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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流红------启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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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亦掬由由
时间:
2004-6-25 00:09
标题:
流红------启辛篇
流红------启辛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一]
阵阵晚风缓缓吹来,其中夹杂的不是花的馨香而是血腥,群花累累相拥簇就,不是死的惨白,便是血的殷红,还有就是紫的疼痛,呻吟中伴随着的可是那风沙的哀呼,狂飙而过,辗转于我的眼中,我听到了一阵狂笑,震动了整个王朝,狂傲至此,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斜卧在兽皮椅中,时不时就着手中的金樽仰头而尽,然后用冷眼看着庭前的一切,地上尽是残肢,那鲜活的伤口仍有血汩汩冒出,遍地血艳,然后渐渐渗透入土壤之中,那遍地流红横飞的色彩让我温暖。我抬头微微望了一眼天空,洁净的蓝,春天了吧?再望了一眼庭前,扯出一抹笑容,我要这有花朵开放之处,尽我所有……
“辛,你一定能成为太子。”那年,我看见了母亲清丽的脸上浮现出的坚定
“辛,你已经是太子了,一定要学会好好治理国家,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了。”那年,母亲站在高高的塔楼前看向南方,轻轻把我牵着她裙角的手拂去……
“辛,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南朝,千万别忘了……”那年,母亲在我怀中闭上了双眼,眼角挂了一滴泪,却没有滑下,干枯在眼角。看着她惨白的脸,我喜欢上了血的颜色,只有那才是有温度的,我始终不知道她最后要说出的那一句是什么,别忘了什么
这天下都快是我的了,那还有什么是我想要的
尤记得平定东夷各地之时,那万丈的豪情如熊熊的烈火,要燃烧到力所能及的每一个角落,在那枯萎的花朵上,敲上属于我的印记,当来年开出鲜艳的花朵时,必然能让您在天边露出笑颜了。我追逐着,我肆意着,我停不下脚步,驰骋在无尽的江土,倒戈于我铁骑下的血尸无数,每当暮色来临,我都会抬头望着夜空,那星光不灭,我追逐的心亦不灭
可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倦怠如此的生活了,想来,可能是我缺少个对手吧?真的很是无趣,不知该干些什么
“报~~~~~南朝兵变,南王瑞崩,吴齐任王。”
我的嘴角慢慢向上勾起,似乎,日子不会再无聊了
[二]
西启一一五年
红影暗香浮,月移玉人归。
月高风清的夜,那彷徨而又迷离的烛光在暗红的桌前流动,流光异彩染满了整间屋子,檀香炉中袅袅的香烟熏迷了我的眼,那端坐于床前之人便是我的妻,如此安静,几乎让人忽视了她的存在,这满屋子的红光,耀得我一阵心安
想来是有几分醉了,脚步三分不稳,烛影摇红,头有些晕
“王,小心。”一旁的丫鬟手未放,随着我的步调不停调整
“下去吧。”我摆手,挥去扶着我的那双手
一阵零乱的脚步减远,房中变得一片宁静
挑起喜帕,只当会看到一双惊恐的眼睛或是一张犁花带泪,那一直把自己当作礼仪之邦的南朝早将西启归为化外之民,吃人喝血的红毛怪人应该就是南朝愚民对我西启子民的印象吧,小小一个女子,怕也是自然。我扯了一下嘴角。谁料那喜帕下却是一对迷离,盯着我的双眸直望进我的眼睛,我忍不住紧紧地摄住她的眼神,怕她把自己迷失了
这,是我的妻
不知命运为何会让我们纠缠
她是朵傲立风雨的梨花,出生在满天柳絮飞舞嬉笑的江南,好清酒,漫舞轻歌,丝竹弄风
我是把锋逼天下的寒刀,长于在黄土漫漫风雪呼啸的西启,爱烈酒,横刀向天,铁骑扬尘
有一种花,遗世独立,不染红尘……
我有幸摘得一支
[三]
那日梨花开正旺,香气袭人,清冽甜净
那日离对着窗外的梨花笑得灿烂,阳光轻洒在她的身上,发出耀眼的光
我的眼里也就只剩下了她的笑,没有其他……
我的心被那光华勒紧,重重的心跳越来越快……
“辛,赏花吧,别管那大事小事,我们赏花吧,就今天,辛……”她拉着我的袖子一脸兴奋,望着我的眼神如此渴求
我,如何忍心拒绝
这时候的她,一如孩童
我们,只是两个大孩子
那日庭前的景色大好,我们的心情也大好
“辛,今天的梨花如此清艳动人,你说,究竟是花美还是我美?”她眨着眼睛对我笑,竟有几分揶揄的意味
“怎么?这会子居然不觉得害羞了,连这话都被你问出来了,也不知羞”我挑眉,斜眼望她
她莞尔一笑,洋溢了整个春天……
“心情那么好,不如斗诗词吧。以此花为景,如何?”她指着树上的梨花,笑地奸诈,欺我未读诗词吗?小女子,虽不算饱读诗词,但若未曾接触,如何承接王位
既然要试我,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王后娘娘好雅兴,在下理当奉陪,只希望娘娘手下留情,给在下留点面子。”我双手作揖,低着头斜眼看她轻轻一笑,嘴角深深两个酒窝
“娘子请……”我扬手
她低头了思索了一阵,轻轻地咬了咬指尖,“有了……”
鹧鸪天
雪压枝头生晓寒,高林残照秋波缠,累树湿花飞不起,两地牵魂心未安。
闲弄碧,杯莫停。梦里摆袖也疏欢。风作衣裳花作簪,轻舟慢歌醉河滩。
“好词……”一边的侍女禁不住轻击玉掌,我撇了她一眼,她赶忙放下了手,低头。
“瞧你,把人家吓的……该不是生气了吧?”离瞥了我一眼,半似是生气般轻轻噘了噘嘴,从婢女手中取过一尊细颈玉瓶,斟了一小盏,“这酒水乃是由鲜果酿的,味虽醇浓,却不甚烈,知道你喜好烈酒,不过今日就讲究一下吧,陪我尝尝这甜酒,别有风味的”
她笑着看我,把酒递上
接过她手中的乳白色磁杯,杯中酒色呈浅黄,甚是清淡,凑近鼻尖,竟清甜撩人
见她如此殷勤,自然是一饮而尽,这酒入口如丝,似揉成的一段佳酿,熏熏然,沁香入脾
“如何?”她看着我的眼睛,甚是得意的模样
“最是你等纤纤女子喜好之物,在我看来,自是快意畅饮的烈酒才够劲,此酒,劲道不足哦。”故意说道
看着她明显失望的小脸,不觉好笑
“不过,此情此景,这酒倒是更有风味呢,烧刀子的喝来反倒格格不入了,自该一边凉快去。”
揽她入怀
“明明心里挺喜欢的,就一张嘴不饶人,真真像个孩子”她嗔笑道
“娘子,我这里现在倒有一词,不知入不入娘子法眼呢。”我眼一邪,望向她
她放下酒杯,轻轻用绢帕擦拭了一下嘴角,“但且说来……”她扬了扬手中的绢帕
这小女子,竟也拿起了骄……
我扬起一抹笑
鹧鸪天
一野梨花正妖娆,万里晴川身不老,铁骑扬尘踏山破,长刀横指向天笑,
山河舞,杯莫停,煮酒笑谈整冠少,闲来摘花挽瘦腰,绛唇轻点万事抛。
“娘子,来一个吧。”我说完就将脸凑向她,笑意盎然
“昏词……”她边说边用手点我的眉心,将我推向一边,笑红了脸
“离,好久未听你弹奏了,不如……”我指着远处的古筝
她听了直摇头,还不忘白我一眼,“每每给你弹奏之时总见你昏昏欲睡,可伤我心呢,再弹,岂非真真是对牛弹琴了”
“想听嘛,难不成日久生疏了去,那也难免,久未成曲调了嘛……”我揶揄她
“怎会,真想听的话,我自然就弹了,只是这会子可不许睡着了去。”她轻拍我的脑门一下,举止轻柔而缓慢,如片羽拂水
我望着她笑得痴傻。她见状笑地起劲,用袖半遮着脸,笑了个够
曲始……
看她弹奏已是享受,只见她仪态清悠,信手拨弄琴弦,弹奏间总是状若不经意地抬眼,用温柔的目光看我,而后,复垂首,浅浅一笑
而听那曲调,闻得商音流水落花,疑是雨下天际,丝丝撩人
那情景,我想,我是醉了
原来这水果酿的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
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大汗淋漓
一旁的碧君赶忙随着我一并坐起,“王,怎么?又做梦了?”用绢帕擦拭我额头的汗珠
“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走走。”挥去它的手,我从床上爬起,没有看她一眼
身后传来起身的声音,“别起来了,不用人陪。”
身上被披上一件皮裘,“夜凉,请王注意身子。”身后的声音暖暖的,在这凉透骨髓的深夜
我僵硬,然后离开屋子
似逃离般
这个人,她不是离……
离,已经离我远去了
[四]
那日,是哪日
自离走后我就一直浑浑噩噩忘了日子
我捧着酒坛狂饮,那灌下的液体为何没有半点味道,我眼角干涩
堂下继续是丝竹之声,只是没了歌舞之影,我记得她唯好音律
闭着眼睛侧耳倾听,手往身边习惯性地一揽,却什么都没有
我睁开眼,无人
然后再闭上
总觉得没了她的世界分外安静,安静的让我心都不安
琴声渐扬,如破锦帛,如……
够了,大叫一声,我猛地坐起,将酒坛扔向厅中,冷汗淋漓
那奏乐者忙跪倒,紧握手中的琵琶,在堂下颤抖成一团,没有半句求饶的话
我挥手,下去吧
再度安静
堂下之人转身出门,在踏出门口的刹那,又转身,望了我一眼,然后,离去……
在那夜明亮的大厅里,留下了一抹清冽……
慢着……
那是离,是的,只有她,只有她……
我冲上前去,紧紧将那站在门口轻颤的身影拥入怀中
我的离,哦,我的离,你终于回来了
为什么颤抖,你在怕什么呢?
离,我将不再伤害你
去它的南朝,去它的西启
只有我们
辛和离……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庭前的梨树开正旺,鼻下暗香游离……
离,我的离
她喜欢站在高处望着南方,不出一声
我知道她思念家乡
只是……
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不知道自己要答应什么,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一直一直……
第二日阳光照进卧房,我侧头看到一名陌生的女子,如雏菊一朵,轻跪在床榻下,也不知跪了多久
我一愣,忆及昨日,轻叹一声
后来,我多了一个妃子,名碧君,善奏乐
[五]
那日
我和离有了第一次争吵
“辛……”她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只管说来……”我笑着把她搂入怀中,“什么话如此难以开口?”
“我怕……怕说出来你生气……”她用眼角偷瞄了我一眼,碰到我的目光,又急急低下头去
我似乎有了点意会
“既然说了我要生气,那还是别说了……”我松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辛……”
我把外衣脱下,她顺手接住,将衣服挂在屏风上
“我觉得我还是要说。”她咬了咬下唇,突然冒出了那么一句
我冷哼了一声
“要说就说吧……”
“听说,你要出兵南朝?那……一定要吗?”她盯着我
“离,你消息还挺快啊。”我瞥了她一眼,她的脸一红,似乎有些困窘
“那可不是你管的事,难不成大元朝的公主还曾管着元朝朝中之事?”我对着她冷笑
“辛,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一定要出兵?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辛,如今国泰民安,何故……”
我打断她的话,“离,你管得太多了。”
“辛,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这样下去呢?爹爹……不,我父皇是决计不会攻西启的,他……”她的手卧着书桌前的凳子,手指泛白
“别再说了,离,别在房中也讲这些事”我皱着眉头轻抚眉心,这几天,头有些疼
“可是……”
“还真是没个休息的地儿了……”
我拂袖而走
留下一脸诧异的她
整整三天我没有回宣文殿
而整整三天,她也没有差人来安抚我
我们,别扭地一如孩子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此后,我俩无人再谈及此事
[六]
我的生辰,宫中大臣无不来宴贺喜
那场面甚是热闹
席间
碧君喝酒呛得一阵咳嗽,不停的用绢帕轻碰脸颊
那可是竹叶青,如何能一饮而就
望着她呛红的脸,我不禁一怔
离……
记得那是个中秋夜,也是这样盛大的席间
不知为何,我居然兴起,在宴会中途起身,一手拿了酒,另一手拉着离就走出了后花园,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臣子在花园里面面相觑
我拉她一路奔到了竹林,幽静的竹林,阵阵的晚风,似拂洞萧、似弄丝竹
我拉着她拾阶而坐,紧紧拥她入怀,未等她坐稳便开始灌她喝起手中的酒来,直呛得她脸色绯红,并且开始不住地大声咳嗽,才住了手
然后我哈哈大笑起来,她呆呆地望着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笑的眼角都湿润了,然后突然停住笑,直勾勾地盯着她,猛地紧紧抱住她,口口念着她的名:“离……离……离……”那声音,绕着整个竹林,久久不散…
[七]
离就站在那里,远远的,站的很直,她望的方向,是南方。
“离,你刚刚做了什么?”轻轻地,我手提一把大刀,月光清明,凉若寒水,倾洒在我身上……
“寄一封家书”她答道。
“就是这封吗?”我把一只血淋淋的灰鸽扔在地上,鸽子的腿上绑着一封家书。
“离,你这又是何苦?当年你父把你送来作我的王后,他就是不把你当她女儿看了,你就不能像其它女子一样,安安静静作我的王后,别管什么朝廷的事了,那不是你管的事!”我的话竟在发抖,抑制不住……
她转过身,望着天上的月亮,久久……那股温柔在今夜似乎尤其清冷
“辛,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和在我的家乡看到的好像啊……”她微笑。
笑,笑,笑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在笑呢
如果,如果你求我
如果,如果你向我保证再不管这些事
我们,还能像原来一样的
求我啊
求你了
她依然没有动,那姿势,几分孤傲,几分清丽,照地我眼睛有些酸……
离,为什么呢?
“辛,你永远要记住,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更是吴齐的女儿,元朝的公主。”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当啷……”
战场上,我的刀永远不离手
可这里不是战场,是我的家
倒下的不是敌人,是我的妻子
我看到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不知过了多久,重重地落下,打碎在一袭白衣上
她酷爱白衣,每每走过,周围的空气都似梨花般暗香浮动,清冷甜净
而我总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着她的袖子将她重重拉向自己,看着她惊诧地张开了嘴,然后望向四周的守卫和侍女,在一片低笑声两颊绯红,浅浅白我一眼,我仰天而笑,张狂不已
而今,那白衣上占满了她的血,那血仍在沽沽流出,我跪下,抱着她,用手紧紧地捂着她的脖子,象是要堵住什么似的,堵住什么似的
可是,只有满手的温热,满手的血红
我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胸前,颤抖着,哭不出声
记得那日后的情景
西启王后重病辞世,王悲痛欲绝,三日未曾进食,并以国礼厚葬之
出殡那日,举国哀戚。
举国哀戚
当年,娘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不要忘了什么?
[八]
我仿佛听到离的轻笑如铃
我的情,伴着那一肩落花的的女子渐行渐远……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
我走进了书房,好久没来的书房
阳光从开启的木窗透进来,一个人影似乎被那阳光轻洒了一身,她的姿势固定
离?我轻呼,怕吵了她
她安静的时候总像这样,让人就想紧紧抱住,怕一放手,她就飞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我摇了摇头,窗前唯有阳光,空空如也
拂过书房内的每一处
这里是她最喜欢逗留的地方,当初常被我取笑没个国母之样,她却依旧无所动,悠闲地看着她的书,倒显得我这个为夫的食古不化了。想来也恼人
书房的屏风上是一幅画,满树犁花漫天飞舞,幽香可闻,那画中,也就只有一树梨花和一首词
鹧鸪天
雪压枝头生晓寒,高林残照秋波缠,累树湿花飞不起,两地牵魂心未安。
闲弄碧,杯莫停。梦里摆袖也疏欢。风作衣裳花作簪,轻舟慢歌醉河滩。
而墙上的画更让我一怔,画中一男子勒马回首状,马的前蹄扬起,活灵活现,而那男子手提凛凛大刀,洒洒英姿,这,是我……
这些,应是那日留下的……
再无其他
什么都没有了
我踉跄着推门,落荒而逃,似后面有人追赶……
那夜,宣文殿大火
火光几乎照亮了整个皇宫
[九]
那日身边的宦臣询问我是否要将那些死了的梨树全数彻光,在那场大火后,连那几树梨花也再无新芽
我翻着书本的手停顿了半刻,然后,轻翻一页,没说话
没几日,梨树便从庭前消失了
一阵秋风起,满天落叶
我望着窗外叹了口气
究竟,母后当年说的最后一句是什么?不要忘了什么?
西启118年
我决定出兵南朝
西启65年,辛的母亲,绿漪,乃南朝皇帝赵瑞之女,嫁至西启,西启王对于南朝蠢蠢欲动,绿漪下嫁后终于忍了数年,西启90年,辛生,西启101年,绿漪死后,发兵出征南朝,灭了南朝7个省邑,西启110年,西启王崩后,辛(20岁)继父业,不断向周边各国出兵,扩张国土。南朝175年,南朝迁王。改元朝,元朝元年,王吴齐,嫁女萧离至西启(西启),萧离,生于南朝155年,卒时,年仅20(元朝2年,西启)。南朝前帝之末子柳杀吴齐,掌权,未满半年,西启发兵征讨南朝,南朝灭,天朝起,顺应天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辛崩,卒年60。
此贴由 亦掬由由 在 2004-06-25 00:10:34 最后编辑
作者:
什么颜色的猫
时间:
2004-6-25 10:52
漂亮。。。。。。。。
作者:
寂寞幽魂
时间:
2004-6-26 19:39
我觉得断句应该如此: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
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不知对否。请高人指教。
作者:
亦掬由由
时间:
2004-6-26 21:01
此等谬误可比我文中的错字来的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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