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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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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你最恐惧的是什么?细细剥开一层层心防,直抵到那最深处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一双黑暗中无时无刻不在的眼睛;一双骨节嶙峋的手,向你掩来;难言的窒息压抑;又或者,在心湖深渊,藏着一个你,一个陌生的你?
只是一个无聊时消遣的问题,请不要在意。
正文
第一夜 入院
以前有个老头跟我说过:这世上,鬼最爱找两种人,小孩和病人,小孩灵智未开,眼里容得下鬼神,所以时常被鬼魂缠着,因为它们也很寂寞;病人体质弱,元阳不旺,火气不足了,也容易招鬼上身,因为它们很想再体会活着的味道。
我不太信鬼神,因为这东西一旦你信了,很多东西就没法问个缘由,求个根本,什么都可以往这上面绕,你再也理不清说不明,这感觉很糟糕。
后来老头死了,哮喘住进医院,很快就走了
那年秋天我也进了医院,要开刀,整整一个月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背着行李走到住院部的门口,天已经凉了,满院子枯黄的叶子,也没见几个人走动。没来由的想起了老头跟我说的这句话,心里有点毛。
打量了下这栋楼,心里啐了一口:修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在医院里的日子特别漫长,当你无所事事的时候,再小的一点波澜都能挑起你寻根问底的兴头。
一切是从吴大夫来探病开始的。
其实吴大夫不是大夫,或者可算是比较另类的大夫----别的大夫摆弄的是活人,他手下走过都是些不再喘气的人,也有些一堆曾经是人的玩意。
一大清早就被病房里的老头给嚷嚷醒了,捂着被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谁知道被子被人一把掀开,我这暴脾气刚准备爬起来把这不长眼给碎了,一入眼,狗熊一样的身材挡住了窗外面的阳光,吴大夫拎着一袋子玩意杵在床边上,咧着他那破锣嗓子:“老王你狗日的挺自在啊,这都日上三竿了你还养膘呢?”
我看看外边还有点蒙蒙的天色,摇摇头,招呼他坐下:“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兄弟啊,最近活儿多么?”
“嗐,忙死啦忙死啦,昨儿晚上又出了一台,刚弄完呢,你得陪我喝一杯。”说完把屁股往椅子上一放,压得它不得不吱呀吱呀的抗议。同事们闲聊的时候都说,按吴大夫这身板,说是屠户也比说他是法医更让人信服,当然有时候这两个职业也差的不太多。
听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做他这个行当的,一辈传一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次出完一台(他们管出现场叫出台,金贵啊,屠夫身子小姐命),都得找地方喝点,烧烧晦气。
把帘子拉起来,为了这手术也憋了段日子了,他一句话把我喉咙里酒虫也勾起来了。杯盏交错,我问道:“大夫,昨天是个什么案子啊?”
吴大夫夹了块鸡,说:“大概20岁一姑娘,给撕得跟这白斩鸡一样,抛得凤凰山上一块一块的,昨天晚上给两个上山的野鸳鸯发现的,吓得那男人尿了一裤子。”
我一阵犯恶心,啐了他一口:“去你大爷的,什么破比喻,你小学老师该一头撞死。”想了想不对劲“撕的?”
“对啊,撕得,断肢是锯齿状的撕裂痕迹,周围都是喷溅血迹,应该就是第一现场了。按说我们这儿山上八百年前没出过熊啊,为这局里冲我们头儿发了一夜火,我们只好趴那找了一夜,遭老罪了。”
“撕得••••••那鉴证科的找到其他作案痕迹了没有?”
“事儿就怪在这里了,他们也跟着我们几个趴了一宿,现场周围除了那两个野鸳鸯,没找到人走过的痕迹,连那个死了的女娃娃的都没有。”
“那这案子还真够玄的,上面怎么说?”我问道
大夫又夹了块鸡,“还能怎么样,挂起来呗,每年没破的案子材料堆一块都能放场山林大火了,昨晚上这个挺古怪,上面也没催的太紧,就说••••••”
正说着,帘子给一把掀开,小张护士一脸的怒目金刚,:“你们当这儿是酒吧呢,隔三条街都闻到这儿的酒糟味道,你不知道你开了刀不能喝酒啊?”
我只好讪笑:“是是是,领导同志我错了,下次一定改正。”
“你还下次呢,没啦!亏你还是做警察的,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你这些个作案工具我可没收了啊。”说完,小张护士把桌子上酒菜一股脑都揣上,施施然走了。
“这小姑娘够泼辣的,我见着都犯怵,老吴,你说•••”我回过头来冲吴大夫说,却发现他眼睛盯着走出门小张有点发愣。
“嘿,怎么着嘿,老吴你可是老党员了,有家有室的,不能犯作风错误啊。”我拍拍他
吴大夫转过来看着我,眼神有点懵,说:“老王,刚才你看见没有?”
“看见什么?”
“那护士脖子后面有斑。”
“脖子?大概是她男朋友嘬的吧。”我有点莫名其妙,你一大老爷们关心这个干什么
老吴声音听着有点犯凉:“那是尸斑!”
第二夜 盗窃
小张护士叫张媛,今年19岁,本地人,正规卫校毕业的小年轻,工作刚满一年,平时循规蹈矩,够敬业,就是脾气有点辣——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儿。第二天我就串着别的几个医生护士把小张护士的身份打听清楚,吴大夫走时念叨的背影像块石子梗在我喉咙里,做他们这行的都有点唯心主义,俗点的就是叫迷信,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挺硬的汉子一脸恍惚。-
住院的生活继续着,大概一个星期后,发生了件怪事。一个人不该有太过旺盛的好奇心。如果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有人这么告诉我,我会嗤之以鼻,而之后发生的事证明了这句话是多么的睿智
早上病友老顾照常早起四处遛弯儿顺带寻寻有没有啥热闹可看——早些年这老兄弟是红卫兵革命小将出身,最是耐不得清闲。回到病房一进门就扯着大嗓门嚷嚷起来:“嘿,嘿,哥几个,今天医院里可不得了,出幺蛾子了。”
“怎么着?又哪个实习女大夫的内衣给小偷扎了?这么点破事也就你整天嚷嚷。”隔壁床的金哥最看不得老顾的咋呼劲,揶揄道
老顾也没跟着金哥呛气儿,一脸神秘,说:“不是不是,早上我出去溜到后院筒子楼,就是下边有太平间那栋,哟呵,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圈人了,还有警察在里边,到这会都没散,你们知道怎么了?”
他这么一说,屋子里的人都有点好奇了,纷纷要求老顾给说说。一看群众都万众瞩目上他了,老顾摆起谱儿来了,往床上一坐,两根手指架起来。
我嬉笑着抽了根烟甩过去,说:“你个老瓜皮,有什么快说,给我们消消早饭,要是听得爷们不高兴,待会儿南霸天叫你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
老顾笑嘻嘻点着烟,滋滋吸了口,“我听那几个大夫说,筒子楼里昨天半夜遭贼了。”
“嗨,车站医院,偷儿反天,这有什么好吹的”众人皆不满道
“别着急啊,你们知道给偷的是什么玩意儿?”老顾对着没有耐性的听众们说
“那楼里还能有什么?总不是在里边偷人吧,这种听墙角的事儿你倒也在行啊。”老金又呛了他一句
老顾悠悠吐了个烟圈:“老金,还真给你说着了,是偷人,不过偷的是死人!”
他这话一出,病房里有炸了窝了,老顾拿出当年开批斗会风范的压了压手,说:“是这么着,看筒子楼的老头说,那几个实习的学生娃娃早课,准备下去领尸体去解剖楼,谁知道几个娃娃在池子里捞了半天,本来订好的那具尸体就是找不着了,老头当是他们手生,自己下去勾了半天,数数,是少了一具!老头后来说了,前天晚上入库的时候他点了,数儿不错,晚上就他当值,听了一宿的挑滑车盗御马,没合过眼,这么早上就短了一具。”
如今这世道,小贼窃财,大恶窃权,巨奸窃国,有那么一句古话: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就像最近边疆闹起乱哄哄的打砸抢,当真是为了莫须有的自由民主?窃以为,那些拿着枪棒对无辜妇孺下手的暴徒,永远是与切格瓦拉这种自由斗士挂不上钩的,那位长相与《魔戒》中的小妖精咕噜颇有点姻亲关系的热那亚太太,她上蹿下跳,为的莫不是那点利罢了,跳梁巫婆?
只是,一具尸体能用来干什么?这东西虽然卖给医院里是能赚点,某些医院或者学校会很乐意弄来一具成本低廉的标本。可是他是如何从那栋楼里把尸体运出去的呢?
事有蹊跷,碰上这些事我心里总是存不得念想,匆匆划拉完了几口稀饭,抹了把嘴就往后园遛过去了。待到了现场,人群已经散了,三三两两还有几个同事在维持现场,过去一看,带队的是菊园所的老熟人杜警长。
我打了个招呼,弹了支烟过去,“我说老牛(此人生的张飞相,打从警校里起一遇事就爱用大眼瞪人,江湖雅号牛眼),兄弟住院你也不说打个弯过来看望下哥哥我啊,忙着腐败呢?”
“哪儿的话啊,你也知道我们所里管的这片乱成个什么鸟样,我忙的都想进来陪你了。你看看今天一大早又是个晦气事儿,我说你身体还行吧,这么快都能到处跑了。”老牛照例瞪着牛眼接过话茬儿。
“还行还行。”我打了个哈哈,“兄弟,今天这到底怎么个事儿啊,我听人说这情况可有点赖了,不好搞?”
“是啊,没点头绪,按说偷什么都比偷这玩意儿好使啊,想不出为了什么动机。看门老头问了,他一晚上也就上厕所那么一会人不在。刚才下去看了看,门闸是链条锁,没有撬痕,地上倒是有条水渍,估计是给拖走的,这就把还有个嫌疑人也给排除了。”
“还有个嫌疑人??什么人?”我有点好奇了,这么快就有点眉目了。
“也是他们医院里的一个护士,有时候她也给带学生的主人医师打下手,所以给她也配了把钥匙。不过这尸体要是拖着走的话,这小姑娘倒是也可以排除了,昨天晚上她也值夜,一块值班的可以证明她一直在,再说那么死沉的玩意姑娘家家的也整不动。”老牛冲边上的一个小兄弟问:“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
小伙子翻了翻记录本:“叫张媛。”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第三夜 幻觉?
第33天
我叼着烟卷懒散的蹲在马路伢子上,透过眼前淡青的烟雾看着马路上的熙熙攘攘,一切都井然有序,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如同按照最严厉的导演安排着,缓缓在眼前这个世界上演——是的,这一切一丝不苟的上演了32次:那辆灰色的奥迪会在红灯闪起的最后一霎冲过斑马线,惊起将要穿过马路的老妇人,微微失去平衡,她手中篮子里的一颗西红柿滴溜溜的滚到路中间,被一辆出租车狠狠的碾过,给灰黑的地面染上一抹刺目的嫣红;我右手边这个打扮入时的小女孩会在电话里凶巴巴的抱怨一通自己那个迷糊的小男友,告知他再也不用出现之后转身离开,当然我知道,他们还是会和好——源自于某一次我无聊之下尾随她游荡了大半天,最后在小姑娘楼下看到晒得一脸通红的小伙子,哦,一个拥抱就好,年轻人的感情总是来的激烈,去如潮水。
这个城市,这个角落,眼前一切都再熟悉不过,却是不应该再出现的场景。
随手手扯下花坛里的一片枸骨叶子揉碎,尖锐的叶角刺破我掌心的皮肤,渗出一滴鲜血,绿色的汁液带点腥味,是真实的;掌心微微的刺痛,也是真实的。而今这种真实倒是像噩梦一般,我知道,还有2分钟我会接到她的消息,倘若一切像5年前那样,再过半个小时,我会在路人惊诧的眼神中嚎啕不止。
哦,亲爱的,算上那一次,这一切已经发生过33次了,即便是宫廷御厨手下的满汉全席,连着吃了33天你也会跟我现在一样觉得倒胃口。
掏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游弋着发出一条消息:“不用告诉我要分手了,我同意。”而后按下了关机键。
看到这里,也许你已经明白,我陷入了一个轮回的怪圈。
当第一天在这个城市醒来,迷茫之后是一阵狂喜,我回到了这魂牵梦萦的一天。那时我把这当成是一个转机而非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剧本上演,我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剧情的发展,现在的我已经足够坚忍,可以改变过往——事实却是我失败了,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情节还是像一列呼啸的列车碾碎我徒劳的反抗,我怎么也见不到她一面。再一次失魂落魄的回到旅馆。
昏然入睡后醒转,又是同一天!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一切发生的没有意义,于我选择了直接去找她,结果却是我敲开那扇门的一霎那,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转,同一天。接下去的几个同一天里,我尝试了各种办法:直接告诉她这一切,那些之后发生的事,那些私密到我不可能知道的事,却只引来漠视,我忘了此刻的自己已然是被厌倦抛弃了;我尝试着远离这一切,但每一次抗拒不了倦意之后,醒来还是回到这一天;从高楼上纵身跃下,一阵剧痛后,再次醒来;在某次失去理智之后,纵火引燃了整个街区,在熊熊烈焰中,对着街道上的人群打光了枪里每一颗子弹,最后在熟悉的狙击步枪轰鸣里结束了疯狂。
我继续蹲在那儿看着重复的景象,忽然发觉有个人站在我边上,像是一块完美的画板上给涂上了一块墨迹。我转头看见一个女人笑意盈盈的站在那,感觉很熟悉。
“活在过去的男人,你终于厌倦了?这不就是你心底一直想要的东西吗,原来所谓深沉的感情也熬不过时间。”她微笑的嘴角里冷冷的迸出这么一句话,“真是廉价啊。”
听到她的话脑子里一阵剧痛,记忆好像冲破了什么枷锁纷纷回到我脑海中。
我揉着脑袋,嘴里低吼:“张媛!”
第四夜 故事
思绪回到两天前
从后院回来后,心里总觉得有点堵,这是我再一次听到张媛的名字出现在这种稀罕事里。莫名失踪的尸体,奇怪的斑痕,都纠缠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上,透着一股子古怪。脑子里翻腾着这两件事,一路晃荡回到病房,却看到一个铁塔样的身影站在我的床边。
“老吴,这么勤快着来看兄弟,又想嘬两口?大清早的尽想着毁我呢你。”我笑着给大夫拉了个座儿。
老吴没坐反而一把攥住我的肩头,手指头用力过度泛出一色青白,“老王,出事儿了!”
我拉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感觉手心里全是油汗,“怎么了大夫,你差点把我胳膊给拆了,工作上出篓子了?”说着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大夫坐下抹了把汗,突然又“蹭”一下跳起来,慌张的四处张望,像一只受惊过度的猫。我看他有点像着了魔怔似的,拍了拍大夫,:“老吴,有事好好坐下说,凳子上没刺儿,你别这么咋呼,吓着别的病人。”
吴大夫一把把帘子拉上,挨着我坐下,说:“老王,记不记得我上次说的那个小护士,脖子上有瘢的那个?”
“记得,那小姑娘叫张媛,怎么了,是她出什么事了?”我心想没这么巧吧。
“那女子身上有鬼!”大夫压着嗓子对我说道
我一阵木然
听着大夫缓缓的像是在说一个玄妙的故事,“那天我在那女子身上看到尸斑我就傻了,早上是灌几口黄汤下肚,可这行当我干了这么多年,天天围着打转儿的东西不可能看走眼,当下我就心里发毛。回去了,我越想越不对劲,就就着这事问了问我师傅,他老人家说给我查查,今天早上他给我信儿了”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像是把噎在胸口的一根骨头吐了出来,“他说,翻查了祖上传下来的手抄,里面有位先师在晚清的时候也碰上过这样的事,还给详细记了下来:就在离这不远的西原口,那时候叫西塘县,有段时间每隔几天,放在义庄里的路倒儿、饿殍,就会少一具,那些东西都是给装在薄木棺里的,野狗也拖不着。一天晚上,打更的庄丁午时打哪儿过看到个穿着白衣裳的女子倚着个汉子打那义庄里出来,他当是哪儿来的野鸳鸯,上前张望了一下,一看之下差点尿了,哪里是偷欢的情儿,分明是个浑身湿嗒嗒的女子拎着具尸体在跑!后来守义庄的把这事报给县里衙门,正赶上那个县太爷家里做水陆道场,县太爷请了道长求教,那道长听完了也不言语,只说这事儿他得去看看。当天道长带了一众徒弟到了义庄,踏罡请神,掐算了一会儿,断言这女鬼七天后月亏必然还得再来!”
吴大夫有点神经质的朝我挥了挥手,像是让我相信他所说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而非梦呓或者一个饭后的杜撰,“那道士让县太爷多叫上几个火力壮、胆气足的年轻后生一块跟着去,搭把手。那位先师仗着做了几年仵作,胆子大,也跟着去了。那天晚上,一众人凝神屏气等到了午夜,果然,听到路上滴滴答答的滴水声越来越近,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义庄的门口,没有什么迟疑,径直一手翻开的一具棺木,单手抓起个路倒儿爷就走。待她走到门口,伏在门口的道长一掌将一张黄表符纸摁在她脑门上,同时招呼着后生们把她压住。那位先师上前凑着压住了那女子,只觉得她挣扎间力大无穷,待得一看之下,跌坐在地上——那女子触手温热,嘴里还嘶吼着,只是那后颈上一片汞紫,分明已经是个死人!
道长呼喝着绕圈踏罡,嘴里念念有词,猛地将手里的桃木剑刺进那女鬼的心口,又取了五枚浸泡了雄鸡血的棺钉一一打进这女鬼的顶心,手脚,过得片刻,这女鬼终于长吁了一气,也不再挣扎。
众人终于定下心来,仔细看看这女鬼是个什么模样。其中一人忽然惊叹:‘这女子不是钱王庄里给沉塘的姚姐儿么,早一个月庄上老爷还召集乡里去证家法族规来着,她下水那天穿的就是这身衣裳!也是个苦女子啊,独门独户的娃娃给里正贪上了,闹大了肚子,那遭天谴的瓜皮反倒给族长告了一状把他给祸害了,当是我们都不知道么,哎••••••’
一时间多是感叹,想是那姚姐儿不甘屈死,才流连人世吧。问及道长如何会死人复生,又盗这尸骨何用,他只是叹了一声“冤孽”便不再言语。道长见此间事了,嘱咐县太老爷焚化了骨殖,万万不可沾水,就此去了。我那位先师记着这事,哄传一时,于是在他传下来的手抄里也留下了这么一笔。”吴大夫说完,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尸斑?尸体?这两个词在我心里落下重重一笔,冥冥中似乎有一条锁链联系着一切,尽头却直指那个神秘的张媛。
此贴由 timefour 在 2009-07-23 23:03:04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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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擦汗 2015-12-14 14: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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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在2009-07-24 02:07:03由当值管理员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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