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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LAN
最后一次想起LAN是在早晨的梦里,起床的时候,掌心中莫名其妙又多了条印痕,只好去剪指甲。
本以为只要两个礼拜的时间就可以忘了她,正如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光。却发现,越是向自己倾诉寻求安慰,便开始越想她。
双休日的时候,大雨。庆在周末未到的时候便开始抱怨起不能陪GF逛街,去尝遍海派的美食;结果周五下午一纸周末加班的通知令他颓然。原来世间有比糟糕还要糟糕的事情,同理,有比思念更彻底的思念。我没有终点。
一周前买的两罐啤酒仍封存在冰箱里,untouched,只因未到最伤处.
丫头又开始了那些不可能有答案的所谓的人性的问题―――丫头一定很开心能在这里提及她,正如我也很开心能在另一个朋友的文字里看到自己―――这使我又想起了LAN,以前电话的时候,听她的问题,就猜到了她所钟情的答案。且不说什么心有灵犀,在爱情中还是显得太理智太聪明的人,对方肯定会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丫头肯定又乐了,承她贵言)
好像那时就和LAN提过最近在看村上的小说,这样的小男人总是能吸引异性乃至同性的眼球。挪威的森林,是成人的迷宫;而重庆的森林,却让我再也笑不出来了。那种被强迫切入的感觉,足以,足以。如果你是女人,那么这世上最脆弱的就是女人;如果你是男人,那么这世上最脆弱的,就是男人。
他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知道你也是。之前的种种暗示,我对当时的局面不至于会手足无措。连自己也很奇怪当时的绝决,好像早已习惯了逃亡,对工作,对爱情。现在的生活没有重点,所以日子过得飞快;值得回忆的东东越来越少,而我,则在苦苦等待趋于零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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