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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2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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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此篇纯属胡编乱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若有不满,请自撞墙。
正章
明崇祯十一年
寅时处暑
辰时
洛阳城外,周山之上,一人疾走于密林山涧之间。只见其束发于脑后,胡渣满面,左手持剑,右肩挎包,似已行路良久。更不时左顾右盼,似寻他物。
忽山涧之侧,现一木屋,顿时面露喜色,急奔入前。待得近了,更显慌张无措,显见屋中人物非比寻常。
踌躇之后,此人握拳朗声道:“在下陈夕,系白衣不如兄不弃,介绍前来相见。”
然屋内寂静无声,唤得几声尚如此,便盘腿坐下,不时竟昏昏欲睡。数时辰且过,始有人发声相问:“屋外何人相扰?”闻声竟是女子。
忙恭敬应道:“在下陈夕,字无梦,系山东济南陈家县人,自幼习武,小有成就,今世事动荡,家乡日受战乱所扰,加之父母双亡,故离家远至。幸得与不如兄弟相识,介绍前来,指望入伙,成得一番事业。”
“不如推荐之时,是否喝得欲醉了?”
“然。”
屋内沉寂片刻,正待惶惶不安之际,女子始幽幽一叹,道:“也罢,既然如此,便留下吧,亦可助我前往洛阳取得一物。”
陈夕大喜,亦不问何事,一味感激戴德。“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叫鸻便成。休得多问,早去洛阳,如此这般这般,吾会飞鸽传书,自会有人相助于你。”
陈夕顿时精神百倍,道谢之后转身便去。
行路之中如何喜悦概过不提,且说陈无梦到得洛阳城内,因囊中羞涩,只租得一间柴房暂为栖身。休息片刻,已然到得华灯初上之时。然尚不知接应者为何,心中难免烦躁,始步出客栈。
待看洛阳城内,果繁华无匹,且是家乡穷酸所可比。百姓尚安居乐业,战争如天边恶梦,未曾扰也。
于城内徘徊良久,正看得喜不胜收之际,忽见前方众人相围,嘻笑连连。遂凑前。只见得众人之间有一中年和尚,着一破袈裟,板刷头,矮胖身材。
不时听得一人相问:“即号不戒,真不戒乎?”
和尚答:“酒肉亦可入口,尼姑也可同住。心正便可,不戒不妨。正所谓酒肉穿肠过,口中慈悲佛;佛祖心头坐,尼姑穿堂过。阿弥托佛。”
众人哄笑:“原来是个花和尚。”
和尚打个佛号,顺手一甩,却是一柄道家拂尘,只听得其道:“戒与不戒,概只由其人所愿,由僧入佛,由俗入佛,所行不同罢了。”
“再敢问,如何入佛?”
一指初上之月。
“何谓佛道?”
再指月。
“和尚吹嘘。”
再指心。
众人终无耐心,纷纷散去。和尚叹得口气,抬头却见一青年呆呆相望,不是陈夕是谁?
“施主?”
“肉包子打狗。”陈夕忽道。
和尚一愣,旋笑:“狗叫。”
“肉包子打两只狗。”
“狗咬狗,一嘴毛。”
“大师傅,果然是你。”
“哈哈,吾已收到鸻之飞鸽传书,略明详情。不如相移它处,慢慢道来。”
两者遂回柴房,道得原是此洛阳城中有十三王爷随国姓朱,名家王,平生素喜世间稀世之宝,凡得遇见,必穷尽手段得之后快。府中更设藏宝之阁,以此为耀。今陈夕之行,便是要盗得藏于阁中密室之无上之宝。
“王府中家丁成千,平素各自学习拳脚,其总管武师者,姓单,单名一个飞字,拳脚更胜,需得留意。”
二人靠于柴禾之上,除去所说之言,倒也悠然。商议半饷,始决定明日白天打探,再议如何行动。又聊得个把时辰,更觉投机。大致所言,无非现今世事动荡,闭关锁国之策虽免去东南倭寇相扰之祸,却也难免故步自封。北有满夷虎视眈眈。如此局面,朝廷却越发混乱,朝纲愈发败腐。内更造成闯王之祸,天下崩损在际。此局面下,国之才众却难合心,长吁短叹之余却只会互相轧压,恃才傲物。虽有心为国出力者,却投报无门,可奈何!
聊得尽兴之处,见得已然天黑,明月高挂。陈夕站起身,道一声且等,便出门而去。不时扛得一条牛腿一坛好酒而归。问道:“和尚,能饮否?”
“自然。”
“能吃否?”
“……也能。”
虽如此作答,和尚心中却忐忑,思抚道:“如此相问,莫不是逼我作樊侩?”
“再且等。和尚先用,吾去去便回。”
如此一说,和尚更是定了想法:“也罢也罢,便当得一回樊侩,吃的生肉罢。”横下心来,拍开酒坛封泥,提起牛腿,张口便咬。
且说陈夕,寻竹竿不着,怕和尚等得焦急,便随手取了晾衣杆,削短了拿回住处。进的门,却见和尚正啃着生牛腿,已然一张血盆大口。惊问:“和尚这是为何?”
“你逼和尚作樊侩,和尚不吃便是不给面子,便横下心吃喝。”
陈夕哈哈大笑,和尚真是憨得可爱,只是出去找了竹竿,准备点了柴火烤肉吃,又何曾逼得他吃生肉?
始知误会,便一起拿了柴禾,串起牛腿,在房中喝酒烤肉。夜已深,店中之人早睡,无人来扰,倒也落得个消遥自在!
正喝得开心间,忽听得梁上一声微响。陈夕立欲拔剑,和尚止道:“不妨,是朋友。”冲着梁上喊,“下来吧丫头,是新入伙的朋友,亦来助我等下手。”
“哈哈,尔等真逍遥,在这喝酒吃肉,吾却在王府打探消息不算,还得为那些人等烧菜煮饭。”随声,梁上跳下一人,是个年轻女子。
和尚递上一碗酒,哈哈笑道:“委屈丫头了,和尚在此赔不是。”
此女也真是女中豪杰,端起酒来一口便见碗底。看得陈夕暗自吃惊:随鸻之人,果然俱是能人豪杰。甚好,与诸人相交,必有大展拳脚之日。
与此女彼此介绍,始知其名蔡子佳,混入王府扮得厨娘,打探消息。
“吾探得消息,却此时方能脱身。见了和尚随路所留记号,找得此地,便来告知。”
“不急,大家坐下喝酒慢议。”
三人围火而坐,边喝边议。道得原是朱家王明日外出赴宴,后日方归,并带出大部兵丁。府中虽仍有近百人,但实为最佳时机。于是定得次日晚二更时分,和尚与陈夕二人前去,到时子佳便在内开了府院后门,一同直取藏宝阁。
如此议定罢,酒也喝得七七八八,再过两个多时辰,天也便亮了,女孩儿便先行告辞回府。
撇开余下二人继续饮酒不提,且说蔡子佳一路避开守更之人,不时便来到府院偏门,刚推门偷入,自以为天衣无缝,却刹时被刀架于脖上。定睛看时却正是总管单飞。
“如此夜深,厨娘所干为何,又何处而回?”
子佳素知此人深得朱家王厚识,可说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虽有才干,偏却是心胸狭隘之人。
见他发问时越发显得奸诈,即知难以脱身,索性不睬。
“关她入牢房,待王爷后日归来亲自审问。”
再说柴房二人,喝得虽兴起,却也终究大醉,直到次日午后,尚且昏昏欲睡,头疼难忍。到得晚间,陈夕突地醒转,瞧这天色,竟已二更有余。大惊,忙叫起和尚,一路飞奔,直取王府。
到得后门,果然寂静无声,然推门却不得入,学得几声虫鸣也无人应答。
“恐是出了纰漏。子佳断不是失言之人。”
“莫不是行动已被察觉?”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上墙打探再说。”
只见府中未见异常,巡逻值夜之人也未多添人手。
“如此,汝去阁中取宝,吾去打探丫头消息。各自得手便各自回住处会面,不必来寻。免得尽陷了里面。”
二人如此议定,便潜入府中,各自打探去了。
先说不戒和尚,正前去下人居住之所。正走间,突不知是醉酒作祟抑或是学樊侩吃得生肉作鬼,一时肚疼难忍。便抓了个守夜人,也顾不得慈悲,制住那人咽喉,低声发问:“若喊便让你变哑。告诉和尚,茅坑何在?快说!”
那人抖抖嗦嗦举起手欲指,和尚因肚疼,已然忍至双脚跳,不知觉手重,反映过来时,那人已然晕了。
和尚暗骂着天上诸佛,却又生怕此人被人发现,正欲搜寻藏匿之处,却听得背后一声轻响。
“且慢动手!”那人却压低声道。和尚定睛一看,是个年轻男子,一身下人打扮,却是面生。
“子佳昨夜被单飞关于牢房。大师便是不戒大师吧?吾是子佳同乡,此次与之同行。对大师及鸻之名多有耳闻,甚感钦佩。本人昨夜熟睡,未料误了大事。直至今日去牢房送饭,子佳方能告知我接应与你们。”
“尔便是子佳口中那个郑岚吧?果真懒……也罢,先带我寻得茅坑,然后再去救人。”
不提和尚肚疼难忍,已然开始受罪,且说陈夕顺利找到藏宝阁,伏于暗处,待巡逻队离去,偷掩上前,迅及打晕门前二守卫,又将二人靠之墙上。再拿得万能钥匙,门上费了一番周折,终得入。
果是藏宝阁,抬眼望去,莫不是些珍奇异宝,几盏珊瑚明灯照得四周通亮,倒方便了陈夕手脚。墙上挂满名家字画,陈夕读过几年书,认得其中两幅,乃本朝唐伯虎的百鸟朝凤及山水奇色。只是一代视功名利禄如粪土的名家之真迹,却与金银等俗物放在一起,若先人泉下有知,也只得一声叹息罢了。
陈夕于屋中瞧得几眼,俱是些财物字画,却并未见到和尚等人所称暗室。
此时已近三更天,虽焦急,却也只得四处搜寻。
再回到和尚这边。和尚上得茅坑之后,肚仍疼,比之方才却好多了,便让郑岚带路,解救蔡子佳去。
然行未远,忽听得有人呼喊,原来先前之值更人虽藏于草丛中,却仍不免被发现。自此也只得暗叹倒霉。只听四处俱有人奔来,不多时便包围了二人。
郑岚拔出双剑,见和尚空手,欲匀他一把。和尚却从身后拉出那柄破破烂烂的拂尘,道用它便成了。
“大师,莫托大。莫说此拂尘快无毛,就算有毛,如何能伤人?虽有好生之德,看目前如此却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和尚虽不杀生,却也从不托大。毛虽软,但聚力于上,百指柔亦可化千炼钢。”
“如此这般,便与大师一起杀将出去。”
四周家丁大约60数,各个凶神恶煞般,各持兵器,渐渐趋前,领头一人虽悠闲摇着扇子,却是最难应付。便是总管单飞。
“小小毛贼也敢武刀弄剑,不如早早投降,也好死个疼快。”
“打了便知。”
“如此,便成全了你们罢。”说罢,手一挥,如同见血的恶狼,众家丁便呐喊一声杀向二人!
二人自不肯束手待毙,奋力杀在一处。一通恶战,也急得阁中陈夕心急如焚。
陈夕只听得屋外厮杀声阵阵,只恨不能出去杀个痛快,只得耐得性子继续寻找密室。焦急之际,抬头见得一幅布卷,所书龙飞凤舞,难以辨识,犹如孩童信手涂鸦,底下一个大印,曰:朱家王印。
见得如此之人竟把如此所作同诸代名家之作并列,陈夕暗骂一声惟独可惜了这块好布料。屋外厮杀声渐低,却不知和尚安危,偏又得完成任务,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一把扯下这等不要脸之作!
布后一堵白墙,本无异状,却无端端的由内发出些微可辨之白光,想是时间久远,墙上有缝隙之故。也活该朱家倒霉。
陈夕砸烂暗门,果见墙中有一方格,内有一匣,匣边尚有一壶。取得壶,却见壶上一行刻字,书“天下美酒,唯有杜康”。虽不明为何把壶酒如此珍藏,既然见得,姑且便拿走。再取得盒匣,先前白光便是由内而出,打开盒盖,顿时满屋为光所亮,盒中竟是颗拳头大般夜明宝珠。
“真是无价之宝,想来鸻定是用之救济他人所用。”如此想,陈夕便将之藏于怀中,出得藏宝阁。狠狠心,跳墙而去。
话说不戒、郑岚二人与众人打在一处,力战之下,也击倒2、30人。郑岚毕竟拳脚稍逊,已有不支之迹。而那单飞尚自在旁虎视眈眈。和尚暗想,料王府守卫应尽引至此,不若替郑岚打开一条生路,助他救了丫头便去。
想罢,他便移到郑岚处,顺带拂尘又扫翻数敌,如此这般对他言过。郑岚虽不甚愿,但也只得听得他摆布,发发狠力,伤得几人后纵身而去。众家丁中有欲追者,多被和尚所拦,皆不得而过。
和尚正欲豁出去大干一场,却忽觉得出了身汗,方才又拉的过火,身子竟有些发软,此刻肚子则又生疼。
暗道糟糕之时,单飞却令了众人停手,自个儿走上前。
“头儿出来了?”
“见大和尚功夫不错,伤了吾不少弟兄,不如停手,由吾向吾家王爷禀报,一同为国效力,保证荣华富贵,好过做这穷和尚。”却暗想:此秃驴功夫了得,地上那众呻吟之人,若不是此二人手下留情,早已化为怨鬼!吾若与之战,未必能全身而退,不若以利诱之,以后成了同僚,应和吾便罢,否则亦可留到那时慢慢收拾。
和尚抹了把汗,答道:“和尚不穷,和尚还有老婆孩子养活,要是应了你,老婆孩子便看不起和尚了,和尚回家便要跪洗衣板了。”
“呸,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假和尚。来,与我大战一场。”说罢,举着手中折扇便是杀招!
来回战得数百合,听得院外一声喊:“吾与郑岚先走,和尚也别恋战,占了便宜就撒手吧。老处见。”却不是那子佳丫头是谁?
和尚顿时心中之石落地,手下迅捷扫了几下,犹是单飞避的迅捷,握扇之手仍被扫个结实,手中折扇更是被断。
和尚哈哈一笑,道声回见,也越墙而去。却挑得与另二人相反方向而去。
“别管那两个厨子,全都跟我去追和尚!”
和尚逃出王府,奔走之间,肚子却疼的愈甚,久战之下更是觉得乏力。奔得不远,终为王府众人追上。
“唉,看来总管大人真不准备放过和尚了。”
“要怪就怪你们有眼无珠惹到本人头上。大家上!”所剩10多人,听得命令,虽怕和尚那柄虽不死却疼的厉害的拂尘,却也只得冲上前。
单飞却从怀中掏出根白玉所制半尺长棍,挥得几下却是越挥越长,转瞬已是长三尺有余!
和尚正边对敌,边忍着腹痛,甚觉艰难,忽闻得头上风声急促,却不及避,挨得一下,犹是和尚脑壳功夫与嘴皮功夫不相上下,也疼的龇牙咧嘴。
瞧向阵外,见单飞远远挥着一根白玉棍,虽长,却使得神出鬼没,迅捷无比,尤其还得应付剩下众人围攻,和尚已然渐渐不支。
原来单飞父辈曾游过南洋岛国,见其岛民多习一种棍法,无论长短俱可使得出神入化,且具杀伤力,便习得归来,对之修改,始创出这套棍法。
和尚头上挨得几下,虽未受伤,却可怜了那头精心梳理之板寸,偏拂尘攻击不到远处的单飞,即使卷住棍子,却是由于白玉制,而每每滑开,一时竟也是不知所措,只叫得:“莫打头!莫打头!”
谁又理他,只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紧要关头,白玉棍却突地被砍断一节。大惊之下,只见一剑插在和尚身前,犹晃如蛇。
和尚却大喜,大叫:“好个不如,虽老是迟到,这回却是及时,和尚以为就要折在这了。”
话声中,一人自屋上跳下,拔起地上之剑,横在胸前,背后尚背三把宝剑。果是人称白衣不如,站在夜中,在王府诸人看来却似白夜叉般。
“和尚,好久不见,恕小弟来迟一步。”
“来得及时,哈哈,改天必定与你好好喝一杯。”
“我便等着这杯酒了。和尚,吾与你协力,诛得这干杂碎。咦?”
转头看去,和尚却已跑在了百米之外,只声音远远传来:“不如兄弟,你先撑着,和尚找茅坑去了先。不必下狠手,教训教训便可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回见兄弟!”
不如苦笑。
单飞不知此人深浅,仗着人多与手中白玉棍,于是又如对付和尚般如法炮制。不如冷笑一声,竟拔出余下三剑,四剑同使,抛上抛下,招式犹如鬼魅。尤其不像和尚那般心软,几招下来,断手断脚者众!犹是如此,还是听得和尚手下留情之言!
余下数人,终归是怕了,远远退开一边,饶是单飞如何呵斥也是不肯上前。单飞便咬得牙,又使出棍法,未料只听得喀嚓数声,再看时只见得白玉棍已被削成数截!
“尔等再不退去的,吾手中宝剑便不再留情!”不如举剑指着诸人。
单飞终于恨恨扔下手中断棍,转身离去!
不如哈哈一笑,还剑入鞘,也消失在夜色中。
话说和尚逃得追击,沿途又跑了数趟茅坑,终归是摇摇晃晃回到柴房,才近门,却闻得满鼻酒香,定睛看时却见陈夕独自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原是陈夕拿着东西先回到柴房,等了稍许,不见和尚动静,终按奈不住,决定前去探个究竟。忽想起身边宝物,便把夜明宝珠藏于草中,又摸的那壶酒。因忙碌半宿,也有点口渴,便开了瓶,闻了闻,清香无比。复难掩嘴馋,大喝了一口。才入肚,便大叫好酒,人间岂有此等佳酿,分明天上琼池玉浆!竟难以放手,干脆一口气干个精光,顿觉舒爽。谁料正欲出门时,却忽的天旋地转,醉倒在地。
“好个臭小子,叫你不来倒罢了,却在这里独自睡觉,留俺们在外拼命。”愈想愈难甘心,也是恶战一场,平顶头犹在隐隐作疼,于是跑得屋外,一连拎了几盆冷水浇在陈夕身上,才见得他悠悠醒转。
“东西到手了?”
陈夕醉眼朦胧间,分不得是哪里,只依稀记起和尚脸,便从草堆里摸出那只匣子。
和尚只打开一看,便大叫:“不是不是,虽亦是世间仅有之宝,却非鸻所要。密室里还有他物?”
“无……不,还有一壶酒……。”
“在何处?”和尚急道,却见得地上一只酒壶,摇动之下,已然空了。
“真是好酒,好酒阿,哈哈。”
“唉,糟了糟了,这酒便是鸻所要的,却被你这小子喝个精光!这回全砸了。”
这么一吓,陈夕也呆了。
“为今之际,只有先去与丫头、郑岚汇合。其余再稍作打算。”
便架着行路尚且摇晃不止的陈无梦,朝得屋外去了。
尾声
“情势不妙,各城门俱守备森严,尔三人面貌俱已制成画像,张贴各处。别说出城,连四处走动也难。”陈夕打探回来,直搓着手急道。
“早知王爷不肯善罢甘休。既然晚上也难越过守卫,不如下个狠心,趁白日人多时混出城门。”子佳道。
“丫头,你有主意?”
“有,就得委屈三位。”
一个时辰之后,午时,城门前来了三人一车,牵牛的是个男子,车上坐着二女。帘布后面似尚有一人。
近得城门,出城之人排成一队,守卫对着画像细查。到得这家人,守卫拿着郑岚与和尚画像对照男子,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回军爷,小的城外农家,带得老婆、妹妹、老母进城省亲,现回家罢了。”
守卫恩了一声,看看车上,两个女人似极害羞,愈近城门便愈是躲着脸不视人。
“转过头来看看。”
“别怕,军爷只是在缉拿通缉犯,看过便可放俺们过去了。”男人也劝着。
于是两个女人扭扭捏捏别过脸来。
“阿呀,从未见过如此丑怪女人,要不是白日,还真以为见鬼了。”守卫大叫起来。
男人偷偷按着女人的手,暗示别发作,边陪笑道:“如此,俺们便可过去了?”
“且等,车内何人。”
“小的老母,因年纪大了,近日路途劳累,染了些风寒,见不得风,便租了辆牛车回家。”
“恩,掀开帘布看看。”
“军爷何必连个生病的老妇人也不放过?”车内之老妇哀道。
“女子必须得对此通缉女犯像看看。再说也得检查车内是否藏有此女。”
“女人倒是有,只是年纪大点罢了。”车内老妇嘿嘿一笑,直叫人汗毛倒竖,掀开车帘,面目又吓得守卫一跳,始挥手示意快走。
离城远了,男人才吁了口气,道声安全了,却是女声。车上三人跳下,卸去伪装,车内老妇是和尚,车外二女则是陈夕与郑岚所扮。
“安全是安全了,却被说得鬼般丑!吾等哪有这般难看,直叫人难咽下这口气!”
听得陈、郑二人抱怨,子佳只是掩嘴笑。
和尚道:“也罢,丑便丑怪罢,男儿应不以容貌为耻。走罢,鸻必定急了。”
于是四人同上周山。
愈是近得鸻所住之屋,陈夕便越是胆颤。
和尚带着三人进得屋内。只见一女子坐于椅上,想来便是鸻了,只是未料到也属年轻。身边站着一人,正是不如。
“事情办得如何?”
和尚如实一禀,陈夕立马下跪在地上。
“什么?都喝了?一个人?”
“是,因平时素来爱饮几杯,却从未尝得此等佳酿,一时忍耐不住,便全下肚了。却还拿得一颗夜明宝珠,望鸻姐能继续留下咱个。”
“也罢,本是欲取这酒给朱家王一个教训,警告他若在折腾百姓吾等取他首级亦是易事。也将这酒分与大家一起饮了。”
话方罢,陈夕却突然躺倒在地,貌似痛苦,众人吃了一惊,惟独和尚暗自窃笑,因其也尝了一夜跑茅坑地味道,便道陈夕亦是喝酒喝坏了肠胃,腹痛罢了。
“唉,汝不知此酒系杜康所造之酒,算来已千年,因存酒之壶系陨铁所铸,更存放于极冷之地,故保存至今。然时日已过分久远,少饮则有益健康,多饮却也有毒。你一人一壶,难免如此。”
“诸位救我。哪有茅坑?”陈夕突地捂着肚子跳起急叫,众人一指屋后那片树林。但见人影一晃,人已多窗而出。众人嘻笑间,却只听得林中劈啪一阵响,忙掩鼻而走。
一日之后。鸻等人再来木屋,却见得屋后小树林竟都枯死,屋边小涧原流水潺潺,现但见条条鱼肚朝天。显见得是这隐居之处是没法住了。
只得进屋,见得陈夕倒在地上,虽性命无忧,却因肚子天摇地动,也动弹不得了。
几人拆下门板,将陈夕置于其上,抬着下山去矣。
此贴由 端木宏一 在 2003-02-09 22:30:50 最后编辑
此贴由 端木宏一 在 2003-02-10 20:57:19 最后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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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端木长久无帖,却不知埋头打造此上等之文。若文学人人如此,则可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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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US此言及是,我想说的也就这意思啦
好的都没有语言形容了
看来,这回要跳楼的是我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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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3-2-9 22:5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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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一下午憋出来地,不会好到哪里。要不是与CAIZIJIA约定走前发一文,想自己不曾失信于人,否则才不会如此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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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可怜的孩子,吸烟……我同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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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
原本我也打算写点这样版本的东东,今个凌晨还卯足了劲写了个头
现在看来是没有信心了
把我要写的东西都写了,我只有去跳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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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明一点,我不是端木留了消息后才来看的:)
就在昨晚我已经看了,最后三行是:文本、文本、文本:)
文章写的是没有话讲,情节捏造独树一指,人物唤出也有技巧。但是,其中……应该没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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