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19-10-9 16: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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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731 天 [LV.9]以坛为家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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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妹妹我想你对农民的理解有误还有就是对市场经济的不信任
在社会主义中国,农民不是一种职业,甚至也不单是一种身份。职业可以改变,身份也可以调换,炼钢的可以去挖煤,教书的可以去经商,律师也可以去考公务员,国家本无权去干涉这样的改变和调换,凭什么对“农民”搞双重标准?而“农民”这两个字的含义,要做出恰当的理解,最可比照的是印度的“低种姓”,或者是南非种族隔离时期的“黑种族”。
印度的种姓代表社会地位,是世袭的,也与职业身份挂钩。婆罗门是僧侣和贵族,刹帝利是武士,吠舍是农民和工商业者,首陀罗是无技术的体力劳动者,还有一种人不可在大路上行走、不能用公共水井、不能入庙朝拜,称为“不可接触者”或“贱民”。在印度,高种姓的人不屑于从事低种姓的固有职业,正如中国的城里人不屑于做农人一样,低种姓的人从事高种姓的职业会受到强烈的排斥、必须付出更高的代价。但印度的种姓制度并不象中国的户口管制一样,它不是靠国家发布一纸“种姓登记管理条例”之类的东西来维护的,印度人民的苦难与印度教中的毒素有关。
在南非种族隔离时期,黑人社会与白人社会相互隔绝。普通黑人只能从事农业、手工业,以及到白人的金矿做苦力。黑人的身份自然是世袭罔替的、就写在脸上,这比中国的“农民”还糟。白人政府在管理黑人进入城市时用一套“通行证”制度,在各地实施的有“居住许可证”、“月度通行证”、“寻职通行证”、“迁移通行证”等,这与中国“农民”进城所用的暂住证、务工证、未婚证或计划生育证相似。警察抓住无证的黑人可以收容、强迫劳动和遣送。1960年在纽约百老汇上演一台反映黑人通行证制度的南非戏剧,演了五个月场场爆满,当美国观众听到剧中人说“一个黑人怎么可能不遇到麻烦事呢?不可能的,老兄!我们的皮肤就是麻烦!”时,人们不禁对万恶的通行证制度加以无情的谴责。我很想把这句台词改为“一个农民怎么可能不遇到麻烦事呢?不可能的,老兄!我们的出身就是麻烦!”
然而,印度人可以将种姓制度归咎于宗教,南非可以将种族隔离制度归咎于白人种族主义,而我们中国却一直在搞“工农联盟”、“向贫下中农学习”,“农民”确实不应该是一个低等的“种族”。况且所有的中国人上溯三四代,他们的祖先全都来自于“农民”这一“种族”。
迈阿密实验已经充分证明了劳动力规模的突然扩张并未引发人们所想象的劳动力“挤出效应”,即造成部分原有居民的失业,同时显著提高当地的失业率并降低当地劳动力市场的平均工资水平。 城乡劳动力市场的严重分割状况使得农村劳动力把脱离土地、获得非农劳动就业机会看作是“鲤鱼跳龙门”式的命运转变之机。然而,跨越这一门槛的难度非常大,只有诸如参军、升学(考上“吃商品粮”的各类高等院校、大、专和技工学校等)招工、“农转非”(即经过特别批准而获得的农业户口转为非农业户口的户籍身份转变)等少数机会。因此人们已经习惯性地把中国计划经济时期逐步建立起来并沿袭至今的以户籍制度为主要特征的城乡就业分割,看作是具有世袭和社会性遗传意义的制度性就业安排。
事实上,这种制度性分割内在地规定了农民相对低下的社会与经济地位之外,还强化了整个城镇社会对农民及其子女的制度性歧视与偏见。 随着市场经济体制和要素市场的逐步建立与发展,内部劳动力市场(相对于被制度性特权排斥在外的农村劳动力而言)的边缘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松动,但并不意味着劳动力市场制度性分割的消失,只是分割的形式略有变化。也就是说,原来截然分隔的城镇劳动力市场和农村劳动力储备演变成体制内劳动力市场和体制外劳动力市场。这是转型时期劳动力市场分割的一个基本特征。
而暂住证与居住证看似是规范管理其实是对农民的一种变相掠夺,由于户籍制度的存在,在大城市打工的农民的子女受教育权利非常不公平,同样是祖国的花朵,你和我因为有本地户口,可以在公立学校接受义务教育,但是他们没有这个权利,只能在条件简陋的民工子弟学校接受教育,而且不能在当地参加高考.这是歧视,是对人权的践踏.请不要拿出国情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对这种行为做辩解.如果你们有机会最好去别的地方多走走 多看看.农民在计划经济里已经为城里人做出非常大的贡献,难道在市场经济下还要继续做出牺牲吗?法国的极右势力,勒庞,对“外国移民”的歧视“态度”在法国乃至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你们竟然还相信某些用国家的名义损坏普通公民利益的事情,这种政府机会主义可以结束了.
要将户口行政审批制度改为迁徙登记制度,使“农业户口”与“非农业户口”仅仅具有统计意义,从根本上改变人口迁移方式,并使各种权利均相等,政治权利,教育权利,劳动权利,社会保障权利.形成国家立法规范、社会经济调控、个人自主选择的迁徙调控新格局。 在目前户籍制度下,一些城市没有考虑所谓非城市人口因素和非本市人口因素得出的的“人均GDP”、“就业率”、“社会保障水平”等指标,虽然很好看,但那只不过是“皇帝的新衣”。
当政治因素成为经济一体化的障碍时,政治也就成了经济统一的反动因素。
一群人长期工作生活在某个地方,而这个地方的“规则”又将他们视为异类,他们就很难熔入当地社会,于是,结群之类的“亚社会现象”就会出现,如北京的浙江村、新疆村等。这些情况的存在,是社会不稳定的一个重要因素。
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
如果北京是北京人的北京,上海是上海人的上海,新疆是新疆人的新疆,西藏是西藏人的西藏,香港是香港人的香港,台湾是台湾人的台湾,后果不堪设想。
在由不同的国家组成的欧洲经济共同体里,国家之间已经实现了人员、资金、商品的自由流动。在中国,一个中国内地公民到深圳、珠海需要办理的一些证件能让你产生一种“出国”的感觉。
香港与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互免签证,但没有和自己的国家互免签证,而中国内地人到香港的难度与出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深圳奇迹”的本质是市场经济情况下人力资源、财力资源和物资资源的自由流动,以及由此产生的分工报酬递增。如果没有大量吸收外来人口的过程,没有人力资源的自由流动,深圳不可能在20年内由一个小镇变成一个都市,“深圳奇迹”也不可能出现。
任何人都不会否认,深圳的历史就是一个渔村城市化的历史。正因为如此,当深圳开始限制人口自由流动时,深圳将失去朝气;当深圳严格限制人口自由流动时,深圳将失去活力;当深圳彻底限制人口流动时,深圳将走向衰落。
如果有人否定这个结论,那就让未来证明历史吧。
这样的话题都要引来争论,实在服了嘉网上的朋友们.
此贴由 ast0741 在 2005-03-28 00:15:33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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