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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11 01:00
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3-9-22 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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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我对面。用半个小时听完一个故事。
我坐在他对面。写下这么些文字。
时间以一种静默的姿势仓皇张望,我从容的转身,看见背后的痕迹一路碎裂。不知所宗。
人总是在一段一段的风雨兼程中缓慢行走,当问自己曾遗失什么曾获得什么却怅然若失。
原来一瞬的漫长和所谓永恒的短暂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这大概就是我想要说的全部。
一次开首和一次结局的回应,两条平行的线。如果你相信它们之间有交点,那我就承认。虽然数学老师会严厉的斥责我。
一 小蓓 失散
我一直遗忘那些经过我身边的人们,每天和无数陌生人擦肩,每一次邂逅都有惊喜的可能,但却因为我逐日递增的麻木不仁而丧失感受的机会。有多少人我们会仔细的看他们一眼,又有多少人我们会停下脚步嘘寒问暖。在身边能抓住的安全感总是少得可怜。
记得看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时候,小蓓坐在我的左边一声不发的颤抖着在这寒冷的时间里一小口一小口把一杯哈根达斯吃完。当男主角和女主角因为导演刻意为之的地震而相遇时,我知道,电影该散场了。走的时候人群纷乱,我和小蓓走散。然后第二天我忽然就发现小蓓的地址,电话,手机以及和她有关的我所知的一切都在同一刻消失掉或更换掉。就是这样的一天里,我和她彻底丧失了联络的可能。真的像是一场人间蒸发。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满世界的找她,因为她在我心里留下的那件东西。理想中应该是她在我心里留下的一滴眼泪,就像《大话西游》里的紫霞对孙悟空那样。但事实是,她在那天皱着眉头吃完的哈根达斯用完了我今后几天的午餐费给我的贪得无厌的胃留下了永远难以抚平的创伤。
她真的就这样不见了,像做完一场梦之后的梦中的女主角,影象历历却难觅踪影。
或许她从来就不曾有过我曾确定不疑的出现。
然后我决定每天出门都换一种出走的方式,今天向左,明天向右。
说实话,我很想写一个故事,名字叫《像南走,像北走》。
因为小蓓说过她要写一个《像东走,像西走》。
而恐怕这四个人这辈子都无法相遇。数学老师不会相信两条平行线也会有相交的一天。
二 阿静 邂逅
什么时候你走却不对我说,什么时候你留却不告诉我。
我第一次看到阿静是在学校的补课里。这样的补课虽然与学习无补却给了我养眼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从万花从中找到了她。男人总是对自己信心太足,世界上并不是只你一个是明眼,我过了很久才发现,如果是采花,我可能已经排队排到了N光年之外。所以这样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我果断出击像义无返顾的豪杰硬是从最后插队到了最前。
有人说男人陷入不可理喻的疯狂爱怜时最为大方,爱情拥有让黄金褪色的魔力——虽然只是在激情澎湃的热恋一瞬,但也足以让我放弃几个星期的午饭。
我有过太多设想,甚至因为想得太多而夜不能寐。我想我要买一盒费列罗的心形巧克力给她,我要买一张进口的莫扎特的钢协CD给她,我想买一只印着FOREVER的瑞士时装手表给她,我还要买很多很多,时常因为这样的设想而微笑着进入梦乡。醒来的时候发现嘴角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僵硬,嘴边甚至有唾液流过后的白色痕迹。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想过很多给她表白的方式,在人群里忽然走到她面前单腿下跪像绅士一样表达自己的情感,或者在广播里忽然说什么“你是我的太阳,你给了我生命和热量。”之类的,又或者写一封既情意悱恻又显出我文字功力的情诗一样的信给她,再或者干脆直接叫认识她的人把她约出来,最好是下雪的时候,在最寒冷的夜晚用火热的表白融化她身上的冰霜,变成了眼角晶莹的泪珠。我也常常因为这样不着边际的思念而时常在上课的时候走神,咧着嘴对老师傻笑,一无所获。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三 小蓓 看电影的前夜
打电话给小蓓,过了很久她才来接。
“怎么了,睡了吗?”
“没,我在喝那杯咖啡的最后一口。”
“最后一口?你一定喝得很慢,我知道。”
因为没有什么会因为长久的等待而重头开始。就像那咖啡的最后一口。
慢慢喝完这口,就把杯子摔得粉碎。什么都不曾留下。
“出来好吗,我想见你。”
她没有回答我,拿着话筒沉默了许久。
“我们还是老地方见,不见不散。”我终于忍耐不住,说完这句就挂断。
夜晚的路灯光显出苍凉而无助的颜色,没有人确定在这些光芒消失的瞬间,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沉默是否会忽然爆发,又忽然散去。
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依然灯火通明,营业员有气无力的招呼着寥寥无几的顾客,当我到达的时候,小蓓已经在角落里的杂志架那里等我了。
“蓓,刚到吗?”
“我一直就在这,而且从未离开。”
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神和发梢都一如当初般当我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在翻一本当月的《花溪》,封面上的女孩子眼神灿烂笑容妩媚,像极了我梦里的恋人。
“牧,我们去看《向左走,向右走》好吗?”
“好是好,可是我对几米的东西一直不感冒,如果你喜欢那我们明天就去。”
“我想看是因为我对数学老师不感冒。呵呵”
“对,对。天知道两条平行线也会有交点。”
如果人们都承认那个交点会存在,我宁愿相信这个交点在我们的心里。
“蓓,明天你不是要补课吗?”
“对,明天我有一节数学课。所以,我要试图看看别人如何证明两条平行线也会有交点。”
我看着小蓓,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清澈的无奈。
四 阿静 思考乐书局里的人来人往
现在去书店的次数越来越少,不过几乎每个星期还是会去一次思考乐,因为那里的环境温暖,像在北国里的春暖花开,在咧咧寒风中的独自矜持的暖意。
虽然在试图对阿静表白之前我有过无数的设想,虽然在阿静过生日前我想过无数种可送的礼物,可事实上,我却什么也没做到。
思考乐书局的格调典雅,我总是发觉自己和那里格格不入,好象那本该是我的禁地。
我一直尝试躲避人群,人群总是给我一种不确定的疑虑,好象时时刻刻都可能否定了自己的独立存在,被淹没在人群里。我讨厌逛街,青年男女的携手逛街也是醉翁之意非酒,我怀疑究竟有多少人仅仅是因为喜爱逛街而逛街?就好象怀疑究竟有多少人因为喜爱学习本身而不是为了其他各种各样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情感和欲望而学习?这样的思考未免终陷入最后对自己的怀疑之中,所以我尝试让注意作一些转移。
那个穿白色外套的女孩子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目光,背影似曾相识。
我倒也忘了她究竟是谁。每一次下定决心要喜欢一个人却总以不敢表白而黯然收场。我就是这样的人,说起来什么都是什么都会什么都要,而事实上内心苍白无力到憎恨自己懦弱的地步。
或者她是我曾竟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吗?
我翘首期盼她的蓦然回首,发现我这里的灯火阑珊。我摆出极度自恋的表情以期待她偶尔可能的一瞥。
等我再抬头看时,她所站的那个位置已经换了另一个人,那人正以一种夹杂轻蔑的奇怪表情看着我——那时我倒忘了自己的神情也是这样古怪。
或许那个位置只是有一面镜子而已。我看到的那些只是别人应该看到的东西,而我自己根本不可能也不应该看到的真相。
如果真相真的只有一个,那么对于我而言那就是最大的谎言和最无耻的自欺欺人。
我快步走过来往人群,试图再次发现那个穿白色外套的女孩子。
而茫茫人如海又何处才能找到那些偶然闪现的花儿绽放呢?
照相机可以把那一刻的永远定格在一张薄薄的胶片上,却永远无法真正定格那一刻从人来人往中蹦跃而出的灵光乍泻。
在门口我即将离开的刹那,我却忽然又看到她。
而且是面对面。
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人是会突然变哑巴的。当你看见生命里的那些奇迹。
她的确就是阿静。虽然我的眼睛曾确定无疑的告诉我拥有那个背影的就是阿静,我的心却始终不相信。真的,你叫我如何去相信,相信一种幻觉般的感受以及瞬间湮灭的直觉。
而对我而言,事实上,相爱的人总是拥有相似的温暖和怀抱。人们又如何去分别那些真的的爱怜和昙花般的瞬间感受?
它们总是太相似。
五 阿静和小蓓 两条平行线相交的偶然时刻以及其必然的可能
放学的时候我悄悄塞给小蓓一张唱片和一张贺卡,那天正是圣诞。
小蓓疑惑的看着我,但事实上我知道她比我还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似乎总是我不确定那些明了的情感。贺卡上什么特别的话也没有,像一张给普通朋友般的简单的卡片,我心却沉重欲坠。可能也只有我明白这张卡对于我自身的意义。
回家的时候给小蓓发短消息,我说小蓓我们出去吃晚饭吧,就在学校附近的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见面。
于是我早早的赶到那里,小蓓还没到。
生如夏花,卒如秋菊。我想倘若生命真的如此简单而纯粹,那么那些苦痛恐怕真的将灰飞湮灭。而人生渴求的毕竟太多,用隐忍抑制的欲望在不经意间弥散开来,充盈了生命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人们的深情对望。
而我18岁的爱情,能否一如朝生夕死的墙角小花般,那样的洁白无暇。纯粹如婴儿的泪。
小蓓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慢慢的朝这走,我的脸上有僵硬而间断的微笑。
“蓓,我们去哪?”
“我们就站在这吧。哪也不去。”
我低头看她,她的眼角有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而隐隐欲落的泪花。
就站在这,我们哪也不去。
超市的角落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子,小蓓独自面对着镜子站立。
“蓓,在看什么?”
她一言不发,却忽然转过头来看我。看得我心里某个暗藏的角落隐隐作痛。
“牧,你看镜子里。你看,那不是我。”小蓓忽然泪流满面,飞似的跑出超市。
镜子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容,她究竟是谁我却一时无从想起。
是否因为太过熟悉的影象而磨灭了对曾经记忆的深刻?
从思考乐书局出来,我慢慢的走在阿静的旁边。
“你认识我,我知道。”阿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不知所措。
“静,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一个陌生人。”
“呵。今年的圣诞真冷。”
每一次默然的沉吟都化作一次展翅的渴望,我希望着这样的瞬间,残酷而温暖的瞬间。
“静,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的同学可能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感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了解你刚才看见我的时候眼底的眷恋。仅此而已。你什么都不要说,我讨厌用语言修饰的真挚,因为这看上去更像一次谎言。”
我转头看看她。然后我拉着她进入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超市里的巧克力几乎脱销了,我买了最后的一根DOVE给她。
“静,圣诞快乐。”
她一言不发。
生命里的太多巧合往往让人怀疑自己真实的独立存在,我时常想如果这个瞬间或者那个时刻我并没有如现在那样做,那么那些过程以及结局会否因为这些忽然的转变而随之改变?但在我看见人流穿息的时候,当我听到那些钝重的呼吸以及看见那些无力的挣扎的时候,我又庆幸,那些结局如果不是这样便失去了现在的光泽。或许。
阿静头发直直的垂下来,好象在瞬息万变的时刻独守静默的坚持。我想,这恐怕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的原因。但事实远非那么简单,我眷恋的是她在某一刻停留的眼神,像一种摄人心魄的不可抗拒,让我的眼睛和自以为是的清高沦为瞬间的奴仆。
超市的角落里有一面落地的镜子,阿静独自站在前面一言不发。
“静,你在看什么?”
她一言不发,却忽然转过头来看我。看得我心里某个暗藏的角落隐隐作痛。
“牧,你看镜子里。你看,那不是我。”阿静忽然泪流满面,飞似的跑出超市。
镜子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容,她究竟是谁我却一时无从想起。
是否因为太过熟悉的影象而磨灭了对曾经记忆的深刻?
真水无香。静水深流。
六 小蓓 思考乐书局里的人来人往
我一直在想象应该和小蓓有一个怎样的相遇,下雨天还是下雪天,或者在某个特别的节日例如她的生日之类的。但是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我去思考乐书局的那天下午,阳光明媚,那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平常的一如小蓓发梢上的香味。
路人行色匆忙,似乎总有些忧愁挥之不去的逗留在人们的眉梢。生活应该是怎样的,忙碌而充实或者淡雅而渺然?总是会有人尝试各种生活方式,有些人需要某种确切的安全感,有些人并不。生活的颜色对于太多的人而言,只是一种苍白而乏味的闪烁。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遗忘了那些真切的颜色而苛求那些虚幻的色彩?
我习惯在暗处观察各样的人,他们表情严肃或暧昧,他们能一直行走,但却没有了对方向的准确把握,我能一次又一次不依不饶的原地转身,但是我确信那些延绵在前方的我脚下的路究竟在何方。
悲哉。乐哉?
一个穿白色外衣的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站在书架前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我也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足足两个小时。那个背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我曾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我又如此不确定。我只是偶尔眨了一次眼,再看那里时却只剩下一个书架而已。她已经离开。
我快步走过来往人群,试图再次发现那个穿白色外套的女孩子。
而茫茫人如海又何处才能找到那些偶然闪现的花儿绽放呢?
她可能已经离开,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驻足停留,微笑着看着我。
照相机可以把那一刻的永远定格在一张薄薄的胶片上,却永远无法真正定格那一刻从人来人往中蹦跃而出的灵光乍泻。
可是在门口我即将离开的刹那,我却忽然又看到她。
而且是面对面。
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人是会突然变哑巴的。当你看见生命里的那些奇迹。
她的确就是小蓓。虽然我的眼睛曾确定无疑的告诉我拥有那个背影的就是小蓓,我的心却始终不相信。真的,你叫我如何去相信,相信一种幻觉般的感受以及瞬间湮灭的直觉。
而对我而言,事实上,相爱的人总是拥有相似的温暖和怀抱。人们又如何去分别那些真的的爱怜和昙花般的瞬间感受?
它们总是太相似。
七 阿静 看电影的前夜
很晚的时候打电话给阿静。
“阿静,出来好吗。我想见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答,“我在喝咖啡。第一口很苦。”
“第一口吗?你一定喝得很慢,我知道。”
因为过程的艰难而放弃对结局的希望,人们会失落了当时起初时的幻想。而这样起初的幻觉却会带来一生的或痛苦或珍惜的思念。就像这咖啡的第一口,因为苦,所以坚持。
慢慢喝完这口,把剩余的咖啡都倒掉,把杯子擦干净好好的埋藏,这样就有了为自己逃避开脱的理由,也有了供回忆把玩的残余苦涩。
“我们还是老地方见,不见不散。”我挂了电话。
夜晚的路灯光显出苍凉而无助的颜色,没有人确定在这些光芒消失的瞬间,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沉默是否会忽然爆发,又忽然散去。
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依然灯火通明,营业员有气无力的招呼着寥寥无几的顾客,当我到达的时候,阿静已经在角落里的杂志架那里等我了。
“静,刚到吗?”
“我一直就在这,而且从未离开。”
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神和发梢都一如当初般当我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在翻一本当月的《花溪》,封面上的女孩子眼神灿烂笑容妩媚,像极了我梦里的恋人。
“牧,我们去看《地下铁》好吗?”
“好是好,可是我对几米的东西一直不感冒,如果你喜欢那我们明天就去。”
“无法想象一个人忽然瞎了,然后爱上另一个瞎子,然后他自己又复明了。”
“但是,牧,最终要的是,他重新看见后,一如当初爱那个人。”
“我设想,那个女主角如果是很难看的人,那么那个复明的人又是否会情比金坚呢?”
“呵呵,你想得太多。想得太多,浪漫也就失去了意义。”
瞎子之间的恋爱可能是上天注定的幸福过程,他们无须明了对方的美丑,只需要那一刻的相互搀扶以及彼此相爱的瞬间对方的温暖,这就是最美丽的爱情。
而如果一方有幸复明,那结局可能是很不幸的。因为浪漫毕竟不能当饭吃。
而当我开始发觉自己考虑问题越来越接近现实接近我唠叨的母亲时,我隐约感觉到,我终于长大。
这样的成长是喜是忧我暂时不得而知,我却看见阿静眼里隐匿着的清澈的无奈。
八 小蓓 邂逅
什么时候你走却不对我说,什么时候你留却不告诉我。
第一次看见小蓓的时候是在学校门口的车站。她穿着白色的外衣,低着头,似乎在静默中坚持某种不可知的觉醒。我知道她和我一个学校却几乎从没有机会相遇,只有每天下午准时5点,可以在车站看到她。
我也只是日复一日的独自坚持守望。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这样的结局究竟会是什么。但是我坚信我有坚持的理由。
虽然那些过往让我不知所措。
我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和她有面对面相遇的机会。而这样一瞬的邂逅,已经让我满足。
九 阿静 失散
电影院里几乎都是恋人。像《地下铁》这样的电影也只有热恋中的人们才会有极好的耐心从头看到底。
看电影的时候,阿静坐在我的右边一声不发的颤抖着在这寒冷的时间里一小口一小口把一杯哈根达斯吃完。当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手在最后相握的刹那,我知道电影该散场了。
退场的时候人潮拥挤,我和阿静就这样走散掉。
然后第二天我忽然就发现阿静的地址,电话,手机以及和她有关的我所知的一切都在同一刻消失掉或更换掉。就是这样的一天里,我和她彻底丧失了联络的可能。真的像是一场人间蒸发。
她真的就这样不见了,像做完一场梦之后的梦中的女主角,影象历历却难觅踪影。
或许她从来就不曾有过我曾确定不疑的出现。
我决定从现在起再也不坐地铁。我要在地面上独自行走。纵然我知道那深深的地下有温暖的回忆残留。
我好想写一个故事,叫《飞机》。
渴望从深邃的旷野的灰暗阴影里纵身,逃离一个为自己设下的圈套。
十 两条平行线也终于有交点
我想起来,那天在超市。
小蓓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看见了阿静。
阿静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在镜子里看见了小蓓。
而事实又如此真切,逼迫我深信不疑这样一个看似荒谬的结局——两条平行线也会有交点,那个交点在我心深处的一个被隐匿已久的角落里,划过一道灿烂的痕迹。
那个交点恰在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中。我的心。
就像那些花儿忽然间的短暂绽放。用一瞬间的绚烂夺目掩盖了那些伤痕累累的印记。
从天边忽然划落,坠落在深不见底的生命转辗挣扎中。
我的18岁的爱情。
我祭奠你18岁的爱情。用你的名写下全部。请允许我。做一天的你。
此贴由 灵界の爱情 在 2004-02-05 10:52:59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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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忠于自我。
却又恣意的谦让着自己。
某些人从好的出发点来。
坠入了给自己挖的。。。
也许谁是睿智的。谁是愚蠢的。都在这样的碰装中。
决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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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你不珍惜幸福
其实是你挥霍承诺
其实你永远只有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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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3-9-22 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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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8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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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过是我一相情愿.其实幸福一直都没有来.
其实我一直被人责怪.其实我这个人的确不好.
那又怎样.其实我真的爱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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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愿在幸福的云端飘荡。
我总觉得你并没有摇晃过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也突然明白。
那又怎么样。全都一个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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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3-9-22 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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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8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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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突然明白.如果这只是我一相情愿.
那又怎样.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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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3-9-22 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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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8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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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没结果的事.所以不会再孩子一样拿着爱情当着游戏.伤害以后说了再见就什么事也没有.
奢望一个永恒.因为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被挥霍.
期待一场等待绽放的爱情.并且是一生与一世.
一起老死.直到我再也不能握着你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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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虚伪。我们都可耻。不是么。
我们都曾说过。
终会失去控制。
人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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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3-9-22 14: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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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8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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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虚假的东西美丽.正因为纯真的可耻.
.我心理在也不会空空荡荡.
祭奠我么.是么.我看不见.因为我发现他眼里我很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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