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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瓜田李下   瓜田李下 发表于 2002-8-2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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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7-18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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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11
    发表于 2002-7-31 19:54:32 | 只看该作者
    鱼脑哥`~~~~~什么时候到我家写给我看可以吗?或者打印下来给我看也好的!~我对你这片文章有那么一点点赶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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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发表于 2002-7-31 20:36:11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瓜田李下 发表


    老公我爱你……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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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楼主| 发表于 2002-8-2 19:44:46 | 只看该作者
       
        (三)

        阮籍像只呆鸟一样坐着,他婆娘站在旁边嗑瓜子,不时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这个天真是热呀……”阮籍脱了上衣,趴在草席上。这条草席还是去年他发表八十二首《咏怀诗》时,得了颇为可观的一笔酬金后才购进的,若不是他婆娘一味坚持,他是断不会买这条破席的。
        不管怎么说,这条草席的价钱也能沽不少酒来,如今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窘境!
        由于今天是初一,他以为是绝没有人来拜访的,所以在这样的大热天脱得光光的,的确是颇为受用。然而万不料这时门口偏偏响起了敲门声!
        他的婆娘吓了一跳,手中的瓜子悉悉嗦嗦地散了一地,瞪着眼叫:“有人来了耶!”
        阮籍慌忙爬起来穿上那件破马褂,心里想:“初一会是谁呢?”他歪头想了一会儿,心里突然别的一跳,“王戎么?向他借了条裤衩我是知道的,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响当当的‘竹林七贤’的同僚,不会为了一条裤子特地来讨还吧?”他整了整头发,用手弄成中分,“嵇喜是肯定不会来的了,自从上次老娘翘辫子开殡,他来吊丧的时候给了他两个白眼之后,就再也没见他来过,以前确是经常来的!他弟弟嵇康倒是个好人,每次都带些酒水来,希望是他了!”
        “shit……”他看到他婆娘依旧蹲在地上捡瓜子,不由得生起气来,“蠢婆娘……还不去开门?”
        他端端正正地坐着,只等着听他婆娘开门后的反应。
        “啊呀……”照例是先来一声惊叫,“原来是小咸子耶……”
        “叔叔……”不等他婆娘收声,阮咸已经抢进门来。
        “啊……乖侄子好啊……今天怎么有空哩?”他见阮咸手里空空的,不由得又垂了头,像棵热蔫了的芭蕉。
        “叔叔啊……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是有酒的,由于天太热,早上起来时发了味,让我妈妈当马尿倒了!”阮咸脸上有些挂不住。
        “咳咳……这个天真是热呀!”阮籍有些生气,“你最近又健硕了些……今天来有些什么事么?”
        “是的……叔叔,我是来告诉你,王戎的李子我得手啦!”阮咸得意的说。
        “是么?太好了……发财了!”阮籍突然兴奋的喊,垂着的头也便直了起来。
        “进喜……进喜……你快进来!”阮咸也兴奋的转身朝门外喊。话声刚落,只见一人身高八尺,双臂威武有力,捧着一个大木箱子走进来,嘭的一声放在地上。阮籍忙走近去看,只见打开的木箱里,满是通红硕大的李子。
        “啊呀……的确是王家的绝世品种!”阮籍的眼里射出光来。
        “啧……啧……”他的婆娘一边赞叹一边点灯。原来屋外已近黄昏,虽然由于天热,尚有些天光,但是屋里却已经悄悄的暗了下来。
    “王戎视此如性命一般,这次一定是费了一番功夫吧?”阮籍拍着进喜的肩膀,笑着夸奖道。
        “有贵施了调虎离山之计,骗走了陈相余,其余的一概是草包了 !”进喜笑道。
        “有贵人呢?”阮籍关切地问。
        “陈相余武功非同小可,恐有贵未必能轻易脱身,传根已经去接应他了!”进喜道。
        “如此甚好……”阮籍道,“王戎果园距此千里之遥,贤侄与进喜想必也已疲惫不堪,不如早早歇息吧?”
        “叔叔有所不知……这些李子就在附近山道劫得,也未曾费多大功夫的!”阮咸很庆幸的说。
        “哦……啊……”阮籍心里突然别的一跳,疑惑的看着二人道,“莫非是王戎拉去集市卖的么?”
        “呃……这倒没想到……”阮咸浑身一激灵,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阮籍,“糟糕了!”
        “怎么了?”进喜奇怪的问。
        “王戎货李一向钻核,以保他绝世佳品不流外种,这次看来又白忙活了!”阮籍伸手擦一把汗,便又垂了头,像棵热蔫了的芭蕉,  “咳咳……这个天真是热呀!”他不耐烦地说。
        “啊呀……真的耶。”阮籍的婆娘大叫起来,“小咸子你来看呀……每个李子上都有个小针孔的!”
        “娘西匹……”阮咸抓起一把李子反复地看,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阮籍的婆娘边啃着李子边问,“甜倒是甜的……”她咂咂嘴说。
        四周一片静穆,阮籍像只呆鸟一样坐着,进喜傻傻的和阮咸对着看,偌大的屋子里除了阮籍婆娘啃李子的咂嘴声外更无其他了!
        此时屋外已是全黑,月色森白,院里的蛐蛐和蛤蟆便也争相叫了起来。突然间院门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声,瞬时打破了原来的寂静,蛐蛐和蛤蟆们又受了惊似的,齐齐静默下来。
        “又有人来了耶!”阮籍的婆娘喊道,嘴里兀自啃着又红又大的李子。
       “别吃啦……快去开门!”阮籍恼恨的喊。
        进喜弯下腰,把木箱抱到里屋藏了起来。阮咸叹一声气,转身坐在凳上,看着他的婶婶一颠一颠地跑去开门。
        “啊呀……”照例的又是先来一声惊叫,“您怎么来啦?王老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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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发表于 2002-8-2 21:43:47 | 只看该作者
    “瓜田李下”,有一种庄稼地里私情的暗示。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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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楼主| 发表于 2002-8-4 20:32:24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火精灵 发表


    哪有什么暗示?我只闲写,你只闲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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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发表于 2002-8-4 22:22:32 | 只看该作者
    我是指你的名字,有这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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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
    2017-1-13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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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17
    发表于 2002-8-5 15:03:05 | 只看该作者
    shit……果然闲写
    下篇,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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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楼主| 发表于 2002-8-5 21:38:30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火精灵 发表
    我是指你的名字,有这种暗示……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这首古乐府的《君子行》是吾名出处,原指君子之道,现在的暧昧之意,是后来引申的。吾取前意……

    续:

    (四)

        “啊呀……王兄!”阮籍见王戎从门外走了进来,便慌忙起身迎上去,“究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哎哟……阮兄!”王戎上前一步,双手死死抓着阮籍双臂,眼含着热泪、叹气道,“一言难尽噢……”
        “王叔叔孤身一人夤夜来此,莫非有所不测么?”阮咸在旁问道。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呢?”阮籍的婆娘望着王戎头上缠着的伤口,眼里露出可怜的神色,一只手不停的为王戎拍打身上的尘土。
        “贤侄噢……”王戎对着阮咸说道,“也是我王戎晦气了!前一阵逢赌必输,我是早该知道会有今日的!”
        “遭了山贼么?这里的治安是愈来愈差了!”阮籍气愤的说。
        “正是!”王戎点头道,“货经宝地,本来是想做些生意的,哪料到落得这般下场,如今两手空空、人地两疏,就连畜生也弃我而去,百般无奈,只能来投奔老友了!”
        “哦……原来如此!”三人恍然大悟似的一齐说道。
        “咦……这不是裴进喜么?”王戎转头看到进喜。
        “是的!王老爷……你好啊!”进喜道。
        “你怎么也在这呢?”王戎问道。
        “咳咳……是这样的……王老爷……”进喜低着头,顿了一顿才道,“我正在阮咸家里闲玩,听说阮籍老爷贵体有恙,便一齐来看望他!”
        “是么?啊呀呀……阮兄……莫非老毛病又犯了么?你的这个哮喘病是愈来愈厉害了!”王戎关切的问。
        “非也、非也!”阮籍摆手道,“只是肠胃不太好罢了!”
        “肠胃不太好?每天大便么?”王戎道。
        “这个……”阮籍翻翻白眼。
        “你知道的……”王戎突然兴致高昂起来,“早年我在荆州作知府之前是作过好一阵子行脚大夫的,这种小毛病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见阮籍没什么反应,又道,“此处又没什么外人,阮兄若是信得过小弟,不妨直言!”
        “咳咳……大便倒是有的……每日寅初,还准时的很哩……”阮籍无奈的说道。
        “是啊是啊……臭死了!”阮籍的婆娘喊道。
        “那不是很好么……?”王戎一边笑一边疑惑地问。
        “可是……我每天……都是寅末时分才起床的!”阮籍尴尬的说。
        “什么……喔……这个哦……让我想想……该配些什么药呢?”王戎有些不好意思了,假装埋头思忖起来,余下几人,除了阮籍的婆娘,都忍不住掩嘴而笑,阮籍垂着头,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像只呆鸟一样坐着!       
        “好了好了……不就是大便失禁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小咸子你小时候还不是尿床尿到十七八岁啊?”阮籍的婆娘出来解围,撅着嘴嚷道。
        “呵呵……这个……我倒不记得了!”阮咸红着脸说,“王叔叔……你遇到的山贼到底是些什么人呢?”他慌忙把话题叉开。
        “嗯……不好形容……总之凶恶万分!”王戎摆手道,“一个黑脸大汉,耍一柄杀猪般的大板刀,笑将起来像打雷一般,后来才认出来,原来是我小时候奶妈的儿子!另一个高大威猛,蒙着黑纱,两只手臂树桩般粗,凶神恶煞一般的拿石头不停地砸自己的头,连砸了数十下居然面不改色……哇哇……真是比鬼还可怕!”王戎抹一把汗,似乎惊魂未定,咋了咋舌,露出恐怖的样子。
        “啊呀……吓死人啦……是真的么?”阮籍的婆娘掩着嘴说。
        “太也夸张了吧……王老爷……”进喜笑着说。
        “哪有?哪有?”王戎瞪着眼道,“哎呀……这个恶鬼的身材倒和裴进喜有些相似咧……”王戎笑着打量着进喜。
        “别开玩笑……王老爷……”进喜低头道。
        “对、对、对……别开玩笑!”阮籍突然发话说,“王兄一路颠簸,又遭了这番惊吓,恐怕早已疲惫不堪,不如早点歇息吧?”
        “好、好……只是……”王戎摸着肚子道,“小弟久未进食……不知……?”他一边说一边把眼光移向阮籍的婆娘。
        “真是对不住了……王老爷!”阮籍的婆娘道,“没什么吃的了,有几个葱花饼倒是白面做的……”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进里屋去拿。
        王戎端端正正的坐好,等她拿了饼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阮咸和进喜也一同勉强吃了些,便各自回房安寝。所幸阮籍宅大房多,三人同时住宿尚嫌宽敞,阮籍与婆娘住在东首,西面三间厢房,王戎、阮咸、进喜依次住讫。
        时值七月盛夏,正是闷热难当之际,四下里一丝微风也无。入夜之后,蛙鸣大作,非但不觉凉爽,反而更增烦热。众人一日奔波,虽然都已疲累不堪,然而酷暑之下,却久久未能成眠,都睁着眼睛各想各的心事。
        睡到中夜,突然听到远处犬吠之中传来几声大呼:“救命啊……”

                       (未完待续)…………
           

           

    此贴由 瓜田李下 在 2002-08-07 16:39:04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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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发表于 2002-8-9 12:12:25 | 只看该作者
    虽然无人喝采,希望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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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楼主| 发表于 2002-8-9 19:58:10 | 只看该作者
    (五)

        诚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施有贵拉着传根一路狂奔,转眼出了树林,只见西边一条大道夹在山缝间,蛇行般蜿蜒曲折,直通向天边,二人迈开大步,顺着大道不停不歇的跑。然而奇怪的是,不管他们怎么加快脚步,身后陈相余的呼喝声始终不绝于耳。
        三人在山道间足足跑了两个时辰有余,早已精疲力乏,只盼能找个地方落落脚。
        此时天色渐晚,山间闷热难敌,饶是陈相余轻功了得,也早已跑得双腿肿胀不堪,浑身汗如雨下。有贵与传根毕竟年轻,仗着身强体壮,居然也挺了过来,只是全身大汗淋漓,口渴难耐。
        “乖乖隆底东……渴死我啦!”有贵边跑边喊道。
        “好爽快……我打出娘胎以来还从没跑到过口吐白沫咧!嘿嘿……”传根嘴里吐着白沫,喝醉酒似的说,脚下依然行如疾风,一点儿也不慢下来。
        “这个坏蛋四十好几的人了,看谁耗的过谁?”有贵满怀信心的说。
        “前面就是阮老爷的地方了,到时可要他好看!”传根依然吐着白沫说。
        二人边跑边说,绕过一个山头,便转入小道,只见前方灯火如星,正是一个村庄所在。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有贵道。
        “好啊……好久没玩躲猫猫的游戏了,想念的紧,今日恰好玩一下!”传根抹一下嘴边的白沫说。
        二人脚下丝毫不放松,发力再跑一阵,已然在村中,只觉脚下所踩之处又松又软,不时有圆物绊脚,低头一看,原来是跑在了农夫的瓜田里!
        时近黄昏,四周一片漆黑,借着一点星光残月,只见青叶绿藤绵延数里,好大的一片瓜田。脚下入眼之处只觉绿油油的发亮,滚满了斗大的西瓜。二人此时饥渴难耐,也不管身后的追兵,手脚并用,砸开几个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刚啃几口,稍解了个半渴,就听到一片沙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二人忙弃瓜飞奔。刚巧旁边有棵积年的参天李树,虽然已摘了果,却仍然枝繁叶茂,将满天的星星都遮了大半,二人你拉我拽,一齐躲了上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陈相余果然跟着飞奔而来。
        “哇哇哇……两个小混蛋……跑死我啦!”他脚下一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喉咙里几乎要冒出烟来!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地的红囊绿皮,急忙运气驻步。
        奈何执着坚定如陈相余,此时见了满地绿油油、淌着甜水的西瓜,酷热之下也免不了要停下追赶。他一屁股坐在瓜田里,拿起劈开的半个西瓜就啃!
        正吃到甜美时,突然四周一声爆喝,犬吠声四起,数十个农夫装扮的人点起火把,团团将陈相余围住了!树上树下三人同时都大吃了一惊!
        陈相余吃惊尤甚,瞪着眼四处看,嘴里兀自啃着西瓜不放手!
    其中东首一个农夫喝道:“十天来每日丟瓜,原来是你这个瘦猴捣的鬼!”
        旁边另一个农夫道:“抓他去见官!”
        西面一个道:“吃也是了……又何必糟蹋了那么多?”他看到满地都是砸开了的瓜。
        北面一个年轻的道:“打死他!”
        旁边一个道:“这种东西……打死他干么……要他赔钱!”
        另一个道:“这么好的瓜……他赔得起嘛?”
        南边几个年长的道:“大家不要急,阮老爷是地方上德高望重的人,不如把这个偷瓜贼捆起来,交给阮老爷处置好了!大家说呢?”
        “好!”一群人都大声附和起来,摩拳擦掌要上前逮陈相余。
        “且慢!”陈相余大喝道,“诸位有所不知……在下虽然吃了瓜,却是不曾偷瓜!”
        “嘁……大家听听,这是人话么?”一个农夫道。
        “刚才有两个山贼,在下为民除害……哎唷!”陈相余话没说完,一时大意,额头上咚的一声被人用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死偷瓜贼……少废话了!”一个农夫提着根烧火棍便大踏步地奔了过来。
        “哼……”陈相余不屑的道,“不自量力!”,一甩手,手中那块刚啃完的西瓜皮便挟着劲风飞了过去,啪的一声正中了那农夫的面门,“实不相瞒,在下正是人称‘苏北十霸’之一的扬州铁……”话没说完,只听身后“嗖……嗖……嗖……”响成一片,一转头,只见数十把锄头一齐朝他飞了过来!
        “啊呀呀……”陈相余慌忙展开生平所学,铁板桥、观音手、金钟罩,忙的不亦乐乎!即使如此,大腿根部还是中了一柄锄头,砸得那边隐隐作痛!
        陈相余久闯江湖,什么奇门暗器没见过?今日居然会着了这些耕地锄头的道,想想实在是汗颜,羞愧不已。
        当下不敢大意,刚想运气凝神,却只听头顶上沙沙一片响,忙挥掌相击,却击了个空,只觉手腕上一软,一块捕鱼的大网铺天盖地般罩了下来!
        怎奈陈相余空有一身武功,在这软软的渔网里却丝毫不起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帮农夫收紧网口,把自己像个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大哥有话好说……”陈相余慌忙道,“这些瓜委实不是在下所盗,莫要错怪了好人!”
        “少放屁啦!”一个农夫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击了一锄头,他身后的几条狗也狂吠起来。
        “莫再花言巧语了,等见了阮老爷再说……”另一个年长的农夫道。
        “在下只是路过,其实毫无偷瓜之心的!”陈相余几乎哀求地道。
        “哼哼……瓜田李下、古人所慎!你夜半而来,独自徘徊在此,即使未偷,也有绝大的嫌疑,给我打……”那年长的话一说完,几十柄锄头便雨点一般的朝他身上砸了过来,直把个陈相余打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狂喊:“救命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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