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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6-2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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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初一的夜晚.....
没有月亮.....
连星星都懒得闪烁.......
座落在市区一角的公立医院......
只有五楼的手术室还是亮著......
"乓!!"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家属围过去了解手术结果...
"只要休息一个月就好" 医生以职业性的口吻交代病情....
医生和护士就急忙的走向电梯....两个白色的影像就消失在令
一端..
"一楼!都已经两点了,真是的!" 医生不耐烦的说著.....
电梯缓缓的下降 3,2,1 但电梯并没有停下来....
"怎么搞的!!" 医生猛按著开的按钮......
电梯并没有理会他的抗议.....
b1,b2,b3.... "镪!"电梯突然开了......
一个女人站在门的令一端,正要进入电梯..........
医生瞄了那女人一眼,好像看到甚么似的......就猛按按钮把门
关了....
"干嘛关门?有人要进来啊!" 护士歇斯底理的问......
"笨啊!地下三楼是太平间,你没看到他右手上那条红丝带,那是确
定那个人已死才绑在他右手上的..."
这时护士突然伸出右手来,说:"是不是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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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
发表于 2002-5-9 12: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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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2-5-9 12:4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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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你同名
“好久没有在线上聊天了,好不容易今天有时间,可千万别错过了啊!”琦琦答应着,一边把一支笔放进了她随身带着的小包里。象很多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样,琦琦也很喜欢上网,喜欢在网上漫无边际的聊天。不过,琦琦的网德很好,要是她自己不想说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骗人,只是会诚实的告诉人家:“我不想说。”所以,不管是在QQ上还是在聊天室里,她都有很多很好的网友,就是那种不是闲的无聊来发泄的变态狂。最近是学习实在是比较忙,所以琦琦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上网了,还好,考试很快就过去了,成绩一向不错的琦琦也没有费太大的劲儿就搞定了。于是,同学叫她一起去上网,她自然是很高兴的啦。
在聊天聊的正高兴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叫黄家驹的人把她加为了好友,而且给她发来了信息。琦琦也很礼貌的给他回了一个你好。他登记的年龄比琦琦小1岁,于是琦琦就像是个大姐姐似的给人家讲道理什么的。那个小伙儿挺可爱的,而且很是喜欢BEYOND,更令琦琦感到惊讶的是,他自己就是一个乐队的主音吉他手。琦琦一向对这种人心存几分好感的,因为她本来也就很喜欢BEYOND的歌曲的,而且特别佩服自己能弹能唱的人。她自己是能唱,也很想学吉他,可是下了好几次决心就是没有正式学起来。于是他们很高兴的聊了起来。
——你上高中还是大学啊?
——我还在上高中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呢?是继续上学还是做乐队呢?
——我想我会一起发展的。
——那你有什么目标呢?
——我要做中国第一乐队!
——真是好啊!那你这样你的家长没有反对吗?
——没有啊,他们很支持我的。
——你真是很幸福的啊!
——是吗?我想大多数家长对于孩子这样的爱好是不会持支持态度的吧。
——所以说你幸福啊。
——其实也不是啦。
——怎么会呢?
——其实我也有很多不高兴的事情,也挺不幸的……
——这样啊……
——要不我写信告诉你吧。
琦琦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人应该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们又谈的这么投机,心想:多交一个朋友总不会是坏事吧。于是就把自己的地址写给了他,当然还有她的名字。
——啊!!!不会吧!
他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琦琦赶忙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收到信就知道了。”琦琦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于是就不停的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终于说了出来:
——我有个朋友,他跟你同名。但是,他,他已经死了……
琦琦心里一惊,赶忙匆匆的跟他说了再见,就下线了。在回去的路上,同学看着心神不宁的琦琦,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在网上遇见了变态还是白马王子,琦琦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第二天早晨,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琦琦睁开了眼睛,心里还在想着昨天那个人跟她说过的话,还是感觉不是很好,那件事若的她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只是到黎明的时候才睡了那么几分钟。起来吧,洗个脸就好了,什么事也没有了。琦琦心里想着。
洗了脸,琦琦坐在镜子前开始梳头。当她把梳子举起来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吓的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手中的梳子也掉在了地上。同宿舍的阿灵赶忙来看是怎么回事,琦琦蒙着脸说:“镜子,镜子里的脸!不是我的!”阿灵看看她,又看看镜子里的脸,说:“琦琦你怎么了?是不是上网上太多了啊。这就是你自己啊。不信你去问她们。”同宿舍的人都这么说着,琦琦又偷偷的看了一眼,还是那张陌生的脸!不过这次她觉得舒服了一点了。
心神不宁的上完了早上的课,琦琦和阿灵一起去取信。有一封琦琦的信,信封正面没有署名。“是谁啊?是不是网上的白马王子啊?”阿灵一把抢了过来,拆了起来。琦琦有气无力的说:“别闹了,我都快死了。”说着,一张照片从信封里掉了出来。阿灵拾起来看着,对她说:“这个女孩挺漂亮的啊。””是吗?”琦琦接了过来,“让我看一看……”
照片从琦琦的手中飘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照片上的那个女孩俨然就是原来的琦琦!照片的背面写着:这就是我死去的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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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晚 三 柱 香 的 我 ,是 严 袭 家 传 受 长 辈 之 指 派 。 一 日 比 照传 统 当 我 手 持 香 柱 祭 拜 天 地 之 时 , 眼 前 所 出 现 的 事 实 顿 时 让我 无 法 接 受 。 即 使 紧 阂 眼 睛 , 脑 海 依 旧 拭 不 去 如 此 惊 吓 的 景象 。 我 再 一 次 的 揉 洗 双 眼 , 慢 慢 微 张 眼 睛 , 使 其 画 面 清 析 。这 次 我 敢 肯 定 眼 前 所 出 现 , 的 确 是 刚 过 世 不 久 的 林 伯 伯 。
记 得 孩 堤 , 最 喜 欢 听 林 伯 伯 讲 故 事 。 而 他 为 人 是 乡 里 所肯 定 、 视 助 人 为 平 常 、 总 是 无 怨 无 悔 不 遗 余 力 。 出 殡 当 天 ,几 乎 出 动 全 部 乡 民 为 他 举 行 哀 悼 仪 式 , 只 是 ,当 时 辰 已 到 封棺 之 时 , 棺 木 前 林 伯 伯 的 长 子 连 求 九 杯 问 候 可 否 封 棺 , 竟 全然 哭 杯 只 好 叫 林 伯 伯 最 心 疼 的 长 孙 , 前 来 数 次 求 杯 , 但 亦难 掷 笑 杯 最 后 家 人 纷 纷 前 来 轮 流 求 杯 , 一 刻 一 刻 过 了 , 里长 及 其 好 友 也 前 来 诉 说 些 让 林 伯 伯 安 息 的 语 词 , 油 然 无 法 得 到 一 次 笑 杯 尴 尬 场 面 夹 带 家 人 哀 声 , 声 嘶 力 竭 泪 声 下 。时 辰 将 过 封 棺 之 时 , 破 在 眉 。 有 人 提 议 不 管 是 否 笑 杯 一 定得 赶 快 封 棺 才 是 。 此 时 长 子 却 无 意 间 出「 爸 ! 是 不 是 今 天 你 不 想 出 殡 ? 」 , 怪 的 是 果 然 出 现 了 「 笑 杯 」 , 全 场 忽 然 鸦 雀 无 声 仅 听 到 几 个 女 人 家 的 哽 气 声 息 ,大 夥 目 光 都 停 留 在 笑 杯 , 连 长 子 也 难 做 出 决 定 。 经 过 一 番 踯 躅 , 与 请 来 道 士 协 调后 确 定 延 期 四 天 。 因 为 四 天 后 的 天 时 的 确 比 今 天 要 好 。
三 天 后 的 早 上 。 也 是 我 手 持 香 柱 祭 拜 天 地 之 时 , 竟 发 现 林 伯 伯 一 如 往 常 在 街 头 扫 地 , 当 时 整 个 人 愣 住 了 连 话 都 说 不出 来 。 心 里 只 觉 得 我 见 鬼 了 ? 数 秒 后 ! 又 传 来 一 声 尖 叫 , 才 把 我 震 醒 , 却 不 知 手 中 香 柱 早 已 落 地 了 。 当 林 伯 伯 抬 起 头 来 看 到 我 时 , 竟 向 我 点 点 头 直 让 我 快 二 次 惊 吓 晕 倒 。 当 我 完 全 清 醒 时 , 才 听 到 原 来 林 伯 伯 复 活 了 。 此 事 过 后 ! 我 就 去 找 林伯 伯 问 他 经 过 的 始 终 , 只 是 这 一 次 所 说 的 不 是 别 人 的 故 事 而 是 林 伯 伯 本 人 的 现 身 说 法 :
就 在 出 事 的 前 七 天 , 林 伯 伯 曾 探 望 一 位 多 年 未 逢 致 友 。但 因 前 往 朋 友 住 宅 途 中 必 经 一 座 墓 地 , 当 时 日 正 当 中 , 林 伯 伯 却 看 到 路 旁 有 一 座 极 为 奇 特 的 坟 墓 , 此 坟 墓 四 周 摆 设 八 种物 品 且 陈 列 均 匀 , 远 远 望 去 恰 似 九 宫 格 , 物 品 上 各 标 明 不 同的 数 字 , 从 一 到 九 , 但 却 不 见 五 。 坟 墓 正 上 方 插 有 一 支 三 角 黄 旗 , 旗 上 写 有 「 一 兮 坎 来 二 兮 坤 ; 三 震 四 巽 数 中 分 , 五 寄 中 宫 六 乾 是 ; 七 兑 八 艮 九 离 门 。 」 墓 碑 上 有 贴 相 片 , 大 约 一 支 年 的 岁 数 。 林 伯 伯 不 襟 的 叹 息 说 : 「 年 级 轻 轻 就 这 样 走 了, 实 在 可 惜 」 。 言 至 此 , 忽 然 间 三 角 黄 旗 , 竟 倒 下 去 。 害 林伯 伯 拔 腿 就 跑 , 口 中 直 念 " 阿 弥 陀 佛 " 。
回 家 后 立 刻 重 病 , 病 情 与 日 剧 增 每 况 越 下 , 如 此 经 过 四 日 , 原 本 肥 胖 的 身 体 以 成 瘦 弱 的 身 躯 , 四 肢 动 弹 不 得 一 切 琐事 均 需 求 助 他 人 。 隔 日 却 有 人 见 他 在 街 头 打 扫 , 似 乎 病 情 完全 好 转 , 但 事 实 上 却 是 「 回 光 返 照 」 , 的 确 三 天 后 林 伯 伯 就去 世 了 。 当 林 伯 伯 魂 魄 出 窍 那 一 刹 那 , 林 伯 伯 本 人 并 不 知 道 他 已 经 离 开 人 事 间 了 , 只 是 在 那 瞬 间 彷 佛 有 一 股 力 量 牵 引 著 他 ,让 他 看 尽 了 人 世 间 想 看 的 事 、 完 成 了 一 生 中 未 完 成 的 梦,无论 眼 睛 所 看 耳 朵 所 听 , 皆 是 活 大 半 辈 子 从 未 有 过 的 经 验 。 很快 的 已 过 了 三 天 , 林 伯 伯 才 渐 渐 感 到 饥 渴 。 在 挨 饥 受 冻 中 却到 处 找 不 到 粮 食 可 以 充 饥 , 只 见 前 方 有 一 桶 清 水 。 林 伯 伯 立刻 以 双 手 合 拢 水 , 当 双 手 捧 著 水 之 时 , 手 指 渐 变 焦 黑 延 续至 整 个 手 掌 , 此 时 林 伯 伯 才 意 识 到 自 己 已 经 过 世 了 , 屯 时 无法 接 受 如 此 的 事 实 , 伤 心 过 度 喝 也 喝 不 下 ( 据 说 喝 下 那 口 水就 永 远 不 得 回 魂 ) 。 林 伯 伯 在 原 地 静 置 了 满 久 的 时 刻 整 个 脑海 里 试 图 去 找 寻 一 此 理 由 来 反 对 , 老 天 爷 对 他 的 不 公 平 。 但是 终 究 还 是 得 接 受 如 此 的 事实 。 当 林 伯 伯 想 到 回 家 的 时 后 已经 第 六 天 了 , 冲 冲 忙 忙 赶 回 家 时 , 却 被 门 神 挡 在 门 外 因 为 门神 已 经 不 认 识 林 伯 伯 了 。 当 隔 日 的 卯 时 正 好 过 世 第 七 天 , 门神 才 答 应 林 伯 伯 入 门 内 , 刚 入 门 时 只 发 现 门 口 附 近 有 一 些 白米 饭 及 一 颗 白 蛋 。 林 伯 伯 实 在 太 饥 渴 了 , 当 场 把 这 些 东 西 吃光 光 。 又 见 到 了 儿 孙 哭 哭 啼 啼 , 便 向 前 问 后 安 慰 一 番 。 可 惜怎 么 诉 说 家 人 也 都 听 不 到 , 如 此 场 面 使 的 林 伯 伯 一 刻 也 待 不 得 , 当 他 走 出 门 之 后 , 突 然 一 道 光 茫 迎 面 而 来 , 彷 佛 在 招 唤 著 , 林 伯 伯 不 由 自 主 的 步 步 向 前 走 去 。 每 走 一 步 前 方 的 光线 就 越 明 亮 , 但 视 野 却 越 模 糊, 相 对 的 内 心 就 越 好 奇 。
在 加 紧 脚 步 想 探 其 究 竟 , 却 听 到 有 人 在 后 面 呼 唤 他 的 名 子 , 但 回 过 头 怎 么 瞧 也 没 看 到 。 声 音 越 来 越 清 析 , 仔 细 分 析才 发 现 是 上 个 月 才 往 生 的 好 友 陈 伯 伯 , 陈 伯 伯 即 时 出 现 带 他离 开 了 光 线 的 路 径 , 转 往 另 一 方 向 , 沿 途 告 诉 他 很 多 阴 间 的事 情 。 就 在 这 时 林 伯 伯 冥 冥 中 又 听 到 很 多 人 在 叫 他 安 惜 , 可是 内 心 中 依 旧 不 甘 心 , 怎 也 不 想 死 。 陈 伯 伯 见 他 如 此 伤 心 ,带 他 去 找 一 位 阴 差 , 才 知 原 来 被 冤 魂 所 缠 。 至 双 方 谈 好 条 件后 , 阴 差 便 偷 带 林 伯 伯 到 回 生 崖 , 叫 林 伯 伯 往 下 一 跳 , 不 知 不 觉 就 复 活 了 。
此 后 林 伯 伯 就 案 照 约 定 , 且 与 道 士 一 并 到 奇 特 坟 前 诚 心 道 歉 , 但 是 到 底 与 阴 差 谈 了 什 么 条 件 或 阴 差 住 那 , 他 却 支 字不 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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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2-5-9 12: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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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夜已深。
这是一辆夜行的巴士,她坐在第一排。
真是的,她心想。真没想到这位新老板这样变态,全无劳动法的概念。常叫员工自晚上九时开会至半夜,或叫人赶工夫到深夜一二点,第二天人还得衣着端庄地坐在办公室内。他老人家则十一二点慢慢赶 来,或干脆不来公司了。
这样努力地工作也没有好的薪水,反比同行低个三四成,所以很多同事做着做着也就不见了(真的是因为辞职吗还是......消失?)。
听说楼下的公司这几天正在招聘相同的职位,明天怎么样也要下去试一试……
疲倦的她并没有多想,酸痛的眼睛在车身有规律的摇晃中自动合拢,她迷迷糊糊地盹着了。
其实不会睡很久,但小睡之后必然会有一刻的清醒。她睁开眼睛, 此时窗外一片漆黑,车顶灯光使车窗变得镜子一般清晰。她无意中朝 车窗方向一看,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乘客们仍然是静静地坐着。但是透过车窗外的光,他们都已变了 一副模样。有的拖着断手残脚,有的耷拉着血红的半根舌头,在咀嚼 自己的差不多只剩白骨的手。巴士司机开着车忽然就回过头来看着他 们一笑,他的脸正在融化,一条蛆虫自他的鼻孔懒散地爬出,所有的 怪物都开始笑了,声音象腐烂时的肉块。 她几乎昏过去,头皮一阵发炸。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这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可是说了上百遍,幻觉没有消失,她也没有从这 梦魇中脱离。
在他们的狂笑声中,司机把巴士开进了一条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 隧道。慢着!慢着!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心,哪来什么隧道?更别 说这是她半年来的上下班之路了。 巴士驶得很快,不久就驶出隧道,刚刚明亮的街边已经漆黑一片。 根本看不清街上的房子和行人。车内的顶灯变成了惨绿色,现在已经 不用靠车窗的反光也能看清乘客的真面目了。地上黄绿色的液体散发 无比的恶臭逐渐蔓延,充满耳朵的是那些家伙喉咙里“嗬嗬”的声音, 她已经痴痴呆呆,也象一个死人一样了。巴士飞一般地开着,忽然有 一双残缺潮湿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嗬嗬”声就在耳边,腐烂 的气息……
“啊!”她大叫一声,终于自梦中惊醒。 乘客们还是坐着,车窗外的风景也变得熟悉,可刚刚的感觉是这 样真实……所以,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要下车!我要 下车!”巴士上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司机不耐烦地回过头来:“怎 么啦?”“我……我刚刚睡着了,到站了却没有下车。麻烦你停一停 把我放下去好不好?”因为是深夜,司机虽然很不满,却还是停了车, 开了门。 她望着巴士慢慢驶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内衣已为冷汗所湿 透。
今天真倒霉,怎么会做这么个梦。但也幸好这只是个梦而已。
这时恰好有辆空的出租车开来,她招手截停了它,坐进车里。转过头来,她对司机说:“去XXX 路。”只听到司机发出粗重的 喘息声,然后,用一种极慢而含糊的声音说:“嗬嗬,小姐,终于找 到你。”“什么?”“嗬嗬,因为……夜才刚刚开始。刚才……巴士, 嗬嗬……我请你共舞……”她闻到了腐尸的臭味,脸色变得惨白,那种绝望的感觉一下子撕开了她的心。这时司机缓缓回过头来,对她咧嘴一笑。他乱蓬蓬的头发下是一张腐烂了一半的脸庞。一只眼球吊在 眼眶外,另一只原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深洞,破损的唇无法遮挡白森森的牙齿,蛆虫正不断掉下来…… “我……开车……追你的……” 最后听见的是她发疯似地尖叫,叫声很快中断,——接着是她给 封住嘴的沉闷哭喊,还有某些可疑的吮吸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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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幽灵
对小葵来说,又是无聊的一晚。
窗外黑黑的一片。偶尔一阵阴风将秋叶刮起,又沙沙地把惨黄的叶片撒落窗台。
小葵习惯性地来到他的个人电脑屏幕前,联上网络,开始阅读中文网上的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小葵感兴趣的是杂文和风流艳情的字。可今天看了好一阵,仍没看到一篇对口味的文章。小葵不禁有些烦闷。一阵风,飕飕而过。窗玻璃似乎透过一股凉气。快到冬天了,小葵悠悠地想到。
小葵的眼光这时被网络上“鬼”这个字吸引。
小葵不相信这世界有鬼。可每当他从学校回家经过那坟场时,还是战战兢兢。有时轻风吹过,呜呜地响,象鬼哭一样。也许是坟场唤起他心底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吧。为了压抑那恐惧,有时他会绕道回家。有时他在睡梦中见到鬼,鬼会阴沉着脸说:“嘿嘿,你愿做替死鬼么?”他从梦中惊醒后可一点也记不清鬼的模样。
小葵敲下回车键,竟有一股风从键盘下吹到手指上。“是不是天气变冷的缘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小葵感到有些害怕。
“鬼”是说的关于一个研究生小施的故事:
小施是个到美国还没多久的研究生。由于对新环境的不熟和功课的压力,小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实验室里。一次正在电脑前忙功课。旁边一位同学突然“哈哈”一笑。小施好奇地扭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小施凑过头去一看:“哇,中文呵。怎么才能看中文?”那同学很高兴有做老师机会,把如何找到软件和怎么安装一一告诉了小施。
小施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中文方块字,对于几个月来成天得和英文打交道的小施,那种亲切感和喜悦,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从此,小施迷恋上了中文网络。有时做功课时下意识地就会进入网络。开始还只是看看里面的聊天和故事,后来也加入其中的舌战。有时也找文章抄在网上,特闲时他也胡乱写写。几个星期后,要有一天不上网络瞧瞧,小施就觉着心上有块石头没放下似的。他觉得不该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可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就在键盘上敲下那些联上网络的指令。
一天小施收到一个电子邮件,说是很喜欢他写在网络上的文章。小施好高兴还有人欣赏自己。更令他兴奋的是这邮件是从一自称小梅的人发来的。“能交上一个女孩子作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奇遇。”小施不竟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电子回函。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马虎。
一个星期后,小施发现自己堕入了爱河。睡梦中都会见到一个名叫小梅的漂亮姑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他想应该见一见这位网上情人了。可每次向小梅提起,小梅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小施不禁有些疑问,“难道她很丑不愿见他,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呢?”小施决定自己要查个明白。
小施从电子邮件的地址查到小梅的全名和具体的住址:刀小梅,格瑞屋崖德镇郝勒雯街十三号。“啊,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小施立刻找来地图,发现只要驾车两小时就可到。“嗯,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小施这样决定了。
小施用完晚餐后就驾车向郝勒雯街驶去。一路上预演着见面后的各种情况。“要既表现博学幽默,又露出自己多情善感的一面,这说话就不能太掉以轻心。赶快想几个笑话出来。”
突然一个念头赶走了他的兴奋。“如小梅长得很丑,怎么办?怎么说才可抽身而退呢?嗯,小梅也不认识自己,到时就说找错了人。”小施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起来,上身随车里收音机正放的流行劲歌左右摆动。
郝勒雯街到了。小施在路边停好车。心情还是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找到一个好情人。”小施下车定了定神,就沿着街道找去。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咦?”小施看到一块花园。花园丛生的小草中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晚微风的轻拂下送来梅花的淡淡香味。小施感觉有点奇怪,“这还没到开梅花的季节啦,也许自己的嗅觉不灵了。”小施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花园,就看到一间黑黑的木
房。
小施抹了抹头发,对着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回音。小施加重劲又再敲了几下。“也许自己太荒唐,能保证小梅会在家吗?”小施正寻思,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施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怔在那儿。面前的,是一个瞎了一只眼,满脸刻着弯弯曲曲的皱纹,两腮因没牙而深陷的驼背老太太。没瞎的那只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放出绿光,死死地盯在小施的脸上。
“有……什……么……事?”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象是从旁边花园中飘来一样。老太太的嘴唇只那么机械地动了动。
小葵读到这,也仿佛在静寂的屋里听到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他回过头去,只看到外面大树的投影的摇摆。他感到心有点紧,可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这……这是十三号汤姆住的地方吗?”小施终于在惊诧中编了一个慌言。
“这……是……十……四……号。那……花……园……就……是……以……前……的……十……三……号。七……八……年……前……一……把……火,烧……得……精……光。全……都……死……了。”
老太太干巴巴的眼仿佛蒙上了泪花,可说话的音调仍平淡无力,没有一丝悲哀的影子。
“真……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豆……蔻……年……华……也……夭……折……了。”
老太太那只独眼最后竟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地眨一眨。
“可……没……听……有……叫……汤……姆……的……住……过……十……三……号。”
小施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地址有错?难道这老太太会电脑,就是小梅?我的天,以前的那些肉麻话,都是对这个人讲的?”小施不敢再想下去,脸微微一红:“一定是我记错了地址,打搅了。谢谢!”
匆匆赶回学校,小施很沮丧。“为什么这么冲动?说不定小梅故意写错地址,让那些轻浮的男孩找不到她。”想到这,小施又感觉好一些。“至少还有机会。”这时他没其它的事干,就进入了电脑。这时发现小梅新的电子邮件。
“施!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来找我?我迟早会和你见面的,你就真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可爱你已让我没别的选择。好,我会让你很快见到我。我爱你!吻你,吻你,吻你!小梅”
小施迷惑了。“怎么回事?难道那老太太真是小梅?可小梅不认识我,她怎么知道我去找过她?”此时小施不禁有些惊吓。他想再去看那邮件时,竟找不到了!“怪事!”小施叹道,“我没有把它删除呢。”一会儿后小施又自我安慰道:“我可能太累,产生幻觉了。”这时小施感到一阵疲乏袭来。“该回家了。”
小施开着车往家奔驰。不远处一十字路口,只有一边的绿灯亮着,小施看去时竟想到那老太太的独眼。离路口只十来米时,他突然发现与他垂直的方向一辆大卡车飞速地冲向十字路口。小施突感到一股冷意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他赶快踩下煞车,可车仍象脱缰的野马冲了上去,刚到十字口中间就正好被卡车拦腰撞上。小施两眼一红,最后听到的,是卡车司机的怒吼:“不要命啦!连红灯也闯
……”
小葵看到这,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猛一回头,竟见一满身是血的人站在座椅后。那人整个脸血肉模糊,布满玻璃碎片。一只眼竟然吊着眼珠。头皮开了一半,露出白白的脑浆。一只舌头半搭在嘴唇上,点缀着几颗碎牙。胸前露出的一颗心还在嘭嘭地跳动。一只手已没了小臂,鲜血嘀嘀嗒嗒地掉在地上。一条大腿骨从裤管中穿出,还在左右摇摆。只看到裂开的脖子处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一个
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网……我要回到网上!”
“啊!”小葵大叫一声……
第二天,当地报纸一则消息:一个中国学生死于电脑键盘上。怀疑死因是心脏突然剧动超过承受能力。
又过了几天,从小葵的地址向网络送出了一则签名为小施的小文章。题目是:“谈谈我寻找替死鬼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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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2-5-9 12: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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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深夜时分,一列由两卡编成的内燃火车,在雪天的原野上奔驰,车上只有司机和车长两人,没有乘客。车内唯一的取暖器是一个圆火炉,正在熊熊点着。
突然,一名女子站在路轨上,司机马上把火车煞停,但一来不及了。列车把那女子撞倒,走了数十米才停下。 那女子是冲出路轨企图自杀。
这样子一定要联络最近的车站报警。可是,那时的无线电不象现在的那么先进。结果,司机和车长决定一人留下来一人步行到下一个站求救,抽签决定车长留下。
司机离去后,车长独自在车内望着炉火。不久,当车长开始打盹得时候,窗外传来了。。。。。。 嘎嘎。。。嘎嘎嘎。。。。。。 好象拖着什么的声音,车长脸色也青了,到底下着雪的原野之上还会有什么呢? 现场应该只有自己和那女子的尸体。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拖拉东西的声音越来越近,跟着从刚才司机走时忘记关上的隔邻卡车的门爬了上来。 隔着一扇门后的另一卡车里,肯定有着什么的。 不久,门一声不响的打开了。。。 。。。。。。。。。。。。。
一小时以后,司机带着警察回来,但不见车长的踪影。列车旁只有被碾断了的女子的下半身。 找了差不多三十分钟,司机不经意抬头一望,不禁吓呆了。
原来车长爬上了路轨旁的一条电线杆上,已经冻死了,而他背后,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 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 敬告各位读者看完一定要马上忘记,不然是很危险的。切记切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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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大概也有人遇到类似的事。 这是我一位大学同学告诉我的。 我同学叫阿祥(这当然不是真名)。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阿祥在高三时有两个死党,他们三人的感情十分要好,只要有什么好康的事都会告诉 彼此,他另外两位好友叫做阿泰和小逸。 有一天,小逸兴高彩烈地告诉阿祥和阿泰 「告诉你们一件事,我爸答应要给我买机车了耶!帅气吧!」 「真的呀?」 「好棒呦!」 「等到我牵新车时你们一定要陪我出去逛一逛」 「好啊!」 「那有什么问题」 终於到牵新车的时候了..... 「阿祥、阿泰,我明天就可以牵到车了,明天放学後去逛逛吧!顺便看看我帅气的 新车」 「好啊!你牵什么车?」 「明天就知道了!」 是礼拜六下午,天气晴.... 「怎么样!不错吧!」 「没什么嘛!迅光而已」 「不要羡慕我,委屈你们两个挤一台小Dio,新车嘛!要训车的」 「小逸,要去哪里呀?」 「随便走好了,当作是在兜风」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由於是在南部,一下子就出了市区,天气真是不错,三人花了 一下午就在郊外乱逛,等到他们察觉似乎迷路时,天空已见暗了! 「小逸,已经有些暗了!我们回家吧!」 「我也是这样想,可是我也不知怎样回去啊!问问路人或看看路标吧!」 「反正我们三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对呀!我也这样想,夜游也挺刺激的」 三人对能不能回家一点担心,有人陪胆子总是比一个人大 天色完全暗了,但是对这三个大男孩一点也没有影响,突然有状况发生了.... 「啊!我的车熄火了」小逸说 「我就说迅光很逊吧!」阿泰笑笑说 「不会吧!熄火连电也会没有吗?新车不会是这样吧?!」阿祥说 「我怎知道会这样,踩踩看再说吧!」小逸说 可是任凭小逸怎么踩,车都无法发动,本来是有两台车的灯,现在只剩小Dio微微 的亮光,四周都黑漆漆的 「小逸你也太逊了,换我」阿泰说 但是任凭阿泰怎么踩,车子都没动静,後来连Dio也熄火了 三人一块说∶「不会吧!」 他们不再交谈,四周一片漆黑,更显诡异 「小逸,你看那,好像有一间庙」阿祥说 「真的耶!我们过去拜一下吧!」小逸说 「也好」阿泰说 三人赶紧走到庙前,一块儿合手膜拜心中都想∶ 「对不起我们指示迷路经过这里,我们没有打扰的意思」 说也奇怪,奇妙的事就在他们三人眼前发生了....... 先是小庙前面的一盏小小的日光灯亮起...... 然後是在庙两旁的树上,挂满小小的灯泡,树是一直连到他们抛锚的小路上,那树 上的灯泡一颗一颗慢慢亮起,从庙的这一头,一颗颗亮到小路上....... 接著小路两旁的路灯也是一盏一盏的亮起 ,全部的过就像是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 全都是一盏一盏很慢的亮起来..... 这时三个人赶紧走到机车旁发动机车,说也奇怪,刚才一直发不动,现在一下子就 发动了,他们三人也就赶紧骑著车走了。 也许是有神明在保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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