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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的,在白天抽烟.
天空是蓝色的,只是有些低沉,很压抑的低沉.
看着烟雾中的世界,迷茫了自己.
家在6楼,高度很安全.楼下有一群一群的孩子经过.他们年轻,嬉笑着,享受着生活.他们不会刻意去抬头,去注意那个趴在窗口抽烟的女孩.这个城市,像我这样喜欢窥视别人生活的人,不多.
咳嗽了,不知是冷还是烟呛的.很久没因为抽烟咳嗽了.上一次咳嗽是在他家门口,我第一学会抽烟的时候.还记得那时,晕倒在楼梯上,语无伦次地说,救救我.没敲他的门,只是一个人陷入黑暗.
今天的风很大,烟雾被敲打地支离破碎.烟灰,静静飞舞,它们如我一般下坠,不知所以,迷茫而宽慰.这都是我们的命.
突然想起一句话,年轻真好.我咯咯笑了,或许我还拥有年轻,但我不拥有灵魂.年轻的灵魂.是什么时候开始苍老,不记得了.
想起了他家的蜡烛.每次我去都会点燃.在高扬,我找到了同类型的蜡烛.很努力地寻找,也找不到苹果味的.那些蜡烛整齐地排列着,红的,绿的,黄的.但没有青绿色的苹果味.我知道,找不到,这是命.
手指一直冰凉.怎么也温暖不起来.我冷,只能自己环抱自己.很多人,拥抱过我.匆匆过客,温度早已不在.
白天,看不见燃烧的烟头.没有那颗小小的火星,连烟的温度也不曾察觉.烟和我一样,变得冰冷.不停颤抖,战栗,茫然地燃烧.
音响里飘荡着BOA的歌,怀疑自己下错了歌曲,我听见她在吟唱,撒拉嘿吆.忘记了这句话的意思.思维打结了.
女人总珍爱自己的头发,可我却总烧着它.丝丝地声音,提醒着我它在灭亡.拿过剪刀,剪去它残留的肢体.看着它它它离我远去.
很多时候,我总试图着留下某些东西.我尽力去抓住,可你们总是那样坚决地离去,抽走了你们的世界,留下了一片回忆,散落一地.我小心翼翼地拣起,一一收好.我不敢想象,没了回忆的我,还有什么.一个个地离开,是为了什么.一次次地陷入孤独,沉溺,跳不出,奋力挣扎,于是,一口气沉到了底.
肚子又开始饿了.决断他的一切后,突然就胖了8斤.没日没夜地填肚子.电脑桌前的空包装越来越多.一具具尸体横躺,狰狞地冲我笑.开始告诉自己,沉溺自己的灵魂不要紧,别沉溺了肉体,变胖了,就没人要了,再也没人要了.害怕被遗弃,却总被他他他遗弃.一遍一遍的重演,依旧没有麻木.痛,还在继续.
模糊地看着世界,一切在变,我装作没看见,我躲着,捂着眼睛,耳朵,装傻呢. |
发表于 2003-11-29 18: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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