个活宝！”
诚言如斯。只不知道这算是夸我还是讥我，反正他是笑着说这个话的，我想不至于是骂我，多少有些事实。
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本来托爹给她看我的《雨打芭蕉》她说看不懂，后来传给她看《睡莲》她还是说看不懂。这让我很受打击——她直接否定了我到当时为止最引以为豪的两篇文章，却又不说不好，只是说“看不懂”。孰料她在我的电脑上翻到《亡命的蟑螂》，居然爱不释手，由此还要我把我所有的文章传给她。这让我不禁哑然。
Kind. Sie ist nur ein Kind.也许，几年之后，她会有所改变吧。
后来qq上她对我说：“我很喜欢你。”
刚看到这句话我心别的一跳，生怕又惹上一笔不大不小的情债，然而只过了0.0x秒，我便定下心来，知道该如何回应——我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人家虽然不过高二但还不至于脑子糊涂到这种地步。因而我回到：“我知道你可以解释‘喜欢这个词有很多意思’不过我还是奉劝你这种很暧昧的话最好少说。”
“很暧昧吗？”
“‘我很喜欢你。’你自己看看？”
“你不是也知道不是那种暧昧的表达吗，怎么可能呢？”
“但是问题是这句话本身所具有的暧昧意思是明明确确的。”
……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一会儿我便知道，这女孩儿喜好对她的好朋友说这句话，那便无所谓了。
不过即便这女孩儿把我当好朋友，这一次的聊天也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我们为是没有东西可聊。
责任似乎应该在我，因为我不会寻找话题了，自从那日的雨夜之后……
那又如何呢？随他去吧。天要下雨娘要给儿子找媳妇，随她去吧……

残阳如血，
火已灭，
只留得成灰的心，
呜咽。
黑莲花开，
枝单影斜，
孤立三界。
只是，
若我的爹娘，
还有表妹，
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么，
我早已有了，
三妻四妾……

此贴由 Lotus 在 2002-08-22 20:41:21 最后编辑

飞沙似雪

看这篇文章我花了15 分钟
可以写一篇小说

我想父母都是这样的吧！
我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
搞的我像嫁不出去了一样

gipfel

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笑了我半天，
生活真是美好，
皇帝不急急太监和宫女，
哈哈，没有贬义的意思，
实在是笑不动了，

恣意的唐突

原文由 Lotus 发表

还好都还只是形式
没有发生结果性的结局
对你父母而言是一种期待
对你而言是也算是经历
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起码你好象也不是很抗拒

多云

呵呵，真的很有意思的一篇文章。
似乎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有这样的经历。

记得小时候也有一个所谓的“青梅竹马”。
读书前关系甚好，经常一起玩。
小学的时候在一个班里，却很少说话了。
初中在两所学校，全没了联系。
高中的时候做了校友，见面时偶尔会对视一下却没有任何表情。
至于现在，上个月好象见过一次，早已行同陌路人了。

冰封的火

soso，请你不要这样评论黑莲的作品
他的警告与提示，只是希望赶走灌水的人群
此人乃是此地我最为欣赏的笔者之一
他的风格很多样化
我想，也是你可以借鉴的
很久没看见你的文章了
我也很久没写了
什么时候一起合作？
还没有和你合作过呢

Lotus

也只有gipfel说到了点子上。
to 唐突，父母安排的那些东西，在我看来并不算得上什么“经历”，也只有我真正的去做了，才能说是经历吧，比如第五个女孩儿。至于其他的，呒，甚至连过客也算不上的了。大人们喜欢这样玩笑，做小辈的就陪着他们乐一乐。我父母的这种行为和所谓的“相亲”是大不同的，可以说根本不当真，似乎只是炫耀他们实在不怎么样的儿子的一种方式……

瓜田李下

文意不在本版讨论范畴，我只是说，只是一篇极佳的妙文！

quietsoso

能写点让我吃惊的吗？起码看了开头不要就知道结果。

悠悠草

原文由 quietsoso 发表

http://www.jiading.org/forum/showpost.php?threadid=108929
看这篇，虽然不是最最最最好的，但起码是你看了开头猜不到结尾……
       

此贴由 悠悠草 在 2002-08-22 16:30:50 最后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