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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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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5-12-29 19:54: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魑魅魍魉系列——“禽”流感(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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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天际飘着几朵淡红色的云,鲜红色的太阳挣扎了半天,落了下去。

        城中街88弄,正对着停车场的很多店里亮着淡红色的灯光,在很中间的那个位置,有一间不大的店铺,地上铺着廉价的米黄色地砖,右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墙面,镜子的左下角略显得有些斑驳,镜子前的下方有一排柜子,上面零落的摆着一些布满了灰尘的瓶瓶罐罐,几把梳子和一个吹风机。

        几个年轻的女子正坐着闲聊,靠门口坐着的那个,穿着玫红色大方领紧身T恤,黑色的紧身短裙,浓妆艳抹的脸上显得心事重重。她看上去大约25、6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可能更小些,谁知道呢,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情况。家里人都叫她“根娣”,这个名字和大部分从偏远的山村里来的女人一样憨傻,于是她告诉别人她叫王丽。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即使认识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也绝对不会把这个“王丽”和“王根娣”之间划上等号。

        今天下午收到了家里来的信,信上说她15岁的妹妹辍了学,想出来跟着她这个在上海挣钱的姐姐打工。她正在思忖着如何拒绝妹妹的要求,她怎么能对家里的父母和妹妹说,其实她从事的,是那种被世人称作为“鸡”的职业呢。

        “你这傻妮想什么呢?”一个小纸团不偏不倚,正打在她的头上。

        她回了回神,冲那几个嬉笑的女子嚷道:“想男人呗,你管咧。”

        那个用纸团扔她的女子闻言,笑道:“你说话可是越来越没脸了。”

       “有脸的谁干这个呀。”她冷不丁的甩出这么一句话,为什么要这么说,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另一个胖胖的女人,大家都称她为“娟子”,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说:“小王,昨天你那个客人长得挺好看的哈。”

        “好看有啥用,整个一有病的,跟他说话也不搭理,就一个劲的让我帮他按摩,按完了就走。把我给累得。”

        “啥按摩呀?”许燕瞥了她一眼,话里有话的问道。

        “啥按摩?纯按摩!”王丽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一帮女人嬉笑着谈开了。

         入夜,大约九、十点钟的光景,这条白天显得有点萧条的小街渐渐人多了起来,各家店铺里的灯都打开了,红色的日光灯映得墙面也都红彤彤的。女人们都三三两两的站在自己店铺的门口,时不时的招呼着过往的男人们。一片繁荣娼盛的景象一直可以维持到子夜时分,各家都张罗着关门了,一切才重归平静。

       “小王,一块去吃火锅咋样?”娟子问正要走的王丽。

       “不去了,你们去吧,我累了想早点回去睡觉。”王丽掖了掖手里的外套。

       “那我们先走了哈。”

       “哎。”她答应着,然后对着镜子拿起了梳子梳头。

        不多时,人都走了个精光。王丽很注意的看了看,确信没人之后,把外头的卷帘门拉了下来,然后打开了提包,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男式的小皮包,拉开拉链,翻了起来。

        这个包是刚才她从按摩床的下面发现的,应该是哪个客人粗心遗落的东西,她怕被老板和其他人发现,就先偷偷的藏到了自己的包里,盘算好了等下了班,人都走光了之后再打开来看。

        包不大,因此东西也并不多,无非就是几百元钱和一串钥匙什么的,其中几把铝质的钥匙由于氧化的作用而显露出一些小小的赘生物来。

        她把钱装到了自己的钱包里,不甘心的又翻了一遍,确实再没有现金了,于是她把钥匙扔进去,打算等下出去后把包连同钥匙一起扔到后面的那条河里。

        正当她把钥匙扔进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她又把包撑开,注意到钥匙下面有个圆圆的东西。

        她把那个东西掏出来,放在手掌里看着,是个老木做的盒子,巴掌大小,掂在手里沉沉的,最吸引眼球的是盒盖上面绘着的年轻女子的画像,着一件湖水绿色的长衫,顺长衫的四周边沿都镶了粉红色的宽辫,衫子上面隐约有些蝴蝶的图案,盒盖大小有限,膝下部分没有绘出来,大大的镶着粉红色宽辫的袖口里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于胸口捧住一只蓝色的蝴蝶,蝴蝶的一边翅膀上一点殷红似血渍般有些发暗;额前的头发齐眉,粗粗长长的辫子顺着一侧耳朵搭在胸前,发梢坠了朵蓝色的蝴蝶花,耳朵上面两个小小的玉耳扣;细细的眉毛微蹙,眼睛弯如新月,小小圆圆的鼻头,嘴唇有点厚微微启开了些像是要诉说些什么。看着像些岁月了,但是那份亮丽还是蛮吸引人的。

        盒盖和盒子的连接处有个极小巧精致的搭扣,让人忍不住想打开来看看。

        她用手指甲扣着搭扣轻轻一推,盒子便打开来了,里面还有一个银制的内盒盖,上面雕着突起的蝶恋花式的纹样,其中一朵花蕾做得十分逼真立体,立在了盒盖上,用手捏住了一提,就把内盒盖也提了起来,里面满盛着淡粉色的粉末,随即一股如麝如兰的气味四散开来,熏得人如痴如醉。

        她不曾见过这么精致的化妆品,不由得心生欢喜,连忙收好,放到自己的包里。把小皮包扔到了店后面的那条河里,然后急匆匆的赶回住处去了。

        那是老板安排的一室一厅的旧房子,狭小的房间和客厅里各摆着一张上下铺的床,供四个人睡觉,除了这些还有一只电炒锅和一只电饭锅,几张破旧的椅子和一张小方桌,其他就没什么了。她们极少自己做饭,晚上半夜下班之后通常一起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睡觉,一直睡到下午,起来出去胡乱吃点东西就到店里上班,周而复始。所以那些东西基本长年没有人使用,房子里到处都是各种廉价的衣服和鞋子,还充斥着低俗的香味,显得脏乱不堪。

        回到住处的时候,娟子和其他几个人已经回来了,她们身上散发着火锅的辛辣的气味。看到她回来,许燕打趣她道:“哟,你不是累了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回得比我们还晚那?上哪儿睡觉去了吧。”

        其他两个女人听了都“咯咯”的笑起来。

        她不置可否的朝她们看了一眼,没有搭话。
    琳琳正在脱衣服,见她不说话,也插嘴道:“准是有相好的了吧?”

       “少瞎打听,睡你觉去。”

       众人见她无趣,便也不跟她说话,都睡了。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5-12-30 20:27:03 最后编辑

    第二天

        下午才起床,按例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谈论穿什么上班,王丽随手拿了件绿色的T恤和一条短裙穿上,然后自顾自的打开包拿出化妆品开始化妆。

        “哎呀,我又胖了。”就听娟子一声尖叫,“你们看,这条裙子的拉链又拉不上了。”

        王丽停下正在画眉的手,笑着说:“谁让你每天晚上都出去吃东西的,少吃点吧,该减肥了,再胖下去小心老板把你给炒了。”

        “炒我?省省吧,也不看看她自己那肥样。”娟子忿忿地把裙子脱下来往床上一扔,顺手拿过另一条裙子往身上拼命拉,一边吸气一边用力,终于把裙子穿了上去。

        “哎,你好了没有?弄好了一块吃饭去吧?”

        王丽还在对着镜子细细的描着她的眉毛:“我还没好,你们先去,等会儿就过来。”

        “那你快点儿啊。”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随着关门声安静了下来。

        于是她轻轻的把粉盒从包里拿出来,用涂了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叩着搭扣,打开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朵突出的花蕾,提起了银制的盒盖,随着盒盖的移动,有如烟的粉,带着香气飘了出来,她找了把散粉刷出来,蘸了些许粉,轻轻的刷在自己的脸上。
    看不出任何颜色,只是感觉皮肤更细腻了些,谁知道呢,还闻到了淡淡的槐花香味。

        下午通常是没什么人的,偶尔也会有几个客人过来,但还是清闲的时候居多。四个女人又和每天一样重复着聊天,聊衣服,聊自己碰到过的特别的客人。她心不在焉的听着,心里有点担心丢了包的客人会不会回来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槐花的香气仿佛又浓烈了些。

        “哎,你今天擦的什么粉?看着皮肤真好哎,白里透红的。”娟子突然发问道。

        “没用啥粉啊,和平时一样。”她一边回答,一边起身走到镜子前,端详起自己的脸来。

        镜子里的那张脸粉嫩透红,看上去气色很好。

        “肯定是有相好的了。”许燕凑过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不然化那么好看干嘛,又不能加价钱。”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啐了她一口,恨声道。

        夜幕又降临在这片土地上,今天晚上她做了二单生意,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店里坐着,就是在店门口的夜风里站着揽客。

        那个丢包的客人没有来过,也许是想不起来丢在哪儿了,也许是并不在乎包里的这点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非常高兴自己幸运的得到了那个粉盒,那些淡粉色的粉末确实让她的皮肤看起来细腻光洁,由于长期受廉价的化妆品的侵蚀,它们看起来已经黯淡而没有光泽了。她很久没有看到自己有这么好的脸色了。

        子夜时分,夜风微凉,王丽的心情特别好,下班的时候甚至主动招呼着另外三个女人一起去吃麻辣烫。

       “今天我请,想吃什么就去拿。”

       “哟,发财啦?”琳琳松开嘴里快要被咬断了的一根燕饺,意外的看着她。

       “我早说了嘛,有相好的了呗。”许燕笑着揶揄她道,“看来还挺趁款的,傍上谁了这是?”

       “吃吧,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们的嘴。”王丽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再罗嗦我就不请了。”

        一转头看见娟子在旁边低头猛吃,拿胳膊撞了她一下,说道:“哎,你少吃点,不怕胖啦?”

        娟子嘴里包着满满的一嘴东西,含糊不清的嘟哝着:“刚才还让想吃什么随便拿呢,这就心疼起钱来了。”

       “吃,不怕胖你就吃吧。”王丽边笑边用手扇着道,“好热啊,怎么这么热呢。”

        边吃边说笑着,大约吃到了凌晨二点左右,出门的时候大家都站起来穿外套,王丽也站起来随手到自己座位的椅背上拿外套,赫然发现椅背上空空如也。

        “我外套哪儿去了?”

        “没见着啊,刚出来就没见你穿外套。”娟子说。

        “咳,我自己个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忘记穿了。”她笑着把背包挎在了肩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被深夜的风一吹,不由得一凛,后悔刚才贪凉忘记把外套穿出来。

    第三天

        下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听到好象有人起来了,王丽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只见三个女人正忙着刷牙洗脸。

        娟子见她醒了,问道:“还不起来啊?”

       “头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她有气无力的答道。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啥时候又学会害臊了?”

       “不知道啊。”她不理会打趣她的许燕,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自己的脸颊,手冰凉。

       “发烧了吧这是?”琳琳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哟,这么烫,我给你找片药吃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拜托她替她给老板请个假。

        吃了药昏沉沉的躺着,不多时,女人们打扮停当就都出门去了,王丽一个人躺在空荡荡冷清清的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家里闹鸡瘟,她和妹妹躲在墙角看爹杀鸡,爹的手粗壮有力,一手拎起一只鸡,一手握着鸡的脑袋,用力一拧,然后往旁边一扔。可怜那只鸡翅膀扑棱了几下,脑袋一歪,没有了声响。她看着那只死鸡,发现它正用着恶毒的眼神望着她。

        忽然警醒的时候,被子都汗津津的粘在身上了。房间里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不知不觉竟然睡了一下午,天已经擦了黑。
    头发汗湿了,腻在腮边,头倒没有早先那么晕了。
    ……

        她摸了摸额头,烧好象是退了,这样就没问题了,明天应该可以照常上班。

        一般情况下,她很少生病,即使偶尔有点感冒发烧咳嗽什么的,也就是去药店买点药吃了了事。去医院看一次小小的感冒也要花费上百元,她才没多余的钱去填饱那些医生的口袋。

        她起来洗漱了一下,一边思忖着要不要出去吃点晚饭,顺便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感冒冲剂,撕开之后倒进杯子里,倒了点水进去,然后找了跟筷子搅着,水并不是很烫,感冒冲剂的颗粒在水里旋转着,不肯溶化。

        她搅了一会儿,放下筷子,然后端起杯子,一仰脖,微有些辛辣的药液流到了口中,其中有些颗粒状的东西,顺着她的食道往下,经过喉咙的时候,略微停滞了一下,有一点难受。

        也许是没有完全融化的感冒冲剂颗粒吧,她这样想,喝完药已经很饱了,不需要晚饭了。

        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掏出一叠纸,铺在桌面上,然后拿出一支圆珠笔来,就着昏黄的灯光给家里写信。

        信上说她打工的单位最近裁员,所以她暂时失业了,叫妹妹暂时不要出来,等她找着了工作,她会给家里写信的。话并不多,寥寥几行,写完了之后她把信装到了信封里,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邮票,贴了上去,把信放在了随身的包里。

        时间不早了,她对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长长的叹了口气。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5-12-30 20:31:34 最后编辑

    第四天
        睡了许久,早晨竟饿醒了。

        精神倒还好,神清气爽的,轻手轻脚的起来洗漱,怕把正熟睡的那几位吵醒了。

        没有化妆,只随意的把头发扎在脑后,换了身平常的衣服,打算出去吃点东西。

        庆和路上,人来车往繁忙异常,正是早上上班的时间,满大街望去都是行色匆匆的人。

        她一个人沿着人行道走了一会儿,拐进一家吃早点的铺子,铺子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客人,正在匆忙的吃着早餐。

        她点了一碗豆浆和两个包子。因为担心坐在门口受了风,就找了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不多时,点的东西都送了过来,她用勺子把碗底的砂糖搅匀,然后舀了一勺豆浆送到嘴边,轻轻的吹着。

        今天的豆浆格外的香甜,也许是饿极了,一会儿工夫就把包子就着豆浆吃了个精光。

        吃饱喝足,她悠哉悠哉的出了铺子的门,在大街上乱逛起来。
    时间还早,店铺大都还没开门,走了走实在没啥可逛的,又想着昨天的病才好,晚上还要上班,因此早早的就回去了。

        那几位果然还在睡觉,她蹑手蹑脚的进去,脱了鞋子靠在床上休息。

        大概是由于前一天睡得实在太久,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看着其他几个人都睡意正浓的样子,实在无聊,于是从包里拿出那盒子粉出来把玩。

        随着盒盖的打开,整间房子里充满了浓浓的槐花香来。

        她用手摩挲着盒盖上那朵突起的花蕾,觉得它好象越发的亮了。她坐起来,摆好了镜子,开始化妆。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泛黄,眼睛里充斥着那种好象一夜没睡留下的血丝,虽然不很明显,但还是看起来微微泛红。

        也许是因为昨天刚发过烧,她安慰自己。

        记得大前年那次,烧了一个星期,退烧之后浑身都开始发皮疹,足足发了四天才退下去。

        她开始给自己上妆,一层又一层的化学物质被涂在了泛黄的皮肤上,脸色看起来比刚刚好了些。她拿出粉扑,沾了点那个盒子里的粉,一点一点的往皮肤上涂抹定妆。粉饰好之后,她发现镜子里的那张脸又回复到了前天的那种粉嫩娇艳来。

        要是再休息几天,脸色一定会好看许多。

        下午的时候,大家都起来了,然后她跟大家一起出去吃了点东西,随后去店里上班。

        入夜时分,来了个熟客,一进门和其他几个女人招呼过了之后,伸手就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哟,小王,你最近皮肤越来越嫩啦。”

        她稍微欠了欠身:“本来就不老,是你自己好久不来看我,记岔了。”

       “想我啦。”那家伙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揽着她的肩,说道,“走吧,让我好好看看你去。”

        俩人互相勾搭着就进了内间的小包厢里。

        说是包厢,其实不过是用毛玻璃隔的小隔间,玻璃上又贴了些图片,里面只摆了一张按摩床和一个凳子,别无他物。角落里的插座上,插着一盏夜灯,发着幽幽的光。

        开始的时候可以听到两人低声的耳语,然后又放浪的笑着,后来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竟悄不可闻了。

        十点多钟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雨,三个女人懒得出去揽客,就坐在店里嗑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话。忽然听到里间传出一阵放肆的笑声,许燕往里间的方向嫌恶的瞥了一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得里面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象是由于刚刚笑得太过激烈,岔了气。

        没过多久,就看见王丽从里面走了出来,头发散乱的披着,一边走一边用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着,面色绯红,她径直走到门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那些空气似乎并不能够到达肺部的肺泡里,就被她咳了出来,她觉得大脑开始有点晕旋,那可能是由于轻微的缺氧所导致的。

        店里的三个女人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那个客人也从里面慢吞吞的踱出来,一边还用手整理着头发,嘴里嘟哝着:“怎么笑成这个样子。”

        一边掏出一把钱,从里面抽了几张,递给她,她好象咳得好了些,正喘着气,见他递过钱来,忙用手接了,扬起绯红的脸冲他笑了笑,算是道别。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6-01-01 21:30:23 最后编辑

    第五天
        夜里一直没睡好,时不时的咳醒过来,连娟子那种睡得死沉的,都被吵醒了好几次,一大早的又开始咳嗽的时候,许燕终于忍不住埋怨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你以为我想咳嗽?”还想往下说,却被一阵咳嗽冲散了下面的话。

       “算了算了,谁没个生病的时候啊。”娟子见状连忙打圆场,她们四个人里头,数她最会做人,“王丽,我看你去医院看看吧,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她半仰起身子,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着王丽:“你脸上怎么发了这么多疹子!”

        王丽一听,也顾不上跟许燕怄气了,连忙披了件衣服下床拿镜子。

        镜子里的那张脸,肤色蜡黄,额头和脸颊上,分布着几片暗红色的疹子,虽然很小,但是比较密集,幸好数量并不很多,再加上猛烈的咳嗽导致的脸色绯红,因此看上去并不显眼。

        她心里“咯噔”一下,蹦出三个字来,虽然她不想也不愿意承认,但干她们这行的患这种病的概率确实要比正常人高得多得多。
    这种疾病的根源是一种叫做人体免疫缺损的病毒,通常感染者会在没有任何症状的情况下携带这种病毒数年,直至最后这种病毒破坏了整个免疫系统导致多种疾病的并发症而死亡。其中发烧和皮肤的病变是比较直观和常见的症状。

        这三个字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马上被她否定掉了。不会不会,她们四个人中间,许燕从事这行已经有四年,娟子也干了三年,数她做的时间最短,她不会这么倒霉就这么容易被传染上了,只不过是普通的感冒,只是这次感冒比较严重而已。

        她决定去医院看一下,通常感冒的话她会去药店随便买点药吃,但是今天她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她感觉胸口很闷,肺部象两个沉重的袋子一样,感觉非常不好。

        她起来穿着衣服,一边还在不停的咳着,眼睛有轻微的充血,看起来好象一夜没睡,又宿醉未醒的样子。

        她出了门,伸手打了辆出租车,一边咳嗽一边嘟哝了一句:“中心医院。”

        出租车司机通常都很喜欢聊天,但是她一直咳嗽,在两次咳嗽的间歇又忙于喘气,以至于司机觉得她没有机会说话,因此放弃了与她交流的念头。车直接往北行驶着,驶向本镇最大的一家医院。

        时间很早,而且并不是周末,因此医院里病人并不很多,她挂了号之后,到了诊室,顺利的未经等候就直接就诊,接待她的是位女医生,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在脑后挽成个髻,身上穿着白大褂,她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对于她打扰了她的电话她看上去有些不满,拿着病例卡翻开之前,嫌恶的瞥了她一眼,问道:“哪儿不舒服?”

       “前天发了烧,不过已经退了,但是咳嗽得很厉害。”说道这里,她又有了强烈的咳嗽的欲望,她用手捂着嘴,咳了起来。

        那个医生愈加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口罩,放在桌子上,用命令式的口气说:“戴上口罩。”

        她连忙拿起口罩戴上,在此期间仍然不停的咳嗽着,少时,渐渐平息下来,她继续叙述着:“胸口发闷,感觉很沉重。脸上还发了很多疹子。”

        “今天有热度吗?”

        “不知道,没量过呢。”

        “去服务台领支体温表量一下再过来。”她态度生硬,把病例随手扔回去,看都不朝她看一眼,一手又拿起了电话机,按下了重拨键。

        王丽拿了病例卡,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后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恩,看上去是做一各个,泥心来,面孔浪发是发得来,伐晓得啊是爱滋病,上趟报纸浪刚看口腔溃疡啊看出爱滋病来,老哈拧个……”

        有轻微的低烧,血液检测,后来证实HIV呈阴性。于是那个医生就作为普通的肺部炎症处理,胡乱开了点药把她给打发了,甚至没有叫她去做个胸透检查一下。

        如果做个胸透,就能发现她的肺部下端有一些暗色斑块,那是沉积着的一些黏液状的东西,还略微有些水肿。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6-01-02 23:01:00 最后编辑

    第六天
        王丽觉得一点都不饿,虽然她昨天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除了那些药水、药丸和开水,但是她觉得胃里沉甸甸的,象是刚饱餐了一顿一样。

        咳嗽还是很厉害,但也没有再增加它的强度。也许恢复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她想。

        看起来这几天都不能够上班了,她想起她在信里说的那个谎,失业,是的,这也可以算是小小的失业吧。

        她起来草草的刷了下牙,然后打开桌上一字排开的药瓶,开始吃药,那个医生一定拿了不少回扣,她恨恨的想,开这么多药,每次吃完药都让她觉得没有胃口吃别的任何东西了。

        水杯里的水很烫,雾气蒸腾上来,弄得镜子上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的不清晰起来。

        她随手拿了张纸巾抹了抹镜子,端详起自己来。不管是不是靠脸蛋吃饭,女人对自己的容貌,都是极为在意的。

        皮肤看起来很暗沉,上面的小疹子依然肆无忌惮的发展着自己的领地,原本很清晰的边缘现在已经因为扩张几乎连接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些浅红色的斑块。眼睛里依然充满了血丝,左边的眼睛里有个地方有一片特别的红,那是某根极细小的毛细血管破裂的结果。眼袋很严重的挂在那里,看起来象是熬了几夜没睡。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触目惊心的面孔,不自觉的又拿出粉底涂抹了起来。

        情况比她预料的还要糟糕,涂了粉底的皮肤看上去虽然气色好了些,但还是不能掩盖住那些浅红色的斑块,它们依然嚣张而又突兀的待在那里。她随手又拿起那个粉盒,蘸了些粉扫在脸上,意外的发现那些讨厌的斑块不那么明显了,而在脸颊上的那两块,看起来竟有些象两抹腮红。她很欣慰的掏出一支浅色的唇彩,涂在了颜色有些发暗的嘴唇上。

        现在她看起来不再象个病人了,除了眼睛里充斥的血丝,但也顶多也是能让她看起来象是那种熬夜打了几天麻将的赌鬼而已。她很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脸,然后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药片扔进嘴里,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水在把药片送下去的时候显然遇到了点阻碍,也许药片排列的方式有点问题,导致不能顺畅的通过她有点红肿的咽喉,卡在了那里。她的肺部有一股上升的气流企图把堵在那里的药片疏通一下,这引发了强烈的咳嗽,她放下水杯,往卫生间跑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把正在酣睡的几位吵醒了,她们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口,无可奈何的对视了一眼。

        她对着马桶开始猛烈的呕吐,在吐出了药片和一些水之后,她开始往外吐一些淡绿色的黏液状的东西,其中夹杂着一些暗褐色的颗粒状物质,看起来象是嚼过的咖啡渣。

        一阵强烈的呕吐之后,渐渐平静下来。踉跄着走出卫生间,走到床边,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嘿,医生说你什么毛病那?”许燕口气生硬的问。

       “说我是感冒引起的气管炎。”

       “真要命。看起来一下子还好不了呢,这让我们可怎么睡呢。”许燕嘀咕着。

       “燕儿,你别埋怨了,谁没有点生病的时候呢。”娟子对许燕说,转而又对王丽说,“你也别往心里去,燕就是这么心直口快的人。”

        王丽点了点头,说:“我没往心里去。对了,你帮我请假了没?”

       “请了,你放心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靠在床上睡着了,咳嗽好象没之前那么厉害了,这一觉睡得很安稳,连她们几个什么时候出的门都不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将近黄昏时分,她只觉得胃里空落落的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一直往上蔓延,蔓延到了咽喉那里,又变成了一阵一阵烧灼的疼痛。她猜想这也许是饥饿的感觉,但是又不觉得有食欲,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陌生,她已经分不清身体给她发来的各种讯号所包含的信息了。

        她试图挪动她的身体,使自己坐起来,但是似乎身体刚呈45度仰起,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她的胃里空落落的,又感觉有什么在涌动着,那是一些胃表黏膜脱落后的物质,她的胃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供消化的东西了。

        我大概要死了。

        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天花板想着,开始是肺,现在又是该死的胃也出现了奇怪的症状,包括食道和气管,整个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正在崩溃。

        即使不是医生,也知道普通的肺部感染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症状。

        必须到医院里去,她这样想着,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该死的医生没有作出正确的判断,我也许得了爱滋病,也许上次的化验没有得到正确的结论。

        她越想越害怕,身体轻轻的抖动着,她猛的一下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她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左手抓着平时背的包,跌跌撞撞的走出房子,穿过小区,来到路边,那里刚好有辆出租车下客,她踉跄着跑过去,艰难的嘟哝了一句:“中心医院。”

        在午夜十一点三刻的公路上,车开得飞快,这个司机似乎急于摆脱这个生病的乘客。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6-01-03 20:14:24 最后编辑

    第七天

        车子很快来到了中心医院的院子里,停在了亮着“急诊”字样的大楼门口,她往司机手了塞了点钱,然后下了车,从打开着的玻璃门走了进去,走到了挂号收费的窗口前,她艰难的从包里找出了病例卡,拿了一张钱一块递了进去,她无意一瞥,看到自己的手背上也分布着一些浅红色的斑块。

        而此刻,她的眼睛也比往常更红了,那是较多毛细血管爆裂的结果。

        她拿着病例卡,往急诊室走去,午夜的医院,病人并不很多。
    快要走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她开始觉得晕眩并且极其虚弱,她的脊骨软了下来,变得非常无力,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的能力,那个门口似乎在不断地旋转着。她倒在了急诊室门口不到十米的地方。
    一个病人首先发现了她,大声的喊着:“医生,这儿有个人昏过去了。”

        然后有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位年轻而英俊的医生。

        这位年轻的医生刚来这家医院不久,其实今晚本来不应该由他单独值班的,但是由于另一位医生临时有事,所以内科急诊就只有他一个人。当然,如果只是遇到普通的发烧病人,他还是足以应付的,但是现在,他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尽管这样,他还是快速做出了反应,和闻讯赶来的护士一起把病人抬到了担架床上,推进了抢救室里。

        他感受到了病人微弱的脉搏,她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浅色的连接成块的丘疹。护士给她戴上了氧气面罩。

        在他为她做了一些急救措施之后,空气似乎开始进入到病人的肺里,她开始有了反应,缓慢的睁开了她的眼睛,他看到她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其中一些已经爆裂,使得眼睛看起来非常吓人。

        他一边翻开着刚才从地上拣起来的病例卡,一边询问着病情,无法根据症状作出诊断,症状实在太混乱了。

        他对护士说,请她抽一些血液送到化验室去检验一下。

        于是那个年轻的护士拿出一支针筒过来给她抽血。她先把她的衣袖摞起来,露出了她的手臂,手臂上不规则的分布着一些浅红色的斑块,她在她手臂上扎了一根橡胶管,然后用碘酒药棉擦拭了皮肤,皮肤下面青色的静脉显现出来,她把针头扎了进去。

        但是病人的血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题,她的血液在针头周围涌了出来,那个护士不知所措的拿着一团药棉堵着那个针眼,把针头拔了出来,但是血液很块把药棉染红了。

        “怎么抽点血抽成这样!”旁边一位较年长的护士嘀咕着,并且拿了另一个针筒过来帮忙。那个年轻的护士忐忑的退到一边,她的衣服上也沾到了一些血。

        但是这个护士也失败了,血液依旧从针头周围流出来,病人的血管不知道什么原因失去了弹性,这下轮到她惊诧的看着堵在针眼上的药棉慢慢的变红。

        “肖医生。”那个年长的护士喊了起来,她被病人这种奇怪的症状吓着了,“我没办法给病人抽血。”

        “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那个年轻的医生嘟哝着,转过正在观察病人皮肤上的斑块症状的头看过来,发现刚才说话的是那个年长的护士,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问道,“怎么回事?”

        “她的血管没办法抽血,象煮熟蒸酥的一样。”旁边那个年轻的护士插嘴道。

        “开玩笑?”他转过身来握着病人的手臂观察着,血正在从针眼里渗出来,似乎失去了自然凝固的能力。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

        病人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他对这疾病一无所知,这陌生而纷乱的症状,毫无头绪,该用什么药物,什么方法,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病人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反复的喊着要他救她,并且开始伴随着猛烈的咳嗽,直到咳得没有办法说出话来,她松开一只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捂着胸口,看起来十分痛苦。

       “先不验血了,先去做个胸透吧。”他转身吩咐两个护士,然后转过身来询问病人道,“看起来你得住院才行,带了多少钱,先交3000元押金吧。”

        病人艰难的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随身带来的包,示意他帮她拿过来,然后从包里抽出一叠钱,塞到他手里,他接过钱数了一下,把多余的放回她包里,然后把钱交给那个年轻护士说:“小陈,你去帮她交一下。”

        那个年轻的护士应声接过钱就出了急诊室。

        咳嗽声渐渐微弱,但是病人并没有平静下来,相反开始出现了干呕的症状,那是由于缺痒导致的,她干呕着,脸涨得通红,好象不吐出点什么来不会罢休似的。

        他暂时束手无策,脑子里飞快地查找着学过的相似症状的病例。

        正在这个时候,病人开始呕吐,吐出了大量淡绿色的黏性物质,里面掺杂着暗褐色的凝块状物质,正当他们看着病人这种突然的表现发呆的瞬间,病人忽然抽搐起来,从担架床上滚了下来,衣服上和头发上都沾到了刚才她自己的呕吐物。

        她的膝盖伸得很直,身体因痉挛而变得非常僵硬,这种僵硬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她的手臂和腿又开始颤抖,并有节奏地痉挛。与之伴随的还有小便失禁,她的身下逐渐出现了一摊液体。

        血从两个鼻孔同时涌出,流到了地板上。接着,它与地上的尿液混在一起。

        鼻血越流越少,最后终于完全止住了。

        她的脊背也松弛下来,整个人又躺到了地板上。

        他们象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些发生,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事实上他们对此也确实无能为力,他们帮不了这个可怜的女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们面前咽了气。


         娟子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她赶到医院的时候王丽已经被送到了太平间,医生最终没能确诊她死于什么疾病。

        她确认并带走了她留下的遗物,然后又回到宿舍,试图能找到她的家属的联系方式。

        她从她的包里发现了那个精致的粉盒,偷偷的留了下来,实在是很喜欢那个盒子和盒子里那些粉的香味,她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白晰粉嫩……




    猫猫发帖,纯属胡诌
    如有雷同,算你倒霉


    感谢沐青少帮我修改,让我这个乱七八糟的段子得以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此贴由 HOGWARTS的猫 在 2006-01-06 19:13:38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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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
    2015-7-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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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15
     楼主| 发表于 2006-1-27 19:04:15 | 只看该作者
    还是不要买了,那个用多了多皮肤不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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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5-3-22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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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4
    发表于 2006-1-26 20:54:23 | 只看该作者
    猫阿,我近来正想买粉饼呢,看了有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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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3
    发表于 2006-1-18 13:46:51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司徒鲲鹏 在 2006-01-04 08:52:15  发表
    怎么看也像SARS前传。:)
           

    果真是生化武器,我先把它作为科幻题材看,因为有很多不符合生物学...


    我很崇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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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2
    发表于 2006-1-7 16:55:39 | 只看该作者
    网络真是好东西,竟然让个外行比我专家还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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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5-7-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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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11
     楼主| 发表于 2006-1-7 16:44:50 | 只看该作者
    你好好学习天天上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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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0
    发表于 2006-1-7 16:44:09 | 只看该作者
    我扑嗤扑哧的吐血,找个医生来啊,原来有鬼阿,怎么没想到呢,听梵音的猫。失策,这就去找生化防疫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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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5-7-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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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9
     楼主| 发表于 2006-1-7 16:33:28 | 只看该作者
    有啥话你不能一气儿说完么?

    这个系列又不是医学类惊怵小说,不用那么符合常理,其实这个盒子是有来头的,俺构思的时候想过,只是俺懒,所以没写,自然会看得有些云山雾罩了。等我闲了,把引子写出来,没准你就能看明白了。

    不过对于你这种认真态度,值得大家学习。但是你说的话有几处也不严谨那。你应该去了解一下生化防疫4 级病毒在人体上的感染情况。

    当然,这不代表我说女主人公就是感染了生化防疫4 级病毒,这个系列是个灵异系列,也就是说,这是个鬼故事,只不过我没写得很直白罢了。
    嘿嘿,害你白研究半天,不好意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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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8
    发表于 2006-1-4 08:52:15 | 只看该作者
    怎么看也像SARS前传。:)
           

    果真是生化武器,我先把它作为科幻题材看,因为有很多不符合生物学特性。

    首先:初诊,作为肺部炎症的处理,一声在没有X片确诊下,不能如此处理,处方也不对
    其次:绿色粘液,褐色物质,怎么也不是病理反映,后文提到,在未进食的情况下,病人呕吐出此种物质,那么可以排除胃液,胆汁,因为不是粘稠物,前文提到此类物质存在于肺部,咳嗽出来,比较符合生理反应,呕吐出现的情况只能在食道或者呼吸道中充满这类物质,才可能出现,情况较特殊,但是勉强过关。
    再次:此类物质不像病毒和细菌,因为无传染,提到过,王丽涂抹后,某女触摸过她的皮肤,后无症状,客人也没有,所以基本排除微生物传染的可能,那么就是毒素或者化学合成物质,这类物质通过皮肤进入人体,但是呼吸道吸入似乎不会发生中毒,因为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显然没有引起他人的反应,疑点,通过皮肤中毒,百里透红,作者可能想表达,血管丧失弹性,但是如何解释皮肤发白。个人认为,物质引起皮肤基底细胞死亡,血液循环加速,血管平滑肌纤维化。导致初期症状。这和后来血流不止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凝血失败,主要是血小板的问题。疑点二,感染首先是发烧,那就是出现炎症反应,事实上,不存在微生物,那么就是毒素,但是,炎症过后,首先发生病变的是呼吸道的肺,而不是对于解毒防线的第一道关卡,肝,令人不解。后来的迹象表明,毒素破坏了血小板功能,也就是说肝功能失常。最后的痉挛表明,神经系统受到损伤,依次论证感染过程。皮肤,血液循环,呼吸道,肝,神经系统,不科学。
    最后,有两个小问题,时间发生,冬天,穿得比较多巴,大小便失禁,应该不会如电视里出现的,如此弥散性,病人无法进食,引水,膀胱中的液体,会通过导引作用被人体再利用,所以,不可能出现大量的尿液。第二,病人非正常死亡,按照防疫程序,尸体应当被隔离,所有物品必须被消毒后焚烧或掩埋,接触人员将受到调查和隔离观察,不存在某女能得到死者遗物,并延续传染。
    另外,基本可以排除微生物,因为此物质攻击性强,但是容器粉饼的密闭性不强,不像是生物武器,哈哈。胡诌皱完了,删除前,帮我保存下,发给我,我没备份,哦耶

    此贴由 司徒鲲鹏 在 2006-01-07 14:13:50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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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
    2015-7-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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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7
     楼主| 发表于 2006-1-2 11:04:36 | 只看该作者
    原文由 司徒鲲鹏 在 2006-01-02 00:34:39  发表
    难道有生化武器?


    没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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