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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力转贴]家族里的故事   什么颜色的猫 发表于 2005-2-6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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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6 00:06:32 | 只看该作者
 我还记得箫儿出事的那天,我建议她从未央那里搬出来和我住在一起,这样可以省些房租,箫儿的家也不是很富裕,她答应的好好的,并且开始着手收拾行李,那天傍晚我又去过一次箫儿那里,未央仍在网上和国内女友聊天,箫儿是个要面子的人,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象平常那样,我没有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箫儿。
   大概在凌辰一点钟左右,我接到箫儿跳楼的消息,是未央跑来告诉我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睡,急急忙忙跑到楼下,一楼那儿已经站满了人,我跟警察说跳楼的那个姑娘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同一个国家同一个城市来的,希望他们能给予帮助,警察让我见了箫儿的最后一面,我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箫儿死后的样子不是恐怖片能演出来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确有点象在演恐怖片,朋友们说我当时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也没拿眼睛瞧过任何人,身上还穿着红衬衣,就那么直直地从一层走到十八层,又从十八层走到一层……。朋友们吓坏了,好一点的说我是吓着了,差一点的说怕不是被附了身。
   我喜欢红色,我的服装大都是红色系,我那天出去穿着红衬衣也并不奇怪,至于不说话、不瞧人,一直在走楼梯,实际上我那时思维已经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是一直走一直走,也许这是悲痛的一种表现。
   就从那天起,未央对我敬若鬼神,没过两天他就从十八层上搬走了,留下那间空空的屋子。
  
   蓝茜的到来。
   蓝茜来了,这个消息是未央告诉我的,就在同时,我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一个着红衣裙的影子,那条红裙很象箫儿在死前穿着的,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鬼,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报应,有天理——好戏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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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00:06:59 | 只看该作者
 自从十八层上出了这许多事,俄国人、越南人、韩国人和中国人能搬的都搬了,剩下的都是其他国家的,也有个别胆大的。搬就搬吧,最奇怪的是一层的学生也跟着搬,说是晚上总听到有东西从楼上坠下来,这里的学生晚上都熬夜的,到了凌晨就听到坠东西的声音,也怪吓人的。
   蓝茜是未央国内的女友,她自上学起就学的俄语,之所以当初没跟未央一起来是因为家里穷,没钱。未央说他是为了蓝茜才来的莫斯科,他是真心喜欢蓝茜的。蓝茜会俄语却没到过俄国,所以未央来俄是为了跟蓝茜拉近距离。其实在国内时蓝茜根本就没看上未央,追求蓝茜的人一排一排的,也难怪,在一个理工学校,能有几个女生?摊到每个班里又能有几个?蓝茜虽不是美女,但也不难看,据说还是班花呢,自然不乏追求者。
   箫儿自杀后没几天,未央就出钱接蓝茜来到了莫斯科,想到这里我就生气,才几天啊,箫儿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时常在脑海中想象箫儿穿红衣站在二十四层上的样子,那是多么凄美,怎么能与厉鬼扯上关系呢?
   蓝茜见到我时的态度很恶劣,这个女孩子绝对不可小看,她才来这几天,就把我和箫儿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她甚至还知道我在天涯鬼话上写了有关箫儿的故事。
   我能够想得出当她在鬼话上看到我写的那个贴子时是怎样的气愤,所以我也不怕她在这个贴子里见到我讲箫儿,若是她认为自己不理亏,只管站出来让大家评评理。这样说也许给大家留了个不好的印象,显的我这人有点仗势欺人,因为这里有许多我的贴迷,她自然不敢来的。
   蓝茜的确不敢在我的贴子里说些什么,虽然我知道她每天都有留意我的贴子,但是在现实中,她就开始和我作对。我做的最解气的一件事就是在厨房做饭,她仗着身边有几个男孩撑腰,跟我抢火灶用,被我一盆凉水从头泼下。
   呵呵,都说她是东北女孩不好惹,我就不信我这山东姑娘治不了她。
  
   梦中的箫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箫儿在我的梦中一共出现过七次,她曾在梦中看望我,和我讲青岛的海鲜,也曾在梦中向我哭诉未央是如何绝情,曾穿着那身红衣哭着对我说她无处可去,也曾对我说大仇迟早要报。
   我记得在箫儿的那个贴子里对大家说过想摘下我屋里的红绳,看看箫儿是否会来。结果第三天就收到家里发来的邮件,邮件是父亲发的,他很含乎的告诉了我一件事,大意就是外婆说我最近会遇邪事,屋里最好多挂些红绳。我很不高兴,也很难过,多挂些红绳箫儿不但不会来,恐怕连梦也不会再托一个了,于是自作主张,没有多挂,也没有把屋里原来的红绳摘下来。
  
   (看了看上面写的很不成样子,半天也没写个重点出来,不知自己该表达什么,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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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6 00:07:34 | 只看该作者
 这两天在考试,所以没有发东西上来,下个星期还有两门呢,而且我的食指被猫抓了一个很深的口子,现在才能按键盘。
  
   一提箫儿,网上的朋友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说法,甚至有的朋友还会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其实我不太相信有鬼附身的说法,因为没见过,没见的东西总要抱着怀疑的态度。而且象我这样的人也未必会真的有鬼来附我的身,有位朋友说或许会有鬼以箫儿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应该能看穿。说“应该能”是我并没有遇见这种情况。而且外婆所谓的邪事,早已经发生了,这就是为什么前一段时间有朋友问我关于箫儿的事,我一直拖着不讲的原因。
   至于来自蓝茜的威胁,我才不怕呢,确切的说是不屑,她周围那几个男孩年龄还小,在我眼里就是些孩子,几时见到大人训孩子,然后孩子带一帮小孩来找大人的麻烦?呵呵,也许他们已经不是孩子,可是几时见到有人打一个可以叫阿姨的人?有,那也是少数。我虽没有那么老,可是我的年龄也足够让他们尊敬的了。话说回来,我要是一点本领都没有,早让人欺负死了。不过在这里仍要向大家的关心表示感谢。
   那么箫儿的故事先放放吧,讲到后来也跟箫儿无关了,只是某些人已经遭了报应,正不安呢。
  
   院子外的钻戒。
   前两天跟猎人55提到了专汽,在我小时候,专汽的全名叫“青岛专用汽车制造厂”,那个时候这个厂的效益还是不错的。我就是在专汽上的幼儿园。
   实话说专汽幼儿园的饭并不是很好吃,有时候中午每个小朋友只分一碗鸡汤,一个馒头,鸡汤清清的,里面放着一根骨头,上面一点肉都没有。我吃这种饭的时候,小脑瓜时常在想:鸡肉都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幼儿园的阿姨们吃掉了? 当然在过节,由其是过六一儿童节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幼儿园的,因为阿姨们会分糖给我们,大概是五六块一小堆儿,数数有几个小朋友,就摆几堆儿。摆完后是不能立刻就上去拿的,阿姨们要看谁最听话,坐的最直,就让谁先上来拿,通常大家都盯好了,看哪一份里面有自己爱吃的糖,就去拿哪一份。我一般都盯着有大虾酥的那一份,我最爱吃大虾酥了,为了怕被别的小朋友拿走,我就会坐的很直很直。呵呵,我吃大虾酥的欲望,直到现在都被家人笑。
   那个时候,每天的上午和下午都有一段时间可以到院子里玩儿,男孩子们四处乱跑,女孩子们则在一起过家家。我最喜欢过家家了,在墙角里挖个小坑假装生火做饭,那饭就是一堆小草,拿个小树枝当铲子,翻啊翻的,“饭”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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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00:07:47 | 只看该作者
 除了在幼儿园的院子里玩之外,阿姨们有时心情好也会把我们带出来在厂区里走一走,有空阔的地方就让我们自由活动。有一次我们来到幼儿园外面玩儿,我一个人在那里溜溜达达地走到一个远离小朋友们的地方,蹲下来看一群蚂蚁搬东西,看着看着就发觉旁边有什么东西晃眼,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枚戒指,黄色的,上面镶着一块透明“玻璃”,要知道我从小就对戒指感兴趣,这枚戒指足可以让我兴奋上好半天,于是紧紧地攒在手里生怕丢了,就在这个时候母亲来接我了,她提前下班,所以我也可以提前“下班”,对于幼儿园的小朋友来说提前“下班”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我很神气地跟在母亲后面走了。
   母亲提前下班是为了带我到外婆家去过一个什么节日,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外婆家大聚会的日子,我坐在一张红木方凳上扭来扭去半天安静不下来,母亲说这孩子今天真反常,然后又说:“你好好端端地坐在那,扭什么扭?别把那凳子扭坏了,那可是你太外婆的嫁妆。”我才不管是谁的嫁妆呢,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嫁妆。其实我是在那里做思想斗争,因为母亲说在幼儿园里拣到东西要交给阿姨的,可是我拣了一枚戒指却带回了家,不知母亲会不会骂我。后来我终于决定跟母亲摊牌,因为全家人都在,母亲一定不会当着亲戚们的面训我的。
   于是把戒指交给母亲,并且讲述了它的来历,母亲没说什么,拿给外婆看,外婆瞧了瞧说是枚钻戒,然后拿过花镜带上仔细地瞅了瞅神色就不对了。我记得外婆将戒指用黄纸包了,然后交给两个舅舅,让他们拿出去了,后来才知道舅舅们到一片坟场把那戒指埋了。
   那一次外婆和母亲都没有责怪我,只是在第三天上我就得了一种病,好象是有传染性的,但又好象不是,因为医生只把我与小朋友们隔离,大人们却可以正常地跟我待在一起。
   幼儿园是不能去了,母亲每天上班时就送我到厂里的保健站,保健站的楼上有一个屋子是专门给生病的小朋友准备的,我就待在那里。
   在我去那间屋子前已经有个小朋友住进去了,她是大班的,我是中班的,很快地我们就成了好朋友,看管我们的是一个阿姨,她每天中午都会问我们想吃什么,我通常都会要糖包,就是糖三角,我很爱吃甜食。
   在这间小屋子里的日子真是舒服啊,有专人照管,还可以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只是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医生就说我好了,可以去幼儿园了。跟我一起的那个小朋友也可以回幼儿园去,只是后来我跟那个小朋友说话时,才知道原来她也在院子外面见到一枚戒指,和我拣到的很象。
   这件事情没过多久我就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年龄太小,后来还是从姨妈那儿听到这件事,我去问了外婆,结果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她仍旧不肯告诉我,而且还要数落我一通:“你好好的不去学习,问这些闲事干嘛?”再问,她就说:“你考试考了几分?别竟打听些没用的。”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那戒指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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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6 00:08:07 | 只看该作者
 没见过面的大姑。
   这位大姑是祖母的长女,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才从祖母的口中得知大姑的一些事情。
   祖母在参加革命的时候怀了孕,那个时候怀了孕的女同志和受了伤的战士们是跟在部队最后面的。祖母说有一次被鬼子兵追的厉害,连着几天都不得好好休息,在部队撤退的时候,祖母撑不住要生了,于是由两个战士抬着一扇门板,把祖母放在上面抬着跑,就这样,祖母在那扇门板上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是很平常的,当然,我要讲的是不平常的故事。
   祖母说在生大姑的头几天,她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中见到她的妈妈,我的祖奶奶。
   祖奶奶在梦里头对她说这阵子是非常时期,要不得孩子,否则性命难保。祖母不干,在梦中大哭,醒来后情绪十分低落,看看目前的情形,若是生了孩子也是没办法养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然,祖母是干革命的,关于托梦之说她根本就不信。但是在生大姑的头天晚上,她又梦到了祖奶奶,这次祖奶奶一定要带走大姑,祖母没办法说那就让我见一面再走吧。结果第二天早上就生下了大姑。
   在中午的时候祖母她们走到一个村子里,于是就把大姑送给了当地的老乡,此后就没再见过面。
   解放后,祖母又去了那个村子,找到当时抚养大姑的老乡家,老乡一见祖母泪就下来了,说就在祖母走后的晚上,带着大姑去河边寻水喝,刚走到河边大姑就断了气,老乡说可能是渴死了。
   祖母哭了一路,但却在当晚又梦到祖奶奶,祖奶奶身边带着个清秀的小姑娘,亲亲热热地喊祖母“妈妈”。祖母讲到这儿就对我说:“看来你大姑是真的被你祖奶奶带走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听了心里还是很难过,可怜大姑,也可怜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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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00:08:27 | 只看该作者
关于报应。
   箫儿的事总要写个结尾,免得大家猜来猜去,还要考虑我的安全。那就长话短说吧。
   未央在一个多月后生了一场病,这个病使蓝茜找到了很好的借口离开他。
   至于蓝茜,她本不住在发生大火的那间学校,可是出事那天,她好巧不巧地偏偏在那里留宿,结果虽没丢了性命,却也受了伤,而且受了惊吓。大家都说是报应,现在她收敛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张扬了,容貌也发生了变化,似乎失去了光彩,当然这是以我的眼光来看。
   至于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我也拿不准,所以就这些,如果也算结尾的话。
   至于外婆说的邪事,我不想讲,因为我始终对灵异事件抱有怀疑的态度,没确定的事不可以随便乱说。
  
   现在莫斯科时间下午三点,我将在晚上再发新的故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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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6 00:08:43 | 只看该作者
 再梦老祖宗。
   在前面我曾讲过梦到老祖宗,梦里的老祖宗很漂亮,清装的打扮,还有她那支镶着绿宝石的簪子。
   再一次梦到她是我在写家族故事一的时候,有天晚上睡的很早,梦中见到阳光,见到宽阔的场地,有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聊天,她们在缝一条大红色的被子,我心里知道她们是我的老祖宗和太外婆,开口喊她们,两位长辈只是看着我笑。
   我只好站在那儿,听她们讲话,记得太外婆跟老祖宗说:“这孩子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你还不认得她吧?”老祖宗笑:“我早见过她了,上次呆着不走,还是我硬送回去的。”太外婆看了看我就说,她那妹妹快嫁人了,我们赶着缝这被子呢。我说谁?谁要嫁人了?老祖宗又笑:“你自然会知道的,凭你的悟性怎会猜不出?快些回去吧,我们送不得你,这被子马上要用呢。”于是我就醒了。
   直到在家族故事二里写到姨表舅的女儿,我才想到那个要嫁人的妹妹该不会就是她吧?算算她的年龄在古时候也该嫁人了。
   做这种梦的确挺神奇的,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一方面我相信人死后的确有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方面我也相信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写家人故事,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邪术”。
   提起邪术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吕姥姥,太外婆她们都说吕姥姥会邪术。可是在我眼里吕姥姥只是长的比一般人年轻,或者说年轻很多,我想她可能就是会那个什么驻颜术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太外婆的眼里算不得是正道,不过我想母亲一定懂得吕姥姥的这套东西,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举几个例子大家来看看。
   一、驻颜
   母亲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除了她的头发是灰白色之外(母亲从不染发),她的脸没有一丝皱纹,皮肤紧绷绷地,面色红润,只在眼角处有几丝细纹,不近前细看是发现不了的。我一直很羡慕母亲的皮肤,她从来都不用任何化妆品,不象我是油性,现在眼角就有了细纹。
   当然,你可以说这算不得什么,因为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皮肤也很好,可是自打我听她讲了吕姥姥的事情之后,我就猜母亲一定得到了吕姥姥的一些真传,起码在驻颜上。
   母亲一直练一种功,这种功她曾经教过我,分上下两套,每一套有六十四个招式,它不同于气功,一般的气功没有这么多招式,它也不同于武术,因为练起来节奏没有那么快,很奇怪的一种功法。我学了很久也只记得上套的招式,而且这个东西一天不练就会忘掉许多,真是奇怪,不过母亲却说是我不肯用心。知道了吕姥姥的故事之后,我做过猜想,母亲的这套功法或许就是吕姥姥教的。
   母亲生病之后我曾经想过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并且专门打了我们那个城市的气功协会的电话,报上了母亲这套功法的名字,接电话的人问了一下说是从没听过这种功法。后来过了一个多月,气功协会竟然给我打电话,要我到他们那里去一趟,说是有位气功专家对这套功法很感兴趣,想向我讯问一下。不过我最后并没有去。
   二、会治病的“鬼娃娃”
  
   (明天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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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00:09:00 | 只看该作者
 二、会治病的“鬼娃娃”
   母亲有一个布娃娃,很有些年数,在上高中的时候母亲才拿给我看,我瞧着很象个“鬼娃娃”,那娃娃是用淡绿色的布做成的,细眉细眼儿的,戴着个红肚兜,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还别着一枚银针,看着有点象恐怖片里的道具。
   母亲对这个娃娃非常珍爱,她说这娃娃可不能小看,会治病呢。要知道电视里演的,书上写的,象这种娃娃一般都是用来整治人的,用来治病我可是头一次听说。
   其实这个娃娃是这样治病的,比如说腿痛,就用它胸前的银针扎这个娃娃的腿,过一会儿就不痛了。这样的做法在我看来是很迷信的,没有科学依据,不过后来在生病的时候母亲的确用娃娃治好了我,这就有些神奇了。
   在我工作之后,曾经专门就这个娃娃的事情向母亲请教过,母亲说哪里不舒服就扎哪儿,看似简单,其实不然,扎的位置和力度都要得当才行,没有个十年功夫很少能做到,而且学这个必须得找生病的人才能进行练习,稍有不慎就会给病人带来很大的痛苦,以前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学这个,不知丧了多少人的性命呢,而且练着练着这种能治病的娃娃就被他们练成了整治人的娃娃。我问母亲她是怎么练就的呢,母亲说等再过些年才告诉我。
   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肯定是吕姥姥教给母亲的,她老人家一定有更好的捷径教给母亲,若不是吕姥姥的传授,母亲怎么晓得这些?我可从没听说太外婆和外婆她们也会这个。
   不过要声明的是,这娃娃只能给别人治病,不能给自己治病,而且那银针万万不可扎在娃娃的心脏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以上是母亲的声明,主要是针对我说的,她怕我没事翻出来瞎戳。
   这个娃娃我只亲眼见母亲用过一次,后来我曾在母亲不在家时偷偷翻找过,可是并没有找到,一定是被母亲藏起来了。
  
   三、复仇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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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6 00:09:19 | 只看该作者
 三、复仇纸人。
   这种纸人在我眼里算的上是真正的邪术了。它是用黄纸做成的,有鼻子有眼睛,不过很难看。
   母亲曾经告诉过我这种纸人的做法,只是口述,却并没有亲手做给我看,也是,母亲又没什么仇人,做这种东西干嘛。不过我却亲手做过,并用过一次,说出来大家不要责怪我,毕竟那个时候太轻了。
   算起来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还在上学呢,有一次和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发生了争执,那女孩破口大骂,我一时性起说“你等着,明天早上我就让你出门摔个大跟头,磕破你的嘴。”那女孩还站在那里跺着脚、晃着头说:“我就等着,我就等着,有本事你就来。”
   回到家我找来黄纸凭着印象做了一个纸人,将它放在一个容器里(具体做法保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然后我又翻看了母亲的一本书,胡乱念了几句不知所云的“咒语”,把那容器晃了晃放在了床底下。
   标准的孩子做法,可是第二天却应验了。
   那个女孩子第二天上午没有来上学,下午时才由她的父亲送到学校来,嘴角有一条口子,下巴青青的,她父亲跟老师说,她早上出门摔了一跤,碰在台阶上,嘴磕破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就象偷了东西被人抓住,我一直都不敢拿眼睛瞧那个女孩,当然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没敢再正眼瞧过我,或许她是理亏,而我却是心亏。
   这件事情我在心理憋了很久才告诉母亲,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过份了,母亲听很非常生气,那个装纸人的容器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在我眼前出现过。
   长大后跟母亲闲聊时提起过这件事,母亲说:“让你学点正经的你就没心了,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你就无师自通!做这种事情是要遭天谴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这么做了。”
   也许是从那次纸人事情之后,母亲有许多事情都不肯再告诉我,不过我再也不会做那种纸人了。
   要特别提到的是那个装纸人的容器,这是电视和书上没讲到的,那个容器很奇特,象个罐头瓶子一样大,外形嘛,说不上来,反正上面有个盖儿,当时也没仔细瞅,这个容器估计也被母亲藏了起来,不过容器的来历肯定不是家传,呵呵,又说到吕姥姥身上了,没准是她给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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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00:09:38 | 只看该作者
 丑小鸭变天鹅。
   小时候我们院子里有一个丑姑娘,丑姑娘不但丑,而且是个傻子,她的经历说来让人伤感,她父母属于近亲结婚,头几胎生下来就死了,快四十的时候才生下她,可惜她生来相貌丑陋,而且又傻又呆。
   丑姑娘的父母视她为累赘,打骂成为家常便饭,我时常在吃晚饭时听到她妈在院子里追着她打骂。在这个时候通常外面就会站满了人,有的小孩子还端着饭碗出来看热闹。
   我那时也只有个十岁左右,丑姑娘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但她个子比我要高,体格也比我壮,有时候被她妈打急了,丑姑娘也会还一下手的,这就更不得了,她妈会一直把她打到天黑。
   我看见她的遭遇,时常暗自庆幸,幸亏我不是傻子,不然母亲是不是也会那样对我呢?不过在我不听话或做错事的时候,母亲时常说,你瞧见那丑姑娘了吗?你把我气死,再找个后妈人家也那样打你的。于是我就不敢再惹母亲生气,怕真的有个后妈,我也成了丑姑娘。
   当然丑姑娘是亲娘生的,并非后娘养的,我上初中之后,丑姑娘的妈妈又生了一个儿子,那孩子挺漂亮,人也乖巧,一点都不象丑姑娘。丑姑娘的妈高兴的不行,天天抱着宝贝似的,丑姑娘也高兴,虽然她傻,但是她知道那是她的弟弟。丑姑娘经常想去抱抱那个小弟弟,可是她妈不许,只是丑姑娘一走上前,就会被她妈打到一边去。
   我和丑姑娘小时候也一起玩过,在下过雨后,地上有许多泥,丑姑娘就蹲在那儿拿个树枝和泥玩,我有时候也会蹲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玩,她会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大概在我初中毕业后,我们宿舍里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来干嘛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看了丑姑娘之后就问这姑娘是谁家的,当时丑姑娘的父母都不在家,道士摇了摇头,对院子里的老太太说这姑娘应该送到道观里去住几年,回来后就改头换面了。到了晚上,院子里有好管闲事的老太太跟丑姑娘的父母提过这件事,她父母只当了个笑话听。
   又过了一段时间,母亲的腰扭了,外婆来看她,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丑姑娘一个人在那里玩儿呢,外婆很惊讶,到我家后对母亲说楼底下那傻姑娘不一般,得送出去住几年,弄不好还得换张皮,此后一生富贵。这话不久就传到丑姑娘父母的耳中,我想那传话的人弄不好就是母亲,她一定暗地里可怜那姑娘,所以才把外婆的话透露出去。
   这一次丑姑娘的父母当了真,合着上次道士的话,就真的把丑姑娘送到道观里去了。道观里的人一看,立马就收下了她,并告知多少年内家人不得前来看望。丑姑娘的父母正巴不得去掉这个包袱,乐颠颠地回去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我二十岁了,我们也搬了新家。有一天接到了小时候玩伴的电话,说是要约个时间带我看个“奇观”,我第二天就去了原来的宿舍,朋友带着我就奔了丑姑娘家,进门一看,我的天,一个又时尚又漂亮的姑娘站在我跟前对着我笑,我楞了半天,朋友说:“你不记得她了?她就是丑姑娘啊。”我又高兴又羡慕,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丑姑娘,不,现在应该是美姑娘了,她说她还记得我小时候时常和她一起玩呢。我问丑姑娘是怎么变漂亮的,她只是笑什么都不肯说,再问,她就说道观里的师傅不许她讲。
   丑姑娘在道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讲我也不知道,不过道观的生活使她不再呆傻,但容貌嘛,听说有人花高价为她整了容。这件事情在我们宿舍里传的沸沸扬扬,她父母再看她也不厌恶了,当个菩萨似的供着。
   后来在出国前,听说丑姑娘当了一家公司的老总,并且嫁个了又有钱又有名望的人,在一座大城市里买了别墅把一家人都接了去,她的弟弟也被送出国去念了书,再后来,我出了国,就不再听到关于丑姑娘的事了。
   这也算的上是我知道的事情里比较神奇的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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