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奋斗 2018-3-26 11: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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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20 天 [LV.4]偶尔看看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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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艾敏会打篮球的缘故吧,我也开始关注这一体育运动了,篮球在近几年的\"发展\"几乎疯狂,大街小巷,老的少的都玩弄着;大学校园更是热闹,操场上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
因为不想被关注,我总是挑最不起眼的、人最少的地方玩。我娴熟的运着球,几个月的懒散,没影响我分毫,我不会很花哨的动作,有了感觉就在篮下投篮。我想我这样简单的动作不会引起任何关注,可没想,有一只篮球出现在了我的“头顶”上-----没进。篮球回到了主人的手里,也是个女的,她并没理会我,自己自顾自的在运球。
我带着自己的球到了另一个篮筐下,不想那只球也跟了过来,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继续投篮了。我左右环顾了一下,已经没位置了,我知道,我今天的兴致也没了,抱着球想走时,她却开口说了:“我们一起玩吧。”
“今天我累了,以后吧。”
其实,我并没走远,我在树阴底下看了她打了几圈,女孩子能有她这样的技术的确不多,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致.
以后的几天,仿佛我们都互相留意站对方;我在,她必定会很快出现,她在,我也会刻意去看看.两个技术相当的人,在一起,总能擦出火花;和她在一起,虽不能和部队的士兵比,但也很刺激.在球场上,我的心意仿佛她都能懂,她愿意和我天南地北的畅谈,偶尔的共鸣她更会激动的拥抱我,她会直呼“你也这么想?太棒了.”
就这样,在我的身边又多了一个朋友,左有佳丽,右有甜静.有时候,甜静会不害臊的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就是学校的一道风景线.我则会和佳丽在一旁取笑她.她们两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
下意识的才发现,回上海这么长时间都没去看望过爷爷,自父母离开后,爷爷就一直呆在了上海静养.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英雄,那年,他从战场上回来后,就这样了,据说是耳部中枪,因为当时医疗环境差又没得到及时的治疗导致现在靠着轮椅生活.
爷爷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认出我了,毕竟那么长时间没见了,他老人家开心的一直向我招着手,我陪着爷爷下着棋,说着话,和他讲述着伯伯、婶婶还有哥哥的事………一个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看着爷爷80岁的年纪,面色还是那么好,我很放心.
伴着夜色,我离别了爷爷,踏上回学校的路程. 本次列车开往莘庄,下一站XXX,请乘客从左边车门下。上海的繁华、有序也往往体现在这一时刻:往来人流,上下地铁,从不拥挤,每个人都是那么有条不絮。我初涉上海,这一号线已与我亲密无比,我也喜欢享受这车上的这分安宁,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们安详的等待着,我总会被这种氛围吸引住。
就像今晚,大家都是赶着这末班车回家,感觉是那么的舒服,纵然车厢拥挤,大家却还是那么礼貌的谦让着,年轻人给老人让座,男士给女士挪空间。。。。。。。我喜欢这么温心的画面,大家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回家的那一站!而我,封铃,一新上海人,就习惯性的低着头,目送着每一个陌生人的背影,迎接着又一个个新陌生人的到来。
有人天生喜欢站,即使空位再多,他宁愿站着;而有人就喜欢坐,期待着每一次列车靠站的长鸣声,有空座;而我,随遇而安,因为人多,我始终站在原地不动,目送着一个个起座、入座的过程,就好比这一位朋友,摇摇晃晃的摸索着一旁的扶手,入了座.
…….
好几次的停靠站,车厢内早已换了好几拨人了,。那位朋友倒是蛮有意思的,似睡非睡,亦睡又不能,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我揣测他是怕误了站,不敢睡,现在,见他在电话,我也就没在看着他了,扭头往另一边看去了。
……..
右耳边,越发听见了不该听见的话,这些话让人听的很不舒服,我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原是那位朋友,估计引起了公愤,几乎所有人都冲着他看,他倒是一点没注意,话,越发离谱了。我打量着他的穿着,上身背心,下身中裤,脚上两木屐,我会心一笑,于是又扭头过去,无心在听他的胡话.
不知又过了几站,我已经玩弄起了手机,低着头听这着音乐,却能明显感到车厢内气氛的不对头,左边车厢的人甚至跑了过来。人们议论的声音把我耳中的歌声都覆盖了!抬头观望过去,才发现那边已被包围,没有任何缝隙让我看清一切;我无心关注这一切,把耳中的音量调大…..优雅的歌声中猛然间,穿插着一阵撕心裂肺的闷哭声。声音,声音是如此的不同,让人听了心痛,我不忍这声,挤入人群,心中一震。
竟然是刚刚那位朋友,可是这次过分了,竟抓着一女孩的手,那女孩痛苦的挣扎着;那人却始终不松手,嘴里还疯言疯语的讲着,这场景真叫人看不下去。我看看周围的人,不少是男人,却始终只站着,什么都不管,我看了,顿然失落,竟没人上前帮忙。那女孩一直闷哭着不发声,这点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求救?当我疑惑时,我看她哭着向我们做手势时,我恍然大悟,杀那间,我对着旁边的人说,她在向我们求救,旁边的男人都不语。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帮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看不下去,站了出来,走到那位‘朋友’背后,对他说:“你吓着她了。”我明显能感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气,只见那位‘朋友’抓着那女孩的手转身过来,而那女孩却胆怯的看着我. 这位仁兄一开口,酒气更足,见我是女孩,就说:“怎么,你也想一起吗?”
“这是在公交上,请自重”
周围的人在非议着,很清楚的听到有人叫我别管闲事.
那仁兄一手拽紧那女孩的手,一脸转向我,愈靠愈近,冲着我作怪,那酒气也越来越浓,让我很不舒服,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让着他,他的焰气反倒更厉害,欲伸手抓我,我有点生气了,我用了三分力,把他的手反拧了过来:“快放开她。”没想到酒后的人竟是麻木的,试想自己从小在军区长大,这三分力已经可以让普通人觉得疼痛了;不料;这醉汉一抽手,反而我的眼镜被他顺势弄飞.
全场人一片寂静,嘘声一片,我弯下腰,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拾起眼镜,戴上,微微扬起嘴角,偷笑着想:好久没教训人了。那仁兄见我站着不懂,以为我怕了,出言不逊:“小妹,要我帮你戴吗?”一手始终抓着那女孩不放,另一手又欲伸向我冲我作怪,哪等得了他伸直手,我小步跨前,用自己的左肘猛击他的侧脸,没给他反映的机会,我一曲膝,转身,用右肘打了他下巴,估计这下被我打清醒了,那仁兄立马松手,蹲下叫疼。
车厢内有一片哗然,鼓掌的鼓掌,笑的笑,应有尽有,那仁兄见这场面,越发了作怪,扬起拳,欲冲我打,看的出拳拳都是拼了命的出力,可始终碰不到我,或者是我移动的很快,他始终占不到便宜。。。。。。我也不想浪费大家时间,毕竟已经很晚了,趁他出拳,我身体往侧一移,用十分力,拖住他的双腕,一把反拧过来,最后,使出了过肩摔,把他狠很的摔倒在地。全车厢的人轰然大笑,我顾不得他被我摔的怎么样,只走向那个被吓坏了的女孩,从口袋中拿出纸巾,蹲下,递给早已缩在一旁的她,给他做了手势,叫她别怕;那女孩见我,起先是笑了笑,比划着手势说了声谢谢,而后,我明显有看出了她惊恐的眼神,我能明白,那眼神不是来自我,而是我背后,貌似有庞然大物吓着她了;我想我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怪自己太大意,凭我再快,也躲不了他这背后一下。无奈,我真得白挨他这一下,我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以赌一把的心态,赌自己不被打到,再反击。可等我转身时,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仁兄已经倒地。全场人又一次轰然大笑,在我视线里,有个男孩和我一样,那么孤立的站在这中心位置,停顿了一下,我又转身走向那女孩,扶起那惊呆的女孩;问她有没有受伤,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要我送她回家吗?那女孩擦干眼泪,用手比划着说:我马上下,爸爸就在站头等我,谢谢你,今天真的谢谢你。
……..
靠站了,所有乘务员以及站长都赶了来,扣押了那醉汉,把那受惊的的女孩送下站台,乘务员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道歉的话;站长还有其他人向我致敬;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受到了致敬,我看站长满,脸歉意,于是开口说:“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今天不早了,我看您也累一天了,大家还是各就各位,早点回家休息吧!”
很快,人群散去了,大家各司其职,我安静的站着,带上耳线,听着音乐,在莘庄下了站,站外的天空已经全黑了,抬头的那一杀那,感觉好冷,今晚为什么会这么冷!
…..
我加快脚步,往学校赶,出来都一天了,大家都该急了,进校门的那一刻,我感到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转身一看,竟是那帮了我一把的人。我摘下耳麦,先开口说:“有。。。。。什么事吗?”刚才没仔细打量,现在凭借月光,看得出是个斯斯文文,干干净净,一副书香子弟家的样子,高我一个头。
他伸出手说:“很想认识你,我叫欧文,应该和你同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请问能知道你名字吗?”
我听他说是一个学校的,也就少了防人之心了,伸手碰了他的手一下,也没等他握着,我就马上缩了回来,见他疑惑,我说:“好了,太晚了,早点回寝室吧,今天,谢谢你!”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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