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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167 回复:18 发表于 2003-10-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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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3-10-2 21:24: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无题(较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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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谁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是事实,而不是报纸上常常出现的“为不引起当事人的困扰着想”类似理由刻意隐去。
但人总得有个称呼,就算不那么像名字。我的同事贾君的夫人最近正待生产,据他说,取名字就如同在作艺术。一不留神一个可能的杰作就注定瑕疵了。
为了方便称呼这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为了这份报告,我决定叫他白君。

白君住在本(S)市J区Z大街620号。街是老街,如同斑驳发黄的老书,如果有吸引人的内容,或许会有人冒着弄脏手的麻烦去翻看。但是老街的内容太陈旧太为人所知了,结果只能带着无可抱怨的理由,眼巴巴等待被蛀虫啃噬殆尽。

我放下笔,面前的记录员看样子就快睡着了。我看看表,已经是第二天凌晨1点。灯光长时间摇弋,让我的眼睛酸痛不已。然而白君是不会在意这一切的了。现在,他正躺在那个静静的房间里,可以完全不顾让人头疼不已的外界事物。他在那个世界会不会见到那个他一直想念着的人呢?
这个世界上那,彻底的绝望是并不存在的。我猛然想起这句话来。就像现在这样感觉。
但是这个报告结束之后,我就可以回家,然后上班,等待每个月的薪水,然后买些期待以久的玩意儿。到下次觉得绝望的时候,才会回想上一次并不彻底的绝望是在何时为了何事?
这让我觉得有些茫然。待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伸出手推了推面前的记录员。
“对不起,有烟么?”眼前的年轻人困倦的面容让我对自己的任性有点发窘。
他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给我。在我从中抽出一根,用牙轻轻咬着过滤嘴的时候,他取过我眼前的记录纸看了一眼,马上皱皱眉,轻声喊了起来。
“才写了这么多么?这样可不行啊,沐君。”
“抱歉了,让你今天没有休息。”我说
“没事。这也是职责所在。”他叹了口气,抽了根烟,取出打火机点上。他看着我那根用牙齿咬着,在嘴里转来转去的细长纸卷。
“我正在戒烟。”我说。他年轻的脸,似乎很好的脾气让我不再拘束。这晚头一次的谈话,姑且不论是否我的错觉,感觉确实正在好转起来。
“这样啊。那么喝杯咖啡吧,我去买。要不要什么点心?”他站起身。我表示只要一杯不加糖和奶的黑咖啡就可以了,然后郑重道谢。
看着他走出屋子,关上厚厚的门,钥匙与锁在这个死了的深夜里撞出清脆的声响。
对此我报以只有黑夜才能瞧见的苦笑,重新提起笔。为了这又一次不那么彻底的绝望,准备一吐为快。

2
我到上初中的前刻,还一直习惯上老街的老屋徘徊。我的外婆与外公住在那里。外公习惯卖些小杂货,然后用这个钱去找些几十年的老友打麻将滋为消遣。外婆则寻找着家事,为一日三顿的饭食而劳碌,偶尔为外公的输钱发着牢骚。空闲了便抱着猫坐在后门的椅上看着逐渐肮脏、正在死去的护城河打瞌睡。
可想而知这样的日子对少年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打发。我所能作的就是帮着外公磅秤收钱或者趴在屋中的大桌上用麻将牌彻多米诺玩。
这样数十年如一日的平淡日子,随着外公躺在疗养院的床上,干瘪的身体里最后的生命之丝也被时间抽夺干净之后逐渐悄然隐去。
那时我正坐在课堂里,看着门房的老头匆匆走到教室门外,把正在描述着战国纷乱历史的班主任叫出去。她重新进来的时候的把我叫了上去,低声通知了这个消息。
“沐君,你看……”
“哦,这样啊。”我说完后,面无表情的坐回位子。一直到下课,班主任不断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而与我视线相交的时候却又匆匆避开。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外公去世时的情况我至今仍不明了,而听闻这个消息后,平静如常的我却对周遭一切记忆犹新:
夏日的阵雨,拍打在柏油的路面上,然后了无遗痕;班主任闪烁的眼神,不时的停留在我的附近,然后又匆匆躲开……

我在老街的生活似乎就要以此契机而告一段落了。
而事实上,我和白君的相识却在那时。

我跟在父亲的身边。我的父亲是入赘到这个镇上来的,因此母亲和我的三个舅舅们依次抱着外公的骨灰盒。我和父亲则紧随其后。
一行人便如此走在渐进黄昏,由并不平整的石块彻成的老街的小道上。两边都是仿若老屋那般二层的老房子,在黯淡的光线中折射出符合它们年龄的苍老的剪影。
我的身边与身后是其余的亲属们。姑且不论其中与谁熟识,与谁仅数面之缘,在这样的黄昏中的老街里,人人都刻意或者真心的露出悲哀的脸色。
前面的母亲、外婆还有我的三个舅舅们开始转向。因为夏日的阵雨,前面的一段路已经显得过于泥泞。
不可否认,我清楚的记得到这些细节,因为我当时完全的心不在焉。并且不知耻的为自己作辨白:否则简直无法熬过这无聊的时段。
衰老并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痛苦。尤其是当衰老直至去世时,或许该为了平平安安走完了这一生而感觉庆幸也未可知。那意味着一切过去困扰过的、正在困扰着的,还有将来会令人困扰的一切,都可以不必放在心上郁闷不乐了。
当时我大概就是这么想着的。十年后的今天,我只是用自己可以使用的语言表达出来罢了。
问题在于,有时候直言不讳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而越是直言不讳的倾吐后,事态恐怕也是依旧如故。所以一直到现在,对有些事,我也只是默默地缄口不语,绝对不语。

3
“衰老其实并不是那么痛苦啊。”我盯视着斥注了我那时心情的文字,顺便开始回味白君对我说这句话时我的震惊。


“沐君,你的黑咖啡。”不知什么时候,年轻人已经回到屋子,轻轻把咖啡放在我的眼前。
我端起马克杯,瞅着里面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液体,喝了一口,苦涩的滋味便顺着食道把暖意带往全身。
“当心以后几天也睡不着哦!”年轻的记录员似乎觉得有点热了,于是松开衬衣领子,坐在我的面前,从带回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大大的咬了一口,然后满意的饮口热饮,带着回味的表情咀嚼着。
“你几岁?”
他愣了一下,但是马上露出年轻而有朝气的笑容:“这个啊,我今天的话还是23岁,圣诞过后就24岁咯。”
这样的年纪,在这样带着寒意的晚上,抱着心爱的人一起进入对方的美梦才是比较适合他的吧。而因为我的缘故,他却得陪伴着一个因为时常写不出东西,烦闷至半夜检查电冰箱的接近中年的男子度过本该美好的夜晚。
以此表达了心中的歉疚之后,他笑着回答没什么,然后略微羞涩的谈起女朋友:“她啊,虽然因为我的工作而时常为我提心吊胆,可是还是一直默默的支持我那。对了,我们明年准备结婚来着。”
“恩,真是幸福。想过辞职做个令所有人都觉得安心的工作么?”
“我并不想作警察的,我从小就想如果能成为考古学者该有多好,最近想如果成为作家也不错。可是我的父亲希望两个兄弟起码能有一个能继承他的衣钵。我的哥哥作了教师,所以只好由头脑简单四肢却发达的我来满足父亲的愿望了。”
是啊,我可以想见得到,在与他恋人相伴的晚上,两个人背靠背坐着,彼此诉说着日间发生的一切,倾吐着心中的烦闷与不安。
他吃完手中的小面包,把包装纸皱成一团扔进墙角的纸篓里。看看一时沉默不语的我,试图开个玩笑。
其实如果每个案件当事人都能像你这样,他们根本就不必为我担心了啊。这样说罢,却立刻注意到这个笨拙的玩笑让我露出的苦笑,于是再忙不迭的抱歉。
“我本来就是被当作白君事件的唆使者而坐在这里的啊……”我苦涩不已地想。

4
再次和白君见面是一个月前,距离他坐在老街边上冲我喊出那句话相隔了12年。

那时我的心情异常抑郁,甚至睡觉也作抑郁的梦。作任何事情,甚至连写东西,于我都成了一件非常痛楚的事情。一旦能聊以自慰的东西也失去了其本来意义的时候,当事人本身又能采取怎样的生活态度呢?
我在每个下班后的夜里,走火入魔般的徘徊在各个街道。试图发掘解脱自己的方法。
要么心情愉快,要么丢弃一切、一无所有、无可救药……
我彷徨无措,张望周遭的街道。这里建起了大型的商场、电影院、甚至还有麦当劳肯德鸡。唯一和十几年前一样的,是依旧未被灯光照亮的老街。
而似乎两者之间永远恒陈着一条深渊。起码在夜里,外界的人并不想走入老街,而老街里还剩下的人也并不由外界所干扰。彼此相安无事,仿若两个世界的存在。
我木然穿过最后一道由小吃摊构成的防线,悄然无声地再次踏上老街的小路。
依旧是那样的老屋子。在朦胧中,黑暗会逐渐开始悸动。小时候在老屋里半夜而醒的我,时常为莫可言喻的声响惊惧不已。那些声响或许来自外界,更有可能来自老屋本身——那从屋子建成便一直与之同在的历史……

白君就在那个夜里站在门边木然仰视着我。




5.
数小时后,两人都醉到了相当的程度。还是这句老话:否则不知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时段!
他歪着脑袋,瘦小的身子倚在老式的木桌上。不小心推翻了眼前的空罐子,然后支起脑袋冲着我傻笑。一溜口水从嘴角挂了出来。
我想他一定从没像现在这样喝过这么多酒。
“没想到你还会回来。”他畸形的右手摆在桌上,又搂过一罐啤酒。
“我自己也没想到。”
至于什么缘故,让仅在外公骨灰盒与人群的背景下有一面之缘的我们,能够在十几年之后仿佛重续旧缘的老友般,以及是什么使我跑到与此地毫无相关可言的热闹的真实的外界去买来大堆的啤酒,我实在记不得了。我只能说,这样的描述已尽了我现在最大的努力,而没有任何添枝加叶之处。
“不要紧?”我问道。
“恩……似乎有点过量了。”
“出去坐坐?”
“拉我一把。”
于是我拿起剩下的几罐啤酒,慢吞吞的拉起他完好的左手,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跟着我来到门外。我们在他的老屋门口并肩坐下,仰望不远处正逐渐静默却依然划破黑夜的那个街上的灯光。我在想,如果没有戒烟该有多好。至于白君在想什么,我自然无从得知。
“习惯了每晚同一时间上床睡觉,破例一次也实在不错。”几分钟后白君勉强开口说,然后吐了面前一地。
我点点头。“十几年前你说过其实衰老并不是那么痛苦。我想这大概就是我回来的原因。”
“别在意,我只是看着老人的骨灰盒忽然有了这种感觉。是你亲戚?”
“我外公。”
话题就此突然打住。两人继续喝酒。30分钟后,看灯光看久了很想去那里。白君看来真的是喝多了,痛快的应声着,用左手搂过我的肩膀大声喊:“我说,在远处看灯光和在近处看有分别?”
“不知道……先干什么?”
“喝啤酒去!”

这么着,我们互相搀扶着步入一家小酒吧。一来酒吧离我的住所和老街的距离几近相当,二来那地方客人通常都不多。

直至嘴唇贴到薄薄的玻璃杯沿上,我和白君一直未曾言语。只是彼此默默点头,然后带着心悦诚服的感觉埋头喝啤酒。


6
人当然越成长懂的就越多也越聪明,然而被人重创、受人欺骗、遭人误解的次数似乎也正比例的增长着。不可言喻的体验经常会有。
“与人交往时,首先要保持好自己与其之间的距离,而且更多时候需要的并不是感性,而是尺度。”(此言出自何处我并不记得了)
然后仿佛为了验证这句话的对错,各种各样的人都来向我倾诉,最后风吹留声不留痕似地从我身边飘过,再也不曾回头。
每当我一人喝酒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一段段故事,干等着什么时候脑袋里嘎擦一声然后豁然开朗。当然,从来就不会有奇妙的声音响起。然后所想到的,就会是明天的天气,饭菜的内容,还有喝什么牌子的啤酒诸如此类。

简直想吐。

7
数天之后我单独再去那家酒吧的时候,老板的女儿照惯例端上啤酒和马铃薯片。然后坐在柜台后面,两只细嫩的胳膊支在桌面上,惬意地手托下巴盯住我的眼睛。这让我慌乱不已。我装做等人似的张望窗外,却使她更加好笑般的盯住不放。
“没见过喝醉酒后有像你们这么有趣的。”
“谁?”
“你,还有你一起的朋友。”
“我们说什么了?”
“很多很多。”
“哪怕一句也好,告诉我。”
“好像是肯尼迪的话。”
“肯尼迪?”
“对,被暗杀的那个:人生下来就是不公平的。好像是这么说来着。”
    “恩?”
“没错。你们还争论什么不存在完美的事物,因此也并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我低头老鼠盯视老鼠药似的盯着手中的啤酒杯。一根烟伸到我面前。随着手臂延伸望过去,还是她那张作弄人胜利后的笑脸。
“你知道我在戒烟。”
“我知道。可是你昨晚抽了很多。”
“我不记得了……”
“真的。我还问你不戒烟了么?你回答:今天既不是过去也不是将来,因此明天继续戒烟也一样。”
“什么意思?”
“大概是一个灵魂硬被塞到另一个躯壳里,然后两者都觉得难受的很。”
“谁的话?”
“村上春树。”

8
一年前,也就是我母亲穿上社区老年人活动社团运动T恤的时候,我开始上这家酒吧。每个周末晚上,我都从我躲藏的居所出来,一路徘徊至目的地,然后习惯性的用背脊顶开酒吧厚重的门扇,从一处昏暗进入令一处昏暗。
最初熟悉的是老板,我在柜台前坐下,就照例递给我啤酒、马铃薯片外加一包烟。等我说戒烟了,也就是半年后,她时常代替了她父亲出现在柜台另一头。
如果是在平时的晚上,柜台里外通常只剩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实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独自盯着挂在柜台上方的一副字,是用草书还是其他什么笔法来着引用了尼采的话:
“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
莫扎特在那背后瞪视着我,怨恨我似的。

9
“再喝点?”她问。我点点头,看看手中的空杯子。我努力回想着和白君在这里的情景。想了5分钟,除了白君模模糊糊翻着白眼,张合着嘴,如同躺在岸上渴求河水的鱼般的模样,此外什么都没想起。甚至连自己是不是曾和他一样都无可回忆。
“十分沉默寡言。”
我点点头。
“莫不是秋天已经完了?”她似乎腻烦了坐在柜台边上,起身倒了杯汽水,用吸管不停歇地搅拌。
“恩?”
“唉,和半年前一样。”她耸耸肩,双手拄着柜台,俯下身子盯着我。“身上有酒味,有烟味,就是没沾上女人的味道,这大概就是原因所在?”
“我戒烟了,哪来烟的味道?”
“这个——我也莫名其妙。或者是被抛弃之感?”
“哪里。”我气急败坏似地大喝冰啤酒。
她跑去柜台另一边,往唱机里换了张CD。
“有交流人类才会进步。”
“理论上,没错。”
“比方说,你想喝酒了,只消对我说‘我要啤酒’,我就会给你啤酒。你喝下去,并且付钱便行。可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没有啤酒。”与人为难似的,她把我的酒杯藏到柜台后面。“因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明白?”
“……”
“来,试试,我学过心理学。归终能帮到你些。”
我看看她,开始佯装思索,按她的意思与之对视。为了让她把啤酒还给我,我决心最多把内心所想的事说出来一半:
“我试图冷静生活。所以我喝啤酒,并且打算现在再抽一根烟。”说着,我从柜台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半年没抽烟,直馋的受不了。
“不明白。”
“比方说,由于烟酒,早上起来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旧棉花堵住的时候,就开始觉得非常的烦闷,谁来安慰都烦闷不止,接着便对对方生气不已。如果别人给的不是无用的安慰,而是一杯水的话,情况则会两样。明白?”
“有点。我牙疼的时候就这模样。”
“说白拉,这件事就算都告诉你也就这样,说得太清楚就傻气的很。”
“提个问题好么?”
我点点头。唱机里正播完《雨中加里佛尼亚》,开始《愿好运长久》。
“换句话说,过去了的事就多说无用?”
“再也无须前思后想,一切岂非已然过往。”
“好过时的话啊。”
“就像阴郁的人只会作阴郁的梦一样。”
“然而实际上,真正阴郁的人,却是连梦都不会作的。”
我看看她。她点点头,抬起手轻轻抚着眉毛,并不经意似的遮住了眼睛。
“恩,就是这样。”几秒钟后她放下手,重新盯着我的脸,说:“我明白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
“手里习惯拿块尺到处量的人,总是感性不够。”
“是么?”
“恩,不过你的眼睛里感性的火花还没完全熄灭,就还缺那么一点点诱因罢了。”
“眼睛里能看得出这些?”我感觉被愚弄了,低下头点第二根烟。假如不能表达,就等于不存在。
她没答理我,自顾自的说:“首先,你该尽量让自己的眼睛看上去深邃,有股忧郁感,那才符合你。试试。”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于是我看着吧台上的啤酒,尽量放松我的眼皮。
“有点感觉了。”她笑了,然后说那更像是昏昏欲睡。


待续2……
       

此贴由 晨曦之 在 2003-10-04 20:10:55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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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3-10-2 21:35:05 | 只看该作者
增长不少,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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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3-10-2 22:01:02 | 只看该作者
你以一种写作的瞌睡姿态来细描周遭,或是白驹过隙式的淡然平俗,或是白眼青睐的苛尽所求,能看到笔下玲珑的生态,生物圈的悲凉以及处世的低调混合,半梦半醒之间,挑昏灯,读罢青山与娇媚,如此迎合着快意聚散离合,木讷中有潇洒的成分

做好一个生活的记录员,你我都是"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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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7-1-13 16:34
  • 签到天数: 5 天

    [LV.2]偶尔看看I

    地板
    发表于 2003-10-2 22:02:49 | 只看该作者
    我感动得快哭了。。。。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的文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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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5
    发表于 2003-10-3 00:21:26 | 只看该作者
    非常喜欢,但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评论……

    期待你的conti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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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6
    发表于 2003-10-3 09:22:47 | 只看该作者
    朱自清?
    我想是有类似的笔法,可能更象其他某一位,一时没想出来。我仔细想想,有合适的我再添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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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7
    发表于 2003-10-3 09:44:40 | 只看该作者
    你就少想点了楼上的,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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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擦汗
    2013-12-20 14:44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8
    发表于 2003-10-3 14:46:23 | 只看该作者
    快点续,过了十一又没时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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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发表于 2003-10-4 07:50:35 | 只看该作者
    恐怖电影看完了没有?可想你的模样更加狰狞
    吁……懒马,打一记,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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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发表于 2003-10-4 20:18:00 | 只看该作者
    最后四个字真是表达我的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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