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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435 回复:0 发表于 2004-3-15 00:01
  • TA的每日心情

    2013-1-24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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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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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4-3-15 00:01: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看了有撒感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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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身是可耻的”,不知道是哪位大侠说的话。我要加半句:“双身也是可耻的”。感觉“双身”等于拍A片,遇到后没两句话,就跑到床上去做更深入的研究了。现在的时代,是情色时代。
                     
      (一)
      我和玲玲的相识简直是偶然了不能再偶然,庸俗了不能再庸俗。爹妈认为我在讲天书,朋友们怀疑我是从某个夜总会把她领出来的。
                     
      公元某天的下午,玲玲打车到朋友家玩(她朋友和我住同单元),下车时发现钱包忘带了,正巧被我这个好人遇到,于是很潇洒很怀好意地替她付了车费。
                     
      结果那个既偶然又庸俗的下午,玲玲没有去她朋友家,因为我们去电影院看《指环王III》了。迟到半小时,我们静悄悄地坐到最后排。到结束时,我最终没能看懂一丝情节,不是因为我愚笨,而是打从进来开始,玲玲就一直尖叫到散场。我开始怀疑这美女之所以单身,是因为患有间歇性神经失常。一般这些病都有遗传性,后来我去见了她父母,二老挺正常,所以我就怀疑是她爷爷那辈出了问题。这个事情可大可小,第二天我赶忙去找那个搞生物的硕士朋友,请教有关神经病的遗传问题。答案没找到,但那煞笔的金边眼睛是玩完了,在我揣测不安的求问下,他曰:目前我不在研究这个课题。你说他的眼睛是不是应该扔在地上踩它个一百零八回。
                     
      我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和她坐电影院最后一排的动机,这倒不因我是啥文明公民,怕打扰其他高尚人类观赏科幻巨著,而是准备和她搞点小动作,吃点小小豆腐而已。谁知道这美女警惕性特高,我连个指甲边都没能碰到,为此我还怀疑过她是干警察或者研究犯罪心理学一类东东的,紧张好一会儿呢。
                     
      最后结论,美女是玩经济学,以前还搞过舞蹈,怪不得小脚不是特好看,当然,这是我和她那个以后才发现的。找一个玩经济加舞蹈的女人是件很倒霉的事情,她能把你的私房钱精确到元后的两位,还可能很爱浪漫,为此我一直不敢去离开家门三里以外的地方,说不定哪天你回家就会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不过肯定是个男人,据我了解,玲玲尚未有“不良性取向”。
                     
      当年,和阿珠恋了死去活来时,这丫头为了让我不泡其它美女,逼我发了一个誓,很荒唐的。如下:凡新认识的女孩,三天内亲不到嘴,五天内上不了床的,一律禁止再来往。我是研究神学的,自己的誓言是言出必行,由于还没遇到过一个女孩愿意五天内献身于我,所以至今只谈过阿珠一个女朋友。
                     
      今天,是认识玲玲的第三天。为了完成三天内亲嘴的艰巨任务,我在房内策划了一下午。
      “玲玲,晚上出去吗?”
      “不,你呢?”
      “那我来你家和你谈谈人生,理想和学习,好吗?”
      “就你?来吧。”
                     
      一室一厅,住一个人不大,住两个人不小。
      “你躲床下面干什么?”
      “快过来帮我找图书证。”
      我把刚买的红酒放在桌上,和玲玲一起钻到了床下。
                     
      “啵——”
      找到图书证的玲玲太激动了,居然撞到了我的嘴上。我担保这是意外事件,不在策划之内。
      “你脸好红啊,怎么了?”
      如此快速地完成了任务,恐怕基努。里维斯来了也没这么顺利,能不激动吗,我一激动就脸红。
      “好烫啊,你生病了?”这丫头居然还拿手摸我的脸。
      “没,没,我有事先走,红酒给你老爸喝的。”
      语无伦次的我夺门而逃,今天搞定,该去准备后天的重头戏了。
                     
      每次认识新的女孩,喜欢带她们去三里屯,我觉得那里是发生速食爱情或者一夜情的必由之路。一共带四个女孩去过,这四个女孩之间有个规律,不过不是我发现的,而是酒保发现的。
      “今天够神气的呀!”
      “神在哪里,又气在何处?”
      “神在你带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漂亮,气在一个比一个老。”
      “靠。”
      这些混迹在娱乐场所的人,估计都练就了一付辨别女人年龄的特技。玲玲比我大四岁,而她的美貌使大家都认为她比我小。
                     
      我和玲玲在酒吧进行了半小时比较文明的交谈。一扎啤酒下肚后,文明开始向野性回归。
      “晚上送我回家吗?”
      “你一个人住吗?”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你别逼我。”
      “到时候难说谁逼谁呢。”
      “我可不是喜欢拿着小弟弟在女人面前炫耀的男人。”
      “那一定是你小弟弟比较小。”
      “是的。”
      “有多小。”
      “最佳状态十厘米多点。”
      “十厘米有多少。”
      “大概刚好能放进去。”
      “坏蛋。”
      “有一点点吧。”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说。”
      “我属于性欲比较旺盛的女人,你怕吗?”
      “不怕,送你个成语。”
      “成语?”
      “没有了弟弟,我还有指头和舌头。”
      “这也叫成语?”
      “出自——现代成语词典。”
      “是流氓成语词典吧。”
                     
      一室一厅,住一个人不大,住两个人不小。
      “来点红酒吗?”
      “我给你爸捎的那瓶?”
      “笑话,你拿瓶没包装的酒到我这儿来是为了给我爸?那天在电影院你的手在那儿比画了挺积极的。”
      “……”
      “我们怎么开始?”
      “我正在考虑这个要命的问题。”
      “从嘴开始吧。”
      “我的嘴还是你的嘴?”
      “这个有区别吗?”
      “我的嘴,就是你吻我;你的嘴,就是我吻你。”
      “那就我的嘴吧,咯咯!”
      ……
                     
      天亮了。没开眼,就被阳光刺了不行,这女孩家的窗帘遮光性能太差。等我张开眼后,吓了一跳。
      “喂,你昨晚怎么没拉窗帘。”
      “有什么不好吗?”
      “我们那个的时候灯开着吗?”
      “我在你上面,灯在我头上,我怎么看的见有没开?”
      “这还用看吗,你不会感觉吗?”
      “你做爱的时候还去感觉其它东西吗?”
      “本来想问你的第一句话是——昨晚爽吗?”
      “就你?”
      “给点面子好不好。”
      “哦!爽。”
      “多爽?”
      “欲仙欲死。”
      “那继续吧。”
      “呸,窗帘没拉。”
      “你做爱时还去感受其它东西吗?”
                     
      就这么简单,完成了“五天计划”,没有违背和阿珠的承诺,当然也就可以和玲玲继续交往了。至于我们同居那段,我就不罗嗦了,反正就这么回事。
                     
      “快吃晚饭了,还出去?”
      “陈兵找我去喝酒,晚点回来。”
      酒色最伤身,偏偏是男人最喜欢的东西,我也一样,来者不拒。
      三小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家。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呢喃的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声音,顿感不妙的我闯了进去。沙发上,一个女人把头埋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根部。
      “行吗?”
      “再下面点。”
      “行吗?”
      “就那儿,哦。”
      “我XX妈的吴玲玲,你厉害。”
      原以为玲玲不会背叛我,但没想到她背叛了这么彻底,这么恶心,居然和自己最好的女友玩这个。
      我冲下楼,跑到广场,突然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一幕,一阵恶心,刚喝的啤酒连同中饭,早饭全部吐了出来。一个小孩儿陪妈妈经过我身边。
      “妈妈你看,那个叔叔随地大小便。”
      “别乱说,叔叔是喝醉了。”
      地上有一板砖,但我连拿起它砸人的力气都没了。向干净的地方爬了几米,干脆躺了下来。深邃的天空中有一个不圆的月亮,象把镰刀,如果我现在能使用必杀技“镰刀斩”,我一定把楼上两个恶心的女人废了。越想越昏,我开始自言自语了。
      “如果太阳是公的,月亮是母的,他们能做爱吗?”“估计不能,太阳没柄。”
      “我认为能,月亮是弯的,正好可以包住太阳。”恶心女人居然还有脸跑我身边来接话。
      “就象你用嘴含住我的蛋吗?”
      “可以这么说,不同的是——你的蛋是两个,太阳只有一个。”
      “你妈的怎么还不去死,滚!”
                     
      “你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可见的我都相信。”
      “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吗?”
      “刚才是相信的。”
      “你相信我是干净的吗?”
      ……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是吧?”
                     
      “呲——”玲玲右手的水果刀在月光下闪着银色诡异的光芒,而下一秒后,这柄利器划过了她的左手腕。如果你是我,你一定不会相信这刀是割的她自己。我见过N种女生割腕自杀的场面,大多是恐吓为主,象玲玲这种挥刀的力度和速度完全是只求一死了之。
                     
      不知道从哪儿来了力气,也许就是那狗屁爱情力量,被乱性玷污了的爱情力量,使我弹了起来,抱过玲玲就向广场北边的医院飞奔过去。
      “自杀和鲜血不一定能洗去肮脏,你这是自讨苦吃。”
      “我,我告诉你一件事,可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哓哓把家里凳子坐坏了,被钉子刺到了屁股。我给她抹了紫药水,你进来的时候,我正给她上纱布。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哓哓愿意把屁股上伤口给你看,来证明我们的清白。”
      “啊——,那你也犯不着割腕。”
      “我想知道,名誉和性命,哪个对你更重要。”
      我最终没有去查看哓哓的屁股,家里损坏的凳子和散乱的纱布能够证明一切。
                     
      我和玲玲五一就要结婚了,我们会很幸福。
                     
      又是一个月夜,一间没拉窗帘的卧室。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怎么了?”
      “我们有个一个宝宝,三岁了。”
      “三岁啥都不会干呀。”
      “宝宝会的事多了,不但会打酱油,还会上网写——情色时代。”
      “去死!”
                     
      (二)
      小区的广场很大,如果是晚上,即使和男友在角落里做些事,别人也不会看见。这是我朋友哓哓告诉我的,我没有试过,因为我没有男友。但我经常去广场上坐坐,在那儿能看见亮子。亮子是我小学同学,和哓哓住同单元。可是这小子从来没有注意过我,难道张了漂亮也是错吗?亮子有个怪毛病,认识的女孩最多只交往五天,这也是哓哓说的。
                     
      我才不甘心被冷落,于是精心设计了一场邂逅。如果亮子仍然顽固不化,那我以后一定不再多看他一眼。
                     
      二十米外,亮子依旧是那平头配上灰色夹克,整个一冒牌黑社会。估计我已经处于他的射程以内,连忙下车。
      “哎呀,我忘记带钱包了。”
      “小姐你不会吧,我们这行就赚的这点小钱呀。”
      “真的,我真的忘带了。”
      “司机,车费我给,不要难为美女。”
      这小子果然上当了,英雄救美呢。
      “谢谢,今天实在太感谢你了。”
      “别客气,我是看你和我以前一小学同学张了特象,才帮你的。”
      天下居然有这种笨蛋,象你个头啊,我就是。
      “那你帮人帮到底,我想去看《指环王III》,有空吗?”
      “乐于奉陪。”
                     
      这小子特抠,居然要我如此一个大美女陪他步行半小时到电影院。不过这种男人找了做丈夫,未必不是好事。
      “两张三点二十的,兑换券可以用吗?”
      “可以。”
      我昏,这年代还有男生出门身上带着电影兑换券的,稀有动物。
      亮子和我性格差不多,看电影时比较专注,基本不说话。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可前排有个女生老是在那儿尖叫,她男友就去抱她,烦死了。忽然有种想要亮子抱我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我也大叫起来,而且比前面那女生更夸张,几乎是恐怖绝望的吼叫。亮子还真坐的住,一点没有要抱我的意思,于是我继续吼,可他就是不动,直到散场时,我嗓子冒烟了,这笨蛋才很绅士地起身说:来杯冰红茶吗?
                     
      亮子的表现太糟糕,使我一点兴趣都没了。晚饭后,我扔了一个号码给他,就独自回家了。越想越气,没被人抱成,还把自己搞成了野鸡嗓子,淑女的形象毁于一旦。
                     
      第三天晚上,亮子来个电话,说要来我家慰问我。开门时,发现这小子难得笑嘻嘻的,手里还拎瓶红酒。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看来这小子是准备吃定我了。没那么简单的事,等会儿偷偷吻他一下,如果他脸红,那今晚我就答应他;如果镇定自若,那肯定是情场老手,我就一脚踹他出门。
      “亮子,过来帮我找图书证。”
      “嘿嘿,找东西我可是强手。”
                     
      在找到的一刹那,我把脸凑了过去。
      “啵——”
      恰倒好处,给他一种我是无意的感觉。晕,他还真脸红了,红了象个猴屁股,我摸了摸他脸。
      “你没事吧,脸好烫。”
      “没事,没事。”
      说完,这小子就逃了,酒也没喝,说是送给我爸的。我不禁怀疑这小子是个处男了,即使不是,也起码是个副处。后天一定要把他给泡了,虽说我们才认识三天,不过我喜欢他可有大半年了,也不算放荡女人吧,嘻嘻。
                     
      亮子真俗,带我去了三里屯。大凡带女孩去这种地方的,晚上都是有所企图。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与我不谋而合。刚开始,他还挺正经的,政治经济军事说了个遍,我估计他把这半年在网上看的基本都抖了出来。一扎啤酒喝完,就开始语无伦次了。
      “玲玲,你真的好象我的小学同学。”
      “她漂亮吗?”
      “漂亮,不过没你漂亮,我第一次见你就要流口水,可是周围人太多,所以硬是噎了下去。”
      “那你晚上送我回去吧。”
      “然后呢?”
      “然后做些我们都愿意做的事。”
      “你愿意和我做什么呢,爱吗。”
      “你会做吗?如果不会,缴学费,我教你。”
      “可以分期付款吗?”
      “那利息要多些,准备几年付清。”
      “到我们老掉牙的时候。”
      一句老掉牙的话,我就被亮子给感动了,那晚以后,我们住在了一起。
                     
      我们每周有七天睡一张床,每天做一次爱,有时候兴致好,我们也会做两次,甚至三次。我比较粗心,有时候做事忘记拉窗帘,被他数落了好多回。
                     
      日子总在磕磕碰碰中度过,我觉得自己很充实。我们都有婚前性行为,不过我们并不无耻,他不是色狼,我也不是荡妇,我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比较快地结合到一起。
                     
      “哎呦,今天独守空房呀。”
      “呸,他去陪朋友喝酒了,晚上肯定会陪我。”
      哓哓没事总喜欢往我这儿跑。这丫头个头不高,可体重严重超标,我一直担心家具有一天会命丧她手。
                     
      “扑通”
      你瞧,我的预言够灵验吧,她用痛快的方式了结了我家那张摇摇欲坠的凳子。
      “你屁股怎么红了?”
      “啊!有钉子刺着了,好痛啊。”
      “快躺沙发上去。”
      幸好只刺进去一点,不然这女人的宝贝地方算是破相了。我给她抹了些紫药水,又找了些纱布给她包上。我在哓哓大腿那儿挠痒痒,逗了她笑声不断,哎,简直就是叫床。
                     
      “吴玲玲,你在干什么!”
      完了,亮子喝多了,看到我们刚才那情形一定是以为我和哓哓在搞那个。我的天,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我顾不得放下手上割纱布的小刀,连忙下楼去追亮子。
                     
      “我现在看了你就恶心,你给我滚。”
      “亮子,你听我解释,我们……”
      “解释你妈,你上去,继续,我永远不要看见你。”
      “你真的永远不要看见我吗?”
      “废话。”
      我没有割过腕,但我知道今天只有以死抗争了。时间在一秒一秒消逝,我不断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没事的,就疼一会儿,就一会儿。
                     
      “呲——”小刀划了过去,第一秒没感觉,第二秒就是撕心的巨痛。
      亮子傻了,缓过气来,抱起我就向医院奔去。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性命远比他的名誉更重要,他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
                     
      “为什么那么傻,死不能顶替什么。”
      “我不要顶替,我只要你能抱着我,象这样,这样……”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们的误会已经被哓哓用事实澄清了,这女人还算将功补过。
      “玲玲,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我想看书。”
      “什么书?”
      “《情色时代》。”
      “靠!”
                     
      (三)
      我姓张,开出租的,人称“的哥”的就是指我这种人。
                     
      我给你讲个段子,不是太荤,有兴趣就听听吧。
                     
      年纪大了,前列腺不行了,晚上要起来上厕所。那天,大概已经凌晨二点,我们小区的住户都睡了,可我对面那套一居的灯火还亮着。那房子里住着一个女人,准确说是一个美女,有时候她换外套啥的也不拉窗帘,每次我看到后都有勃起的冲动,要知道,我这年纪的人,勃起已经是比较困难了。话归正题,我瞧见那房子里一男一女正在拥抱亲吻着,那女的倒挺主动,还帮那男的脱衣服。我再仔细一瞧,那女的不正是前几天坐我车忘记带钱包那小姐吗,而那男的就是替她付车费的小伙子。衣服越脱越少,关键时刻来临了,可T.M.D我那婆娘也起来上厕所,正好被她也瞧见了,结果A片没看成,还被罚站了一小时,你说我衰不衰。
                     
      你要说这情色时代的玩样,都是年轻人玩的喽,我们只有等下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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