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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4283 回复:1 发表于 2016-1-13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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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3 10:40:2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生命如歌,川流不息——元旦四姑娘二峰攀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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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2016年1月7日零点零三分,刚刚处理完元旦四姑娘行程的所有照片,传到了俱乐部的群相册里,趁这段时间洗了个澡,然后爬回床上开始码字。
上次这个时间点写字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曾经对在凌晨敲打键盘非常挚爱,确实夜深人静最容易思绪喷涌,也是记录的最好时刻。
回忆起1月3日那个凌晨,记忆却是零碎的,遥远到恍若隔世,绝望和难过,意外和激昂终究回归平淡,化作浅浅的微笑。


原本并没有把二峰列做元旦的行程,脑海中的第一座雪山应该是哈巴,可就是这样阴差阳错的在半年内第二次降落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来回机票一再改期、飞机延误、行李超重.....行前的种种意外让心里隐隐有个担忧,似乎这旅程并不会像想象和传说中一样是座“拎着塑料袋就能上去的雪山”。可命运永远出人意料又计划的分毫不差,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想了很久这个帖子要用怎样的名字,花姐姐说他想好了又不告诉我,最终还是用了召集帖上说的“生命如歌,川流不息”。这确实是站在海拔5274的顶峰因为紫外线太强烈而泪流不止,看到眼前和心里白雪皑皑的连绵雪山时最真实的感慨。


此行鑫驴26人,领队花生,副领队阿彦,化石鸟,顾老师,李广,点点,三笑,嘻嘻哈哈,天很空,阿酷,CY,胖胖,飘哥,海海,思,贺老师,贺老师儿子,柔,小胖,KX,kiki,YY,芥末花生,顾宇峰,COOKIE,米迦勒。很少很少会在帖子里一一写下同行人的名字,一直以来更多的是自己的记录,可是这次我一个都不想拉下,写下每个名字的时候仿佛又看到海拔4200你们的笑脸,化石鸟说变成了生死之交,我只知道记忆因为你们变得完整。

2015年的最后一天在成都集合,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要怎样送走这扯淡的2015年,想过在海边肆意的放烟花,想过坐在山顶等新年最早的太阳......可这一天最终就像生命中的每一天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悄悄过去了,或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赋予的重大意义出自不安稳的内心,生命的流淌一切本就逃不出寻常。

新年的第一天经汶川、映秀车行至四姑娘山脚下的日隆镇。两个名字因为7年前的一场浩劫而著名,公路依旧保留着当初的模样,塌方,落石,山体滑坡随处可见,甚至连路边被地震毁掉掩埋的隧道都还保留着那一刻的原貌,只是用铁丝简单的隔离,对于很多人来说世界撕裂,生命巨变,可对时光来说不过是那深锁的铁丝网而已。


此行带了三台照相机,尼康的d600配2470车程和营地使用,松下的微单带1232行进中随身携带。特地带了富士的立拍得一次成像照相机,不止一次的看到西行的路边长枪短炮对着孩子、老人一顿乱拍,然后回来修片发图在各大网站炫耀,可除了打扰给别人留下了什么?更需要的应当是立拍得这样的相机,小小的即刻成像照片马上就可以送给那些孩子,看到他们的小手欣喜的拿着相片挥舞,看到老人认真的端详小小图片中的自己露出笑颜,这才是我们应该为别人留下,也是为自己留下的美好回忆。


入住日隆镇的明星客栈,老板娘明星有着安静又温暖的笑容,因为喜欢登山而留在这里,开了小小的客栈迎接四处聚来朋友,老板五哥亲自带我们这一队。看着明星在行前会认真的讲解高海拔登山的注意事项,在客栈小小的厅堂里分享迥异的生命故事,这样的生活应该是很多人的理想,可却是她一个人的勇气。


夜间零下十度,客栈所有的水管都被冻住了,好在每张床上都预备了电热毯,让人在海拔3200的冬季依旧睡的舒适。行前匆忙,保暖的红辣椒裤子被遗忘在了家里床上,小镇上有提供装备租赁的铺子,装备质量就不能强求,想找条小尺码的裤子更是难上加难,无奈买了条加绒的打底裤,希望能安然度过冲顶的那个凌晨。


2日一早启程,半数人选择了骑马至海拔4200的二峰大本营为冲顶储存体力。由于有高海拔的徒步经验,以及行前不少人说的这是座“拎着塑料袋就能上”的雪山,所以选择了步行。感谢花生帮我扛了那个快十斤重的单反上去。


这一天上午可谓风和日丽,行进的坡度也非常柔缓,除了时不时的为擦身而过的马帮让路,走出了闲庭信步的感觉,李广一路飞奔已经消失不见,小胖悠闲的边嗑瓜子边感慨这哪里是高海拔登山,我习惯性的拖在后面,陪着慢悠悠的点点。高原极具穿透力的阳光让脸上和微微发烫,心情或许因为离太阳更近而特别温暖。


可毕竟是在高海拔的地方,虽然坡度缓和的几近武功山的高山草甸一般易行好走,在快接近中午的休息点小卖部的最后一个上坡后还是累了。经花生催促才继续行进至小卖部休息,全队包括骑马的队员都集中在这里吃路餐,默默坐在小卖部门口的石阶上啃掉一包奥利奥,这个食量让人认识到高海拔的厉害,一般情况下华东虐线,半包奥利奥足够我顶一天的行程。


花生询问了每个队员的状态,贺老师一家因为感冒高反决定骑马下撤,其他人状况良好,继续向着既定的目标行进。


休息点之后,紧接着今天行程中比较长的一段上坡,全队行进非常缓慢,走走停停,此刻点点已经拉在了很后面,三笑也在路边的树林中坐着喘息,阿彦和化石鸟在前面组织前队和中队,花生一路等待后队的队员,下午的上升明显多于上午,坡度也加大了不少,队伍逐渐拉开了。


后队的速度越来越慢,太阳开始偏西,气温逐渐降低,一长段上坡后发现身边的队员开始陌生,等待整个后队足足有一刻钟,化石鸟在对讲机里说前方留下了3匹马给体力不支的队员,中队的阿彦见马就问,却始终不是我们队伍的。花生开始鼓励三笑和点点马就在前面等着,我对点点说快一点哦,点点却跟我说真的走不动了。




终于把三笑和点点送上马之后,继续步行的只剩下小胖,阿酷,胖胖,KX,花生和我。想要加快步伐在日落前赶到营地,无奈越接近营地坡度越陡,跨过一段冻结的冰河之后,花生指着高处的平台说你看营地就在那里,对讲机里已经到达营地的化石鸟说已经过来迎接,近在咫尺的距离却遥不可及。

习惯控制速度持续的行走,在洛克的最后一天行程从海拔4600的营地上升至4900垭口,300米海拔的上升虽然缓慢却一步未停。可是今天似乎是真的累了,之字形上升,我们几乎在每个转弯处喘息驻足,花生不断的回头鼓励身后的胖胖,胖胖在每次休息都先对身后十步的我说加油,我转身看队伍最后的阿酷,四个人之间,隔着十步又十步的距离,却没有人能超越前者,大概只有几十米海拔,却不知道行进了多久……终于翻越至坡顶,早已等待的高山协作引领我们至准备好的营地帐篷处,我和胖胖看到帐篷在营地的另一端,还需要前进将近200‍米的时候,这短短200米的平路都似乎无比艰难。


骑马早到的海海和点点老远就开始招呼我,终于挪到了自己的帐篷前,花生坐在门口喘息,叫我马上进帐篷增加保暖衣物,他说刚才所有的手指已经冻到冰凉,不敢再停歇等待后面的我和胖胖,只得一路飞奔到营地。而我连应答的力气也没有,扔下所有负重加了件羽绒服就跌坐在地上。

完全没有办法回忆起初到营地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记忆似乎因为过于疲惫而产生了断层,再想起的画面是点点呼唤我去帐篷外面烤火,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拉开帐篷的拉链就看到璀璨星空,路上遇到花生,亲自检查了我的保暖衣物。篝火没有用木柴,而是直接点燃了一丛丛的灌木,高海拔灌木丛燃烧的很快,大家不得不频繁的更换着地方追逐燃烧的火堆取暖。



在大帐篷里开饭,伙食丰盛,在海拔4200的艰苦营地可以吃到8菜一汤实属奢华,大家迫不及待的分食鸡汤恢复体温,却始终没看到领队花生的身影。据说飘哥在帐篷里发烧,等花生忙完回到大帐篷,鸡汤似乎只剩了一个底,近零下十度的气温应该有能力瞬间让一锅热汤变得冰凉。

虽然马陀到营地的重装包里带了三脚架快门线,虽然领队千叮咛万嘱咐高海拔一定不能够早睡。瑟瑟发抖的爬回帐篷后立刻就钻进了睡袋,
B400套B1000带来的温暖诱惑在此刻远胜过在寒冷冬夜去拍摄银河,可能是这一天真的太疲惫,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了。


待因为头痛醒来才明白在高海拔每个嘱咐都不是多余,想着应该快到需要起床冲顶的时间了,也就没有太懊悔早睡,帐篷外逐渐开始吵闹。其实在昨晚的极度寒冷里,都产生了一丝犹豫怕冷出了名的我究竟有没有能力在凌晨3点爬出帐篷,在近零下20度的气温里继续行程。可是看到身边昨天筋疲力尽的点点毫不迟疑的钻出睡袋,我也鼓足勇气在肚脐处贴了个暖宝宝,穿上MARMOT的神衣,800蓬羽绒,自带薄绒和雪裙的始祖鸟滑雪冲锋衣,由于没有带抓绒裤和羽绒裤,把所有下身能穿的都套在了腿上,日隆镇买的抓绒打底裤,海海姐硬塞给我一定要我穿上的厚绒打底,甚至平时上班穿的80D黑丝袜不管能不能保暖都套在里面,脚上三层袜子,丝袜,COOLMAX材质的登山袜,长至膝盖的羊毛滑雪登山袜,加上雪套数算起来,小腿这一节足足套了7层武装……带了两个头灯6节电池,头上带了三层帽子,OR的高山手套,冲顶包里装了600ML热水,坚果,野行家,gU能量胶,一罐加强版红牛,一袋压缩饼干,不敢再带任何多余的物资……

鑫驴16人加soso带领的14人,一共30人,按照1:2高山协作的配备在凌晨3:30分,气温-20,从海拔4200的二峰大本营出发冲顶。

营地出发直接是一段长上坡,路边已经有人开始喘息,甚至听到了下撤的声音,不敢多想,只能低着头,慢慢的挪动脚步。黑暗和寒冷一点点的摧毁着信心,一开始身边有小胖和鸟叔,上坡结束行进至大平台的时候,他们的速度明显开始加快,而我明显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只得按照自己的节奏,按部就班缓慢行走。偶尔抬头,看到前方延伸至天际的点点灯火长龙,高山协作显得有些不耐烦,不住的问我累不累,是不是需要下撤,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只能在黑暗里用硬撑出的微笑示意他,你看我还笑的出来哦。

逐渐开始上坡,黑暗中甚至看不清路径,稍不小心就偏离之字形路线走到了边上的乱石,协作不住的纠正我的路线。遇到了下撤的小胖和鸟叔,擦身而过的时候提示我接下来全是乱石上坡实在太虐,遇到了下撤的阿彦说头晕实在无法坚持,还有一位黑衣队员甚至没有力气认清究竟是谁对我说按照这个速度关门时间之前一定无法登顶不如下撤。

模糊中似乎经过了几个玛尼堆,脚下开始出现冰雪的感觉,阿酷的喘息声在身边越来越粗重,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一片乱石滩前的玛尼堆边,而我知道一旦长时间的休息,可能再也没有勇气继续脚步,稍作调整依旧缓慢的前行。疲惫、寒冷、困倦或许还带着些缺氧高反的迟钝,让人忘记了行进了多久,直到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白雪覆盖的乱石堆中,头灯只能隐约照出前方有条脚印模糊的路径,远方有头灯缓慢曲折的上升,却无法明确如何到达那个方向。回头看到远方有停留驻足的头灯,猜想是陪伴阿酷休息的协作,尝试呼喊,却不敢用最大的音量惧怕引发高反的症状,没有任何效果,犹豫是继续前行还是原路等待,身上却开始逐渐感受到寒冷。

无助的伫立在漆黑寒冷的荒原,此刻多想领队在身边,哪怕只有一个经过的队员都能带来截然不同的安全感,可是四周寂静的连风声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前进还是下撤在心中不断挣扎,实质上,在之前每个下撤队员经过身边的时候都已经是一番犹豫……直到突然身后听到登山鞋快速踩在雪上的吱嘎声,黑暗中一个身影快速的走上前来,怀疑是在绝望中产生了幻觉,直到耳边一句你走不走,才晃过神来是有协作上来接应,依旧是没有力气回答,只能默默转身跟上。

不知道超越了多少玛尼堆,三步一停,心里默想,就走到天亮吧。黑暗里斜上的土坡不知不觉间变成参差的巨石,用尽全身的攀爬,双手,双脚,膝盖,手肘……由于疲惫,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用作借力才能确保不滑下脚边漆黑的悬崖。此时恐惧倒是战胜了疲惫,忘记了时间,在两块巨石间挤身而过翻越垭口,突然就看到远方连绵黝黑的群山和漆黑夜空间,撕裂了一抹刺眼的艳红,霞光绽放。

光明总给人带来力量,黎明带来的希望让脚下又重新坚固,然而上升过于缓慢已经让身边没有任何自己队伍或者其他队伍的队员,只有协作陪在身边,实质上在此时心里已经完全放弃了登顶的希望,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力量支撑脚下继续前进,无意识的在心中默念着主祷文,一步步向前。

横切的乱石坡上遇到了瘫坐在一边的其他队伍男生,他喘息的问我“来不及了还走么”,我说走到关门吧,并不知道这样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只想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多远。男生在我后面慢慢的跟上,好在乱石堆里的横切在朝阳的温暖里并不费太大的力气。

转过一个弯,天已经大亮,前方隐约的头灯变成了星星点点的登顶队员,突然就看到一座山峰被初生的太阳照成了金色,我问向导,那是我们要爬上去的二峰么?向导说,是啊,那就是二峰,此刻心里突然燃起了一个信念,我一定要爬上去!向导说你,不一定成哦……确实行进的速度几乎是坚持登顶的所有人员里最慢的,又在队伍的最后,疲惫的没有力气去看手机到底离关门时间还有多久,可是心中却坚定,无论如何我要走,鑫驴三个金,一定要有人站在那个金色的山峰上。

为了追赶速度在关门时间前登顶,啃掉半条野行家,吃掉一条GU,加快脚步,并不知道是补给的力量还是信念的力量,开始逐渐追赶上并且一一超越前方的人员。向导惊讶于我开始爆发出他没有想到的能量,已经能够遇到登顶返回的人员,感谢他们也加油鼓劲说顶峰不远了。

转过最后一个垭口,登顶的道路就在眼前,悬崖边有协助登顶的钢丝绳斜拉,登顶返回的协作对我的协作说,今天九点关门,九点后要起风了……我看着拥挤在钢丝绳边小心翼翼下挪拥堵的返程人员,评估了下悬崖的难度并没有高于雁荡的攀爬,跟协作说我们边上走,直接徒手上攀,一步不敢停顿,提前的关门时间叫人担忧止步在顶峰的咫尺。

当看到鑫驴全队年纪最大两鬓斑白的芥末花生的一刻,心里仅剩震惊,我以为早已没有同伴的登顶路上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坚毅的行者,他在离顶峰不远处坐着休息,我叮嘱了句小心,脚下依旧不敢停顿,5274飞扬的经幡就在眼前,只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站在山顶那一刻,看着近在咫尺的幺妹,突然就止不住的泪流,心里曾经多少次的放弃和绝望,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以站在这里。


花了整整4个小时才返回营地,从未想象过下山也会如此艰难,脚下的疲惫让人不住的休息,摔跤……等待芥末花生的空档协作问我,你爬过最高的山是哪里啊,我指指身后,就是这里啊。

11.25下到绝望坡底,尝试用手台呼叫大本营,一路都在寻觅的领队花生在哪里一直叫人担心,按道理不应该一路都看不到他。手台里传来鸟叔的声音,此时才得知了花生的高反,以及大本营马匹所剩无几。担心没有马匹需要徒步下山让总行进时间无限延长,只得跟着协作一路飞奔也拉起芥末花生的速度。经过黑夜里让无数人却步的绝望坡,经过独自徘徊的冰雪荒原…..在阳光下一切似乎都显得温柔全然不见几个小时前狰狞的模样。

或许是飞奔的太快,看到大本营的瞬间,心里支撑行走的力量全然崩溃,最后一段50米的下坡眼巴巴望着营地走了20分钟那么漫长……

骑马下山,回到明星客栈收获了每个人的掌声。跟花生交流后心里却有一丝懊恼。花生说“你不知道第一天大本营乱成了一锅粥,三笑在我帐篷发烧了。柔在帐篷发烧了,他吃了两种药,我纠结给他吃什么药才好。小胖,阿彦和谁说他们的帐篷拉链拉不上,最后备用的也用光了…kiki高反给她拿了两瓶氧气瓶。gu多拿了两个睡袋,嘻嘻哈哈那里要2个睡袋,柔的睡袋不给力我给他加了个睡袋…后来5个睡袋不够正好问五哥又要了2个......那晚不断有人喊花生…花生…有发烧的,有头疼的,有要睡袋的,有要热水的,帐篷不下有3个拉链拉不上......连副领队阿彦都高反倒下”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走了不久就呕吐高反,坚持行进后还是脚软跌下冰阶继续呕吐不得不下撤。眼前仿佛看到漆黑寒冷的4200营地里,花生在帐篷间来回奔波,可是作为朋友我在哪里?我在帐篷里睡成了一只猪,登顶有什么荣耀?他们叫我英雄,那个在成都机场还在处理突发状况,7:30起飞的飞机7:15才在我的催促下去安检的领队花生才是真正的英雄吧。

生命如歌,川流不息

生命从来不因为攀登上一个个新的海拔而精彩,而是因为感受到人性之光,陪伴、同行才珍贵。多年之后或许会与人提起这座山峰我来过,心里更多的回忆却是同行的一只只热情的援手,一股股感动的力量.....可应该什么都不会说,只是在听到蜀音“幺妹儿~”时会心一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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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6-1-14 13:49:0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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