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巴别塔

duck3728 · 发表于 2008-11-5 22: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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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

希望可以在泪眼朦胧中找到一座属于自己的通天塔！生活是残酷的么，不，幸福的人才会这么说！不幸的人，会说：生活根本不存在！—《巴别塔》

人类建造了一座高耸静立在山颠，缄默地俯瞰整个大地，神圣般的高塔直取云端，它的名字叫做巴别塔。上帝为了阻止计划，要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人类相互之间不能沟通，人类自此各散东西。

塔是一个有着很多习惯的人。他喜欢抱着枕头睡觉，他喜欢在同一个公共厕所里同一位置上厕所，他喜欢每天在同一班公车上坐同一个位置，他喜欢在同一家餐厅里坐同一个位置，他喜欢上下班走同一条路甚至那条路远路，他喜欢在同一个时间做同一件事，他喜欢只抽一个牌子的香烟，他喜欢只喝一个牌子的啤酒，他喜欢穿同一双鞋子同一套衣服直到它们坏掉，他喜欢有口袋的衣服，因为没有口袋他的手会无所适从，他喜欢大量的阅读和写字，他喜欢看大量的电影，他喜欢黑色和白色的所有事物，他喜欢在一个没有的角落坐着或者站着很久，有太多太多的习惯，可能说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而且他肯定有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他超级固执，很喜欢钻进一个牛角尖里无法自拨，是那种错也要错到最后的人。

我刚认识塔时，我认为塔简直就是一个完全类型的单细胞动物，当然这是在我深知他之前。但是当你和他真的变的很熟悉后，你就会发现他真正的内心世界。他特喜欢在一些特殊的场合对着自己很亲近的朋友诉说着他的故事，刚听他说起时会觉着这个人很罗嗦，更本无心去听他在说些什么往事还有他那所谓的故事，可是听着听着，似乎被这么一个看似顽皮大男孩的故事所吸引。听着他的故事似乎也想把他的故事写出来，虽然我并不是当事者，但是我仍可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以我的观点去揭开他的内心世界。

2008年的2月12日，天气还是蛮冷的感觉，我和塔还有几个朋友在K房唱歌。奇怪的是那天的塔不像往常那样疯狂，以往他都会在K房大口喝酒，大声的吼叫，并且如麦霸一样占着话筒逼我们听他唱歌。可是今天的他却端坐在那，小口喝着啤酒，简直一付斯文样子。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嘲他，如此爱热闹的一人今天怎么像个大姑娘一样。被我们连续轰炸后，他才说出口，等会约了一个聊了很久的网友见面。当时朋友中正有人在喝酒，差点没喷死他。今年怪事是多，塔竟然约网友见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仔细逼问下，才勉强地说出他和她聊了很久，是在一个现今已经关掉的论坛上认识的。论坛虽然已经关掉，可是她们两个还保持着联系，而这一联系就是用年计算的时间。看样子，我们的塔又将去摧残纯情妹妹了。说到这个该提提他的从前，号称阅过无数美女的他，却在爱情上一直没有什么特别良好的表现。从前的他有过太多次痛苦的回忆，看着她人嫁做新娘，甚至看着她人为人母。简直和他平时的言语谈吐非常的不想象。

塔有着自己独特而且超固执的爱情观，做事从按常理出牌。我们无论如何劝说他都不会去改，骂他都没用，一度遭到我们集体鄙视。他是那种当感觉到不能给一个女生快乐和幸福的时候，他会在莫名奇妙的情况下出莫名巧妙的说出分手，让人绝对大跌眼镜。之前一个女友就是，那是我们没太在意，感觉他们发展的不错，可是就在一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他突然拿出手机和那女生说，我们分手吧。过了几分钟，转过头对我们说，我分手了，我单身了。当时我正在电梯上，真想当时踹死他。问他理由，却含含糊糊说不出口，大概只有他自己了解自己在想些什么吧。有太多次非常不错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就是老样子，怎么也改不了，让我们大家实在无语。之后也就不怎么干涉他的感情生活了，他也就顺其自然地单身了很久。

今天的确怪了，石猴子开窍了？这个先不说，我直接把他的啤酒瓶抢掉，不能让他在见女生前喝酒，一身酒气的像什么样子。接下来直接被我们踹出房间，让他提前给我们等在约定的地方不许迟到。可怜的孩子，被我们一顿恶整后似乎还没摸着头脑就被赶出了房间。之后在塔离开的几分钟后，我也离开了K房。我漫漫地跟着他，好奇心超级怂恿我要去看个明白。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做出傻事。

一路跟着塔，这家伙一路烟一枝接着一枝，大概紧张的缘故吧，看他那熊样。他走进星巴克，而我远远站在角落等着女主角的登场。这期间，塔给我发了两条短信，说突然发觉脸特红，等会怎么办之类的话，均被我无视，这得看你自己。毕竟你也久经沙场，这点小事就不行了？3分钟过后，女主角出现了，一头短发，穿着和塔很类似的黑色大衣。长的怎么样说，一般，不过远看还行吧，这得仔细的了解才能下定论。没过多久两人漫漫进入交谈状态，虽然看上去话不是很多，但是还算能聊的上，问题不大。此时我一个人蹲在角落抽着烟，然后自己骂自己活受罪，没事好奇个什么劲啊，害自己在这吹着西北风。一个半小时过后，我看着塔和她离开星巴克上了一辆出租车。看情形应该是送她回家的样子吧，虽后我也小跑步回到K房，和朋友们对好口供，生怕被揭穿。

我到后没多久，塔这家伙像没事人一样的冲了进去，面带小小地微笑。然后开始一顿胡吹，这期间喝掉几瓶啤酒，看这架势还能继续说下去，直接被我们喊了停。然后继续大家一块抢着麦喝着酒，也没把这事当回事，也就一小毛孩子和一小丫头见个面而已嘛。那天大家闹的很晚，也都喝的很多，最后摇摇晃晃地各自回家了。

2月14日，今天是情人节，兄弟三人约好一起打发着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碰头之后实在想不出情人节当天能做些什么，三个大男人开始逛起了马路，实在是耻辱啊。这期间塔的手机不停地在发着短信，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而我们继续顾着看着路上一对对情侣，当然正确地说应该是看着一个个漂亮的女生。如果看到个别独行漂亮女子，还都会小小兴奋一下。时间过了有点慢，这么久了才刚刚过八点。正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下，明确好活动方向后再继续前进时，塔说，他要去见那个女生。我汗，丢下兄弟，去找女人。还真被他做的出来。不过没事，正闲着头上快长蘑菇的我们决定一同前往，顺便仔细看看那小丫头。

到了目的地，一看原来约的地方是新华书店，真是俩文学青年好榜样。当然也正如此，他们才能在BBS的文学版上认识。本人对一堆书的地方是没什么太大兴趣，随便翻了几下，便四处逛逛，看看这书店有没有普及生理知识的小本。虽然本人知识渊博，但是还是得看看当今形势发展。没逛几圈就发现塔的旁边站着那女生，俩人正笑咪咪的聊上了。看起来我们这两只大功率电灯泡果然是多余的，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发了条短信给塔，小伙子加油！一会这家伙就回过来了，说正在星巴克喝咖啡，怪我们突然离开害他们有点尴尬。我看过一笑，这俩家伙还真卯上星巴克了啊，不会换个活动场所，去看个电影买束玫瑰，毕竟今天是情人节。不过我是旁观者不方便说太多，靠他自己咯。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满大街抱着玫瑰花的一对一对，真是没劲。想着刚刚塔的那个女生，开始思考他俩能否继续往下发展。我所知道的塔是一个典型的狮子座男生，有着无限的精力，并且有着无比的领导欲望。记得有句话怎么说的，狮子座的男人永远如这个世界舞台的主角，占据最惹眼的位置，流露最灿烂的光芒。然而当剧场谢幕，灿烂煞然消逝——狮子低下了头，只留给自己不为人知的怅然与沧桑。这话正好符合塔的个性，简直就是一双重性格的傻瓜。而那女生听塔说过，好象是射手座，射手的女生应该和狮子的男生没什么问题。应该会蛮谈的来，但是两个人会因为向往自由的方向和各自不同的观念，导致最后的分裂，当然这只是星座的说法。不管如何，我还是挺希望塔能够找到个合适的女生能够安稳下来，总不能和我们这样乱混一辈子吧。

接下来几个星期，我也没再多问塔什么，我们继续经常一起出来打牌，喝酒。只是偶尔也会听塔说起她。在他的口中我知道了她叫乔，比塔小一岁，在某某单位做着某某工作。看他说起乔的样子这家伙应该对她感觉不错，蛮有一付即将进入甜蜜阶段的味道，小样最近连护肤都不需要做了，小脸蛋就特滋润。

3月14日，白色情人节，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这天我们兄弟几个决定在外面吃个饭，喝个小酒，然后接下来活动下。可是我刚下班就被塔拖了出来，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想买束玫瑰花。我狂笑，塔竟然是个会送女生玫瑰花的男人啊，绝对想不到。之后，我带着他去了花店，选了13朵玫瑰，寓意一生。好兆头，看起来这小子想长期发展。付了钱，塔留下乔的单位地址，让花店的人送去。当时我就问他，为什么不亲自送去。他说今天乔在单位值班，冒冒然送去她单位会尴尬，还是让花店的人代送比较合适。不过说的也是，让塔拿着一束玫瑰走在路上并且亲手送给女生，还不如杀了他来的比较快。在吃饭的时候，塔一直拿着手机在那猛发消息，听他说貌似写了一段蛮长的告白文字。这点我倒深信不疑，这家伙这方面的文采一直不错。发了一段时间后，见他蛮兴趣的和我们不停的畅饮啤酒。见这架势应该八字有了一撇。

两个多小时的饭局，菜其实没动多少，全在喝酒。出了饭店门口，各自都倒在墙边角落开始一个个发出恶心的呕吐声。貌似每次出来吃饭都是这样，都要往死里喝，喝到一种不醉死不甘心的态势，而唯有我是每次清醒地扶着他们回家的人。不是因为我酒量好，只是因为我知道会有这样的情景，所以都克制自己一下，至少得留个清醒的人看着他们别闯祸。从前他们喝酒后，塔最最疯狂，见什么砸什么，以前一直常去的饭店内所有的包房都有他毁坏过的痕迹。如今基本收敛了很多，不疯狂了，但是酒还是一样没少喝。一直都劝他少喝些，对身体不好，可是这家伙一直坚持，开心就好的原则维持到现在。烟酒不分家的他，真不知道如此瘦弱的身躯哪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带着一群醉鬼走在马路上回头率的确很高，为避免发生一些不该发生事，我带着他们去了我们常去的一家茶室。等我把他们一个个扶进包房，集体倒下了。全部一付雷打不醒的样子，又是只剩下我独自做在那。点了壶铁观音，喝了没几杯，塔就醒了。塔从口袋里摸出烟，大口地吸着。抽完烟，这家伙拿起手机在那和乔打着电话，那轻声细语真让人受不了。简直就不是他的作风嘛，刚刚在酒桌上的豪情现在却变成了小鸟依人。现在的他应该特想有个人在身边陪伴他。在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人是最最空虚最最寂寞的时候，总想找什么发泄，总想找一些什么去籍慰。喝酒可以解忧愁，但是喝完酒只会更加忧愁。

待到他们一个个醒过来时，大家也开始各自飞回家，向家中的床去报道了。塔和我家顺路，我们一辆出租车回去。一路上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对我说句，好久没有来过的感觉今天又回到了他的身旁，他恋爱了。

两个星期后的一天，塔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带着乔去参加他一同学的生日聚会。我对他吼着说，原来你这家伙这几天是在忙着恋爱啊，怪不得连个人影子都找不着。不过嘴巴上这么说，心里却特为他高兴。已经能把乔介绍给自己以前的同学，说明塔是真的用心想要把这段感情经营下去。在挂电话之前，也没忘记提醒他一句，小子，别把兄弟几个给甩在一边，女人是要的，兄弟也是要的。

事后再从塔的嘴中再说起这事的时候已经过了蛮久了。那天生日聚会他喝了蛮多酒，毕竟带着女朋友出场，总免不了要被轮番轰炸一下。他那天表现又糟的可以，到最后把桌上所有的酒一个人包了，还要酒喝，实在无语。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总感觉他似乎有些另外的话隐藏在自己的心里没有说出来。看他的表情，我也不想多问，此时的塔，眉头上似乎多了几道褶皱，这是他成熟长大后的表现呢？还是心中有烦恼有压力？当时的我并不得知，只是漫漫觉的在塔的身上有些事情将要发生。

再到后来，见塔的机会也越来越少，除了例行的活动外，也很少见他了。有次去那间我们常去的茶室时，听那服务员说，塔经常带着一个女生过来......

再次知道塔和乔的事时，是乔的一朋友打电话给我，问我能否找到塔。我问怎么了，她告诉我塔和乔分手了，乔哭了一个晚上，整整一夜没有睡觉，而塔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乔怕塔出了什么事，所以打电话来问一下。说起这个女生，其实和是塔和乔帮我介绍的女朋友，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虽然没有太多好感，但当时都留下了对方的电话。其实这女生长的还算不错，只是我无法忍受天蝎座女生的那股傲气，只是在手机中留了天蝎女这名字，接下来也未曾联系过。刚接到电话时的确有些惊讶，我除了记得天蝎女，甚至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给塔打了电话。

电话打了很久，一直无法接通，直到第N个的时候，终于打通，而此时的塔正在单位上班了。当时第一句话，我就直接问，怎么突然分手了。而他的回答却是含含糊糊，可能在单位里不方便讲这些，也有可能他故意在回避这个问题。总之，我约他晚上见面再谈，我想知道为什么，看上去不错的一对，怎么才一个多月就分手了。而且是塔提出的分手，他脑子里又在和什么东西较劲。

下了班，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饭店，随便点了些菜和几瓶啤酒。我主要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了。而他坐在那一声不发，只是不停地抽这烟，我也不便多问什么，等他想开口的时候，他自会告诉我全部。我俩的烟蒂已经丢了一地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塔说，他并不是不喜欢乔，只是他觉的越谈下去越是有压力，那种让人窒息的压力。一个多月了，他夜夜失眠，他每天晚上都会被一些问题所烦恼，这是从前一直没有的。刚开始时，他真的很有激情，可是这激情没多久，塔就开始用一种理性的方式去思考了。而这所谓的理性只是塔自己的想法，这根本不是理性，这是多虑。他想的太多，想的太远，他甚至被这些想法困惑到无法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该做什么，该如何去做。越发现爱情不是简单的，不是单纯的时候，他越发进行一些无谓的思考。再加上他朋友的劝告，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乔了。

那次塔同学的生日聚会之后，塔的几个同学告诉他，乔并不适合你，早点放手吧，以免时间长了痛苦的是自己。当时的塔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觉的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只要自己深深爱着乔，这些都不是问题。可是似乎来的太快的爱情，容易引发的问题也会更多。塔真正认识乔才很短的一段时间他们就恋爱了，可是这是建立在他们双方并不是充分了解对方，并不是充分理解对方的基础上。这突如其来的爱情似乎在开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着这不是很美满的结局。塔觉的他无法去给乔他认为该给的快乐，塔认为他无法给乔他应该给予的东西，他都爱情的困惑加上塔同学的劝说。令塔在一个无寂的夜晚给乔发了，我们分手吧这段话。

那次交谈的气氛一直很冷，塔始终就是那阴沉的表情和话语。两个小时后，我劝塔早些回家休息。送他回家后，我给塔发了条消息。既然你已经选择如此，无论这选择的正确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要相信你自己的选择。给自己一些时间释放压力吧。

之后的塔虽然一直参加我们的例行活动，可是笑容的背后总是隐含着些许的忧伤。一次在网上和塔聊天的时候，他说乔想和他复合，并给我看了她的BLOG。其实这的确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塔选择，每一种选择都会让塔今后的生活发生一个改变。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留下让他自己思考的回复，便匆匆下线了。

时间过的挺快，已经八月了，而塔的生日就是在八月上旬，典型的夏日狂躁症患者的生日到了。那次事后塔又开始活跃起来，积极参加活动，积极的和我们一起出去疯狂，整个夏天他都特别兴奋。好像个没事人一样，难道这就是狮子座强劲的恢复能力？哈哈。不去多想。塔的生日过的挺开心的，他当天虽然喝的不多，但是特兴奋。在饭桌上他大声地宣布，他终于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老子正式成年了。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只是觉的当时的样子特好笑。

八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接到了塔的电话，已经很晚了，塔一般不会在这个时间给谁打电话。接起电话，只听见塔有点弱弱的声音，乔出车祸了。我当时很惊讶，怎么会，问他现在人没事吧。不过塔的回答蛮意外。她已经恢复了，应该没事了，只是脑震荡还有腿上有点伤。听着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听塔的感觉，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对他说，要不你去看望一下乔吧。他想了想后，说了句找个时间，我一定会去的后便挂了电话。电话挂后，塔给我发了条消息，内容只有一片空白。

塔是不是还是喜欢着乔，可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答应乔的复合要求。当时我就想得找个时间找塔谈一下，顺便督促一下他早点去看望一下乔，照他这个东想西想的性格，不知道要被拖到什么时候。因为公事比较烦恼，过了几天我才想起这事。正当我想空下来找塔聊聊的时候，接到塔的电话，又是一次惊讶，他住院开刀了。

电话里他声音蛮平静，只是说着，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所谓的爱情是不是只能出现在我自己的脑中，如果那是乌托邦，如果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爱情理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塔的爱情理想能不能实现我不得而知，他到底有没有错我更加无法回答，只是我知道，他一直沉迷在他所谓的梦想世界。他不停地在追求他所谓的理想爱情，只是他一次一次地失败。他和乔分开不是因为朋友的劝说，而是他无法让自己的乌托邦被现实去打破。他可能真的很用心地爱着乔，可是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他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经营一段感情。不过，每经历过一次他就会有新的感悟，人就是这，么漫漫的长大。

故事还是在继续，此时的塔已经出院在家养病。在医院里经历无数次痛苦后，我去探望他时，他依然活力失足，去之前还接到他的电话，希望我帮他买点香烟，在家不能出去烟也没了，已经憋死快了。我愣了一下，直叹气......。只好适量地帮他带了些，并嘱咐他尽量少抽。看到他时，他那高兴劲，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曾经躺在医院无法动袒的病人。

和他聊了蛮久后，他躺到床上休息，而我正好用他电脑上百度找些关于UMPC的介绍时，看到搜索下拉拦里有大量的词汇，氰化钾 K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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