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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膝盖靠着膝盖。(一)
很久以前吧,坐在好朋友的车里,听到伍佰的一首歌曲,很喜欢。遗憾的是当时没有这张CD的封套,所以也不知道歌曲的名字。到现在已经有半年多了吧。然而那首歌曲的旋律却如此清晰得存在于我脑海,苍茫而又真实委婉。
想做的事情,很多都没有做,而且这种感觉突然又重新回来。记得上一次有这样感觉似乎是两三年之前了。
由于生活的窘迫状态,不得不重新开始寻找工作,每每面对一份新的工作,却总是如此的迷惑和迷茫。再换新的工作之前,习惯性的思索:是否已经到了尽头,还有什么自己没有完成或者说没有做得最好?
情感生活:一旦有机会在空闲时间回首,发觉自己浪费了许多。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人,曾经深爱过自己的人,仿佛似放电影一般回放。前者是曾经沧海,对于已经发生的一切依旧无怨无悔。由此我还自信到自己不是感情的空虚构架。而后者呢?更多的是以游戏的心态应对吧。放纵这几年,把青春当作本钱。就情而言,而后的故事从来没有把负责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楼道里有人养了一个黑色的小猫,约莫三个月的样子。有人说:黑色的猫不要去养,因为它不吉利。虽然那个好心人没有直接把猫养在自己家里,但是我依旧佩服他(她)的爱心。
朋友:最好的朋友结婚了。虽然在遇到的时候能够找寻回过去的轻松写意,但能够体会出来和从前的不同。由于有了家庭的关系吧,思维的方式,说话谈吐的内容都和从前有所不同了。一般的朋友由于联系保持稀松,已经不好意思再度主动联系,这也是我最最不愿意看到的,遗憾的是:它还是发生了。酒肉朋友突然都没有了,可能是由于自己情况的变化,不需要他们的存在了吧。
回想起儿时的家里 ,阳台上种的那两株葡萄。一个结紫色的果子,一个结白色的。在最热的天气,和爸爸一切把所有成熟的葡萄剪下来,洗干净之后挨家挨户送到整栋楼里的每一家,看到他们说谢谢时的一脸幸福,我笑得合不拢嘴。
表:第一份工资买了一只手表,二百五十块的吸铁城自动表。认为男人应该给自己买一个手表。第二个手表是前年在经济很为难的时候,赌气买了个瑞士的,不贵也不便宜。从支付出金额和第一只表时消费感受比起来,是少多了。
乒乓球:热爱这些年了,已经很难不再继续热爱下去了。从激情到执着,态度得转变而已。
遇到乞讨:从街道上乞讨人多起来到现在几年了,一般是从来不给予任何金钱上的帮助。而一次例外。那时常常在清早去火车站坐巴士。进入车站时,总有一个小女孩安静地坐在马路的一边,是很干净的那种小女孩。她认真,仔细的凝视着放在她面前的一个搪瓷碗。我每次向碗里放一元钱,她会看看我,没有任何有说明性的表情,然后继续认真地看着搪瓷碗。
失恋:从开始恋到现在有过三四次了。从最早的感觉没有面子,到最后的洒脱,自己知道没有什么质的变化,反正都是受伤贝。只记得造成失恋的原因不同,第一个说:你太花了,我觉得我有上当的感觉。最后一个说:对不起,我不值得你这样,我其实有男朋友,另外还有固定的性伙伴,就是做得很爽得那种。
舌苔:习惯性在早上刷牙之后,用牙刷把舌头上的舌苔刷掉,因为一个女孩子曾经告诉我这样可以减肥。当时告诉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肥胖,现在呢?是到需要减肥的时候了。
膝盖靠着膝盖(二)
年少的时候有了一个BB机,很是轻狂。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家伙一样。每每遇到机器响起来,不论是自己的响,还是别人的在响,都下意识地转腰回头看看腰间的BB机。时代变迁了,现在已经很难在公共场所听到过去如此熟悉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地铁里少年人,青年人,中年人以及老年人发短消息时的样子,仿佛象靠托福背单词一般认真。
今天路过了从陆家浜路往南走,沿着海潮路一直走到老城隍庙,用了二十分钟的样子。老城区,市政基础建设还是很落后的样子。矮小的平房,狭窄的街道,路边的垃圾房气味挺重的。老年人坐在街道一边,小孩子在戏耍打闹,穿着睡衣的黄头发的年轻人站街当头还真象那么一回事情,还穿着个木拖鞋,听说叫:木屐。一路上,拉面摊,乡巴岛龙虾店,DVD租借店,
认识一个月的网上的女人,MSN上说寂寞要来,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我去。若不是她的打扰我清欲,我会把(二)写晚。看来,只有先欠着等明天还了。
膝盖靠着膝盖(三)
事过境迁啊,回想起来对自己有过承诺要继续写下去,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搁浅。
上次说到MSN上的那个美女网络作家要我过去陪他,在经过短暂的斟酌之后,还是抑制不住大脑垂体的诱惑,出门打上车径直到了她家的楼下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矿泉水和安全用品。她下楼接我上去。
应该说从房间里可以看到一个这样景象:她不属于这个城市,或者说她暂时寄居在这个城市吧。没有什么家具,简单的书桌,一个柜子,里面摆放着国内早已禁止出版销售的她写的书。还有其他作家出版的书里面有她的序或者书评。一个IBM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已经碎掉了,但是还是能够用,上面开裂的线条乍一看象一个花朵。
可能是比较拘束的关系吧,我站在房间的一角翻阅着她的书,她坐在书桌前面,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暗示我早点洗澡就寝。
无奈的事情还是这样俗不可耐得发生了,把身体扭曲,再展开成花朵的样子,潮湿的欲望。
离开这个网络作家之后的没几天,一个高挑的女人再度滋润了我。典型的上海小白领小资女性。吃饭要去时尚的,听歌要找气氛好的,M-BOX。咖啡要和星巴克。似乎和她在一起除了下班之后的“安排”以外,没有其他的任何话题或者说共同语言。后来发现其实每一个人的故事其实都很出彩。就象我和她这样的女人也同样会发生着若是其他人知道一定要作为饭后谈资的事情。
那天,哪天?不清楚了,似乎我们心情都不是很好。谁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夜晚窗外蒙蒙细雨,我们在车里毫无目的的穿来穿去。一个钟头之后,根据她的暗示,我们在这个不是很大的空间里彼此润色着。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始终不愿意穿上衣服,从反光镜里看到平静的脸凝视车窗外的远方。或许,我和她的问题,欲念是一样的吧。
感觉上是有点走情色线路了,为了不给人这个错觉,关于“滋润”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接上面的话题,从海潮路走到城隍庙,沿途的街道,穿着随意的人们,让人很难相信这个就是全国人民带着点神秘眼光看的上海某一角,一个大大的角落。
在全上海解决住宅问题已经多年以后的今天,很难相信还有这个人均不到四平方的处女地。偶尔看到谁家的大门没有关好,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摆设,就如同我五,六岁时候到安远路外公住的锦绣里。生活用过的废水是从屋子外面小沟流淌出去到外面的,满屋子就家具,一点看不到生气。小小的门旁边有一扇窗户,在里面狭小的房间走道里放着一个小椅子,就是我小时候坐的很低很低的,工厂里的线轴承,两面是圆的,中间是细一截的空心圆锥体。顽皮的时候把这样的椅子横放下来用脚一踢,它会滚得很远。
累,很累。可能是酒精的关系。心里充满了睡觉的渴望。我若不是一个爱好酒精的人的话,应该不会今天就这样草草了之。
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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