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参赛非命题小说＜＜竞爱＞＞

chengjia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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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剑



序  言

我发现古今中外涉及写梦的作品，只是将梦作为其间一部分，一般是很少一部分，总之内容是现实情境；我这篇小说从首字首句至末句末字全是梦境，每一节都是梦境情境。在此不一一举例说明，聪明的读者自能体会。此小说是写清泉飞临一座城市参加竞爱的故事，没有现实（相对没有梦）的故事——它既是爱情小说也是社会小说——用这种全梦方法不是为哗众取宠，而是为表达上的自由，形式永远是为清醒的内容服务的。

“美是一条——也许是唯一一条领我们向未知部分而超越自我的道路”（埃利蒂斯）。与其说这是新创作方法的尝试，毋宁说是思想观念的试图革新。创建与创新，是新时代的要求，也是时代赋予作家的使命。



一、



随一束绚丽的光芒，我飞临一座城市上空，但见立交桥上车流如潮，一幢幢扁形摩天大厦高高耸立。心想于此城闲玩一回倒挺不错，便停落于一个十字街中间，所有小车四面停歇，只见人流鱼贯而行。俊美的自己眼睛含有一丝淡淡忧郁与迷惘，面对缤纷不知该往何处行走。此时一位姑娘朝我走来，介绍自己是一名郊区中学老师，名叫李欣。她身段颀长长发飘飘，皮肤黑黑的，眼睛却大大的，一位黑里俏女孩。

“和你做个游戏！”两绺瀑发泻下遮盖了眼，她将之一甩至后霸道地说：

“游戏……什么游戏？”很好奇。

“竞爱游戏！把你复印两个，你俩在一年内为我的爱情竞争。谁失败谁淘汰出局，谁成功我就敲定做他的女朋友。”

我想这游戏无聊，好象电视里无聊的娱乐节目，却为何能让不少人兴奋。正想拒绝，见我犹豫，她大声道：

“知道你不敢！再说这游戏，能体现出人的价值，不勇敢、不敢赌。”

“好吧……参加，能不能不叫游戏，叫比赛好吗。”不想被人想成懦夫，也许她说话没错，能比出自我价值有多大哩。

“哇，就叫竞爱比赛！”她兴奋地扬手想打我一下，手抡到半空却扔下来。



二



李欣知我姓名后带我来到附近一家打字复印店，叫我钻进一个竖式机器里。憋闷一会一阵嗞嗞响后，老板开门让我出来，发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儿，只是白色长衫与休闲裤被调色成黑色。她把黑色衣裤人命名为汪杰，让我俩互相认识后，要求两人永远黑与白不能换装。

她带出咱俩，郑重宣布：

“你们在一年内为得到我的爱情而竞赛，谁成功谁胜出，谁失败谁自然下去，有信心吗？”

“有信心。”我俩齐声回答。

她突兀解扣呈现出两只挺而饱满的乳房，我慌了，遂低下头去。现在女孩怎么啦，这么包天奇特，让人恐怖；感觉汪杰一直直勾勾盯着它们，这个色鬼，男人脸让你丢尽，怪不得男人让女人瞧不起。

“不过你们一定要做朋友，谁把对方当情敌，就开除谁，不喜欢小气的男生。”

“能为你这样美丽公主竞爱，是我的荣幸，可你不能单独和清泉在一起。”

“这个放心，为做到公开、公平，我决不会隐瞒一方，去和另一方约会。祝你们成功！88。”



三



不知怎么我俩现在是为民服务中心副主任，主任吩咐去督查为民服务窗口工作情况。

在为民服务窗口，几个人围在橱窗前往里瞪眼。

一位妇女收回目光嘀咕：“这叫什么工作作风，上班时间在电脑上打牌……”

“我要办事。”一个男人扬扬手中纸张嚷道。

“没看见我在有事！”里面女办事员没好气。

“你明明在电脑上玩游戏呀。”一个小伙反驳。

“那怎么的？！我正忙着。”

我靠侧从外抬眼望去，瞥见对面墙壁文明办事挂牌上赫然印着：禁止串岗、禁玩游戏。再看女办事员确实在电脑上玩牌。

我生气，敲上方玻璃：

“唉，同志，你工作时间违反规章制度。”

“不能等下嘛！”办事员居然就是李欣，她不是教师吗？我正惊奇纳闷。

“不要焦急，不就等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算什么。”汪杰对群众如是说，然后也敲敲窗对李欣谄媚笑：“我叫他们等会，这有什么好急的，你说对吧。”

见此我更生气了，再次敲窗：“我俩是你的副主任，工作时间怎么能玩游戏呢？”

她惊一惊，但马上镇定地关掉游戏窗口，端起杯子呷一口茶，冷笑道：

“这儿的主任是我舅！”

“我早知道了，老弟。”汪杰右肩耸左肩陷后左肩耸右肩陷各一下，头晃晃低声笑对我。

“我要建议你舅舅处理……”我不自觉地右手五指伸开，按向柜台上。

不知怎么，几位群众没有了，李欣却站在我俩面前哈哈大笑：

“今天情形是我设计的，看你俩表现。”



四



想打退堂鼓，心想李欣这鬼丫头不知又会玩什么花样，让人受不了，如同优良品质是迂腐、是水怪，让当下人受不了一样，不知人今后会高等成什么动物——果然来了。

“想了一夜，想出一个最有意思的事，哈哈。”

汪杰伸出大拇指举着直晃，“O”着嘴：“李欣大智大慧，事情一定精彩无比。”

“对，我要让你俩PK擂台赛。”

“比武打架吗，我甘拜下风，我退出。”

她眼乌一下，骂我浅薄，随后宣告要在奋飞广场布置擂台，让我俩坐台中征婚，看谁成功率高。

奋飞广场风和日丽佳丽云集，李欣让我俩各自先作一通征婚演讲。汪杰先说，口若悬河标榜自我如何优秀成功。我对他的“口才”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汪杰还有谁比我了解你吗。汪言毕，欣叫我站起演说。站立竟不知从何说起，本想老实交待并不出色的人生经历，听后汪“激情飞扬”的报告，反而颇觉“窘丑”了。欣催促下，我振作精神，心地无私天地宽啊，平实介绍了自己。

不久，擂台下佳丽们嘁嘁喳喳议论，主持人李欣拿话筒大声说话：

“大家静一下，大家静一下，那边不要再说话。台上的两位先生，谁看中就上台来，与你心仪的他到后面房间叙一叙，愿意了出来后到我这儿登记，并说明为谁登记……听清了吧，嗳，从这边一个一个上来，对，从这儿。”

擂台赛一直摆到夕阳西沉，当我俩从后房走出，汪迫不及待问欣情况，她诡秘一笑：“我数了一下，有三十一位佳丽找你谈话，而只有八位找清泉谈话，之于谁的登记人数多，暂不宣布！”

我揉搓双手，用一只手去捏揉自己耳垂，料定这次又输败。明朗白昼渐渐消遁，空气渐显烦闷，绯红的霞光隐隐幻灭，暮霭一圈圈苦涩地飞舞，一道荧荧的灯光射过来，照亮我晶亮忧郁的睛子。



五



李欣下载几个QQ网友叫我俩去交往。

Q友甲：“汪杰这套衣服时尚。”原来汪杰借一套名牌套在黑色衣裤上，说如此有面子。

Q友乙：“呵，汪杰大哥交际能力特棒哇！”原来汪杰呼朋唤友、喝酒吹牛、打牌打麻将，见人很远便招呼恭维，送贺各种婚嫁乔迁生子开业等等活动。

Q友丙：“汪杰是个难得的人才，人才一个。”原来他会呵人（呵，梦境方言，拍马之意）。

众Q友同声：“清泉是怪人，成天躲家中不知干什么。”

我不 愿意那样，要把宝贵时间用在有意义事情上：正在写一本关于美学方面的书，但这些朋友来找我帮忙却尽力帮助。

“清泉老弟，人就要这样，假如有天要用得着别人的地方，这叫立身处世，这是成人规则。”汪杰抬起下巴，右边嘴角慢慢吊上去。

那夜，李欣叫我俩陪同去应酬一个享受聚会。汪说愿为她效劳，我惦记那本美学书，无谓的应酬不如回家写作，如此人生才有价值啊！

“有汪杰陪你去，今晚有点事我就不去了，不好意思。”

欣跺脚叫道：“清泉，你给我记住！”

她把汪杰拉扯得伸伸屈屈，拿上缩短的他生气地走了。



六



我很惊奇，在大街上看见欣居然与汪一道匆匆穿越人流，拐进一个胡同，欣手里还拎些水果。遂打手机过去，她只说在街道办事便挂断。想当面问一问，好一会街面突然变换成茶屋，我直接说：

“我看见你和汪杰单独一道。”

她惊一下，但马上镇静，用惯常口气：“怎么？想不通，知道你小鸡肚肠。”

“你说过公开、公平……”

“是的！放心，我是那种人嘛？你不是在写书吗？不想占用你时间。汪杰带我去托人，要把我从郊区中学调市区中学上班。”

“事情办得怎样啦？”

她将精致小挎包拉开，两手提着底，“哗啦”往桌面一倒，将所有物尽都倒出，寻出小镜和口红，对镜只顾涂起唇膏。任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说。无力地倚向桌椅，忧伤灯光粗暴地抚摸我。

她霍地立起身，迅速脱光衣服。两只乳房挺而饱满，上翘而微微颤抖，臀部也是挺挺的，整个身体曲线优美。她说很想在一个人前让人好好欣赏她纯粹的美丽。心突突突跳动，这个小妮子什么怪事都做得出，吃不消，我不说再见夺门而逃。

不知怎的，李欣又变成汪杰，于我身边跟随。汪张大口花言巧语，也不知他说些什么。



七



李欣告诉我俩真相：她家中只有母女相依，母亲体弱有病，如能调市区第二中学离家近，更能照顾到母亲。两人都责备她不早说，我也决心尽力帮她。

替欣打份报告，说明她请求调动之因及愿望之切，去找教育局傅局长。傅局仔细看完，郑重地说：“你们做朋友的都这么热心……你放心，我们会尽快研究。”

一退出，汪杰就急匆匆推门进去，竟然没注意我。不知怎么，我却能透视墙壁见闻——

“是你啊。”原来傅局认识他，断定上次汪、欣一道带水果去的就是傅家。

“您局长大人，百忙中还记得小辈，您真是一位好领导……”他“O”嘴，眼放大，点头。

汪奉承一番后便从内衣袋中掏出一沓钱放于桌面，傅霍然站起，严厉道：“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汪杰一转身开门跑走了。



八



这些日子委实弄疼我了，那位靓丽女孩仿佛天空里的一片云，已经投影在我的波心。

李欣请我俩吃饭，边吃边聊：

“你俩的表现，谁优谁劣我很清楚。要警告你们的是，最关键时刻到了。你们前面做的再好，如果事业上很失败，可能仍会被我叭嗞掉。听明白！我最看重男人事业，OK！”

汪杰父母拿钱替之开一家公司，他坐小车进酒店去舞厅，前呼后拥，碰见我举手把五指张开，在我面前直晃直晃的：“你看看我，看看我，混得多好，多风光。”

那边似乎红红火火，这边却是大不动手。李欣风风火火赶至我卧室：“唉唉唉，这段时间没图像没声音，你在干什么？！居然大不动手，汪杰都开公司啦！”

“你怎不打电话给我呀。”我有点沮丧。

“你还说！没看见象你这样男生，恨不得把你踢出局。”

闲笔（读者可不看）：在恋爱婚姻家庭中，我认为男女平等，现在恰恰不平等。比如男人总要呵女人，宠得好多女人居高凶暴，并大骂男人不是好东西，男人呢好多哈腰挺不直，呵呵，真是自作自受；就说结婚，一般市场行情，男方要给女方买三金，还有礼金至少一万，男方最好还要有新房，弄得好多男人背债，这不是变相买卖吗？

她伸出两手指，在我脸前指着不动。

“再迟迟不动，我就……这是黄牌警告！”

她手指颤抖一下，急忙将手缩回去。

“说实话，我很想在学术方面做出成就，可那本书，唉，只写了一半已写不下去……反正，前面四方面我都失败了，何况现在事业。”我嘴角抽动两下，不自觉地用右手去一个个抚摸左手手指。

欣竟然不言语，动作爽利地替我整理好零乱衣被，将满烟缸倒后洗净，然后走至我身旁推开窗框，伸过一只手一把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揉搓我的发，闻到女孩酥胸春天花朵一般的芳香。

“打起精神，我不喜欢懦夫。大笨蛋，让你看看真相。”顺她手指方向，白色墙壁上现出逝去的情形：

在为民服务窗口，我做法得到李欣赞许……

那次征婚打擂，虽然只有八位找我谈话，她们说我诚恳，有六位登记愿与我联系；汪杰演讲做得好，可佳丽找汪叙后，发现汪泡（梦境方言，虚浮之意），只有三位出来后为汪登记……

在交友上，汪杰与别人建立的是利用关系，最后没有真朋友；因我善良诚实肯真心帮人，后来人家了解我后，我变得人缘好……

欣已调市区中学上班，明天报到，这也是我的功劳——傅局长后来把钱退给汪杰并严词批评他；傅局说是我告诉真相，他们才将她调市区二中的……

“答应我，不要让我为难，在最关键事业上去取得成功，相信你是勇士！”

她拉起我手，首次温柔地凝望，并用拇指在我手心轻轻按六下，她做出决定：一年的最后三个月看汪公司经营状况，隐瞒汪却给我半年时间看能否写出那本有价值的书，而三个月和半年时间同时结束，即12月31日24时这时点上重合。

12月31日24时，那是最后评判的时刻。

那天李欣又突然脱尽衣裳，想和我上床。我强忍着下定决心，别过脸去：“等我事业成功后，好吗？”

她伏于桌沿大声哭泣，身子一抖一抖的，说自己二十二岁，还是处女，象她这样的人不多了，但我仍不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



九



12月31日敌不过历史的车轮被迫来临，我当天收到“光荣与梦想”出版社通知，说作品有价值，已启动学术基金出版。晚上三人相约来到蓝岛咖啡店，时钟一秒秒滴滴答答声落在心田上，湿润而疼痛。倒计时60、59、58、57、56……认为李欣选择我的可能性很大——汪杰开公司因不钻营又成天吃喝玩乐，公司效益亏损——但我攥于手中的出版通知依然不断抖动，纸页象被风吹扬的残剩叶，孤零零一颤一颤的，挂在那里就是不飘向大地。汪杰不安地在包间走来走去，李欣坐那里脸色有着从未有过的忧伤。24时终于敲响，她霍地站起闭眼大叫：

“我选择两人，做两人女朋友！”

我惊呆了，张开口半天合不拢，手中通知书终于飘落。汪杰也愣了，然后用手摸摸她前额，“O”着嘴：“妹妹，你好可爱哟。”

“你们都是懦夫！”她很气地拉开门走出，“砰”门关上了。

这时壁灯变成她母亲，一边揩泪一边说：“这孩子不懂事，你们做好朋友的……替我劝劝她……唉……”说完她妈隐去了。

“李欣怎么这样，老弟，你看看，你看看，她怎么这样，耍我们啊！”

“平时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是这种人，也许有什么原因。我看她今天有些烦燥，她妈也有心思……”我思索着，身慢慢下深，欲拔不能，发现陷进软地：原来是李欣的情场。



十



感觉李欣的选择一定事出有因并非简单，可她一直躲我俩，手机也不接听。因书出版引起一些轰动，为更广传播学术，才应邀参加演讲和研讨会，没有时间，仅碰遇李欣一面。四个多月过去，汪杰还不改改，公司仍然亏损，一次气喘吁吁找到我：

“老弟，你上去了，上去了，见你真难得……怪事、怪事……李欣……老弟，肚子、肚子。”

汪十指交叉握着，拱起在肚前比划，手心不断向外一翻一翻的。

“她怎么啦？生病吗？”

“她怀孕了……前段时间我去过几次她家……可我刚才见到她，你猜怎么着，发现她怀孕，请病假躲在家里。”

“你们怎么都神经兮兮的。”我不相信。

“老弟，骗你我出门马上被车撞死，可她就是不提怀孕半点事……我也没看见她男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李欣忽然变出呈现我俩眼前，穿单衣的她已能看出有身孕：

“满足你们好奇心，省得疑神疑鬼。”

至此才知道，那位教育局傅局长，人正派心好，分文不图帮她调市二中。她喜欢这种人，几番主动约他，他也是男人，禁不起她热情，她主动想不到一次就怀孕了。她所以说做我们两人女友，是不想让我俩太失望又能让我俩放弃，不想连累别人。母亲拗不过她，她想把孩子生下好好抚养成人。此事叫我俩严格保密，我俩承诺答应。

“你们选择吧！”

“那……傅局长知道了。”

“不会让他知道，我说过不破坏他家庭。”

“妹妹呀，事情总有好的结果，好的结果。”汪又“O”着嘴，走过去拍拍欣的头。

我拉起她手摩挲着。

“只是试探你们，我说过不想连累别人。”欣伤心顿脚，“呼”猛地飞出去，越飞越远，彻底消失了。

“清泉老弟，我们要马上找到她。竞爱的五个方面你都赢了，她应该做你女朋友；我虽然都输了，但我不要孕妇，丢人呀，老弟。我的钱比你多，就是把公司卖了还一些债，也还有二十几万，钱仍比你多。我随便就能娶到小姑娘，对吧。”他幸灾乐祸似的。

李欣这丫头片子不会就此玩失踪，她妈还在家哩。晚上她才接我电话，说声没事便挂断。

又忙一阵，那次买上水果去看李欣母女。心想她肚子一定很大了，体弱多病的她妈是否照顾得过来，我能帮她俩就好咧。在欣所住那幢楼下，停几辆红色轿车，是谁家办喜事。她家住三楼，我绕过震耳鞭炮声，待走近楼洞时又一次呆了。烟雾氤氲中，朝首辆轿车走去的是挺着大肚子的新娘李欣，新郎一手搀抱她一手搀扶她体弱多病的母亲，李欣却一反常态用纸巾一遍遍去擦拭眼睛。

我怔怔呆立那儿，幡然醒悟。手中水果袋掉于地，红富士苹果便向四方滚落。我想竞爱成功的自己完全可以娶李欣，竞爱失败的汪杰完全可以不娶孕妇。什么是诚实与虚伪？什么是善良与丑恶？什么是正派与世故？什么是奉献与自私？什么是社会经验与会做人？维系人际关系的到底是什么？怎样才能体现出生命价值？什么样生活才真的有充实？什么样人生才真的有意义？……这所有问题，一齐朝我飞奔而来，逼迫头脑似乎要一点点破裂，碎片好像那些烟花四溅的纸片，不知将飘飞何方。

我看见自己前后被什么挤得越来越扁，变成一张薄纸，粘于墙——成败、得失、人性……仿佛都颠倒了，看不透的自己、看不透的别人、看不透的一切。

天空渐渐显露草绿色，开起众多淡黄的花朵；和风吹来飘散李欣的长发、淹没汪杰的脸；透过楼宇的空隙望去，东方有一个大的蓝色水晶球在缓缓旋转，闪烁温馨的光芒……



2007年12月写于安徽泾县

作者简介：程剑，男，33岁，中共党员，安徽泾县人。九二年开始在《人民文学》等报刊和网站发表作品，系世界华人作协会员、安徽省作协会员。

邮编：242540

地址：安徽泾县黄村镇政府

程  剑

单位电话：0563-5730236

信箱：534536335@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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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悠闲

文字功底不错，故事也很有意识,看过了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何http://www.ylqwx.com/news/tuijian/wenjishow.asp?ID=7610&page=1有一偏一模一样的帖子,而且LZ个人信息中是1979年出生,为何年龄是33岁.谢谢

此贴由 我爱悠闲 在 2008-04-20 13:56:29 最后编辑
       

此贴由 我爱悠闲 在 2008-04-20 13:57:52 最后编辑

红雨妖刀

还有，这是不是楼主的原创作品，还麻烦楼主解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