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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7 21:25
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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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沁相思,我是蝉,你是王,三世姻缘,月老定。若能再给我选择,生生世世,愿为蝉,系于你的腰间,不离去。三世的血与泪,终铸就了你我厮守到老。
前言:
相思是一份牵挂,是两颗心的彼此惦念.若不是因为你,那一瞬间的回眸,若不是因为我们有这三千年的姻缘,让我们在此遇见,让你救了我。或许我依旧被封结在那琼脂之下,静静的凝望着这个世界。也是那一瞬的回眸,牵绊了我们三世,三世的情缘,三世的泪,三世的爱,你是我三世的王。
第一世:
五千年前,我是一只蝉,如名字一般,每天眼睛一睁,就是贪婪的吮吸树的玉露,然后再美美得睡一觉。偶尔心情较好,便放声吼那么一曲。千年前的蝉,每个硬壳下包裹的我们,都有着一颗精灵的心,只要好好修炼,便可以永生,不必为了那越来越少的玉露而每天忙忙碌碌。为了更好的让子辈得到修炼,长辈们都把自己的子孙送入德蝉学院进行修炼,因为大多修炼得道的蝉都出自那个学校。自然,我的蝉爸蝉妈,为了能让我在蝉界出人头地,错,是出蝉头地,也把我给送到了这牢狱一般的学院里进行修炼。
学院生活:
“茜儿,又在这偷懒啊你!” 每次偷懒的我都会被圣峰发现,他总能在桑树叶下准确的找到我伪装成的那片桑叶。
“没办法咯,本小姐胸无大志,只求三餐温饱,不求成仙永生。若不是被逼的,才不到这巫婆学院来受苦呢!”说着边把那长长的吸管插入槐树之中,慢慢吮吸。赞,人间美味莫过于此啊。
话说这槐树是本小妮子最爱的树种之一。现在正值槐花开放时,就连这树中的玉露也含着隐隐的花香,美味无比。那贪吃的样子溢于言表,看得边上的圣峰无奈得摇了摇头,只得黯然离去,不打扰我享受“美餐”。
“樱筱茜!”
“别吵!”
“樱筱茜!”
“死了!”
“樱筱茜!”
“尸体还热着呢!”
“樱筱茜!”在那尖锐的可以刺穿耳膜的噪音摧残之下,我才终于慢慢睁开了双眼。这一睁眼,可把我吓得够呛。这。。。这。。。不就是训练我们每天努力练习妖术的老巫婆——德丽嬷嬷么。瞧她气得,五官都要拧巴在一块儿了,虽然知道在被她活捉之下我不会有好下场,但仍忍不住对着她那张拧巴的脸想要笑得欲望。
“你给我去炼房,抄《玉蟾经》一千遍,才可以出来。抄不完,没有饭吃。”老巫婆又开始想着法儿的折磨我了,就在我为自己为何那么衰再次被她活抓泛起万千感慨时,只听见头顶上方有人缓缓开了口。
“德丽嬷嬷,我刚督促完筱茜修炼,她刚休息下,您就来了。” 原来圣峰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在我上方枝头,静静的守候。
“诶哟哟,是圣峰主公啊,瞧我这老婆子老眼昏花,竟没看见您在这。主公啊,不要怪嬷嬷我无情,只是这个小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教训教训她,如何去应付三日之后,卿穆王子的到来。”死老妖婆子,每次都如此偏心,看见圣峰和圣萧两兄弟,眼睛都快笑得眯成一条缝了,就因为他们两是国舅的亲侄子。瞧那老婆子的谄媚样儿,估计若她再年轻个几百岁,准保天天粘着圣峰,要做主公夫人。“等下她给老婆子我闯祸事小,给整个院丢脸才万万使不得啊。”啧啧,别以为我看不出你这老巫婆安什么心,不就怕到时怪罪下来,让你老脸挂不住嘛,管他王子还是公主,就连蝉王来了,本小姐都不怕他。
“嬷嬷放心,距卿穆来我院还有三日之限呢。这三日内,我一定会看紧这丫头,好好用功的。” 圣峰与这卿穆王子本就为表兄弟,自然也少了那无谓的尊称。
“那,本嬷嬷就放心了。这,您看,时间也不早了。嬷嬷我就先去忙别的事了,您也知道卿穆王子大驾本院,乃本院的荣幸。我。。。”听着老巫婆的絮絮叨叨,就像满脑门飞了一窝苍蝇,闹心极了。
。“知道了,德丽嬷嬷,我马上回去好好练习,迎接你心目中伟大的王子殿下。”未等德丽嬷嬷把话说完,我已经屁颠屁颠得拉着圣峰开溜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若被老巫婆缠住,还不知要被她唠叨到几时呢不必说,早就看不惯她那奉承的哈巴样,就光那口水就足矣淹死我好几回了。
“这死丫头……”,老巫婆那尖锐的嗓音,划过了好远,好似要撕碎这天际一般。罪过,这一日,我又为老巫婆的额,添了几丝皱纹。
峰萧茜的三人游:
又过了一天,
“今天的太阳还真好啊,哎呀!舒服极了!”懒懒得伸了个懒腰,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贪睡得筱茜终于醒了。可怜那许诺德丽嬷嬷要好好磨练她的圣峰,等得脖子都长了。
“你个丫头,还真能睡啊,都午时了,要是被德丽嬷嬷看见,我可保不了你!”圣峰宠溺的挂了下我的鼻子。
“没事,没事!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就属你最宝贝我了,你一定不会舍得看见我被那老巫婆的口水淹死的,对吧!”好吧,我承认我是邪恶的,此时就无赖一般躺在他怀里撒着娇,拿着节节草染着指甲。
夏天的时候,节节草,开出红色或粉色的小花,能染指甲。用节节草染指甲时是需要另外一种东西的,那就是野亚麻的叶子。拿几朵揉湿的花覆在指甲上,然后用一片野亚麻叶包裹起来,用线系上就行了。晚上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揭开,手指甲上基本上就能有些红的颜色在上面了,臭美的我,自然也最爱打扮了。
“他宠你,我可不哦。” 圣萧不知从哪也冒了出来,“德丽嬷嬷说了,知道我哥心软,一定不忍心好好督促你,让我来监督考察。”啧啧,瞧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谁不知道他兄弟两都把我当宝一样疼啊。
“好啊,那你现在去回报德丽嬷嬷,我在偷懒。最好把我关进炼房,修理修理。现在乘你还没去告发我以前,我要和峰去玩咯。”说罢,便拉起圣峰的手,溜之大吉。
“喂,你。。。你。。。真气死我了。”圣萧哪肯就那么放手啊,有得玩不带他,那是对他最大的残忍。“等等我啊,你们两个。”
槐树林里尽是我们三个追逐打闹的嬉笑声,如果每天都可以过得如此逍遥就好了。
“峰,你说等卿穆来的时候,我们该怎么让这小妮子通过历考呢?若通不过,这学院对我们而言可就失去存在的意义咯。”历考,宫里大臣定期举办的一场抽查考试,是对每个学院的考核,也是每个学员,继续留下修炼的必经之路。这次时逢卿穆王子大驾,德丽当然乘此机会显摆显摆学院的教导有方,邀邀功。也自然,依我这性子,历考是肯定过不去的,唬唬德丽那老巫婆还可以,至于那么些大臣就难对付咯。
“那是,这小丫头每天就脑子吃喝玩乐,压根没好好修炼过,唉。”这哥俩倒是很用心的在为我的前途考虑,而我却早已呼呼会周公去了。美美得做完指甲以后,懒懒的我找了一处枫叶底下,悄悄的打盹儿。午后的太阳照得人暖暖的,现在不好好补补那美容觉,还等何时?我才没那么多的脑细胞去伤脑筋呢,让TMD什么可恶的历考见鬼去吧。
茜儿的梦:
梦中……
“茜,我好想你”一席银色的长发遮挡住了眼前来人的脸,一股熟悉和温馨自心头涌起。他是谁?他是在叫我吗?
“君,可否不要离开,就如此的陪着我。”那说话的人儿不是我吗,为何我正深情款款的躺在那人的怀抱里。他究竟是谁?为何越想努力看清,却始终看不清楚那被银发遮盖住的脸。
“茜,答应我,若有来生,还要努力找到我,那时,我一定还你今生本属于你的幸福。”话毕,只觉得有那么一丝冰莹的泪滑落他的脸庞,滴在我的唇上。
听着眼前人得话语,为何我的心头涌起了阵阵疼痛,那感觉好真切,我在心疼着什么?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梦中的那个我,竟紧紧拉着白发男子的手,不可放开。
“茜,来生你一定可以找到我,无论我在哪里,我们的爱不会变。”白发男子紧紧抱着梦中的我,那种拥抱似乎要把我揉入骨头里,紧到窒息。也是这个拥抱,让我感觉到这个梦竟然是那么的真实。
“君,不要丢下我,即使黄泉路,也请带我一同去赴。”泪挂满了脸庞,梦里的我,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让人好不心疼。
“茜,我该走了,记得,记得,来生,一定要找到我。”白发男子的身影越来越淡去,渐渐的变得透明,渐渐的就快消失不见,我努力伸手去抓,却扑了一场空,即使再努力,似乎一切都是徒劳。“不要,不要走。。。”
“筱茜,醒醒,雾来了,我们该回去了。别再睡啦。”圣峰轻轻得摇着怀抱着树枝的我,唯一让他不解的是,我脸庞流下的泪和那喃喃呼唤的人名,他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兴许这妮子是做噩梦了吧。
“不要,不要走。”梦中的我始终还是没有醒来,是梦里没有看清的不甘心还是这潮雾来的太猛,受了风寒。
“萧,帮我一把,这丫头睡得太死了,叫不起来啊。”无奈的圣峰只好求助圣萧,把我这大懒蝉给抬回去了。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似乎天意要让我逃过历考,那夜我竟然病了,拉着圣峰的手,嘴里喃喃的在说着胡话,任圣峰怎么哄我,都不肯撒手。他也只得无奈的在床边守候着我。而圣萧,则去应付那难缠的德丽嬷嬷了。毕竟,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多了个病秧子,极有可能传入卿穆王子的耳朵后,取消这次的来访。王子金贵之尊,万一有个什么流感什么蝉疫,那这罪名可大了。也正因为如此,德丽嬷嬷那个老巫婆才准许让生病的我,安置在圣峰的府邸,好好休息。她可不希望这百年一次的历考因为我的急病给弄砸了。
梦醒时分:
不知睡了多久,只记得任凭我再怎么努力,始终没有能阻挡银发男子的消失,终究,我依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也更不知他究竟是谁,与我究竟有何渊源。无奈得慢慢睁开那泪眼婆沙的双眼,好奇怪的梦。
“茜儿,你醒啦?”映入眼帘的是圣峰一双深陷得眼窝,那白俊的脸庞,不觉的多了两个不相适宜的眼圈,格外醒目。“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终于醒了,我的茜儿,你吓死我了。”
木讷的我被圣峰紧紧得拥入了怀里,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叫我筱茜而叫茜儿了,我病了而已,为什么让他寝食难安呢?一串串的疑问塞满了我的脑海。“你可知道昏睡的你,始终说着胡话。德义说若今日你再不醒来,这辈子都不会醒了,真吓死我了。”(德义,圣峰府邸的御医,是从皇宫带回来的神医,天下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你看,我现在不是醒来了吗?”带着傻乎乎的笑,欣慰的摸着圣峰的脸,有人疼的感觉好真实,真好。
“咕噜噜……”一阵不合时宜的饥饿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摸了摸那扁巴巴的肚子,好像是很久没进食了,都瘪了。
“圣峰,我饿了。”眼里泛着楚楚可怜泪花,可怜巴巴的望着紧拥着我不肯放手的圣峰,抗议着我的饥肠辘辘。“有好吃的吗?”
“看,我一高兴,把这大事给忘记了。你放心吧,圣萧已经吩咐厨子24小时候着,就等你醒来给你做好吃的呢。那谁,还不快去准备。”圣峰的眼里,印满着满满得宠溺,我很享受这份安逸的幸福。疏不知,在不久的将来,这份我眼中的安逸竟成了满满的伤害。
“诺,主公。”丫头莲儿赶紧退下,但她眼中充满了不屑和妒忌,筱茜她是见过的,主公的在意这一次她也是尽收眼底的。她随了主公那么多年,就指望等哪天,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随了主公。现在看来,有筱茜这妮子一天,这个心愿很难满足了。主公连名字都懒的唤她,直接叫她“那谁”,这一切都是因为筱茜的缘故。转瞬间,莲儿的眼神微微透着些许恶毒和阴冷。
“恩,好吃。美味啊。”左手一只蟋蟀腿,右手一块冰槐糕,已经顾不得什么吃相了,狼吞虎咽的拼命往嘴巴里塞着。这个糊涂的圣峰也真是的,我睡了两天两夜不给我吃的,恐怕没睡死我就已经饿死了,“峰,下次我睡着的话,记得再给我准备冰糖葫芦啦,油炸蚱蜢,糖醋催草,还要还要我最爱的槐树露……”
圣峰看着我塞了满满一嘴的吃的,还不忘要说那么一堆话,笑笑的说道,“遵命我的筱茜宝贝儿,但答应我,不许再睡那么久了,我会担心死的。”正在亲昵交谈的我们,竟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已经有股危机感在悄然产生,我的下一次昏迷来的是那么的快。
“切,真贪吃的女人。”站在一边的莲儿,此时看着眼前亲密的人儿,火不打一处来,“那你想怎么样呢?”圣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这一声,吓得莲儿人不自主的往后退去,“副主公,奴不敢。”莲儿低着头,不敢正视圣萧的眼睛,府邸里都知道主公圣峰为人和善,总把笑容挂在脸上,而副主公圣萧却显得冷酷多了,对于下人他越加的不苟言笑,他的笑只对一个人——筱茜。
“我警告你,下次别再让我听见你说筱茜的任何不是,不然,我定把你关入树根水牢,好好治你。”圣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去吧。这不需要你了。”
“诺。”莲儿尽量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的退去。心里却对筱茜充满了恨意,这哥俩也不知道中什么邪,竟然都如此宠爱那贪吃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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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15-2-27 1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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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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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大半年了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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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15-2-27 1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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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嘟嘟乐乐 在 2010-05-11 12:33:07 发表
这几天弄新房子也没时间折腾文字 哎 忙死
哈哈。找到另一半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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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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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20-7-4 14: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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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 
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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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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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天地行者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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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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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15-2-27 1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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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来看你的文章了,主要这几天忙着出游。哈哈,玩了7天摩游爽歪了。顶一下你的文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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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无聊 2013-12-2 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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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帝内心深埋的爱:<十七年前之樱端端>上
十七年了,圣帝依旧无法忘记自己深爱的樱端端。十七年以前,如果他没有弃她一人离去,也许现在他不至于那么的冷血无情。他深爱着那个女子,若不是天师算出,蝉国将有一场天劫与樱端端有莫大的牵连,他又何曾忍心,眼睁睁看着樱端端,被投入蓄化池子。端端在被投入蓄化池前,转身投来的那抹绝望的眼神,让圣帝至今难忘。
当年樱氏家族与圣氏家族,是当时红极一时的朝廷大家族。樱氏族长樱庭与圣氏族长圣御,是结拜兄弟,两人相约,若生一双儿女,便结为亲家,若生一双女儿或儿子,便继续做拜把兄弟。
圣夫人在那年便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圣帝,而樱夫人则在次年生下一名女孩,取名樱端端。依照结拜约定,两人自小便定下了娃娃亲,青梅竹马,形影不离,快乐的长大着,直到那一年。
“蝉帝要选妃咯,各家各户请把自家的女儿花名册备好,柳公公明日自会派人来取。”小太监们在有女孩儿的人家前大声吆喝着,生怕遗漏了哪个,让公公责罚。
“小姐你听,有选妃。以我们家小姐的容貌,一定能选上今年的魁妃,说不定还能当上蝉后呢。”小青是樱端端身边的丫头,听到蝉帝选妃的消息,她很是高兴,因为以她家小姐的姿色绝对可以当选今年的魁妃。如果那样的话,她也能随着小姐进宫吃香喝辣的了。
正在梳洗中的樱端端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虽然自小她就与圣大哥有了娃娃亲。可这皇上的选妃是怎么也逃不去的。前几年,柳公公多次慕名而来,父亲都以她年纪还尚小为由,推辞掉了,可今年芳龄17的她,是再也寻不得半丝理由了。
“怎么?小姐,您不高兴么?”小青望着一脸心事重重的樱端端,虽然她知晓樱府与圣府之间的婚约,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家小姐可以嫁入皇宫,总比对着冷冰冰的圣帝好。
“我没事~好了,我们去前厅用早膳吧。”一语惊醒了正在发呆的樱端端,她很担心怕自己选上这该死的妃子。只要蝉帝一道旨意下来,即使她再多的不肯,也无济于事。何况她和圣帝在之前已经不小心偷尝了禁果,如果她不幸被选中,在送去给蝉帝之前的卿检一定通不过,到那时,可是会惹来满门抄斩的啊。
樱端端随丫头小青来到前厅,樱夫人与樱庭早已等候多时。
“女儿来迟,让父亲大人久等了。”(在那时候的母蝉是没有什么地位的,要拜也只是拜见父亲。)
“端儿起来吧,快来用早膳吧,都凉了。” 樱庭慈祥的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从她哇哇落地,到现在已经出落的像朵出水芙蓉一般。这些年真是辛苦了一手把她带大的樱夫人了,想到这,樱庭不由得转头望向他的夫人。只得感叹岁月不饶人啊,一窈窕少女如今已经为人妇,夹杂着些许的银丝在发间。
<十七年前之樱端端>中:
待用尽早膳后,樱庭才慢慢开了口。“端儿,这次圣上选妃,怕是你的名册也要交上去了。我会多塞些银两,让公公们打点打点,你放心吧,定过不了复试那关。”
“恩,女儿听从父亲安排。”提及到选妃的问题,端儿始终低着头,心中无比的希望父亲可以帮她挡去前面的万难。
“夫,我想是否直接禀告蝉帝,说我们家端儿已经有了婚约。樱圣两家都乃朝廷大官,料皇上兴许会宽容宽容。”樱夫人喏喏的发了一语,若樱端端出嫁,最舍不得的是她,而圣帝对樱端端的爱,她都看在眼里,自然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落入深宫恩怨之中。
“夫人所言极是,待明日早朝过后,我一定面见蝉帝,将此事告知。若成功也早早让圣御把他俩的婚事给操办了。近来因为靛妃的过世,蝉帝选妃是越加频繁了,为了免去那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早早的把端儿嫁去的好。”
樱庭的一番话,让端儿的眼再次蒙上了一层水幕。她知道,如果事情办得妥当,她也许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家。她舍不得爹,舍不得娘,其实她不知,一场噩耗正在悄悄到来。
次日清早,蝉帝的御书房
“樱大臣急于相见本王有何事要禀啊?”屋内点着橘色的蜡烛,而三月的阳光透过窗户,如细碎的金子般洒满蝉帝全身,阳光从蝉帝的青丝上流下来,映出点点潋滟光泽,修长张扬的 眉,俊美无匹的脸,精致美貌又不失男儿气质的五官,线条分明的薄唇微微上扬,映出点点光泽。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是那一双魅惑的眸子,如盛满阳光下的湖水般光芒潋滟,偏做出微迷离的样子,薄唇微张,这样魅惑妖娆的表情,不知迷惑了多少蝉国女子。
“禀王,臣有一事相求。”樱庭单膝跪在殿前,若不是兹事体大,他已经很久没有下跪过了。
“樱大人且说不妨。”
“臣有一小女,年芳17。圣上的这次选妃,恐怕小女无福参与了,臣已与圣府定下婚约。请陛下明察。”
蝉帝半眯缝着眼,看着下跪的樱庭。“朕早听闻樱大人家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青丝如瀑。原本想待选妃之时,一睹芳姿。既然樱大人已与圣府定下婚约,那么真是遗憾了。”蝉帝随意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谢主蝉恩,臣代小女谢过陛下了。”樱庭没有想到蝉帝竟然马上答应了,连连下跪磕头,就差老泪纵横了。
“艾~樱大人不必多礼,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放心,朕既然许诺你了,就会说话算数。”
蝉帝不守承诺、樱端端进宫:
樱家门口,柳公公拿着花名册,带着手下的两个小太监,急急到来。在下人的通报后,樱庭携带着樱夫人与樱端端等一干家眷匆匆赶到门口迎接公公。
“不知柳公公大驾本府,樱某有失远迎。还请公公见谅。”官场上的人,多的就是客套与虚伪,对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公公们而言,是最受用的了。
“哪里,哪里,樱大人客气了。还请樱家小姐樱端端出来接旨。”柳公公不急不慢的打开了花名册,“小女樱端端,给柳公公请安。”樱端端微微作了个揖,等待公公宣旨。
“奉天承运,蝉帝诏曰,今召樱庭之女樱端端,入宫选妃,钦赐。”柳公公宣完了旨意,却一字一句敲痛了樱府上下的心。
樱端端呆呆的愣在那里,今日一去,不知几时才能归来,是凶是吉,无法预知。
“还楞着干嘛,快接旨啊。”柳公公等了片刻,看樱端端还是愣在那里,不由急的催促了一声。
“诺,小女樱端端谢主蝉恩。”端端一脸无奈的接过刘公公手中的圣旨后,樱庭赶紧一把拉过柳公公,急急的问道,“公公,不是说连复选都不中吗?怎么还宣我女儿进殿呢?”
“樱大人,我是收了你家银两的,当然要保证樱小姐进宫觐见咯。放心,有老奴在,没有人可以取代樱小姐的位置的。”显然,柳公公误会了樱庭的意思,急急的把樱端端扶入轿子,朝宫内驶去。
进宫第一件事,所有选中的女子都要沐浴更衣。而也恰恰因为沐浴让边上的太监和宫女看见樱端端雪白的肌肤都自残形愧。都争先恐后的要为这位小主服侍,因为依他们多年侍奉的经验看来,樱端端极有可能就是这届的魁妃。
“小主,晚膳时就要觐见蝉帝了,请樱小主更衣。”说话的是最终选中服侍樱端端的玲儿,樱端端的满面愁容都被她看在眼里。不过哪家女子在出阁前会开开心心的呢,估计没有罢。
“铃儿,你说陛下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樱端端一脸愁容的坐在梳妆台前,让铃儿服侍穿衣。
“小主放心,铃儿自进宫来还没有见过如小主一般貌美的女子。想必蝉帝陛下一定会被小主的美色迷晕的。”铃儿喜滋滋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却没有发现樱端端的脸,越加的阴沉了。
初遇蝉帝:
晚膳宴上,所有进宫选秀的小主都一席盛装,等待着蝉帝的到来,红的、黄的、绿的、橙的等等,好不美丽。樱端端也身着一身蓝色的礼服,恭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前,等候蝉帝的到来。
蝉帝自踏入玉食宫后,唯一吸引他眼球的,就是那一抹蓝。那一抹蓝的主人,把头发整齐的盘起,没有留下一丝碎发。发髻上,点缀着点点金黄的星星,像会眨眼睛般一闪一闪。而其所搭配的一张精致的面孔,也让蝉帝为之感叹,多么美丽的女子啊,如天仙下凡一般。
待花名册一张张翻阅后,蝉帝的眼睛始终停留在那一页上:女 樱端端 现年芳龄17樱府唯一千金小姐 樱庭大人之女,下面附着一张樱端端的画像。樱端端,原来她叫樱端端。蝉帝饶有兴致的摸了下下巴,樱庭这老家伙前几日来求情,没想到留了那么有姿色的女儿在身边,今天既然到了宫里,就让王好好品品这女子的味儿。
在后来的邀舞节目时,蝉帝直接大步来到了樱端端的面前,一把拉起樱端端,抱入怀里。惹得边上的小主一阵惊呼。
樱端端拼命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他分毫,腰肢也被蝉帝桎梏得死死,蝉帝一手揽着樱端端纤纤的细腰,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裸露的肌肤,看着樱端端惊恐的小脸,蝉帝一脸淫荡的笑,像极了那些下流猥琐的地痞。
“端端,你的皮肤真好,莹白如雪,滑腻如脂,还有这纤纤细腰,线条完美,肌肉柔软,让人摸了就爱不释手。”蝉帝的放肆,让樱端端厌恶无比,也让她越加想念她那善解人意的圣大哥。“陛下,请您自重。”樱端端拼命的挣扎着,向边上的柳公公投去求救的眼神。
“咳~陛下,请先用膳。等宴会结束后,小的替樱小主卿检完,亲自送入乾清宫侍寝。”柳公公低声提醒着蝉帝需注意的细节,蝉帝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真是麻烦。也罢,既然进来了,难不成她还会飞吗。
因为柳公公的稍事提醒,蝉帝放下了怀里的樱端端,开始选择其他的嫔妃,但他也已决定,这一届的魁妃,非樱端端莫属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宴结束后,樱端端被刘公公带到荷花殿进行沐浴和卿检。而国师昊阳也在此等候多时了。
蝉国有个规矩,被帝王选中的妃子须当红公公服侍沐浴,再交由国师卿检,而这一年的国师昊阳,是蝉帝一次去西域随访时,带回来的。蝉帝有所不知,昊阳曾是西域的一个蛊师,为了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势力,每每进献的小主,都先被他占有后,再施以幻术来蒙蔽蝉帝,进行男女之欢。
被国师沾了便宜:
“禀国师,樱小主已经沐浴更衣完毕,请国师卿检。”刘公公是个识趣的人,把樱端端安置在荷花殿的贵妃榻上,便小心退下了。
昊阳不紧不慢的来到了贵妃塌前,绣着梨花的乳白色丝帐随着夜风轻轻飘舞,眼前这女子真是美极了,眉目如画,有倾国倾城之色,沉鱼落雁之貌,肌肤胜雪,伴着均匀的呼吸,睫毛微微的抖动。昊阳不得不感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啊。看着樱端端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酥胸,昊阳的那活儿再也按耐不住了。
急切的伸手摸上那光滑的肌肤,这质感真的是舒服极了,昊阳伸手开始去解樱端端的纱裙。
谁知他刚一动手,樱端端就醒了,“谁?”原本因为有些劳累而睡着的端端,被这突来的动作惊醒。她猛的张开眼,却发现,眼前的男子不是蝉帝,而是一个陌生人。带着半边银色的面具,那双眼,发着豺狼一般耀眼的光芒。樱端端警惕的拉紧了身上的衣裳,“你是谁?再不走开,我要喊人了。”
昊阳被樱端端的这一举动给逗笑了,“嘿嘿,你叫啊~即使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随着他的手指微微的动作,樱端端开始变得驯服。
樱端端的眼前,看见的不再是那陌生的面具男子,而是她深爱的圣大哥。
“端儿,我想要了你。”眼前的圣帝,半裸着上身,那双冷酷的眼,现如今含情脉脉,定定得望着樱端端。
“圣哥哥,端儿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身子也早是圣哥哥你的了。”“圣帝”慢慢抽去了樱端端系于胸前的丝带。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尽收眼底。
“端,你真美。”“圣帝”的唇覆在了端端之上,两人紧紧的拥着,吻着。随着“圣帝”一波随一波的挺进,樱端端最终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终于,一股液体直泻而出。
昊阳满足的看着眼前昏睡的人儿,因为之前樱端端的抗拒,他使了一点点的幻术,虽然她叫着别的男子的名字让他很不爽,但一想到蝉帝,他又笑了,‘蝉帝,你可曾想到,你的女人,都是我昊阳玩过的破鞋。你穿了我一双鞋,我穿了你千千万双鞋。嘿嘿~’带着一抹邪恶的笑,昊阳开始抓住樱端端的手,进行幻术操纵。才刚开始,他就深感不对。
奇怪,这个女人的守宫砂已经退去多日了。而且从她的脉搏来看,已经身怀有喜。昊阳懊恼极了。原以为是自己沾了便宜,没想到也穿了不知谁的破鞋。“该死~敢让我穿破鞋,我要你好看。哼~蝉帝,我也让你穿穿这烂了的鞋。”昊阳若无其事的把樱端端伪装成一个还未事的女子,便吩咐下人把她送入乾清宫侍寝。
第二日,樱端端被一阵阵鸟鸣吵得再无睡意,当她张开眼却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裸的男子。
“啊~~~”因为惊恐,樱端端叫出了声。蝉帝张开惺忪的眼,迷离的望着樱端端。“爱妃那么早就醒了啊。”蝉帝试图伸手去抱住樱端端,却不想遭到了拒绝。
“好你个樱端端,自昨日侍寝到现在,你就喃喃叫着别的男子,朕也就不计较了。现在朕想抱你下,你又拒绝,你可曾把朕放在眼里。”樱端端的举动,惹恼了蝉帝,只见他起身批上衣裳,大步离开了寝宫。
面殿:
在昨日得知樱端端应诏入宫后,圣帝就紧张不已。原本他是想夜探皇宫的,被圣御阻止了。今一早,两父子就早早进了宫,等候在御书房外。恰巧遇见了已经等候一夜的樱庭。
看着蝉帝敞开着胸膛,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圣帝暗想事情不妙,在心里默默祈祷他的端儿可以安然无事。
“臣等有事启禀陛下。”他们三个纷纷给蝉帝请安。
“免了。先进去吧,等朕去换身衣裳。”蝉帝进入书房一角,沐浴更衣。而圣帝因为着急不断地在原地跺着脚。
“哟,是什么事让圣公子那么着急啊。”来人正是国师,他依旧带着那半边的面具,只是昨夜那诡异的笑越加的浓了。一早他就听小太监说,圣御圣帝两父子急切的赶入皇宫要见蝉帝,想必一定与昨夜的女子有关,而樱庭是樱端端的父亲,掌握着蝉帝手下的八成兵力,一个文一个武,若都归顺在他的管理之下,想必,蝉帝的位置,也唾手可得。
“帝见过国师。”圣帝恭敬的给国师请安,估计如果他知道他的后宫那么多莺莺燕燕都是国师的人,一定会气得吐血。
“你们在聊什么呢?”换好衣裳的蝉帝,正好从里屋出来。
“禀殿下,没什么。”昊阳恭敬的站在了蝉帝的右边,等候安排。
“圣大臣有什么事,那么早的来寻朕啊?”蝉帝慵懒的躺在自己的龙椅上,看着圣氏父子。
“臣等听说昨日陛下召了樱府的樱端端进殿选妃。她乃是我家圣帝未过门的儿媳妇,自小就定下了这娃娃亲。”圣御诺诺的向蝉帝禀告着,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自己家没过门的儿媳可以安然无恙。
“噢?此事我好像是有所听闻的。但,这女子已经侍寝了,又如何归还于你家做你家的儿媳呢?”蝉帝半眯缝着眼,看着眼前的圣御。笑话,他蝉帝要的女子,岂容还于他们。
心痛从蝉帝口中侍寝提及侍寝二字时一并蹦出。圣帝暗暗担忧着端端现在身在何处,她的性子柔弱,万一受不了这打击寻了短见,让他可如何是好啊。
“这~~~~~~~”圣御开始犯难,一抹愁容不觉爬上了额头。一边的樱庭也暗暗替自己的女儿担忧着。
“咳~帝下可许臣说一句。”国师昊阳不切石机的一语,让蝉王微有不悦,但碍于他要靠国师修炼那不老丹,只得给他三分面子。“国师请说。”
“因臣昨日苦心修炼丹药,未审核樱魁妃的生辰八字,待臣今日回府后,查明再予帝下禀报。”昊阳这么做,无非是想拖延时间笼络樱家和圣家。
蝉帝想,也罢,有昊阳在,也省去了樱圣两家在耳边扰他清净,“那你就去吧,圣爱卿和樱爱卿也退下吧,有什么事,待明天早朝再和朕禀报,朕累了要去歇息下。”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寝宫走去。此刻的他,心心念念,惦记着在那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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