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活在天地间的一群蝼蚁,于是寄情电影,张婉婷说这是一座“玻璃之城”,是香港,巴黎,还是伦敦,忘了港生与韵文的“无果之恋”,我只喜欢那名字,“玻璃”,够脆弱也够透明,够虚伪也够绝情。女人长长的头发滚满愁愁的曲线,它不飘逸,却承满假想岁月里的厚重,娇嫩面容上贴着皱纹,爱,戏里戏外,两情相悦时是必需品,错了时间,那是过闲过于寂寞的奢侈品。藏于地下的快乐,纵有几多过往重叠,青葱岁月,欢笑见证,他们以为世俗都可以因为不敬意的失误就这么视而不见,默许是曾经最美的宽恕,“生不共衾,死亦同穴”,当蝴蝶飞过沧海,桑田忘了今天的模样,Who will remember?
玻璃之城在哪里,是香港,巴黎,还是伦敦,当黎明唱起《Try to remember》,What will well remember?在这座空空如野的城市里,爱情是一道选择题,现在流行多项,谁都不是唯一的答案,正如她问他为什么可以同时爱着两个女人,中庸者只能务实地回答一个是挚情,一个是责任。多么好的借口,当你选择了一个又无法不放弃另一个时,你可以说这是无奈,是否真如此,不得而知……
Try to remember,如果还有能让我们记取的,希望一切都停留在最初最美好的样子,如同这空城里冉冉漂浮着的泡沫,如此脆弱又色彩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