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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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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多云转阴有时有雨,降水概率50%”
看完天气预报已经6点多了,寝室里的人一个个都不知了去向,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在小卖部买了杯可乐,便独自踱到了操场,享受着美丽的黄昏。一群男生光着膀子在足球场上踢着球,跑道上一对情侣并排慢慢的跑着。女孩吃力的挪动着自己的双腿,满头大汗的她正试图消除晚饭时男孩多喂的那只鸡腿对她那已经略显丰满的身材的影响。而男孩看上去也非常吃力,显然他的晚饭没有吃饱。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到不是因为他们那可笑的跑姿,而是夕阳中的那两个身影看上去确实很幸福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我低头喝完了最后一口可乐,突然一个白色的物体对着我飞了过来,我来不及避让,结结实实的被他打在了我右半侧的脸上。5秒钟后我的大脑才从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中清醒了过来,我发现我的眼镜没了,我的耳朵嗡嗡直响。我俯下身子,捡起我的眼镜,一个女孩就站在了我的身前,她抱着一只白色的球,一脸惊慌,忙不迭的说着什么。我看着她的嘴在动,摸了摸耳朵,耳朵恢复了功能我听到了那个声音:“真是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了,我想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很傻。
我看着这个抱着排球的女孩,脑袋里另一幅画面此时迅速的从我大脑里的海马回那里冲了出来,浮现到了眼前。那也是一个女孩,她抱着一只大大的白色的猫坐在屋前的椅子上,看着一群男生在那里蹦跑嬉戏。我认出了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她长大了,但她确实是惠。我看着她,希望她也能认出我。不过我失望了,也许是我带着眼镜,也许是我的长发,她没有认出我来。她被我看的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我没事。”我低头拿下眼镜擦了起来,“你走吧,别放在心上 ”她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它直接从我的嘴里冲了出来,以至于我的大脑来不及拦阻。
“喂,你家的那只白色的猫还在吗,惠”
我带上了眼镜,抬起头。她半转着身体,吃惊的看着我:“它早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随后她认出了我,于是她扔下她的朋友们和我坐在操场的看台上聊了起来,而美丽的黄昏此时也变得更美了。
惠是我的邻居,也是我同学。我们从托儿所、幼儿园、小学、初中直到我初二时由于搬家而转学,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别人称这个为青梅竹马,起初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等到知道了我也和她分开了,直到这次不期而遇,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人们都说世界很小,可我却不以为然,否则为什么我们同在一所大学,却直到第3年才相遇呢。也许这也是缘分吧。
黄昏很快变成了满天的星斗,我们彼此填充着这六年零10个月的空白,满怀愉悦又略带伤感。不过还好,我们很快就找回了过去在一起的感觉,那种很自由无拘无束的感觉,我很奇怪他们竟然还没有陌生,还来得及拾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不同的只是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了,已经不是两个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嬉戏打闹的孩子了。
“今天晴天,降水概率0”
天空蓝的出奇,没有一朵云。下午没有课,寝室里照例是一片嘈杂,人们围坐着打牌,聊天。我突然间想去看画展了,便一个人来到了博物馆。赵无极的画展已经快结束了,这是我第一次来,我一直想来,却没抽出时间。落大的一个展厅里没有几个人,我慢慢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从没学过绘画,对现代派或其他什么写意抽象派等等的美术理念也了解不多,不过赵无极的画我却看懂了,虽没有具体的形象,但我确实感觉到他所要表现的东西,也许大家都是中国人,血脉里还是有些东西是相通的。我坐在大厅里,被四面而来的颜色所吞没,有一种感觉向我袭来,那是一种安静,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很久都没这种感觉了。突然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我慌忙拿出电话。 “喂,是谁啊”
“是我,Susan。你在哪里啊?”我听出了是惠。Susan 是惠的英文名字,她说她不喜欢惠这名字,太俗气了。不过我还是喜欢“惠”这个名字。
“我在博物馆看画展。”
“没看出来,你还蛮高雅的嘛。对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别说你有事,我知道你没事情的。”
“噢,我没说有事啊。那在哪里见面呢?”被她这么一说我到真的不好意思推托了。
“6:00在人民广场大屏幕下。别迟到了。”
“知道了。那具体有什么事情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待会儿见。”
我的耐心在6:30分的时候到达了顶点,我开始烦躁起来。周围摇晃着许多等待的身影,我看着那些身影被一个个的带走,只留下我继续等待。我开始以每分钟2次的频率不停的看手表,我讨厌等人特别是在这里。终于我看到她不紧不慢的向我走来,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你总是迟到这么长时间吗?”
“你不知道吗,迟到是美女的专利”她从嘴里吐出一个泡泡来,然后在空气中破裂。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请我吃饭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机灵点”她眨了下眼睛,我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我尾随着她来到一家饭店,惠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我看到大厅的一角一个男孩挥了挥手,我知道今天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一起走了过去,男孩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轻蔑。
“这是W,我的新男朋友。”惠看都不看我和着咬口香糖的声音吐出了这几个字。又一个泡泡在空中破裂。“这是F”
“你就是W啊,久仰,久仰,早就听她提起过你了。”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他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方的伸出手。我不得不也伸出手,F的右手在我手背轻轻拂过,又缩了会去。“Susan,我发现你的口味又变了吗,怎么开始喜欢老实的主儿了。”我们做了下来,惠有意做到了我身边。饭吃了不太长,F不久就喝多了,他一个劲的对我敬酒,可自己喝得比我多得多。
帐单是由F结的,然后他自己打了一辆车就走了。
“你不是才和他交往吗,怎么这么快。”
“快?不快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为什么?”
“没感觉了呗。”
“你总这样吗,没想过以后?”
“想什么想,累不累?”惠不再看着我,一个人走到了前面。在路口她停了下来“今天谢谢你,改天真的请你吃饭。你先走吧,我还有约会。”
我看着她跳上了一辆车,车飞驰而去。我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走。一阵风吹来,忽然我得心底泛起一阵酸楚。我扶着路灯,吐了起来。我知道我得胃不能喝酒,但是今天可能确实喝多了。昨日天上的星星今天却没了踪影,我想明天要下雨了。
“今天有雨,雨量中等……降水概率99%”
又是下雨,同样的天气预报已经重复了大半个月了,我讨厌下雨。室长边唱着歌边走了进来,还是那首张宇的《雨一直下》。
“喂,你还没回家啊”
“快好了,你呢什么时候回家啊”
“不急,我的女朋友还要从南京来玩几天,然后我们一起回丹阳。”室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要不要我把龟鳖丸给你留下,啊”我也笑了。
“不用,我是什么人啊,我这体格用得着吗”说着便又伸出胳膊炫耀起他的肌肉来了。“对了,差点忘了,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在楼下,是不是等你的”
“哦?!是吗,不知道。对了说了好几次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人家有男朋友的。我走了。”我拿起包匆匆的下楼了,终于放假了。
来到楼下,Susan 果然在那里。 “惠,你怎么在这里?”她转过身来,我发现她的脸色苍白,气色不好。“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叫我Susan。 我就知道你没走,等你半天了。”
“有事吗,怎么想到来等我啊!”
“怎么这么说,我们不是老相好吗!”说着便凑到了我的面前,并肆无忌弹的笑了起来。有段时间我一直在怀疑,现在的这个Susan和记忆里那天抱着猫坐在家门口的那个惠是不是同一个人,也许真的像我们重逢那一天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一样“我们都长大了,都变了。”
“好好好,老相好。对了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记得你小时候老是病殃殃的,连体育课都不上。”
“那是以前,我现在身体可好了。对了你上次说你是一个人住的,我还没去过你家呢,今天去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怎么,不能去吗?”
“那倒不是,那走吧”我打开伞,走了。走出几步发现惠没有跟上,我回头,看到她还是那样直直的站着,一脸的不高兴。“怎么不走啊,不是说到我家去吗?”
“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没女朋友,怎么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没看到女士有这么多的东西,不会帮着拿一拿啊!”
“可我双手都拿满了,还要打伞“
“我来打伞,你来拿”她一把枪过我手中的伞,大步走了。走了几步见我没动便回过头来,对着我顽皮的一笑,说“走啊,快点。”那笑容是我熟悉的,和过去一样。
都说回忆是属于年老的人的,他们不再有希望和梦想,所以只能靠着回忆来勉强的生活下去。从这一点上说,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衰老了。别人都说我是个幸运的人,从来也不见我有什么烦恼和忧郁。开始我也这么以为,还为此替自己高兴。不过渐渐的我开始为这个烦恼起来,有一天清晨我不知被什么吵醒了,一个人醒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并不是个快乐的人,我没有忧伤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真正快乐。现在的样子就是我忧伤的样子。有时候我想也许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太累了。我看着走在雨中的惠,她踩着水花,回头挥着手,她似乎总是快乐的。那个抱着白猫,看着我们嬉戏的惠,也许真的已经变成Susan了。
没进大学我就开始一个人住了,父亲增配了一套房子,两室一厅,虽不是很大,不过对于一个人的我来说却也足够了。很多人都问过父亲怎么放心我一个人住,不怕我带什么女孩子回家吗?父亲总是笑笑的说“他没这个本事的。”我想父亲是了解我的,他了解我不会胡来,而我也一直很守规矩,从来没有留女孩子在家里住过。“房子不错吗,是不是一直带女孩子回来住啊!”Susan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她推门进了我的卧室。“作为一个男孩子的家,不得不说还是蛮干净的,和我去过得其他狗窝比起来你这里简直是天堂了。她凑近了我的被子,闻了闻。“嗯,被子也没什么臭味。好了今天我就睡着张床了。她说着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直到剩下内衣内裤为止,随后她便迅速转进了被窝,这段时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只是用背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一个个动作,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所有的动作事前都没有一点预兆,我不知所措,也来不及阻止。“你是说你要住在这里?这不好吧。”
惠翻了个身,一脸憔悴。“怎么了?除了你还有别人住在这里?”
“那倒没有,只是…….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无缘无故你住在这里我不知道该作什么反映?”
“不要什么反映,你就留我住一段时间。否则我只能去住宾馆了。”
“好吧,住没问题,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惠看着我,空气凝固了1分钟。“今天上午我去了医院,我做了人流,现在回去家里会知道的,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说假期和朋友出去玩了。”
她很平静的说出来,不带任何感情。我应该很吃惊的,可是令我吃惊的是,我心里并没有一丝惊奇,我平静的听她说出来,似乎觉得 一切都是很自然的。“那个男的知道吗?”
“要让他知道干什么,反正已经分手了,说了又怎么样呢。好了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我累了。”她翻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我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我不知道该作些什么,于是打电话给室长: “喂,是我。对了上次你女朋友做过人流,做这种事情应该吃些什么调养啊。”
“什么?你小子,是不是你的青梅竹马的那个女人啊。还说没什么,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以后再说吧,现告诉我吧,到底应该吃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就听人说和养孩子差不多。我就买了些鸡精,烧点鸡汤什么的,我也不清楚,你自己看着办吧。过两天就好的。”
“哦,那好吧”
“你小子,小心点。这种事情多弄,以后生不出孩子的。我现在是安全第一了。不要只想着自己爽。哈哈哈”他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我呵呵了两声,挂了。
我站在落大的欧尚超市里,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我不知道此时她需要的是什么。结果我还是只买了些白兰士鸡精。鸡汤我不会煮,只能在路口的小饭店里让他们烧一个。我多给了钱,请他们帮着挑一个好的母鸡。
大约七点,我准备好了晚饭。我敲了敲门“Susan,起来吃饭吧。”惠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她看到满桌的菜,哈哈大笑起来。“你还会做菜,哈哈,我还以为要吃方便面了呢。还有鸡汤?!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你还真是稀有啊。”她做了下来大口的吃了起来,显然她是饿了。“嗯,味道还能吃。鸡汤做的不错。”
“鸡汤是饭店帮着作的,我可作不了。其他的是我做的,你也就将就吃罢,明天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来做,我不会作的可以去饭店买。”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惠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看着我。“还是你对我好啊,明天鸡汤就不必了,我要吃鱼,鲫鱼汤。他们都说生孩子吃这个的。”
“鲫鱼汤?那好像是没奶水的孕妇,吃了催奶的吧。你吃了没用的。”我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是吗?我到不知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是不是经验丰富啊,不过我可不管,我要吃鱼。吃鸡会胖的。”她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晚饭持续了一个小时,惠的胃口出奇的好,鸡汤几乎是一个人吃了个精光。排骨和番茄炒蛋她也吃了大半。我没让她洗碗,她也不客气,一个人做到电视机前看起了电视。一边还闲不住的嘲笑我“我看你啊绝对是做好丈夫的料,上海男人的优秀品质你都继承发扬了,对了你会不会带孩子啊?如果会那真是觉了,我以后一定嫁给你。那样我可就轻松了。”
“你喜欢孩子?”我一边洗碗一边问
“那当然,可喜欢了。表姐的孩子,我总是喜欢抱着他亲个没够。”
“那你不知道,人流多了会成习惯性的吗。”
“哪想那么多啊,再说这次也是以外,以后不会了,会注意安全的。”
我看着窗外,雨下个没完,阴冷阴冷的。我不知道这个雨还要下多久,半个多月来都是这样,总觉得这个雨不会再停了。怀念那些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啊。
“今天中雨转小雨,午后到上半夜开始转阴,持续一个月的雨日可望结束。降水概率100%”
今天已经是惠在我家住的第10天了,期间除了有一天我会父母家外,其他时间都是我和惠一起吃的饭。从第4天起惠也开始和我一起去菜场买菜,我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一日三餐我们都会一起做。除了做饭,我们就在一起玩牌,玩游戏,听音乐。惠开始讲给我听她一个个男友的故事,第一次恋爱是在初中,第一次接吻是在学校体育仓库里,第一次做爱是高二逃课在男孩子的家里,诸如此类的事情。我总是静静的听着,就好像听一个个爱情小说一样。时不时的惠也会用我的QQ扮作一个男孩子去网上吊MM,不知不觉,我那空空好友名单里竟然有了10多个女性的网友。惠对扮作男性乐此不疲,而不知为什么她的花言巧语竟然那么受女性的欢迎,成了大众情人,那些女孩子也都纷纷发来照片要和扮作我的惠见面。惠也总是说“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是个花花公子,天天去找美女。”
不过今天惠没有和我一起做饭。从前天开始惠就开始变得古怪起来,话也少了很多。今天一早惠就出去了,我想她可能又去找哪个男孩了。我不知道这一走她还会不会回来,恐怕是不会回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窗外响了一个多月的雨声开始变得稀稀落落起来。我打开窗,闻到了一阵清爽的空气,真是久违了。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惠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我一把扶住惠,她全身湿透,全身慑慑发抖。我把她扶到了房间里,替她拿来了睡衣。“赶快把衣服换了吧,小心着凉。”惠摇晃了一下,跌倒在床边。我把她扶到床上坐了下来,把睡衣递给她。惠抓住我说“你……你帮我换。”
“这个不好吧。”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再说又不是第一次看。”说着她倒在了床上。
我替他脱掉了外衣,扶着她转过身去,让她的背对着我。我替她解下湿透了的内衣。我替他穿上睡衣,她冰冷的肌肤在我指尖滑过,我从她的腋下绕到她的胸前,想要替她扣上衣扣。我得手背触碰到了她的乳房,仅是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由手背沿着手臂飞快传遍了我得全身,我不敢停留扣上一个扣子把手抽了回来。这确实是我第二次看到赤裸的她。记得上一次的时候还是我们幼儿园的时候,她的爸爸带我们一起去游泳,而她也跟着我们进了男更衣室,我们好奇的看着对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不同于自己的另一种裸体,那个时候只要好奇,现在好奇已经没有了。我感到紧张,心跳就在耳边,呼吸困难。“裤子你自己换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我起身准备出去。突然她转过身来,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抱住了我。她伏在我的肩头,我听到了哭声。那个声音响彻寂静的房间。我静止不动,任她把我抱的越来越紧。除了我得心跳,我开始感觉到了她的心跳。她身上的雨水开始浸湿我得衣服,可我一点也不冷,我感到热,一种由内而外的狂热。
她抬起头,看着我。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前额,我撩起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嘴突然凑了上来,贴住了我的嘴唇。我想着避开,可却无法动弹。迷迷糊糊,我举起双手抱住了她。她的嘴里满是酒味,她的舌尖轻轻触碰到我的舌尖,然后避开,随后又猛地凑了上来,缠在一起。我感到一丝甜味,手也不由自主在她身后抚摸起来。我们倒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身上。无法分开。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我怕一睁开梦就会醒来不会再来。突然间我得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我站在一旁,看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脸模糊不清,女人的脸我看到了,正式那张抱着白猫坐在藤椅上看着我们嬉戏的那个女孩的脸。我的眼睛猛的睁开,一把推开了她。
“你喝得太多了,好好睡吧。我走了。”
我走出了卧室,关上房门。来到另一间房间,关上门。我瘫倒在沙发上,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止都止不住。我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看到她刚刚一把被我推开时,伤心的眼睛。不知不觉,我睡着了。这一夜竟然无梦。
“由于暖湿气流东移,上海将处于高气压带中,雨日可望中止。今天阴有时有雨,明天阴转多云,后天起上海将迎来一个星期的晴好天气。之后会有间隙阵雨,但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我被一阵鸟叫声惊醒,回想着昨日的情景。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推开窗,黑沉沉的天空竟然露出一块蓝色。我打开门,发现卧室的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电脑主机的电源亮着,音响里轻轻的不断的在放着同一首歌曲,我打开显示器。
“H:
已经很久了,我该回家了。
昨天晚上其实我没有醉,你走以后我想了很多。我想我一定不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不怪你。
这10天来我第一次开始想以后,想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我发现一点也不累,满脑子都是幸福的感觉。我甚至想如果这不是10天,而是10年,50年那该多好啊。
如果真的那样我会养一只白色的猫,让它趴在我的膝头,陪着我看你做菜。我也会学着做,你爱吃的洋葱排骨和东坡肉,我一定好好学会。我会让你吃我做的菜。碗,一定我来洗,因为我知道你讨厌洗碗的,我保证一定不再摔碎了。保证不再任性让你陪着喝酒了,你喝酒后吐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给我打电话吧。我会等着的,不管多久。
惠”
我向后倒着,静静的仔细的听着那首歌曲:
“我想起你描述梦想天堂的样子/手指着远方画出一栋一栋房子,/你傻笑的表情又那么诚实/,所有的信任是从那一刻开始,/你给我一个到那边天空的地址,/只因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带着伤口回到当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想跟着你一辈子,/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着你一辈子,/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炫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只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不分,/是非可以不问,/天亮的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看着手边的电话,拿起又放下,也许此时的惠还在睡觉,也许她不想被吵醒。希望她快点醒来,我有许多话要对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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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21-5-15 10: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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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36 天 [LV.5]常住居民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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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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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5-3-20 21: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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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4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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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7 08: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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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抄的?你倒抄给我看看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花了3个月写的好挖,偶年纪大了,只是留点记忆给自己都不可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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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郁闷 2014-4-18 18: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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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31 天 [LV.5]常住居民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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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动 
那最后的结局呢?在一起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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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7 13: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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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楼上的,小说呀,有虚构成份的,小说原型是大学里睡我下铺的兄弟,人家现在也快结婚了,那女的是当时我陪他去见的一个网友,这女的就给我那种感觉,于是我把她作为了小说女主角,一晃7年过去了,想来也是孩子他妈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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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写小说,在写自己的故事吧~不过还是有点虚构的~小说毕竟是小说嘛~我刚开始看这篇文章,就感觉是自己写的~不错~继续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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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6-1-22 12:4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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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哦,过几天再来一篇吧,都是以前写的,大家有兴趣就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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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梦醒了》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过去的我,因为爱的太深,伤得很重!爱情这东西呀,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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