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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总是想写些什么,可总是写不出什么来,或许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这样,就像你总想得到些什么,可你总是得不到。也许这就是无奈吧,爱情也是如此。
哲人说过,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使我不敢思考,因为我怕上帝笑我。其实我怕任何人笑我,或者我是个虚伪而懦弱的男人。
当你得到一棵树的时候,你失去了一片森林。就像手,当你努力握拳想把握的时候,你手中只有空虚,而只有当你张开手掌的时候,你才把握一切。其实类似的话也有通俗到几乎庸俗的说法,那是上学时一个同学对我说的,何必为了一个女孩而失去所有的女孩。
虽然我怀疑一个人真正张开手的时候他到底能否把握一切,但事实却证明了那种庸俗说法的正确性,或者正确过头了,我失去了所有的女孩,而我也没有得到她,就这么简单。
那时候总是想得太多,以至于上帝似乎笑了,我听到了笑声,是那种嘲笑,断续听好多人笑过,我想上帝的笑声也许就夹杂其中,我不知道我的上帝是谁。我为了一个女孩子胡思乱想几乎发疯,上帝对我的思考发笑,他发出嘲笑,事情就是这样。
或者我应该憎恨上帝,但我不能,我对他怀着一种并不甘心的崇敬,似乎是我觉得人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简简单单,身不由己,或者可以决定一盘棋的输赢,但输赢其实与它无关,它决定不了自己。
自己经历过的,对自己或许是事实,在别人只是故事。我的故事其实不是故事,与爱情有关,但离爱情甚远,好象是有情节的,但遗忘了,没有情节的故事就不是故事,只有别人能忆起的感觉或者别的什么,令人想起死亡虚无宿命等等的东西,一切都虚无缥缈,在一种虚无中淡去。
也许是有开始的,但没有结局。
在那以前我相信爱情,也相信天长地久,一生一世,后来不信了。那以后我很率意地去喜欢我碰见的几乎每一个女孩子,但我再也不爱任何人了,我很怀念我的爱情,但它死了。
我的感觉是很敏锐的,能清楚地感觉诸如痛苦之类的东西,让自己在痛苦中沉沦,沉沦到颓废,然后在颓废中去回忆一切,或许本来就没有一切,
又想到了上帝,或许我对上帝期望太多,有许多别人称之为理想或别的的什么东西,但世界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我不怪上帝,我只是有些怜悯自己,就像有时候我在镜子中做一个寂寞的姿势给自己看。
时常去一个饭馆吃饭,其实那个饭馆的饭很难吃, 但我还是去,也许只是为了看那个比我大很多的店主的忧郁的眼神。后来我们攀谈了,他劝我不要太颓废了,他说我还年轻。他哪里知道我已经很老了,年轻是什么,我觉得那就是年少轻狂,我早不会了,我的心老得很快,老得向一种淡漠渐渐接近。
还会很遥远地想到很多,但我相信那都过去了。用一个朋友的话说那已是逝去的美丽的往昔。我的往昔并不美丽。
脱离了一切,新的一切还会开始的,只是再也没有爱情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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