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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此生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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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萧瑟
时间:
2002-3-22 23:59
标题:
此生无泪
很早,我就知道自己的麻木,对待爱情,对待友情,甚至是亲情,我都类似的麻木着,这或许是一种先天的反应,但是这种畸形的反应,在后天的生长中,我没有刻意的去改变,甚至有着抵触,一直的抵触,就是这样的麻木,让我完全成为了一只冷血的,喜欢看周围的人伤心而无动于衷的物体.
有的时候,我想大哭一场,但是无论怎样的酝酿,无论怎样的伤心,我都欲哭无泪,这样的尴尬,让我在某些场合,无法融入.
记得在1999年时,最疼爱我的外婆外公双双去世的时候,在得到这一噩耗的时候,全家都伤心的哭了,而我,就只有我流不出眼泪,在外婆外公的葬礼上,我更是不用旁亲劝说的唯一一个,妈妈奇怪我的冷漠,妹妹觉得我没有人性,哥哥也在后来常问起我这一事件他们想破脑袋也无法解答的奇怪行为,而我自始至终是无动于衷的,对于他们的好奇与差异,我选择了沉默,我只有不言不语,只有这样可以解释这个根本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哭,为什么面对自己伤心我无法发泄.记得很多人说过:"女人是用水做的."而我,却不是,我想我是岩石堆积出来的,妈妈说,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女儿我只有三次哭的精力,第一次是刚刚出生的时候,是在医生的敲打下我哭了,第二次是在大家都高兴的度过年夜的时候我哭了,第三次是在十二年前,我第一次离开家,离开母亲的时候哭了,在此后的十二年里,我没有在掉泪,父亲开始喜欢我这样,她把我的这一行为叫做坚强,母亲却一直在担心,她大概会想女儿是不是得了不会哭的病,我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注定一生都是麻木的!
有时候,我会故意的做些难堪甚至丢人的事,目的也是紧有的一丁点伤感,但是,我失败了,没有一次让我触动,没有一次可以逼迫我这无法流泪的眼睛流出吝啬的液体.有时候,我会利用生理的反应流下所谓的泪水,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时打酣的一个反应。我不是天生的演员,我无法作到随意的流泪,但是我可以做到在别人都无法发笑的时候,笑的张狂,其实我根本不想笑,尤其是在别人痛苦的时候更是不想,可是这种反差让我只有笑,除了笑我几乎没有别的面部表情。
我愿意去想很多事情,与我无任何关系的事,往往在安静的时候我会想明白,那些事情大多与我的年龄没有关系,甚至根本无法符合我这个年纪的思维,我还是解释不了什么,也就是这些思维让我成为完全理智的一个人,在与我同龄的人中,我是成熟的,他们这样说我,我也这样认为。我一般可以看清我这个年龄的许多事,会在朋友以及算是姐妹的身上找到他们或是她们的失败,当然,我是说他们的爱情,我会没有掩盖的告诉他或者她的爱情结果,这让我庆幸,我的断言至今没有失败过,他们的爱情与我的断言经过时间的磨合逐渐验证。所以在每次兴奋过后我都会沉默,对这样的我反省,我怕自己知道这些,怕这样的清醒会让我失去一个人最基本的新鲜,我怕厌倦,怕厌倦了自己后厌倦人生,我希望这样的清醒到此为止,今年我只有十九岁,我相信自己的道路还很漫长,我不希望看穿什么,看透什么,我需要随时的刺激,却不再想要一直伴随我的清醒。
我希望自己能哭,这样下去我无法保证自己未知的人生是否精彩,我需要刻骨铭心,哪怕是被重击后的残缺不全,我无法在想下去,对于一个女人,一个还未蜕变为女人的女孩,这样的苛求不应该算是过分。
我有过爱情,在我不到十七岁的时候它就如影随形了,我不觉得新鲜,甚至在一开始就看的透彻了,所以我一次次的撞击我的灵魂,还有他的灵魂,他不知疲惫的对待我,像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疼爱,像是一个兄长对姊妹的谦让,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包容,像是一个路人对另一个路人的陌生,他做到了,不计较我偶然的莫名其妙,不嫉恨我做为女人的大而化之,不在意我孩子气的无理取闹,更加容忍了我对爱情对他的麻木不仁与三心二意。
他义无返顾的感化我,持之以恒的善带我,而我呢,我丝毫不会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喜怒哀乐,他的难言之隐,他的烦恼在他最隐蔽的那颗内心的角落停放以久,他自己无法知道什么时候会让我揭穿,而我又是那副德行,用两只眼睛之外的第三只眼睛看他,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那张有时憔悴有时无辜的面孔。我什么都想不到,除了那颗有时孤独有时潮派的心,我承认我的自私,我的一切建立在我完全封闭的自我上,我不会受到稀薄丽亚的寒流和热带雨林的潮湿,我的温室只容纳了我,可怕的,无辜的自私。
我们爱情至今维持着,我只能用维持来诉说我们的爱情,他似乎是在征服一个不知高度,不知气候的山脉,无时无刻的危险在他身边徘徊,无所不在的伤害随着他的善意而乳化,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决心,与他的傻气,他在冒险,在拿人生短短的几十年赌博,而我根本就知道结果,他会受伤,会失败,会无葬身之地。不要说我夸大其词,我没有。没有再开一点玩笑,没有拿自己与感情玩耍的必要,我现在的矛盾已经开始干扰他了,他的思想,他的视线,还有他不怕输的毅力。
他知道我是个麻木的女孩,在将来蜕变后会成为麻木的女人,他说过爱不需要征服,但是他正试图去改变大自然的气候,他选择了古代使恐龙绝迹那种反差温度,他自己根本无法适应,但是他知道我适应,知道在那样的气候里我才能生存,所以,他还是甘愿冒险,这让我感动了吗?没有,还是没有,我任然欲哭无泪的笑着,苦苦的笑着,他感觉的到我的笑代表着哭,他原谅了我所有的无情与冷淡,善带着我一次次的没有知觉没有反映的无动于衷。
此时此刻,我在翻来覆去的听一首叫做《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钢琴曲,可以从那些无语言的音乐里感知爱情的伤感与残酷,但是我也可以联想到自己与他,我不是朱丽叶,他也不是罗密欧,我们根本没有那些童话似的爱情故事,无法塑造那种浪漫气愤下的残忍与孤独,但是我知道我们任然在延续他们的爱情结果,延续着千百年来一直传诵的持之以恒,坚贞不二的爱情等待,但是这样的等待根本不公平不合理,我一定会和他告别,那就是分手。以前在《泰坦尼壳号》刚刚上映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走进影院,像是两小无猜的孩子,我似乎是装出来的,他也许真的是天真的,在影院里,我们没有任何所谓年轻人的激动与急噪,他是尊重我的,他知道一切都需要过程,爱情就更是如此,在全场都为男女主角的爱情触动而默默拭泪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问我为什么笑,我尴尬的丢失了语言,他也随着我笑了笑,而后在剧情任然继续的时候离开了眼泪淹没的幕下,他说我不适合看带催泪弹的电影,随后,我们看了第二场,带有讽刺喜剧的周星驰主演的电影,此刻我记不起那片子的名字,但是我任然记得在全场笑的前掘后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问我的话,他问我为什么不笑了,问我是不是不够搞笑,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答。面对他的真诚我是无动于衷的,面对那种强烈讽刺的电影我又怎能笑的出来,在老少男女都只看到剧情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而后的社会的另一面,与我完全相同的人性的麻木,我深深的感觉那就是在刺激我,它刺痛我没有知觉的空洞眼睛,让我尝到了无奈的恐惧,还是同第一场电影一样没有结束就提前离开,我们去人流拥挤的小吃街舔肚子,在手拉手经过一个个黑压压的脑袋的时候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错过了一家家吆喝的店小二,忽然间他站住了,用里的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摆正在他的眼前,任由人们陌生的眼睛观望,那个时候我们活脱脱的成为了雕塑,似乎一切的嘈杂都窒息了,很久很久很久,他冒出了一句话,我至今不忘的话,他说:“你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我的影子。”是的,他没有说错,我什么都看到了却什么也装不进我的眼睛。
那时,我们在一所学校,我们都有一个理想就是做未来的警察,但是这个“我们”根本不包括我与他,我没有理想又怎么会想做警察呢,他有理想却不是做一名普通的警察,我们不是为了理想而走到一起的,确切的说,我们更像是为了完成父母的使命而走到一起,在我看到的男人中,他是优秀的,无论是做人还是处事,他都会竟善竟美的协调,而我,在那个本就黑暗的学校里,我似乎是一个从古代经过时间轨迹而滑落到现代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珍惜,我想的一切都与那个环境差距甚远,我的一举一动都与那个需要人情世故的地方背道而行,而只有他注意到了我,他选择了我,在所有排斥的眼神里他认定了我。
他大我几岁,所以会让我常常分不清关系,有时候我把他当作父亲,有时候我把他看成为兄长,有时候他甚至是个很笨的弟弟,却惟独很少把他作为男友看待,这些他或许不知道,我也根本不需要他知道这些。
在我察觉到自己需要欢乐的时候,他的角色是滑稽的玩偶,在我需要发泄的时候他的角色会利马转变为沙袋,在我麻木不仁的时候他又和我一样甘愿做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哭的泥人。有的时候我需要带有咸味的水让泥人融化,有的时候我需要带有甜味的火,让泥人定型,但是这些他无法满足我,他演不了反差如此之大的角色
所以在我的渴望无法实现的时候他会着急上火,周旋在无人的操场或宿舍里,他承重的思考着角色的突破点,但是很可惜,至今他的周旋也无法完成这两个难以塑造的角色。
我们在学校一起度过了两年的时光,我没有留住什么,让记忆自由的出入我这个开放的大脑,有时候它很放肆,蓄意的蹦出来,有时候它又那么吝啬,让我苦想之后任是徒劳,但是他的样子我渐渐留住了,眼睛里任然空无,却在心里留下了这个空着的位置。
如今,我们分在两地,我任然学业,他以接任他父亲的事业,搞软件开发,快一年了,我们不常碰见,在网络里他的QQ永远是黑着的,在电话里根本找不到那个属于他的位置,我一次次的更换电话号码,却没有一次认真的告诉他,这就是我们的等待,不,还是确切的说吧,那时他的等待,他的等待是个未知数,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怎样去爱一个人,没有想过怎样去做一个女人,没有想过如何去做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有善良的母亲。
我不喜欢孩子,甚至不喜欢男人,至今我一十九岁却任然守身如玉,他们常说如今的处女没有了,而我却是他们无法想象的一个,在日常生活里,我的一举一动是完全大而化之的,我的朋友圈子小的可怜,除了两个女性朋友之外就没有了朋友,这与我不肯承认的自闭有莫大的关系,与我这有些空白的性格有莫大的关系,也与我的自我有莫大的关系。
上个星期,为了正式我的判断与朋友的顾及我甘愿冒着羊肉虎口的危险去常识男人。
那是个四十五岁的老男人,也是个激渴的性欲者,我对这些早以了如指掌,但还是愿意去拿自己的清白冒险,为什么呢?我不知道,刚才我说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但是仔细想想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事态根本不是常规可以肯定的。
这个老男人很聪明,我承认却不是服气,我相信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可以达到他现在的聪明,所以一开始他就不是我需要学习的人。那晚是星期六,我与两个朋友都在家里看电视聊天,电话响了,大家互看后我拿起了电话,只听那头传来让我恶心的声音,他带有挑逗的语言时不时的冲击我的耳朵,我有些头昏脑涨,好象是在看那部经久不衰的歌剧《图兰朵》剧情熟悉所以根本无法吊起我无底的胃口,在电话里到像是我四十五他十九,这是我那个时候的感觉,我与那老男人在电话里斗争了很久,但是他还是滔滔不绝的炫耀着他所谓的事业与家庭,我真的无法忍受,就是不是的提醒他,说我讨厌经济讨厌政治,可这男人真没长耳朵,还是一个劲的吹牛。后来约我出去喝茶,我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一口答应,但总之我答应了,复约了,在两个朋友无厘头的琢磨中我离开了家,在傍晚十点和他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没有忐忑不安,相反我出奇的镇定,看着他手里的酒与药,我笑的灿烂,或许这样让那老男人也摸不清深浅自乱阵脚。他在车上时不时的问我笑什么,想什么,我轻松的告诉他,想他一定是个坏男人,笑他是个白痴加弱智的傻瓜,那老男人也笑了,但是笑的牵强,他一定不喜欢在有人的地方让羞辱,从车窗像外看去,一对对男女任然在爱情边沿,高兴的一对牵手私语,伤心的一对分手哭丧,而车里的我,什么也不是,他那晚应该是把我视为坐台小姐,我也这么看自己,我不忌讳在众目睽睽的宾馆与他并肩走入电梯,在扫垃圾老婆婆鄙视的眼睛里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叫做羞耻的词,我知道那不是属于我的,应该是属于这些自视成功的臭男人,那老男人把我送进卧室后准备去下楼买些东西,他说怕我晚上会饿给我卖吃的,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知道要卖的是用来对付我的东西,我有些后怕就故做镇定的拦住了他,他也聪明没有把尾巴漏的太多,我们互相心知肚明,于是他去锁门,我没有在拦他,随他去锁,我脱了外头,漏出让他激渴的性感身材,这是我故意的,我先要试探他的毅力而这就是最好的方法,我看见了他发直的眼睛,又再次挑逗的走到他面前,然后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他拿出了干红,瓶口是开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下了药,但是当我看到他喝下酒时也由不得自己吞了下去,他给我倒了满满一杯,而他只喝了杯底浅浅一层,我根本不怕他把我灌大,我对于自己的酒量从来就是心知肚明的,在我把满满一杯云南红喝光时他色咪咪的看着我,然后告诉我里面下了药,我猜到他会这样试探我,于是我很淡的看着他,然后用笑来回增他的厚爱,他还是那句话:“你笑什么?真的不怕吗?”我也告诉他说:“怕什么,我知道你是个恶心的臭男人。”
随后,他拿出一条没有拆封的双喜香烟,是好烟,我看的出来,他递给我一盒,我根本不知道客气,拿来就抽,要是对面放着镜子我相信我一定会恶心自己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像电视里常演的下流女人,那种动作,还有毫不避讳的夸张,我相信我诱惑的了他,其实我是在催化他欲望的速度,我不知道他会做多久的君子,但是我知道他的尾巴一直在裸露,他与我开始漫无目的神龛,天南地北,好象没有他不知道的,但是无论他谈什么都围绕着一个赤裸裸的主题,就是让我盲目的去崇拜他,这一点是所有男人都具备的企图,他们喜欢被女人试为英雄的快感,喜欢让女人完全童话在他们满是唾沫芯子堆积的肮脏的城堡里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任由他们的口胶上下浮动,我看透了这些,所以我像野兽一样不听使唤,任由他语言的饱满,我会时不时打断他冠冕堂皇描述,会提乱七八糟的让他摸不到边际的问题,然后在他哑口无言的时候幸灾乐祸的数落他,贬低他,虽然他会气的牙痒痒,也还是对我无法实行报复,于是在后来的谈话中我不在是被动的听者,我反击的十分成功,也将局势完全攥在自己的手中,他一直不耐烦,一直试图夺回“政权”,而我也就找了个时机把他需要的权利在不留痕迹的情况下还给了他,让他不很难堪,我为什么要还给他的?是有原因的,他有一米八,而我只有一米七一,他有男性健壮凶悍的身体,而我却显的娇小可怜,如同老鹰与小鸡的关系,可是这小鸡是孤单的,她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可以自卫的武器,惟独有的就是她的坚持与智慧,我不会虚伪的搪塞自己的智慧,我从来不会承认我是笨女人,就因为我不笨。
他终于无法在与我周旋下去了,在接到我好友打来的电话以后,他试图强暴我,我还是在他前一步察觉了事态的发展,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我的父亲和他一般大,他也一直以抵触的耳朵为由,抱着我,他不安分的手上下晃动着用那满是黑毛的脸不时的亲吻我,我在沉默片刻后推开了他,回到了沙发上,点燃一根又一根香烟,他年纪大了,自然怕呛,先是打开了窗户,随后他不得不打开门,他不服气的看了我半天,而我,只有以视而不见来回避这个尴尬的局面,片刻后,他再次走进我,将沙发上的我抱起,我知道我无力反抗,就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了香烟与打火机,在他头顶上点燃了我的又一根烟,然后我直接的告诉他,我会把烟插进他的眼睛,我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然后放我下来,他摇了摇头,无奈说:“你是个厉害的角色。”
后来他还是过分的把我按在了床上,试图去拖掉我的鞋子裙子以及上衣,我这才知道局面真的不是十九岁的我可以完全控制的,我有些着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用膝盖用力的乱动着,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吹着我的耳朵,我知道他在迷惑我,就大笑着告诉他,这个对我没有用处,我只觉得口臭和痒痒,他对我的语言置之不理,还是专心的征服着,我更着急了,用膝盖使劲的狠狠的顶了他的那个地方,他被我弄疼了,也就放弃了着第二次的进攻,我与他还是像没有刚才的事一样,闲话家常,随之,我似乎更加暴烈了,我告诉他我是处女,并且一再的提醒他这是真的,接下来他有些像个孩子,让我给他按摩,他爬在床上,上身裸露,下身也不正,我当时差点冲动,差点就把桌上的酒瓶拿起来,但是我还是克制住了,告诉他我从来不伺候人,像他这样的垃圾就不要指望了。
他见我如此坚决,大概是放弃了猎取我的野心,安分的告诉我他想睡觉了,让我也去睡,睡另外一张床,我怕了,真的有些怕了,无拒绝了,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渐渐酣睡,电视机开着,在午夜的四点以没有了节目,我按了一个整夜点歌的台,开始了那些伤心的而对我无动于衷的歌曲,在那英的一首《梦醒了》后是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午夜我寂寞的看着这些伤心的人,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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