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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729 回复:10 发表于 2005-6-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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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13 19:59: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谁在等候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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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的旧作,文笔稚嫩,行文拖沓,惨不忍睹

在王子与公主的新婚之夜,小美人鱼在刀尖上旋转着最后的舞姿。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海面时,小美人鱼化作了海上的泡沐……
——题记

“姑姑,海的尽头是什么?”
“海的尽头是陆地。”
“那陆地上有什么?”
“陆地上有树,有花,有和我们一样的精灵……还有人。”


我是海妖尤尤,是一个美丽的水族精灵,美丽并且调皮。自出生以来,我就和我的姑姑生活在一起。我的姑姑是水族世界的主宰,所以在海中我过得无忧无虑。不知道悲伤,不知道恐惧,不知道害怕。

后来,我从姑姑那里知道原来在海的尽头还有陆地这样一个地方,陆地上还有人。我好奇地猜测,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人,又是什么样子的?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我化作一条美丽的鱼,悄悄地游到了浅海。

阳光穿过海水,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在水中伸展着身体,舒服地浮在海水中。一张网却网住了我。

那一刻我体验到了恐惧与害怕,我在网中翻滚挣扎。却挣不断那细丝,也逃不开那罗网。最后我还是被从海中拎了起来,离开海水的一刹那,绝望如四散的烟花飞落全身。我不再挣扎,只能回首再看一眼那碧波浩淼的大海。

再见,大海……

再见,姑姑……

我在心中作着最后的告别。

到了岸上,一位做在轮椅,手缠金线的公子看见了我。他行色匆匆,脸色凝重,一双忧郁的眼睛仿佛海底幽深的泉眼,眼底的伤痛绵延不绝。不知为何,他从渔民手中救下了我,把我放回了大海,然后又由人推着匆匆地离去。

我回到了海底,却从此变得魂不守舍。心中想的念的就只有一双如泉眼般幽深的双眸。我告诉姑姑,我想的只是再见那位公子,就算受尽折磨,历尽磨难我也无悔。

姑姑告诉我,在海底的深处,生长着一棵雪珠花。当它开花的时候,只要吃下它的花瓣,就可以变成人形。

真的吗?真的吗?我摇着姑姑的手激动地问到。不敢置信地听着姑姑的话,原来竟可以如此的简单。

姑姑看着我的眼神如水般清澈,却看不透。

尤尤,你要知道,雪珠花是不轻易开花的,需要用我们水族精灵的灵力灌溉。而且,吃下雪珠花瓣也就等于被下了诅咒。

诅咒?什么样的诅咒?我喃喃的问道。

如果你没能让他爱上你的话,你就会消失。而你只有一年的时间。
姑姑雪珠花在哪?我坚定地看着姑姑的眼睛。

姑姑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那一头水族精灵特有的长可及地的乌黑长发,如丝缎一般。

尤尤,我的小尤尤。明知道留不住你,可我还是不甘心。姑姑的话像是从遥远的时空穿越而来,让我悲伤莫名。

走吧。我带你去。姑姑拉起我的手,牵着我走向一个未知的海域。


那就是雪珠花。姑姑指着一棵生长在夹缝中的植物说道。

那就是雪珠花吗?可以帮我实现我的愿望。小小的花苞紧紧地闭合着,随着水流轻轻地摇摆。

尤尤,好自为之。凡事也别太强求。

姑姑,谢谢你。

哎……一声幽幽的长叹,从姑姑的唇边溢出,姑姑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从那以后我就寸步不离地守侯着雪珠花,当我把灵力灌入雪珠花时,虽然辛苦,但亦甜蜜。看着雪珠花一天天绽放,虽然缓慢,但我亦心安。我知道雪珠总有开放的一天,而我也一定可以再见那位公子。

终于有一天,雪珠花完全地尽放了。二百五十年了,我等雪珠开花等了二百五十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我用颤抖的手轻轻摘下雪珠花,捧在怀中,捧着我一生的希望。姑姑在远处静静地望着我。美丽的乌发随着海水的水流轻轻张扬,极尽妩媚。我在这边回视着她,在心中向我的唯一依恋作着告别。心酸酸的,眼眶热热的。我不知道我是否流泪了,在海中眼泪是看不见的。

我吞下了雪珠花,接受了诅咒。

经历了二百多年的痛苦等待,我终于变成了人。二百多年了,那位公子也一定经过了几世轮回。我只能凭着记忆中的点点印象寻找。一位有着一对像海底泉眼般幽深双眸的公子。

我现在只是一个有着倾城之姿的人间女子,水族精灵所拥有的灵力虽未完全消失,但离开海水,我可以感受到我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我如何才能找到那位公子。看着眼前一浪接着一浪的海水,我迷惘了……

我坐在当初相遇的地方,轻声低唱。水族精灵是轻柔妩媚的,歌声也一样。我不确信我的歌声是否可以吸引到他,但除了这,我别无他法。

“潮起不同喜,
潮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
潮起潮落间。”

背后传来脚步声,显是有人靠近。

转身,一位身穿黄衣的公子走至跟前。

“好美的歌声啊。”

眼前的公子看着我的眼神一如温暖的阳光,我知道他不是我要找的那位公子。因为他没有如泉眼般幽深的双眸,但他的眼神,却像是从前世蔓延出的,熟悉无比。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想着那双令我迷惑的眼睛。我以前可曾见过他,为何如此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

“尤尤,我的名字是尤尤。”我看着他,绽出一抹绝美的笑容,灿若春花。

毫无疑问,他被我的笑容镇呆了。

“你的家在哪?”

“我没有家了。”望着湛蓝的海水,我轻轻答到。

“跟我走吧。我是尽玄。是昭阳国的将军。”

我不想拒绝他,不仅是为了那双令我熟悉的眼睛。我还想到,人多的地方也许更容易找到那位公子。


我跟着尽玄来到了他的府邸。

将军府气派非凡,奴仆成群,却只有尽玄一个主人。

在尽玄的府中盘桓了几日,我发现尽玄在府中的威望很高,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很尊敬并且喜欢他。因为他对待下人非常宽厚。

我第一次跟随尽玄踏入将军府的时候,就觉得大家都很惊讶地盯着我。也许是为了我的美丽,但我明白并不全是为了我的美丽。后来我从府中的老仆人桑嬷嬷那知道,他们当初之所以那么诧异,是因为尽玄在昭阳国以不近女色而出名。突然带回一个女子,大家当然会讶异。

桑嬷嬷很喜欢拉着我说话,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尽玄将军的丰功伟绩。其实说桑嬷嬷是将军府的老仆人并不确切。因为她在将军府也只有短短的五年时间,但她却是在将军府里待得时间最长的仆人了。尽玄原来并不是昭阳国人,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

五年前,昭阳国和与之相邻的祁炎国为了争夺领土而发生战乱。出征的将军在一场激战中身受重伤。就在士兵士气涣散,眼看就要大败之时。尽玄就像是从天而降,是老天爷派来辅佐昭阳国的天将。他一人乘着夜色,悄悄潜入敌营,割下了祁炎国大将的头颅。当第二天清晨来临的时候,祁炎士兵才发现他们将军的头颅被高高地悬挂在旗杆上。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确实做到了。面对这一变故,祁炎士兵完全慌了阵脚。群龙无首,等待他们的也只有待宰的命运。
那一战,昭阳国大胜。搬师回朝,昭阳王封赏了尽玄。从此,他就留在了昭阳国,为昭阳王效力。由于昭阳国国土富庶,很多国家都对昭阳国虎视眈眈,所以战事不断。每次出征,尽玄都凯旋而归。在敌国中盛传着尽玄的威名,只要听到尽玄两字就足够让敌军闻风丧胆。

桑嬷嬷和我讲着这些事的时候,我常常听入了迷。人间的世界真的是要比海底的生活精彩刺激。我想我会爱上这样的人间生活。只是眼看着时间在指尖淌过,我却还没有找到我要寻找的那位公子。

我常伴着桑嬷嬷出门,桑嬷嬷说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出门抛头露面的。但我顾不了许多,我来人间就为寻找一位公子,躲着不见人,如何寻起。而尽玄也纵容着我的一切,没有约束。

很快,城里就为我的美貌所惊。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将军府藏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乌发雪肤,莲步生香,是城中最绝色的风景。我与桑嬷嬷去街市时,尾随身后的人群久久不散。

转眼我来人间已有一月了,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我用灵力知道我要找的人就在昭阳城中,但是昭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我要如何才能够找到他呢?每天陪着桑嬷嬷上街,阅尽了无数双眼睛,有冷漠,有温柔,有阴狠,有孤傲,有纯真……但没有一双如泉眼般幽深。一双也没有……

尽玄也常常借故来找我,每次面对他那如阳光般温暖的眼神,我就变得恍惚。那么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一日,我坐在府中的石凳上发呆。园中的桃花开得正浓,清风拂过,送来一片片粉色的香瓣。我看着落满一点的红粉在心中想着姑姑,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是否也如我思念她一般地思念我。

“喂!”

突然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抬眼,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女子站在桃树下。杏眼圆睁,娇俏可人。身后梳着丫鬟髻的应该是她的侍女。

“你就是那位由尽玄将军带回,名动昭阳城的女子。果然有几分姿色啊。尽玄的眼光还不错嘛。”她手舞足蹈地说道,神情可爱。

她令我想起了一个人,以前的我。那个还没有被鱼网网住,还没有遇见有着幽深双眸公子前的我。一样的活泼,一样的调皮,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我不禁微莞。

“你笑什么?不过说真的,你笑的时候还真好看。”她瞪着大眼说到。

“我笑只是我想笑而已,不因为什么。”我浅笑着回答。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竹笙。你呢?你叫什么?”

“尤尤,我叫尤尤。”

“尤尤,怪名字。”她皱着眉的样子也很可爱。我想我很喜欢她。

“尤尤,你还在这坐着啊。”桑嬷嬷笑着走向我,忽一眼瞥到桃花树下站着的竹笙,脸色一变,身子一矮就跪了下去。

“老奴不知公主在此,请恕老奴失敬之罪。”桑嬷嬷嗑着头说道。
“尤尤,快跪下,那是公主。”桑嬷嬷拉着我的袖口,想让我跪下。我站在那纹丝不动,我不喜欢下跪,一点也不喜欢。

“算了,算了,快起来吧。”竹笙摆着手说道。

“谢公主。”

公主,原来她是公主。我暗暗想着。

“你们将军在府中吗?”

“将军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未回来。”桑嬷嬷垂手站在一旁恭敬地说道。

“这样啊,本来想找他教我练剑的,真不巧啊。小清我们走吧。尤尤,我下次再来找你玩。”公主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哎,这个公主,肯定又是偷偷地溜进来的。每次都这样,从不走大门,也不要人通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哪里有个公主的样子。”待竹笙走后,桑嬷嬷小声地抱怨着。

“桑嬷嬷,公主常来吗?”

“是啊,以前三天两头的来,不过好象自你来了后,她就不曾来过了,算算也有一月之久了吧。谁知道她今天又突然冒了出来。”

“这样子啊。”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将军,宫里有人求见。”第二天我和尽玄在厅中聊天,忽然管家德叔进来通传。

“有请。”

德叔从门外引进一人,应该说那人长的并不难看,面容白净,举止得体,却看不出年龄。不知为何,从他踏入大厅那一刻,一股寒意从我的心底升起。我说不上他哪儿不对,但他就是令我背脊发凉。

“洒家参见将军。”

“梅公公,免礼。不知今日到访有何贵干。”从尽玄淡淡地表情我发现他也不喜欢眼前的这位姓梅的公公。

“洒家是奉了公主的懿旨,请这位尤尤小姐到宫中走一趟。”梅公公说着斜睨了我一眼。对了让我不安的就是这双眼睛。因为我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人所拥有的任何感情,也没有一点温度,透明冰冷地一如两颗黑色的玻璃珠子。

“公主怎么想到要见尤尤的?”尽玄淡淡地问到,不带一丝情绪。

“这个洒家就不得而知了。尤尤小姐,请吧。公主还在等着你呢。”
我无奈地跟着梅公公出了大厅,虽然我不想跟着这位梅公公,但我现在只是个人间女子,不再是海中那个自由自在的小海妖了。到了人间就得守人间的规矩,这就是代价,没得选择。


轿子在宫门前停了下来,掀起轿帘,巍峨的宫门耸立在眼前。

“尤尤小姐,让洒家来给您带路。”梅公公的笑容带着一丝寒意,直透我心。

“有劳了。”

在转过一个又一个弯,突然一片碧绿的竹林映入眼帘。一竿竿的竹子青翠欲滴,风过处,哗啦啦响成一片。

一位宫女正倚在门边四出张望,看到我们走近,飞快地跑了过了。原来是上次见的小清。

“尤尤小姐,你来了。梅公公,公主让我在这里等尤尤小姐,你可以先下去了。”

“是,洒家告退。”


“尤尤,你来了。”一踏进大殿,竹笙就跑过来迎我。

“公主。”我万了一福,我没忘了桑嬷嬷教我的规矩。

“什么公主呀,你叫我竹笙就可以了。我们是朋友嘛。”

“是,竹笙。”我叫着她的名字,笑意盈满心中。我确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小清,我大哥呢?”竹笙转头问着她的侍女小清。

“公主,你忘了,皇上在御书房和大臣们讨论国事。”

“我原本想让哥看看最近名动昭阳的大美女,谁知他还在忙着国事,正是没有眼福。”竹笙撅着嘴说道。

一转眼她又拉着我的手兴高采烈地说:“尤尤,我们偷偷地躲在屏风后面去瞧瞧我哥在忙些什么?”

“这样好吗?”我犹豫着。

“没事的,有我呢。走吧。”

“公主,不好吧。万一皇上怪罪怎么办?”小清担忧地劝说着竹笙。
“怪罪下来由我顶着呢。”竹笙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就走。

皇宫真的很大,在竹笙的带临下我又不知道转了几个弯,总算来到了一个叫做御书房的地方

我们三个轻手轻脚的由旁边的房间进入,躲到了一张大大的屏风后面。

昭阳王端坐在龙椅上,隔着屏风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必是一副不怒而威的君王气势。传入耳中的声音也是一派冷淡孤傲。

“公主,看也看过了,我们走吧。”小清低低地咬着我们的耳朵说道。

“要走你先走,我还没看够呢。”竹笙对于小清的请求置若罔闻。
“谁在屏风后面。”一阵呵斥从昭阳王的口中吐出。

原本安静的书房顿时变得嘈杂。

“侍卫,侍卫。”大臣中有人在叫着侍卫。

躲在屏风后面的我们顿时都慌了手脚。我不知被谁挤了一下,一下子重心不稳,倒在了屏风上,而屏风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倒了下来。在我倒地时候,挽住头发的簪子松了,一头青丝如瀑布一样流泻了下来。

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了,是为了我的长发。水族精灵特有的美丽的长发。

“哥,是我。”竹笙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都退下吧。”昭阳王谴退了众人。

“臣等告退。”大臣一个接着一个走出了御书房。

“竹笙,你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等大臣都走出了御书房后,昭阳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我们走了过了。

我低头看着地面,不敢抬头,任秀发遮住了我的脸。

“抬起头,给我看看。”冷淡而孤傲的声音命令着我。

一只手托住了我的下巴,慢慢抬起了我的脸。

我望进了一对如泉眼般幽深的双眸,是他,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位公子。

他对我眼中霎时迸发出的光彩感到迷惑。

“你叫什么名字?”他长长地凝视着我,问道。

“尤尤。”我在他幽深的眼眸中沉沦。

“哥,她就是尽玄将军带回的女子哦。”

“是吗?”昭阳王又长长地看了我一眼,却只说了两个字。
脸上的表情另人琢磨不透。

回到尽玄府,我就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

我想那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终于找到他了。等了二百五十年,盼了二百五十年,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

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我知道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

“请进。”因为快乐,我的声音也透着兴奋。

“今天到宫中没发生什么事吧?”尽玄看着我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我不答反问。

“因为你和去的时候不一样。我想一定发生了什么。”

“是的。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的眉眼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一定是好事了。”

“是的,是一件好事。”

“那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尽玄说着退出了我的房间。

我倚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心中所念所想都是那一对如泉眼般的双眸,幽幽深深……


夜里,晚风吹过池塘,带上凉凉湿湿的的气息从窗子里吹了进来。风悠然吹灭了桌上的蜡烛,还带着丝丝的凉意。我起身去关那窗子。

夏夜并不阴郁,窗外的池塘中似有水声,但不是风吹池塘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池塘中爬出。我第一个反映是:是姑姑,一定是他来看我了!

我站在窗边,等着姑姑从池塘里跃出。

然而一跃而出的并不是姑姑,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浑身湿淋淋地从水中爬起。幽怨的眼睛看着我似有话说。

“……青梅……酒……,……青梅……酒……”

从她嗫嚅的话语中我只听出青梅酒三个字。

看着她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我不禁往后退了一大步,却被裙子绊住,摔倒在地……


我从梦中惊醒,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我擦着额上的汗珠,刚刚的梦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中。我轻轻地嘘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一抬头瞥见敞开的窗户,我记得明明是关着的,怎么会开了。更让我惊恐的是我突然发现我的房中弥散着淡淡的青梅酒香,经久不散……

自上次做了那个怪梦后,几天了心里一直像揣着一只小兔子那样忐忑不安。但是日子还是那样风平浪静的过着,渐渐地梦中的情景也变得模糊,

这日,竹笙又带着她的侍女小清来到尽玄的府中。

“尽玄,你可真是贵人事多啊。好几次来了都没碰到你。”竹笙一看到尽玄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

“参见公主。”尽玄仍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尽玄,今天你可要和我过几招。不许推辞。”竹笙从小清手里拿过两把木剑,自己留了一把,另一把就递给了尽玄。看来这次她是有备而来的。

“公主,在下就冒昧了。”尽玄接过木剑,摆开了架势。

竹笙见状,抬眉微哂,举剑直攻了过去。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比武过招,尽玄剑招平稳,波澜不惊,但每招又似变化无端,令人无法防范。竹笙却剑法轻灵,只是没有几招就已经频频出现招架不住之态,显然是现出了败相。

突然,尽玄一招横空出世,木剑直指竹笙的颈部,竹笙忙回剑护颈,向后退去。

“公主!小心。”一旁的小清发出惊呼。

原来竹笙向后退去之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小块石块,脚一滑,眼看重心不稳,就要摔倒在地了。尽玄忙收剑,用手托了一下竹笙的腰,防她摔倒。

“公主,您没事吧?”小清忙奔至前去。

“没事。”竹笙站稳后理了理头发,又像尽玄望去,“尽将军,好剑法。”

“公主,承让了。”尽玄回剑一揖。

“什么承让不承让的,明明是我技不如人嘛。”竹笙说着斜睨了尽玄一眼。

那一眼,眼波流转,小女儿姿态一览无余。

我从竹笙的眼光中窥见了她的心事。

“尤尤,我们出去玩吧。”竹笙放下剑说道。

“好的。”我求之不得,我正有事求你呢,我在心中默念道。


街上仍是那么的喧嚣,人来人往。竹笙穿梭在人群中,快乐的有如刚飞出笼子的小鸟。

“尤尤!小清!你们在磨蹭什么!快一点啊。”竹笙在前面喊道。

“公主,您慢一点嘛,别走那么快。人那么多,万一走散了怎么办。”小清急急赶到竹笙的面前小声的说道。

“你这个胆小鬼,有什么可担心的。难道我还会在昭阳城的大街上迷路了不成。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本公主可没那么没用。”竹笙轻轻敲了一下小清的头,调皮的说到。

“公主,我不是怕您迷路,我是怕万一我们走散了,您身边又没一个侍卫,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凭我的本事,保准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我看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你要是遇上坏人,肯定对付不了他们。所以,你还是跟紧点的好,省得被欺负了。还有,尤尤,你也别光在一边笑,你看看那些臭男人看你的眼光,就像苍蝇瞧见蜜糖似的。我们三个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你了。你才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那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啊。”我笑着说道,“街上那么多的人,不用担心的。”

“说得也是。”竹笙点头道。

“尤尤,你看,那边有家卖花的店,我们去看看吧。”竹笙说着,有跑到了前面。

我跟在竹笙的后面,进入了那家卖花的店铺。

我细细打量着店铺,很雅致,很幽静。与外面的喧闹,杂乱仿佛是两个世界。

“店家!店家!”竹笙叫到。

“公主,好象没有人。”小清拉了拉竹笙的袖子说到。

“打开门做生意怎么会没人呢。肯定在内堂。这里的花很漂亮,我要买点回去。小清你去敲敲内堂的门,看看老板在不在里面。”

“是,公主。”

啪!啪!啪!

“里面有人吗?我们要买花。”小清敲着门说到。

“吱呀——”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白衣的清秀女子。

“几位是想买花吗?”白衣女子开口道,声音如小溪般轻柔。

“是的,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嘛?我们想买几盆花回去。你这里有什么花?”竹笙说道。

“那要看小姐们想要什么花了。”

“哇,这盆花好漂亮,叫什么名字啊。”竹笙弯腰对着地上一盆开得很艳丽的红色小花说到。

“那是醉酡颜,花朵仿若酒醉的美女,红晕满面,故名此名。”

“多少钱,我要了。”

“不贵,二十两白银。”白衣女子淡淡说到。

“二十两,你抢钱啊。你别欺负我家小姐不大出门,就宰我们。二十两,可以买下几十盆花了。”

“二十两是可以买几十盆花,但却只能买一盆醉酡颜。”白衣女子说道。

“好,二十两就二十两。我买了。”竹笙直起腰说道,“小清,付钱。”

“是,小姐。”小清拿出钱袋,取出银子递了过去,“呐,你数数,这是二十两。”

“多谢小姐光顾。”白衣女子没有一般店家的阿谀,仍是那么的恬淡。

“我们走吧。”竹笙转身离去。

“这位小姐,请等等。”白衣女子忽在身后呼唤。

“是叫我吗?”我转头不解地问到。

“是的。你不买一盆吗?”白衣女子说道。

“不了,谢谢。”

“本店新到一种新品种的茉莉,名叫宝珠茉莉。是很名贵的品种。我想对小姐会有用处的。”

不知为何她的话令我有想见识一下宝珠茉莉的冲动。

“请问宝珠茉莉是哪一株。”我看着屋内琳琅满目的花问到。

“是这一株。”白衣女子指着一棵小小的不起眼的一盆说到。

“这株是茉莉吗?还真没看出呢。怎么向野外随便长的杂草啊。”竹笙盯着那盆姑且称之为宝珠茉莉的花说道。

“是宝珠茉莉,而且是很名贵的品种。”白衣女子说道。

“尤尤,我们还是走吧,那么不起眼,谁会买呀。”竹笙看着我说道。

“小姐,你别看它不起眼,它的根可是解毒的良药,尤其是解青梅酒毒的克星。”

她的话让我一凛,看着她深不可测的双眸,我不禁迷茫了。

“什么嘛,青梅酒怎么会有毒呢?老板你可真会说笑。”竹笙笑着说。

“青梅酒不仅有毒,且是剧毒,中之无药可解,除了宝珠茉莉。”白衣女子气定神闲地说到。

“请问,宝珠茉莉何价。”我忽然觉得这为白衣女子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花的女子。

“一千两。”

“什么?”竹笙和小清异口同声地说到。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哪有花那么贵的。”竹笙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我看着她说道。

“没关系,算我送你的好了。”

“送我。你不是说要一千两吗?这么贵重怎么可以说送就送呢?”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因为你跟宝珠茉莉有缘,是它自己挑选你做它的主人的。”白衣女子抱起宝珠茉莉,放进了我的怀中,“把它放在你的寝室中,如果开花了,别忘了告诉我。”

我怔忡地接过了花,只能说一声:“谢谢!”

“如果宝珠茉莉有何不妥,可以来找我。我叫水墨。”

“好的,谢谢你。我叫尤尤。”

在回家的路上,竹笙不停地猜测着那位白衣女子。

“尤尤,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呀?为什么要送你这盆宝珠茉莉呀?也许她没按什么好心呢。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竹笙,我想求你一件事。”我对于宝珠茉莉,白衣女子并没有任何的猜测。因为在我心中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唯一的重要的。

“什么事,说吧。”竹笙停下来看着我。

“你可不可以让我进宫?”我嗫嚅地说道,怕听到拒绝的回答。

“为什么?”竹笙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我喜欢昭阳王,我想要待在他的身边,就算做个奴婢,我也甘愿。”我一鼓作气地说完。原来坦承自己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我不知道竹笙会如何看我,我不想掩饰自己的心意。

“尤尤,你决定了吗?”竹笙看着我的眼光阴晴不定。不似以往的简单透明。

“是的。”我肯定的回答。我的决心不会变,永不改变。

“可是你要知道,我哥他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妃子,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有些事情并不是有决心就可以办到的。”

竹笙的话让我沉思,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有我也不想退。爱上一个人,心早就不随我自己掌控了。

“这些我都明白的,只是跨出了第一步,就很难再退回原地了。心中一旦有了爱,就再也躲不掉,也逃不开。竹笙,这种感觉我想你是明白的。”我的眼神穿过竹笙落向了远处。

竹笙定定地看着我,低低的说了一句:“是的,我明白。”

“那你可愿帮我。”我急切地问到。

“为了你,为了我哥,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竹笙笑着对我说,又恢复到原来调皮的样子。

“谢谢你,竹笙。”我感激地说道。

“其实我帮你,说不到会帮到我哥和我自己。所以,你不用感激我的。”竹笙向我摆着手说道,“好了,我们出来也够久了,还是回去吧。”



三日后,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昭阳宫,并作为昭阳王的侍女随侍在昭阳王的身侧。

在离开尽玄府的时候,我看到尽玄的眼中有着怜惜。我原以为他的眼中会有不舍,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怜惜。为何会是这种表情,对于尽玄,我还是想不透。

在宫中的生活是悠闲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忙碌。我想那是竹笙的关系。

昭阳王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看我的眼神没有波澜,冷静淡然。
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于我已是莫大的幸福了,其它的我并不奢望。

午后,我来到昭阳宫中的一处湖边,我斜倚在湖边的一棵梅树上,看着湖水在和风下漾起层层波浪。虽已是初夏,从湖面上吹来的风却仍是阴冷无比,那深不可测的湖底是否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感觉并非是空穴来风,自从从那位白衣女子处得来那株宝珠茉莉后,在和它朝夕相处后,我发现我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地回到我的身上。这种变化虽然缓慢,但我可以感觉到。

一片树叶从眼前飘过,我伸手,让它落在我的掌心。

我把树叶放在嘴边,闭起眼,吹起了一首悠扬的小曲。

在曲声中我想起了姑姑,想起了大海和海中那群快乐的精灵们。乐曲被我吹得更加哀伤悠扬。

一曲终了,泪水滑落脸庞。

“好曲子。”击掌声从背后传来。

我无措地回身下拜,忘记擦干脸上的泪水。是昭阳王,那声音我是绝不会听错的。

昭阳王轻轻地扶起了我,用手抬起了我的下颚,看到我脸上晶莹地泪珠。

“为什么哭,被谁欺负了吗?”

“没有,奴婢,奴婢只是有点想家。”我在他的注视下,有点喘不上气来。

“原来是这样。你家在哪的?”他放开了我,开始注视着湖面问到。

“我家……原本……原本是在海边的。”我轻轻地回答。

“哦”他漫不惊心地回答,眼光没有移开湖面,“你刚才吹的曲子很好听,再给我吹几首。”

“是。”

我把树叶放在嘴边,开始一首接着一首吹了起来。

时间就在我的曲声中过得飞快,夕阳在湖的另一面摇摇欲坠。火红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也染红整片的湖面。我偷眼望着身旁的昭阳王,挺拔的身形也笼罩在金色的余辉中。我的心中涨满了酸酸的柔情,原来太幸福也会让人想流泪。也许有一天我会消失,但这一刻的时光我已经深深刻在我的心中,永远也不会消失了。

第二天,我就不再是一个悠闲的宫女了,我开始变得忙碌了。每天我都要早起为他更衣,平时还要在御书房候着。虽然又忙又累,但我甘之如饴。真希望就这样看着他过一辈子,可是这样的一辈子对于我只有一年。

这一夜,昭阳王在他的寝宫里独自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眼神开始迷离,手也有点不听使唤了。看得出,他已经醉了。但他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仍旧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下去。

我决定去找竹笙,也许她可以劝劝她的哥哥。

在我打算悄悄退出寝宫的时候,突然昭阳王放下酒杯,拿手指着我说道:“你留下来,其余的统统退下。”

“是,奴才们告退。”随侍在两旁的宫女太监鱼贯地走出了大殿。

“你过来。”昭阳王指着我说道。

“是。”我慢慢地移了过去,今夜的昭阳王让我有点害怕。

走至他的身旁,他一把拉下我,让我跪坐在他身旁。

“来,倒酒,陪我一起喝。”他拿起酒壶塞进了我的手里。

“皇上,你醉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放下酒壶,轻声说到。
“你敢违抗。”他突然抓着我的手,瞪着我。

“皇上,请您放手,您抓得我的手好痛。”我在他的瞪视下心慌莫名,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抓住。

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迷离。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那么轻,那么柔,仿佛我是幻影,稍微重一点我就会被揉碎。

他那样长长久久地盯着我,我在他的眼光中迷失了自己,忘记了一切。

“月如……”从他唇边轻溢出的一个名字,饱含着相思之痛。

这一声呼唤也打碎了我的梦境。原来他用那么温柔深情眼神看着的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名唤月如的女子。酸涩爬满四肢,原本就是奢望,又何必失落呢。

我在心中嘲笑着自己。

“我扶您去休息吧。”我抽回自己的手想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抱住,

“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跌入他的怀中,在他急速的心跳声中,我感到了他的痛苦。无言的痛苦,通过他的身体传入了我的心中。

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爬起,可他却抱得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

“皇上,您看清楚,我是尤尤,并不是是您口中的月如。”挣不脱那怀抱,我只能在他怀中解释到。我是多么希望留在他的怀中,但我不希望是这样的情景下。

“不,你是的……你是的……”他喃喃地说到,一低头,他的唇攫住了我的唇。

一股酒气直冲我的嘴,我不想反抗了,就让我在他的气息下一直沉沦下去……沉沦下去……

我静静地坐在长廊上,留恋着昭阳王在我唇边留下的气息。我抚着紊乱的心跳,想着刚刚的场景,红晕又爬满了脸颊。

那一吻之后,昭阳王在我怀中沉沉地睡去。我倾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怀抱着他的男性气息,真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让我就这样一直和他依偎下去,让这个梦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谁在那里?”那边树下影影绰绰好似一个人影,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忍不住问到。

没有任何声响回应我问话。

我犹豫地走出回廊,往那片树影下走去。

月光淡淡地透出云层,四周一片寂静,寒风吹过,令我毛骨悚然。
那个影子从树下走了出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一个浑身滴着水的女子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哀怨的双眼望着我,仿佛是有话要对我说。从她哀怨的眼睛中,有两行清泪在汩汩流下。

那情景,那眼神,不正是我在梦中见到过的。可是,现在的我并不在梦中,又为何又见到了这情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惊非同小可,转身想离开这。

才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

“你怎么了。”平淡无波的声音,是梅公公。

“我……我看到一个人,在那边。”我指着那片树影说到。一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洒家什么也没有看到。”

“怎么会这样,我刚刚明明看见的。怎么会这样。”我低低地说到。

“想必你刚刚是眼花了。”

眼花?不会的!我刚刚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是眼花呢。
梅公公的眼神在月光的掩映下,透明冰冷。寒意从我心底一点一点地往上升。

“是,可能是我眼花了。梅公公,我先告退了。”我万了一福,离开了那个地方。

第二天,我仍在昭阳王的寝宫内整理。昭阳王一早就去上朝了,对于昨晚的事,我想大概他通通都忘记了吧。忘了也好,就当是一个梦,把它永远收藏着。

清理寝宫时,不小心转动了一个青瓷花瓶摆设,突然眼前的墙转了一面。原来是个机关。

转过来的墙面上挂了一幅美人图。蛟若游龙,翩若惊鸿。

我细细打量着这幅画,作画之人应该是用尽心思了。每一落笔,每一勾画都细致温柔。美人端立画中,低眉浅笑,栩栩如生。

那一双眼睛,明眸善睐,媚眼如丝……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的,是她。

我心中一惊,抬眼注视着面前的那幅画像。不可能,怎么会是她。不可能的……

“尤尤,你在做什么?”竹笙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一惊,忙回头。

“你怎么了?病了吗?怎么脸这么苍白。”竹笙连忙赶过来扶住苍白如纸的我。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这是……”竹笙也发现了那幅画,怔怔地望着那幅画出神。

“我刚刚打扫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机关。”

“我原以为这幅画被毁了,没想到我哥还保存着。”竹笙轻轻抚着画像说道。

“这幅是?”我问道。

“这幅画是我哥画的。”

“昭阳王。”我轻轻说道。

“是的,你看那落款。明日。那就是我哥的名字。”

我抬头,看着上面的落款,明日。原来你叫明日。

“那画中的又是谁?”

“画中的那名女子,她叫月如。”

原来她就是月如,昭阳王在酒醉仍叫着的,原来是她的名字。

竹笙在我耳旁诉说着他们两人的往事。开启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就如开封一坛埋在地底多年的老酒,虽未喝,但人已醉。

一次意外的邂逅,一段美丽的岁月,两颗相互吸引的心。生活似乎很美好,但谁又能窥见平静下所掩藏的暗涌。

背叛,报复,还没有开始的爱情就那么永远的逝去了。

月如,也随着逝去的爱情一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算昭阳王翻遍整个昭阳国,也找不到那个名叫月如的绝色女子。

“我以为我哥会这样毁了,你不知道,月如刚失踪那一段日子,我哥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天天饮酒至天亮。谁的劝也听不见。幸好,那段悲惨的日子总算熬过去了。我哥也总算活过来了。可是这些年了,他却不再对任何人心动,冷漠地看着一切。其实,那次带你去御书房,是我私心,被我哥发现也是我的故意。因为,你是那么的美,那么特别,我希望你可以带给我哥另一个春天。尤尤,请你别怪我好吗?”说着,说着,竹笙不禁流下了泪。

我轻轻拭去竹笙脸上的泪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应该要谢谢你才对。让我找到了他。”

我看着画像上月如美丽,清澈的眼睛,心中暗暗打定了注意……

月夜,夜深人寂。

我来到了那片湖,轻轻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月如……月如……”

湖面上夜风吹过,湖水孱孱,可是那寂寞亡魂的呜咽。

画像中清丽浅笑的女子,缘何会浑身湿漉漉地出现在我的梦中。

两次的出现都是湿淋淋的模样,原来她并未失踪,也没有离开这里,只是贽伏在水中做了一个寂寞的幽魂。

为何会是这样,找我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是以,今夜我来到湖边,轻声呼唤着那个名字,寻找那缕哀伤的眼神。

       

此贴由 七日小妖 在 2005-06-13 20:05:21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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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6-1-18 08:36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沙发
    发表于 2005-6-13 20:37:17 | 只看该作者
    什么东西啊?
    是童话吗????
    由现得那么忧伤
    看不懂
    结局呢??
    模糊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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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5-6-13 21:31:13 | 只看该作者
    粥囡囡:当个笑话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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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6-3-8 09:29
  • 签到天数: 3 天

    [LV.2]偶尔看看I

    地板
    发表于 2005-6-14 13:34:11 |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写得很美。
    真想有往下看的继续。
    可是知道结果又能怎样呢?重要的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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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2014-4-18 18:47
  • 签到天数: 31 天

    [LV.5]常住居民I

    5
    发表于 2005-6-15 19:03:37 | 只看该作者
    我看了,楼主下文呢?很想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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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6
     楼主| 发表于 2005-6-15 19:12:15 | 只看该作者
    湖边梅树下有人影婆娑,难道是月如。

    “月如……”我低喊着迎了过去。

    一走近我才发现我错了,不是月如,是昭阳王。

    “你刚刚喊谁的名字。”昭阳王阴郁着一双眼睛说到。

    “没……没有啊……”他不是已经就寝了吗?怎么会在这出现。

    “没有?我明明听到你喊月如。你认识她?她在哪?”昭阳王抓着我的手急切地问到。

    “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他的样子令我害怕,我缩着我的手,想离开他的掌控。

    “不认识,为什么这么晚了到这里喊她的名字。说!她在哪?”昭阳王严厉的开口,我从未见过的严厉。

    “她死了!”我咬着牙,强硬地说到。

    “什么……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到,幽深的眼眸中满是沉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现在这么痛苦,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我听到我的心啜泣的声音,为着眼前的人的沉痛。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昭阳王盯着我问道。

    “是竹笙告诉我的。”我悠悠地说着。

    “那你怎么知道月如死了?”

    “因为她托梦给我。”

    “托梦。”昭阳王匪夷所思的看着我。

    “是的。”虽然匪夷所思,但我仍决定据实以告。

    “她为什么要托梦给你。凭什么?”昭阳王问道,脸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托梦给我,只是我见到她两次了,一次在梦中,一次在寝宫外。”

    “在梦中的情景是怎么样的?”他细细的问道。

    我向他描述了梦中的情景。那浑身滴着水的样子,哀怨的眼神还有那喃喃的细语。昭阳王的脸上晦暗不明,不知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你怎么知道你梦中出现的女子就是月如?”昭阳王问。

    “我在无意中看到了你给月如画的画像,我才发觉那名女子就是月如。”

    “可你又怎会到这里喊她的名字?”昭阳王继续问道。

    “我……我……只是凭直觉而已……”除了这样说,我别无他法,难道我要说,因为我是海妖,凭借着我的灵力,才知道她在这的。那样昭阳王会如何看我,知道我是异类,他会害怕抑或敌视。就算得不到他的爱,我也不想让他敌视我。

    “只是直觉而已?”昭阳王带着令我疑惑的神情注视着我。仿佛他已洞悉了我的一切秘密。可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月如真的已经葬身于湖底吗?难道她是自寻短见的,她就这样死了,不给她自己机会,也不给我机会。”昭阳王转身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悠悠地说道,“尤尤,你说的没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是我伤她太深。现在却连弥补的机会也没有了。”

    “扑通”

    我一下子跃入了湖中。

    “尤尤!”昭阳王在岸边急喊,眼看也要跳下来了。

    我在湖中向他挥着手。

    “尤尤,你干什么,快上来。”

    “没事的,你忘了我的家是在海边的,从小我就生活在海里,我一定会找到月如的。”说完我就往湖的最深出游去。

    我会找到月如的,不管她是否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我仍是要找到她。月如并不想寂寞地留在湖底做一抹孤魂,昭阳王也不会愿意的。为着他们两人的不愿,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慢慢往湖心游去,在湖的最深出,我感觉到有什么在呼唤我。那一定是月如。

    我来了,月如,我来带你离开这个冰冷的湖,回到你爱的人的身边。
    游入深处,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月如平静地躺在湖中,脸色安详,象沉睡中的人一样安详。死去多年的人为何没有变成一堆白骨,而仍是生前的模样,并且红颜依旧。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轻轻地拉起她,带着她往湖面游去。

    上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游至眼前才发现,竟然是昭阳王。他可是怕我有事,才下到湖中的。掩不住心中的窃喜,笑意盈满眉眼。

    昭阳王轻轻接过月如,拉着我游出了湖面。

    回到岸上,昭阳王默默地抱着月如,细细抚过她的发丝,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不放过一处。

    不知昭阳王是否曾经也这样抚摩过熟睡中的月如,只是这一次月如却再也不会醒来了。

    湖边的梅树在晚风下哗哗直像,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小心!”我一下子扑倒了昭阳王,替他躲过了从暗出飞出的凶器。

    我感觉有东西擦过我的手臂,被擦过的肌肤凉飕飕的。用手一摸,湿湿的,粘粘的。摊开手,满手鲜艳,原来是流血了。

    有黑影从暗处跃出,直攻我们。昭阳王立刻起身挡在我和月如面前迎战。一场厮杀在黑夜中展开。虽激烈,却无声无息。

    黑影出手狠辣,招招想要夺昭阳王的命。而这边昭阳王的出招却克制着黑影的凌厉。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怕昭阳王一时失手,会被黑影暗算了去。

    我突然如梦初醒,大声喊叫着:“刺客!有刺客!”

    火光,人影向这边涌来,黑影显然是分了心,一个脚法不稳,身形转得慢了一点,被昭阳王一掌击在了胸口,身体直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的黑影又飞快地爬了起来,突然往我这边掷来暗器。眼看着无处可躲,突然前面身形一闪而过,昭阳王高大的身躯档在了我的前面。而黑影乘着这一空挡,向暗处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昭阳王的身躯缓缓倒下,我立刻扑上前去扶住了他。他的胸口钉入两枚如柳叶般大小的暗器,血顺着他的胸口汩汩地流下。我慌乱地用手去捂住他的伤口,想要捂住他的鲜血,捂住他的生命。可血却仍是顺着我的指缝流了下来。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颊,我在心中疯狂地喊着,快停止,快停止。泪早已泛滥。

    就在我几近疯狂的时候,那不停流出的鲜血,随着我心中的呐喊慢慢地止住了,臂弯中的人也慢慢地有了气息。

    不要离开,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是这样的结局。我在心中无助的喊道。

    宫中的侍卫赶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惊讶的呆住了。

    “哥——”好不容易拨开侍卫的竹笙,一下子扑了过来,抱住了昭阳王。

    “你们都楞在那里做什么?快找太医啊。”竹笙回过头喊道。

    慌乱中,有人去找太医,有人抬着昭阳王回到了寝宫。我寸步不离昭阳王,怕我一离开,他就会在我眼前消失。

    寝宫内,御医细细清洗了昭阳王的伤口,拔出了胸口那两枚暗器。

    “胡太医,我哥他没事吧。”竹笙等太医包扎好伤口后开口问道。

    “请公主放心,皇上已经没事了。”太医回道。

    “太好了。”竹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是……”太医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竹笙急忙问道。而我一颗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有悬了起来。

    “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医拱手道。

    “有话就直说。”竹笙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免礼。

    “是。臣替皇上诊治的时候,发现暗器刺入皇上的心脉,应是凶险万分。可是,臣却发现皇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因此臣才敢断言皇上已经没事了。”

    “你说,我哥的伤口开始愈合了。怎么会这样?”竹笙不解地问到。
    “臣愚昧,猜不透其中的玄机。应是皇上鸿福齐天,有上天庇佑。”太医奉承的说着。

    太医的话也令我狐疑,可是只要他没事,其他的没什么是重要的。
    “尤尤,你下去休息吧。我哥有太医和宫女们伺候,不会有事的。”竹笙轻轻拍着我说。

    “不,我想等到他醒过来。”我摇着头说道。

    “好吧。那你们都到殿外候着吧。”竹笙挥退了众人。

    “竹笙!”我突然想起一事来。

    “怎么了?”竹笙听我突然叫她,不禁有点疑惑。

    “月如的尸身……”

    “什么?你说刚刚那个尸身是月如,不是什么刺客。”还没等我说完竹笙就吃惊地打断了我。在刚刚那么混乱的情况下,我一心都扑在了昭阳王的身上。悬着他的生死,而忘记了月如的尸身。而竹笙一见她大哥混身是血,也慌了手脚,并没注意边上的尸体,只当是一般的刺客,让侍卫扣押了起来,想到以后慢慢追查。

    “是的。月如已经死了。”我无奈地说着。

    “我先去处理一下,等一下再过来,你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竹笙说着离开了昭阳王的寝宫。

    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竹笙,也能这么清晰地处理事情,以前我是小看她了。

    “…………”

    床上的昭阳王发着模糊不清的呓语,伸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着的眉头,他在梦中是否仍在惦记着月如。

    看着他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眸,少了以往的霸气却增添了一份脆弱,更加让我心痛莫名。默默抓着他的手,他的手为何如此冰冷。

    “你知道吗?你是我赌上性命而爱上的人,就算等不到你的爱,就算只剩下一年的生命,可我仍不后悔当初的决定。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我坐在他的床边喃喃地说着。


    “尤尤……”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亮了吗?是谁在叫我?

    “尤尤……”

    我猛地抬头,看到昭阳王用他那幽深的眼眸看着我。

    “你醒了,感觉这么样,我去找御医。”我刚起身就被他一把拉住。
    “不用了,我感觉很好。你不要紧吧,我好象看到你的手也流血了。不要紧吧。”他触碰着我的伤口问道。

    “没关系,只是擦伤而已。”我抚着自己的伤口说道。

    “没关系就好。”他像舒了口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是在为我担心吗?我可以这么想吗?我看着他放松的神情,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哥,你醒了吗?”竹笙的叫声打破了沉默。她的身后跟着宫女,太医。

    “我很好。尤尤扶我起来。”昭阳王说道。

    “可以吗?不要太勉强。”我扶着他问道。

    “哥,你还是不要乱动,让胡太医诊治一下。”竹笙连忙赶上前扶住昭阳王,“胡太医,快过来。”

    “是,臣遵命。”胡太医弯着腰走上前来。

    胡太医轻轻解开昭阳王的衣衫,不可置信的事情却发生了。

    伤口不见了。昭阳王光滑的胸膛上不见一丝伤痕。众人都不可思议的瞪视着。

    “怎么会这样?胡太医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竹笙瞪着眼问道。

    “臣愚昧,臣不知。”胡太医做着抑回道。

    “好了,退下吧。”昭阳王理着衣衫说道。

    “是,臣告退。”

    “哥,你真觉得没什么吗?这事太诡异了。”竹笙仍疑惑地说道。

    “有什么诡异的,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昭阳王平淡地说着。

    “尤尤,月如的尸身呢?”昭阳王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哥,月如的尸身我安置在月镜宫中,她以前住的地方。你打算如何处置呢?”竹笙看着昭阳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何处置?还是尽快安葬吧。就葬在城外的那片杏林中,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我想她一定也挺怀念那地方吧。”昭阳王平静地说着,脸上不带一丝波澜。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下去吧。”

    “是。”我和竹笙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走出了殿门。


    三日后,月如平静地下葬了。葬礼并不隆重,只有昭阳王,竹笙和我来给她送行。在那片杏林中,月如美丽而安详的脸被黄土渐渐掩埋。时至初夏,杏花早已凋零,只剩下一树树的郁郁葱葱。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再待会。”昭阳王立在月如的坟前说道。

    “尤尤,我们先走吧。”竹笙看着昭阳王说道,转身离去。

    我也随在竹笙身后离去,没走几步又不禁回头,看着昭阳王立在风中的背影,孤独而忧伤。

    这样孤独而忧伤的背影,希望我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念着,竹笙在前面不远处,不知她的心中此时又在想些什么?

    突然觉得脑后一记剧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还没来得及发声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尤尤……尤尤……”

    “谁,是谁在唤我?”我对着那温柔的女声问道。

    “尤尤……尤尤……”还是那温柔而哀伤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徊。我的心莫名地一阵阵疼痛,只为了那声声的呼唤。

    “谁?你是谁?”我用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好重,四肢像被灌了铅似的,动一下便头痛欲裂。

    “尤尤……”仍是那声声呼唤,一声声,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弱。

    “不,你别走。”我不舍的喊道。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呼唤已经远的几不可闻了。

    “不要走!”我在心里用力的大喊,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这是什么地方?

    “你醒了!”阴郁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谁?”我一惊,猛地抬头,看见蛰伏在角落里的人,神情阴狠,眼神迷离。我扶着疼痛欲裂的头,慢慢坐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要把我抓来这?”我低低地问道。

    “呵呵……”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嘴边逸出,“月如,你再也逃不掉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月如,我等了你好久,你总算又回到我的身边了。我不会在让昭阳王那个混蛋再靠近你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你看错了,我不是月如,月如已经死了。”

    “不,你就是。”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我的面前,用力地摇着我,眼神变得狂乱,“说,你不会在离开我了。”

    “不要摇我,我的头好痛。”我想推开他,可是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我是月如,我不会在离开你了。”情急之下,我只能信口胡说。

    “没错,你就是月如。”他慢慢的平静下来,“那天,我看着你从湖中出现,我就知道,你回来了。我本想带你走,可昭阳王那个混蛋,他又想拆散我们。这次他会在如愿了。那天我用计让他用身体去挡那暗器,原本以为他必死无疑的,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老天无眼啊。”

    “那天的刺客,原来是你。”

    “没错,就是我!他们都说你失踪了,还有的人竟然说你早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呢。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要不是昭阳王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是一对神仙美眷了。我知道,一定是昭阳王把你关起来了。所以那天我好不容易混进去,想打探你的消息,没想到就看见你和昭阳王从水中湿淋淋的出现。”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把我和月如弄混,可看着他越说越愤恨的神情,我知道他又陷入了狂乱之中。眼前的人神智已经混乱,他把我错当成了月如,并且固执的认为我就是,容不下半点解释。

    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抽身离开。我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掌控。可我又不能太明显,怕我的行为又刺激到他。

    “我不能再让昭阳王破坏我们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办法,一个让我们永永远远都在一起的办法。”

    “你,你想做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怕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月如,你看,”他从胸口突然摸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在我的眼前晃着,“这是我从一个苗人那得来的情人蛊,只要我们喝下这瓶药,就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情人蛊?那是什么?”我盯着那抹红问道。

    “在苗疆有一种叫做血蚕王的小虫,它们总是一雌一雄两条生活在一起,不离不弃,直至死亡。而苗疆的巫师就用它们练制出了情人蛊,中蛊的男女,将同生共死,一方受苦,另一方也将受到痛苦。如果一方死去,而另一个人也将随他而去。并且……”他把玩着手中的瓶子,痴迷地说着。

    “并且什么?”

    “如果有一方心有旁婺,不是一心一意对待另一方的话,而在心中想着别的人,那么那将受到万冲噬心的痛楚,那是惩罚他对爱情的不忠贞。”他盯着我说道,猛地,一把抓过我的手,“这就像是为我俩专门准备的。来,喝下去,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将不会有第三者。”

    “不要,我不要!你人错人了!我不是月如!我不是她!”我奋力地挣扎,可被他抓住的手却挣不开去。

    “喝下它,快喝下它!”他把瓶子凑近我的嘴边,想要把药硬灌入我的嘴中。

    “放开我!”因为害怕,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突然贯穿了全身,一下子就把他给弹了开去。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掌握,我慌忙爬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

           

    此贴由 七日小妖 在 2005-06-15 19:14:16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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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6-3-8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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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7
    发表于 2005-6-16 09:43:32 | 只看该作者
    真是吊人胃口。
    拜托你再续的时候,一气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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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发表于 2005-6-17 19:30:06 | 只看该作者
    楼主把全文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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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6-12-18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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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9
    发表于 2005-6-17 19:30:38 | 只看该作者
    太精彩了,拜托楼主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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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2-11-28 14:38
  • 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10
    发表于 2005-6-18 16:20:04 | 只看该作者
    接下来的呢?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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