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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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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病的?而我竟浑然不觉?难道是父亲临走时特意关照房东太太要照顾好我?家里人很少提及我的病情,原因也很简单,我讳疾忌医。家里对外宣称三小姐自留洋归来就一直住在乡下养病,无法出门迎客。自小我脾气古怪,生人不易亲近,所以对两个嫂嫂,我也是客气有佳而热情不足。大哥、二哥整天勾心斗角,为父亲的那份家产而暗自较劲,我因是女儿身,父亲只须留得一份嫁妆于我即可。
家中并无可亲近之人,母亲习惯屈服于父亲的淫威之下;父亲虽宠我,无奈我体弱多病,两个哥哥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自然无亲情可言。由于家底尚可,父亲受过新派思想因,当我年满十六周岁时送往西洋读书。这在当时,无疑是惊人之举。与我同龄的女子,都差不多都已经嫁人、生子。
注定我要与众不同,留洋两年,收获颇多,拓宽了自己的知识面,同时也进一步将自己更孤立化。父亲原本以为留洋能将我的性格变得开朗些,可是他错了。我依旧对人客客气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父亲的眼中我看到了失望。从兄长的眼中我看到了难以至信,我也再也不是那个原先他们认识的妹妹了。我有独立的思想,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反击,至此,他们终于知道我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了。可是,他们应该庆幸我不是一个男儿身。
回家后的一个月,父亲本该大摆宴席替我洗尘,可是我却突然发病了。病的不轻,请了无数了名医、庸医,我拒绝吃药。开始练习做画、习字、读书,于是病情稳定了。但隐患依然存在,父亲认为是不吉之兆,又是家丑,连忙找到这个小镇,将我送了过来,镇上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的病情。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病。
“诤言姐,你……你快来看一下,我娘她……她……”悠急促地说。
“怎么了?你慢慢说,别急。”
“她倒在房间里了。”
“你赶快去叫大夫,我下楼看看。”
“恩,我这就去。”
我连忙下楼,去看看房东太太。她倒在地上,依旧有呼吸,恐怕是晕倒吧,我将她扶到床上,做了一些基本的护理。
不一会儿,悠,以及一个陌生男人来了。那个男人提了个药箱,是个西医吧?看他熟练地替房东太太检查,很有经验的样子。
忙活了一阵,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我说,“你,去打盆清水来。”对着悠说:“你去我客栈再拿一个药箱来,我这里药不够。”悠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莞尔。“还愣着干吗,快去啊,救人要紧啊。”他的口气很不好。
我明白悠的为难,我是小姐,不应该做下人的事。可是我不介意,显然,这个男人对我有误会。
待我将水拿来时,房东太太已经醒了,已经在感谢那位医生了。看来我的忙活全然是一场徒然。“谢谢大夫啊,要是没有你,我这条老命恐怕就……”很老套的感谢词,我听了麻木了,不由心生几分厌恶。
我转过身,对悠淡淡地说了句,“悠,没是了,我上楼了,你好好照顾好你娘,晚饭我不下来吃了。”
在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那个男人眼中的错愕,我很得意,随即上楼。
后来,我从悠的口中得知他便是她一直挂在口上的“陆大夫”。
虽然见的人少,可我也知他是陌生的脸孔。没怎么注意看,对于我来说,一切无关的事,我都不会留意。
自上次的事,悠便把陆大夫奉为圣人一般,我自然一笑了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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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中国有志之士在寻找救国之路的那个年代啊,那么这个喝了洋墨水的女孩儿会作出怎样一番事来呢?
拭目以待,拭目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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