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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人与人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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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4眼章鱼
时间:
2002-7-3 11:12
标题:
人与人较量
对警察我也有过领教,这一唯一的领教在我小时侯对警察存有的那么一点纯真的敬意无情地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记得那是19**年12月份,我们公司一行4人出差到了一个边境小城市,住在一个旅店的两个房间里,一住就是半个月,
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上午,外面鹅毛大雪,银色的世界包裹着这个神秘的城市,路上行人也不多.
和往常一样我和同事在我的房间里商量事情,一切是那样的平静自然.
隐隐约约隔壁房间传来异常的声音,警觉的同事急忙跑过去,接着听到隔壁房的吵闹声,我一听不对劲,立刻冲了过去,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我那同事的衣服旁,地上是散落的几张钞票,我立刻明白了-是扒手!...
不用说,凭我们俩人,不一会儿就把那人捉住了.可以说没费吹灰之力.
枯燥而无聊的故事本来很简单,接下去当然该准备送到派出所.
然而,且慢………
突然,从门外散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一个熟练的动作迅速扑过来,左手抓住我的衣领,右手同时把那把带着寒光的匕首顶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妈的给我放下!”
搁着毛衣脖领我已经感觉到匕首的锋利,也许是瞬间的犹豫还是我胆小,此时,那小偷一下子挣脱我的手跳到床上,顺手拿起窗台上的一个空啤酒瓶,照着我的头就砸了下去....
我感觉到有一东西猛地落在我的头上,接着我看到了酒瓶掉在我的脚下,接着是高高地弹起!!接着又是落下,弹起.落下.终于停了下来..........你猜会碎吗?不对..没有!没有碎!!!!!
一切都是在几秒钟..仅仅几秒钟...优势平衡杆瞬间偏向了陌生人!而此时的时间却感觉突然凝固了,所有的人没有任何反映.
也就在此时,本能反映我跳了起来,撕脱开抓住衣领的手还有那匕首,也跳到了床上,去抓他.....遗憾的是没有抓住!他又迅速跳到了那拿匕首人的后面.让我至今感到庆幸的是匕首居然没有任何刺过来!-或许还是那人心虚
接下来,我的第二个本能的反映是用求助的眼光看了一下我的同事..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他,他居然一动没动怔怔地站在那里在看着我!-或许已经吓呆了!!!!!!
然而,接下来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想继续听下去吗?
其实没什么不可思议,
接下来,
我热血沸腾,对着同事大骂:”你他妈的.干几毛!!”
擦了擦流到我眼睛上的汗,? 不对,怎么是血?再摸摸我的额头,血顺着胳膊在快速地往下淌,地上已经是一滩血!.
此时我才感到了不妙,身体突然没有了力气,不!与其说是力气倒不如说是意志力的崩溃,怎么会如此脆弱?!不会吧!然而当时就是如此!-虽然在这之前,我也没少打过仗,出过血,但事实就是如此!
13年,13年了,我一直没有勇气向任何人提起此事,直到今天.
同事扔给我一个枕巾,捂住了我的头,只一会儿工夫,枕巾已经湿透了,同事又换了个毛巾缚上,拉着我要上医院,那个拿匕首人却顶住门插销插上,匕首对着我们不让走.
此时,所说的不可思议的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拿匕首的人一边大骂那小偷,一边冲过去,抓住那小偷领子左右开弓劈头盖脸地打起来,接着喝令小偷坐下,
此时我的左半身已经全是流下来的血,我想起了服务员,开始大喊,
看来那带匕首的人深谋老道,立刻冲出房间,对着已经来到门口的服务员叫到:谁敢报警我杀了谁!随即跑向前台,
除了求助,已没有其他办法.我和同事也立刻冲出了房间,跑到前台,我对着服务员大喊快报警!快报警!可那服务员急得快哭了出来,说:"他不让我报..."我抢过电话打通派出所,
"快快,这里有小偷!快来!
"喊什么喊!,在哪里?"
"*****旅店!快呀!打起来了!头被他们打破了!"
"那人呢?"
"在这里!2个人,他们还带着匕首!"
......
此时,那带匕首的人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子把电话挂掉了,也就在这时,我门老总和司机也从外面回来了,经过一番领导式的询问后,老总叫我马上上医院,我没答应,我以决定要等警察,等把现场和小偷带走后再上医院。
于是,也许我们人多示众,那人乖乖地又跟我们回到了房间。
我头上已经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又换了2个毛巾,走廊和房间的地上也已布满血迹。
此时我也感到浑身无力,也许,血流太多了。。。。
。。。。
就这么样,让我现在也感到奇怪的是:房间内很平静,只有断断续续的问答声和抽烟的声音。。。
我们都在等警察。。。。同时好象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但我赶肯定我们4人的焦点一定在匕首上
我突然感到无名的气愤,伤感,开始左右大骂起来,想冲上去却叫同事架住了。
也许是匕首?为什么同事领导出奇的镇静?
也许是那人的软性处理态度?把我们软化了?
也许是我的人缘不够?同事认为不值得为我献身?
也许是因为都有家庭步入中年?-特有的中年心理?-只有我还是小毛孩?
不知道!
。。。。。。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
我至今都想知道那小偷和带匕首的人当时到底在想什么?那么长时间,而且知道已经通知警察,他怎么能座的住!?
。。。。
警察怎么还不来?
期间一直在打电话给警察,可怎么也打不通!-怎么会?然而这就是事实。
。。
终于打通了!
。。
接通后警察的口气我实在无法描写。。已经浑身无力的我气愤俩字已经不能说明什么了。
他说今天是星期日值班没有人,不能过来!叫我们带小偷过来,现场居然说不用来看!!!!!!!!!!!
我感到天混地暗!
!警察的麻木,让我突然切实感到:难怪!难怪我们这里打砸抢偷盛行!难怪我们民不聊生!
到这地步,我去了还能怎样?
。。
然而,没办法,不找警察,那还能找谁?
于是,我们决定还是去。
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连司机工4人,他们共2人,我们吉普车(北京212)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只能座5人,那么谁在外面呢?
我门老总怎么可能走呢,不可以。
我那同事是被偷的当事人,怎么可能走呢?不可以。
小偷当然更不可以在外面。
那么只有我或者带匕首的人,选择谁?我自告奋勇地要求我在外面,然而也许是因为我的伤口不能受冻的原因,他们极力否定。
于是我也座到了车上,并把车窗关严,为防止受冻我的头用围巾包住再斜扣上棉帽(北京吉普根本没有空调),我的眼镜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于是那带匕首的人在外面走,而且他还保证不逃掉,还要带路!因为据服务员讲派出所离招待所很近步行也只有10分路程(如此近,警察居然不来,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的是那人的话我们居然相信了。或许。。。不相信还能怎么样?也只能如此!无助的我,还有过分冷静的老总,还有无可奈何的服务员!还有,还有那该杀的警察不关心,我不相信那人叫我相信谁????
吉普车压着厚厚的雪在慢慢地开。。。
那人裹着厚厚的大衣在车旁走。。。。
。。。。
。。。。
走。
实在让天下的人耻笑,天公的牙都要笑掉了。。。。变成了雪。
。。
前面出现了十字口,那人说向左开,和服务员讲的没错。那人说不能在路中央了并走到了右侧人行道上。我们?我们没有反映!默认??也许是。
红灯停。。。。
绿灯开,向左拐。
。。看后面那人跟来了吗?
????????
????!!!
没了!!!!!!
快停车!
十字口中央怎能停车?
靠到路边,
停车,
追!
我和同事立刻跳下车,左右张望,看到的只是稀松的人群和车流。
此时我头上已经鼓出了大大的包,是淤血!
在老总的建议下我没有去追。看着满是犹豫而渐渐远去的同事背影,我已经感觉到了结果将是什么.
果然,同事不一会儿独自一人回来了。。。。。
......
FUCK!!what a FUCKING MAN !
...
我已经无可奈何.
看到我的伤口在恶化,老总建议:先上医院,治疗后到派出所.
救人要紧,也对.但我于心不忍!
又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医院大厅里满是熙熙攘攘愁眉苦脸的人,偶尔有几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该马上挂号急诊!然而...不知怎么,我们公司的2位都在盯着挂号窗上的大牌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也许..
老总在想:我能去排队挂号?我这么个身份去不去呢?....
同事在想:这个医疗费谁承担?我怎能承担?应该是小偷....
然而,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那小偷迅速跨过去,挤到拥挤的挂号台前,不一会儿,出来了,后面是零星的指责声.
急诊室内
护士医生冷漠而面无表情地问:
"怎么伤的?"
"酒瓶打的"
"碎了吗?"
"没有"
不一会儿,护士就把我包扎好了,我一看镜子:
哦!!怎么这么难看?!那绷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从头上到我下巴到我脖子缠的满满的..
"你能不能缠的好看一些?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怕见人还打什么架?"
"........"
"你这是头上的一根粗血管破了,现在暂时包一包,止血再说."
"开一点消炎药,两天后再来."
接下来,该去付款了..
谁去呢?
只见那小偷一把拿过单子:"我去!"
又是一个可笑的错误!!!我的同事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难道他是怕自己掏钱??凭他自己应该是可能的!
那小偷会跑吗??不!错了,他没跑!
不一会儿,小偷带着一袋药和一阵风回来了.把药送给我们后说道:
"你们等一下,我去上趟厕所."
此时的我们已经完全相信了他,没有了防备!
我的同事居然没有跟过去!难道他在等我跟那小偷?真是笑话!
钱都是他付的又回来了那小偷怎么可能跑呢?
然而,真真切切的是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错的象个天真的小孩!我们3人!我们3个人啊!!!
是在等我这个受伤者出面??真是笑话!
就这样,小偷消失了,消失在医院里,消失在这城市里,也许大概可能永远消失在地球里了....
多么懦弱的同事!
多么冷静的领导!
多么无助的我!
较之于那小偷你能说他们还能好到哪里去?
小偷尚且还能感觉到自己良心的谴责,而且能够付之于行动敢作敢为,而我那同事和领导,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苍白浑浊的脑浆,他们采取的不动,好听点讲是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在特有的场合,那不变本身难道就不是在犯罪吗??
在正义和罪恶面前,正义如显示不出任何的行动,那罪恶有时居然会发出一种光芒使正义变的苍白无力!
小偷,他为了自己不致牢狱之灾(虽然不见的真会判刑)为了自己的自由,他采取的是称之为勇敢的行动,他已经仁义尽至,该走了,走吧!-我完全赞同!
也许他在想:
谁让警察不来呢?
谁让胖子傻的可爱呢?
谁让那领导笨的发呆呢?
谁让那小子受伤呢?
谁让那小子跟了这么些窝囊废呢?
谁让服务员不敢呢?
谁让今天是星期天呢?
谁让你不跟我来呢?
谁让你相信我呢?
谁让我如此聪明呢?
谁让医院人这么多呢?
"天赐良机"还能不走??哈!走人!!
--------天啊!
再看看我,满脸的血迹斑斑,满头的缠缠绕绕.真希望有个闪电把我劈了!风雪交加的外面是圣洁无暇的白雪,哪来的闪电?-我无地自容!
偷者和被偷者表演的这场从脑力心理到人格的全方位的游戏,就这样以偷者100分满分的记录而告终...
戏都演完了,再到此时去派出所找裁判还有何用?至多也只是诉诉苦而已,告的一点点安慰,就象小孩在外面挨打回来告诉父母一样.我-不需要!
一气之下,我把头上的绷带撕了下来,只留下了那黄色的最后一块纱布,用胶带粘住斜扣上棉帽,好了.
不过,还是去了,抱着那么一线希望我们来到了派出所以求得一丝安慰,然而又错了!
3步并作2步,我们走进了派出所.
??走廊前庭空无一人,一个门一个门敲,一个门一个门的开,还是没人.
直到最后一间,敲门
...
没人,就开门看看!
打开,
??!!有两个穿制服的人正在围着一个电炉在烤火,看到我们好象脑羞成怒,手指点着我们大吼到:
"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出去,谁叫你们来的??"
"我们来报案"
"报案到门口等着!"
...
好威严的警察!让我"肃然起敬"!
庄严的派出所我们还能怎样?出去等吧......操!
好一会儿,好一会儿...
终于,警察出来了.
来到桌前,放好茶杯,摆摆前面的书,一切都是那么的"镇定自若"慢条斯理,按现在的话讲真"酷"!-FUCK!
我们哪里还敢说话?然而我已经心跳加快,一股气向上涌!
突然,他眉毛一竖,嘴一撇,厌烦地说到:
"靠远点,靠远点!"
哦!已经超过了形体语言常规距离!这么远怎么就已经超过?看来我还要重新学学,或许和警察的常规距离应该远些,书上怎么没讲?-书呆子!!
一种强烈的发泄我积压已久的愤恨的欲望涌到我的头上,然而紧接着,不知哪里来的让我至今都感到当时是多么坚强无比的忍耐力占了上风,我忍住了.
我们退后几步,几乎靠到了墙根,这么远的距离让我俨然是一个犯人!
人与人之间身份与身份之间的距离,在不同的对象之间居然会有如此分明的区别,让我至今难以忘却.
或许这种距离才是警察长期的特殊工作特性产生的他自认为恰当的距离感及安全感.然而我是犯人吗??
一种莫名的受辱的感觉!
我可是抱着一线希望来想"父母"诉苦的啊!
警察安然地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一个记录夹什么的开始发问:
"怎么-回事?"
"我们来报案!"
"刚才我们打过电话的"
..我和同事争先恐后地说起来.
"一个一个说!把你帽子脱下来,歪带着帽子象什么东西?"
"脱下帽子,露出了纱布,我说道:
"这是那小偷用酒瓶打的...."此时委屈的我声音都在颤.词不打意,话都说不清楚了........
于是,我的同事开始发挥了,绘声绘色有条有理的陈述起来.
亏他还能说得出口!当时我真想一头转到地里!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有没有讲什么姓名年龄地址等等,总之只记得到最后我请求警察如果抓到犯人一定要通知我们并留下了电话号码,他说会的,你们走吧.之后头也不回地转到他的房间里了.
也许是他不想看到我们灰溜溜走出的背影?但愿如此!
接下来的故事或许已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的伤情如何呢?
住北方的人一定知道,雪下的越大,那之后的几天肯定是更加寒冷了
果不其然,之后的天气用刺骨两字一点也不夸张,气温已经是零下30度了.
我的头上,虽经几次的更换处置,还是不见好转,头上的包越来越大了,医生说可能是伤口感染外加血管堵塞,弄不好还会是血管瘤,好可怕!!!
....
之后的1个多月时间,外面已经开始张灯节彩,准备过年了.我的心却低沉到极点..
期待着,期待着...能让我重新振奋的电话,期待着警察哪管是粗暴地告诉我犯人的一点点消息.
直到现在.
然而........... 还有人会指望吗?
过了一个月,离春节已经没有几天了,我决定听从医生的建议,实施门诊手术,皮下开个小口,放出浓液,阻断并扎住一根血管.
至今难忘的是一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准备给我实施麻醉,我问:
"麻醉会不会对我大脑有影响?"
"会有点影响.毕竟离你脑内很近,不过没大关系."她甜甜的微笑着回答.
"要缝几针?"
"5针".
"那我不打麻醉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还叫我大脑受影响,以后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很疼的!打仗多不好,受这罪."她那可爱的眼睛充满了同情.
"什么打仗,我这是和小偷......"
"是吗?....."护士略有所思地微笑着.
"好吧,来吧,不打麻醉!"我决心已定.
"要不要把手捆起来? 疼的时候手千万不能动的哦?......"
"不会,不会.,放心!关键的时候,只要你把住我的手,我就不疼了."有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我哪里还能示弱,怎么也的表现出我的勇气来.
我坐正椅子喊到:"开始吧!"
首先是一块大大的白布盖在了我的头上,只留一小口,大概是手术用.
一个小推车放着一些用具过来了.
"真的不打麻醉了?"护士再次确认.
"对!"我毫不犹豫的答到.
....
"*医生!你过来作吧,他不要麻醉,我不敢!"这时那漂亮护士对着内屋喊到.
"这么胆小还当医生?有什么怕的."内屋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还是你来吧!"那女护士-哦,也可能是个医生, 跑进内屋拉着一个男医生出来.
于是,手术开始了.
令人奇怪的是,手术刀开口时并没感觉怎么痛,只感到有个尖尖涩涩的东西在头上拉了一下,接着他们的手好象在来回忙乱起来,那移动车上带血的纱布开始越来越多..
一会儿,那男医生好象开始用什么东西在费力挤来挤去,我的头皮感到撕裂般地痛!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
"你-轻--点!很疼的,他没麻醉!"还是那女护士先喃喃地指责起医生来.
又过了一会儿,好象是开始缝针了! 真的很痛!痛极了!
首先是一个尖针刺破头皮,接着感到针杆顶在裂开的皮上,前面另一头好象弯过来从头皮内侧在探路一般又突然穿破头皮出来了!紧接着是满头的皮被拉向那穿破的一点,头皮与头骨的连接好象在一点一点地撕开!再从那一点开始牵引其他部位的头皮在继续撕开,撕开!!他们在拉针线.
"啊---------!"
"啊, 啊!"
我大叫起来!此时那女护士(-不,她应该是医生)的手放到了我的手上,谢天谢地我不叫了!
然而,手术还在继续.
撕裂停住了!我长舒一口气.
哪曾想,还没等喘口气,我那裂开的口上被已经打上结的线拉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啊!!撕心裂肺应该就是如此吧?!!!!!
护士紧紧握住我放在扶手上的手,已经感觉到她紧张而起伏的呼吸,-真想把她抱住!
同样是片刻的停顿,我感到一个冰凉冰凉的金属碰到我已经撕裂开的皮肤上,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咔嚓!"
"咔嚓!"
我的整个头骨都快要震裂开来!我的眼前直冒火星........
"啊"我有开始大叫起来!
"头不要动--,嘴不要喊,否则,会影响手术的---,搞不好还会从来!"那男医生平静地说道.
还会从来??天!
我一听,还敢叫呀?---打死我也不叫了!
第一回合战斗结束了,以双方共胜告终.........
谁能想到第二回合战斗紧接着就开始了,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停顿...
这一次,我少了一个武器-不能叫了.
仿佛有一个声音:投降吧!别做了!
"不能!"口上叫不出,但我心里已经叫的更响了!
决心已定,来吧!继续!
我想起了马家功,开始极力默念数字,按入静方式奋力在转移注意力,但一次一次被打断了......
就这样..
第二回合结束了!
第三回合结束了!
第四回合也结束了!
......
全部结束了!!
此时的我才发现我的手心手背已经热热的出汗了,手心上是我的,手背上是那难忘的漂亮的护士的........
有一点是肯定的,之后的回合真的不如第一次疼了.
这就是力量!
"伟大的护士+坚定的信心"
这是我对2个来月积压已久的压抑的迸发!靠着我的忍耐几流出的浓液得到了彻底的发泄!
可怜的发泄!
从此,我的头奇迹般地迅速好转起来,过了一个平静但酩酊大醉的春节..
爆竹声声,举家欢乐.
你
我
他
富人
穷人
百姓
...
还有那个小偷
还有那个带匕首的人
.....所有的人,都过了一个享和愉快的春节.
新的一年开始了..................
作者:
I@旭
时间:
2002-7-3 11:46
哪抄來的??
作者:
4眼章鱼
时间:
2002-7-3 12:49
什么抄来的,100%的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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