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水姻缘

小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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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仲璐

水姻缘    仲璐于 2002.12.24 16:40 发表在爱情故事

　　——水的柔情，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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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彬在一起已经将近两个月了。
　　　　　　　　　　　　　　　　　
　　认识彬是在一个名为“嘉定网友会”的网站上。
　　暑假，无聊的我开始慢慢接触网络。一次，网友给我了一个陌生的网址。后来才得知这
就是传说中的嘉网。起初也并未抱有极大的兴趣。日子久了，才渐渐感觉到了它的魅力。就
这样，我也学会在网络中寻找答案。彬只是回我帖子的一个人，也许是天意，我们互相把对
方加在了QQ的好友栏里。
　　之后的日子里，和彬每天的聊天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那些日子很开心，因为聊
得十分投机。我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没有束缚，随心所欲的感觉。
　　　　　　　　　　　　　　　　　
　　我和彬同校，他比我高一级，文艺部的部长。大伙喜欢称呼他为“部长”。
　　开学了，对他充满好奇心的我总有着想与他见面的欲望。虽然高一的时候，由于合唱队
的缘故，只要是排练的日子，我们都会见面，但是这样的距离相隔甚远，漫长的半年中，我
们一直充当着对方陌生人的角色。可是谁又会想到一次偶尔的相遇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每一次看见他，总有种想和他打招呼的冲动。但我始终没有满足自己的欲望。静静地看
着他从身边擦肩而过，一丝失落，一丝忧伤……
　　开学后的日子我们通常用短消息联络，一般都是我主动去“骚扰”他。但是他并没有任
何不满，更没有任何怨言，让我非常感动。我很喜欢和他说话，虽然没有和他面对面说话的
机会。但是，他让我感觉到了快乐。至少在我的生活里有这样的一个人愿意听我诉说心理话。
我一直想告诉他我是谁，且我也尝试着去做了。但是也许又是天意，我们自始至终没有这样
的机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常常觉得我们之间有一层铁壁铜墙，很难冲破。在好友之间，
我也常常喜欢向她们提起他，因为我觉得认识他是我的荣幸。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彬已经进
入了我的正常生活。虽然有着重重阻隔，但是他对于我来说，依然是那么的亲近。
　　又是天意，一个星期天，我们终于有了相见的机会。
　　那天，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空荡荡的公车厢让我倍感无聊，于是便拿出手机，习惯成自
然地给彬发了条消息：“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下午准备干嘛？”
　　“你下午有空吗？能陪我去买礼物吗？”
　　看了他的短消息，我顿时兴奋起来，梦寐以求的机会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排山倒海我都
不想浪费。于是我抛开一切杂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邀请。
　　就在那个下午，我们见面了。他依然是他，只是我对于他来说我是那么的新鲜。他很随
和，我们像往常一样无话不说。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虽然很仓促，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层。
　　　　　　　　　　　　　　　　　
　　之后的日子里，我不再会因为天性害羞而对他“冷漠”。每次看到他，我都会很激动。
甚至还会偷偷算计一个星期里何时也许会遇到他！不放过每一次能遇见他的机会。那段日子，
我们也有一起上学的经历。我很窝心，因为他能带给我无限的欢乐。可是，毕竟我们只是朋
友，必要的距离一定会存在。
　　自从我们有过正面接触后，我们的交往也比较平凡。尤其是按耐不住寂寞的我，总会不
时地找他。特别是国庆的假期，晨跑成了我们每天的必修课。其实我们并不是在跑，具体地
说我们是在“晨走”。和他漫步在屡屡晨曦中，我陶醉了。不单单是为了迷人的晨景。更是
为了身边有他的陪伴。
　　　　　　　　　　　　　　　　　
　　因为这些平凡的接触。我的好友——水精灵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常常质问我。
　　“你和部长……？”水精灵用一种花俏的眼光盯着我。
　　“我……我和他没怎么啊！”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说没什么，是正常人的都能看出来，你就别狡辩了。我不会相信你的。”精灵反驳
道“哎，你真不够朋友，连我都不相信了。我无话可说。哼！”我摆出一副生气的架势“就
不信你这一次。哈哈”精灵嘲着我笑，傻傻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就是喜欢和彬一起玩，一起聊天，谈心。
　　临睡前，我的脑海中反复地出现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让我觉得好温暖，甚至对我来
说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好久没有沉醉在如此快乐的气氛中了。一时间，觉得一切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我不舍得他走，因为他的来之不易。我也不想让他继续，因为我怕
我会中了邱比特的箭。矛盾在我心中顿生。
　　　　　　　　　　　　　　　　　
　　我们的接触越来越平凡。有时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了解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
盲目，不知所措地过着每分，每秒，每一天……但一点我可以肯定：我越来越依赖他，什么
都想告诉他。这种依赖让原本存于心中的友谊开始变质。我常常会想，和他在一起会是怎样
的感觉？！可是我没有刻意地去多想，让一切顺其自然。
　　　　　　　　　　　　　　　　　
　　“我们下周一二要去南京秋游啦。”好友琳子兴高采烈地冲进教室“真的？！”精灵半
信半疑得看着她“不会吧？！哪有此等好事？！”我也疑惑不解“真的，刚开过的班长例会
上有说过，小静告诉我们的，绝对可靠，哈哈……”说着说着，琳子同学开始大展美好的“
蓝图”。
　　我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兴奋。因为我舍不得离开彬，哪怕只是半天。
　　水精灵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一定是舍不得部长吧，哈哈。还说对他没什么，明显是自欺欺人。”
　　“怎么可能，去南京，多好呀，机会难得，我哪能错过。”我的表情有点黯淡，呈现出
一副表里不一的神色。
　　“其实，事到如今，琳子，尤，我……在你身边的人都能看出部长和你之间不只是那么
简单。只是大家不互相挑明罢了。”精灵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语，因为我无法欺骗自己的想法，那简直是一种折磨。那天晚上，我情不自禁地写
下了这样一篇随笔：“在和精灵的所传的纸条上，她始终那么肯定地对我说彬一定喜欢我。
我认为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其实也不必多想，因为实在过于平淡，没有好奇心，自然也想不出一个因为所以然来，
只是觉得最近过着非正常的生活——有表面而无实在。
　　实质上，似乎的却是自己多虑了！可是，偏偏有着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侵入了我的生
活，回首相识的点点滴滴，那纯粹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如今，每天平凡得面对着这样一个
人，以至于有点神经质。我，就像琳子所说的那样，处于一种非常时期，矛盾无处藏身啊！
“
　　……
　　去南京的日子渐渐逼近，大家都是那么地迫不及待，惟独我是那么的“独特”。
　　10.28早晨，星期一，彬推着自行车陪我慢慢走去学校。一路上，我们之间说话的口吻
还是像往常一样自然。他嘘寒问暖的话语让我倍感窝心。暗暗觉得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滋
润着我的心田。
　　到了学校，我们要出发了。和他的约定是今晚的一通电话。
　　我们出发了，他正在上自修课，我正在前往南京的漫漫长路上。一路上我们凭借着手机
肆无忌惮地聊天，同时，他也正和琳子同学聊得起劲，渐渐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种摸名的醋
意。无人能了解。
　　到了南京后，我还是不忘定时地发消息给他。尤其是得知他的胃又开始犯病，我担心不
已。每时每刻都想着他。
　　傍晚了，在夫子庙喝了点酒。闲着无聊便告诉他我现在的状况。
　　“我的脸好红，喝了点酒。”
　　“因为我想着你，所以你的脸会红。”
　　看了他的消息，我呆滞地反复阅读。这是他对我说的吗？我半信半疑。一定是在做梦吧？
！
　　我不敢相信他对我所说的，因为这是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对我所说得最肉麻的一句话。我
的脸更红了。是有光泽的红色，更是幸福的红色。
　　晚上洗完澡，没到我们约定的时间，我便拨通了他家的电话。虽然那天我们的话语并不
多。但是让我感觉到了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的心，骗自己的说法是——充满着谢意。
但真正的感受却是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想他，我想立刻回到他的身边。
　　一个晚上，我都没睡。因为想他，想他对我说过的每句话，给我的每一个笑容与欣慰。
我迫切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琳子同学按耐不住好奇心，更是因为我的魂不守舍，便直截了当地发短信问他：
“部长，别不承认喜欢璐。”
　　许久，彬没回消息。我很紧张，全身发抖。这一刻的等待也许是我日夜所盼望的。但却
又是那么的忐忑不安，我怕失望的回答呈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任何想
法，因为我的想法是那么的多情，不符合逻辑。以至于会让人耻笑。
　　突然，耳边传来了手机的响声，果然是他。
　　无论是我还是琳子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尤其是我。
　　“不会，因为这样的结果会很惨……。”看到这里，我已经没有勇气继续了，我知道，
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在愚弄自己，欺骗自己。在这梦醒十分，深感自己的颓败，只想对自
己说：“我鄙视你。”
　　接着，琳子就这个问题和他聊了几句，同时也执意要我看他回的消息。我敷衍得目视了
一回。我伤心，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还有一些原本想尝试着和他在一起的勇气，
不想浪费，所以便拿来坚定自己，告诉自己：不准流泪。接着的几小时内，我故作坚强，疯
狂地玩耍，来麻痹自己的心灵。但我失败了，隐约间，他的一切和他的间接拒绝在我脑海中
交杂着。也许又是一种无聊，我便习惯成自然地发消息给他“我不回来了，我要死在这里。
”
　　……
　　一时间，我发了许多条，明显，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拨通了我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回事，你说不回来就能不回来的吗？你说过明天要请我喝AD钙奶，还有晨
跑，还有……”他气急败坏地训斥了我一通。
　　在这一瞬间我傻了，对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十分疑惑。那些刺眼的短消息击退了存于我内
心深处所有的激情。我并不确定当时对他的不成熟的感情，可是这些诸如此类的话语对于每
个女生的影响何尝不是相同的？！只是程度的深浅，时间的长久在从中作梗。可是，他依然
对我始终如一的好。以至于我无法轻易搁浅这些琐碎的感情。我矛盾！
　　我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压抑，眼泪想流水般流出了储存它已久的眼眶。但渐渐地，我也
想通了。就算站在朋友的角度，他对我的好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我会永远看在眼里，记在心
里。至于乱七八糟的感情因素，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一切顺其自
然吧。
　　　　　　　　　　　　　　　　　
　　傍晚，久别的嘉定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仍处于重重矛盾中。
　　我打开手机电源，习惯成自然地发消息给他“我快到了，你们放学了吗？”
　　“我在门口。”
　　“天黑了，快回家吧。”
　　“不要紧的，我会等你的。”
　　“谢谢”不知怎么的，生疏的一句谢谢从我口中直奔而出。
　　“客气（学你的）”
　　“：）”我笑笑，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
　　到了校门口，借着一丝路灯微弱的光芒，我看见了他的身影。我下了车。他呆呆地站在
那里，对我灿烂地笑着。
　　我们还是像周一早晨那样，他推着车陪我慢慢走。只是我的心情不同了。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累，你没事吧？！”
　　“我不是好好的吗？！”其实我不想接受他的任何问候“今天怎么了，不开心吗？”
　　我吱吱唔唔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想回来。”
　　“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专注的眼神让我颤抖。因为我的心虚。
　　“不……不是的。”我敷衍地说道。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但没有继续质问我。
　　我们的晚饭是麦当劳，我喜欢那里的气氛，很温馨，浪漫。但并不匹配当时我的辛酸与
矛盾。
　　吃饭时，我不想再提起任何事情。具体地说我故意转移话题。还好他没有揭穿我的内心。

　　吃过晚饭，他来到我家，我们一起做作业。当我再一次见到他，我的心中只有一种高不
可攀的感觉。
　　我受不了这样的我，便拨通了朱朱家的电话。
　　“我不开心，真的。”我直截了当地对朱说。
　　“为什么？”朱很惊讶。
　　“因为……星期天告诉你。”
　　“啊？！好吧。”
　　我当时的目的只是想让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有心事，仅此而已。
　　一边的他不安的看着我，没收了我的作业本和笔，死活要我告诉他不开心的原因。可我
又怎能说出口了。后来彬十分尊重我的意愿，没有让我继续勉为其难。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哦，路上小心。”
　　临走前他还是那样不安地看着我，似乎觉得在我身上会发生一些事情。他担心的眼神让
我泪如泉涌。最终，在他面前，我哭了，撕心列肺地哭了。因为我一直觉得在我的生活中他
是我的启明星，开心果。可是当我有一天发现他不是以前的他。我失落，压抑不住忍受了一
天的痛苦。
　　他试图安慰我，可是自尊让我在他面前变得拘束，渐渐发现我和他不可能回到从前的那
种感觉——幸福，欢笑互相夹杂的感觉。
　　第二天凌晨4：00，他拎着书包来到我家，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虽然我知道是他，但
是眼前的一切似乎在一夜间变得陌生。
　　这个夜晚，我彻夜未眠，沉溺于网络。因为我想不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伤痛）。

　　我没精神，整个人就像陷入深渊似的变得萎靡不振。
　　“今天早晨，我不想去学校了。”我意志坚定“如果不舒服那就别去了。好好休息。”
他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那，你能否帮我带一张请假条给琳子，让他转交给班主任。”我请求。
　　“当然可以。”他面带微笑地答应了。
　　于是，这天早晨我便下定决心不去学校。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也决定不去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语……
　　这天早晨，我们互相依偎着，对我来说，这是如同作梦般地奇迹。更不知道是什么力量
感化了他的内心。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想说，怕你伤心。”他忧虑重重
地说。
　　“啊？什么？”我装傻。
　　“我知道你也许看了我回琳子的短消息，其实我怕如果我们在一起，会伤害你的，因为
这段感情必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划上句号。”
　　我觉得他的话好严肃，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我心乱如麻。偷偷地哭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我不想多说什么，更没必要。
　　他抱着我，心里顿时感到阵阵暖意。中午琳子和水精灵来看我，他也并未回避什么。依
然把我当作怀里的小孩。抚慰着我的心灵。
　　我的心里结地那层冰就这样被这阵出自内心的暖意给瞬间融化了。灿烂的笑容顿时洋溢
在我的脸上，让一直生活在忧郁中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幸福。就这样。在一片乱绪中，我们
开始了。
　　　　　　　　　　　　　　　　　
　　　　　　　　　　　　　　　　　
　　直到现在，过去的一切我仍旧历历在目。
　　前天，他给我了一封他所谓的正式的情书：他称这样的爱情为：“看在眼里的爱情。”
其实，这样的爱情看在每个人的眼里，尤其是我，他。
　　我把这样的爱情称为“水姻缘。”虽然我不清楚别人是如何定义这个名词。但在我的心
目中它是最美丽无暇的，似水柔情的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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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12/2002
　　　　　　　　　　　　　　　　　
　　　　　　　　　　　　　　　　　
　　后记：我以为，真情在发生时才会有其作用，我错了。原来真情的作用会是永久的。我
一直将过去的东西称作是过去，但是现在的我知道，它还是未来。我之所以毫无边际的这样
说，是因为，我又一次感动了。
　　我是一个充满着幻想，喜欢新鲜的人，所以我从来不会否认任何形式的爱情，但是在先
前，我却也从未想到过有这样的爱情我会经历。
　　我见到璐，开始就会被她的气质所吸引。我认为，她会是个出色的女孩，因为她是那么
的可爱、聪明，但是她自己却从不争什么，这让我开心，因为她是如此的独特。
　　后来，我们开始了爱情。简单，单纯，曲折，尤其是那一次……那是她秋游回来，我好
想念她，因为那段时间的接触让我习惯性的想她；我担心她，因为她从来对自己不好，其次，
我伤害了她。我在风中等待着，并不急切，我知道我能见到她，并且就是不久以后。我必须
平静，因为我的心里仍旧是矛盾的——我是否必须与她分手——我们是否开始。来了，一个
熟悉的人影向我走来，我心里一下子开心起来，这个反应告诉我，我应该和她在一起。我看
见她，看清楚她，我又变得难受，因为那双眼睛是受过伤的，心同样是。我不能说什么，因
为我天生不会哄人，我只能让她感到我的心意。我们慢行在路上，并且都装作没什么发生，
尽管我曾经问过她原因，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饭后，我到了她家，我希望她能躺在我怀
里，让她看我的心，但我没有，我得尊重她。但是，就是这段时间，我没有安心过，我确确
实实不能让她伤心，但我又确确实实让她伤了心，我矛盾，并且一起伤心着。我必须回家，
但我却不放心，我知道，在那过去的一分一秒中，她仍旧是那样的伤心，我看到她的心淌着
血。她哭了，因为许久的伤痕压的她太深，她终于还是哭了。我尽量安慰她，尽管我知道这
是无动于衷的，到最后，我选择离去，我希望，在没有我的空气中他能寻到些什么。我向自
己打赌他不会有事，但是这仅仅是骗自己的方法罢了，我也因为种种的内疚而无法入睡。我
凌晨去了她的家，她的脸色让我心疼，我知道她定没睡好，我决定，我必须让她快乐。我抱
着她让她好好休息，这是我的责任——我该让她开心。在抱着她的同时，我感觉一样的温暖，
从未找到的温暖。那就是开始，一个继续发生着的故事的开始。这个开始越加告诉我，我得
对她好，这是我的责任，天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