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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5日,今夜秋雨,只身藏于校园里这幢百年古楼中,凭栏而望,雨点直直的落下来,使劲地砸在古砖上,要一头扎进钻头里,却蹦出一个个小水人来,噼里啪啦的,仿佛埋藏在古楼中这百年的底蕴、千年的积淀,也只是轻盈即破的旧时光。戴上MD,掬一曲天籁之音,此时便是不尽的秋雨缠绵……
这里好像是我梦中的地方,我轻轻地呼吸,浅浅地笑着。悠悠然望着窗外,雨水妆成了一幅晶莹的帘子,把这世俗尘土俨然的隔在外头。”可突然间我注意到窗外瓦片间,岁月的青苔似乎在欢快的跳动,却又好似也经不住这瞬时的千锤百炼。……看着看着,我想趁着秋雨去放飞,人的思绪却此时不免被拉回到过去,那点些些许许。时光荏苒,樱红焦绿,每一秒都在变化,但有些事情却难以忘怀。
那也是在雨中的校园。我曾回去,沿着青涩的小路一路追寻着,可多年来学校的改造几乎已经无法辨认,而那时的旧梦此刻却在内心涌动着……
和洁相识的那年还在实验中学念初中,好友说隔壁班转来个美女让我去看看怎样。当走到窗户旁,看到一袭白色的上衣,一头短发可爱清朗,一双似乎能直直看到心里的大眼睛,倾斜着她特别细小的脖子望着窗外,时间似乎就此定格,一切含蓄而隽永。在我少年或说是幼小的生命里还未有一个窈窕的淑女热烈的直视过我,我窃喜,却是内心一阵慌乱后羞涩的扭头、转身。
接着开始我初恋的马拉松,三年多的马拉松,在多年后的今天回首这份感情,爱是可以这样如此纯粹如此美好,以致我一直相信永恒真挚的爱情。
掐指细算,该有五年了,看似漫长,却是弹指一挥间。恍然间,我似乎看到了我们曾牵手而过的那条悠悠的长街;我们曾多少次细数天上的星星,我说,其实我最爱夜晚看着月亮,你看那一弯上弦月,她指明了我爱你的方向;而天边最低最矮最亮的那颗星是我送你的礼物,可你又怕太重,我说,那就挂在天边代表我每天都在想你思念你,于是你深情的偎在我的肩上……
回到今天,11月5日,又是一个秋雨的夜晚,并着今天其实是洁的生日。外头的雨狠狠地落在地上,雨点像一个个失了魂魄空有驱壳的小人儿,小人儿闪着光芒,照亮我们脚下漆黑的泥泞。可抬头,天空又是一片黑,没关系,因为我们的星星会为我们闪耀……洁,最后一次我念首《枉凝眉》给你听: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我从没写过文章,来纪念我的初恋,也没敢惊扰住在疁城深巷那白衣撩人的她。走过来——却仿佛是在牵手的昨天…… ……
2005.11.5作于华东师大百年古楼——文史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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