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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半壁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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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亦掬由由
时间:
2004-5-6 15:46
标题:
半壁孤单
半壁孤单
天水交寒
云山叠翠
尘中无隐友
天涯一孤鸥
--------齐菊眠
[一]
我在人群中感到寂寞了。
要转车的时候总会路过一个转角，转角的显眼处总躺着一个老人。一年四季，风雨不挠，你总能望见他的身影，就这样衣衫褴褛地躺着，若不是偶尔的一个翻身，谁又能知道他是死是活呢？呵呵……谁又关心呢？若真死了，想来也会如无用的垃圾般被一并丢入运尸车吧，似那在清扫工人的工具下四处飞散再也找不到踪影的灰尘，哪里又有他存在过的痕迹呢？铺在他身下的是很多张报纸，新的旧的，都杂乱无章地重叠着，照此看来，这可能就是他的床了，那些寒冷夜晚躺在家中柔软床上的人们，可曾想过与此同时还有人在这样的地方呻吟？他露出的小腿伤口纠结，红红紫紫，不堪入目，那赤裸的双腿硬生生地嘲笑着路人的冷漠，每每走过，似乎总能感受到身后阵阵嘲讽，刺地我背后一阵冰凉，透骨；如同用指甲狠抓墙壁，引起全身无数惊悸……猛地回头一看，只是风吹报纸的沙沙声，他依旧，无动……
他不曾哀求，甚至不曾睁开眼睛，经过他身边的人不计其数，或是侧目，或是绕行，又有多少会给出够他吃一顿的饭钱呢？我并不高尚，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将身边的零钱投在他的身边。我并不高尚，我总是不敢轻易去看他的脸，怕看了，就永远忘不掉，像梦魇般缠绕着我。我怕的是什么？怕的是那忘却了人的尊严苦苦乞讨却难得救援而放弃希望的眼神，它没有生气，一如槁木；怕的是看到他纹路乱布的脸上污秽满满的不堪痛苦，多少年前，他也正经历我们的年纪，谁又能想到现在？
这世界上懦弱的人，算我一个……
[二]
生活总是如此年复一年，从没有刻意遗忘很多人，却好端端地想不起太多的刹那，知道自己并没有老到要去回忆的时候，却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重温着原来，本不该如此，本不该如此……想着，也从没有刻意做过很多的事。没有刻意看过日出，只是在早晨骑车去学校的路上，抬眼望过，这一望刺地我双眼生疼，那以后，就不曾再直视朝阳。也没有刻意观赏日落，只是站在西窗发呆的时候，曾凝视过夕阳，看着那落下挡不住，看着那由浅到深的黑漫上来无能为力。这是无穷红艳的埋没，我所不喜，自那以后，不近夕阳……
校园里的日子总有太多的喜怒哀乐，却牵动不了谁的心。人说：人不轻狂枉少年，只可惜，在我懂得轻狂之前，就已懂得自制。
谁，为我的少年说声对不起？
[三]
每次下着大雨的时候，伞总是遮不住脚，一任冰冷打落，湿了半截裤腿，腾出的右手拎着两个热水瓶，沉重的将我整个身体向下拉扯，想来这三年，手臂必定也长长了不少。风吹着额前的碎发，胡乱躲藏中也就遮住了我的眼……
一次撑伞独行，见一女生未携伞，手中拎两热水瓶，快步急行，一边还忙着冲到有遮蔽物的地方躲雨，甚是狼狈，平时见了此种情形，自然是该干嘛干嘛，当作没看到，可那次，也不只怎的，居然开口帮忙：“我送你过去？你是去女生寝室吧？”不知会有人和她搭话的女生一脸差异的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的询问，“哦……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嗯……谢谢。”我笑了笑，继续前行，再回头望一眼，站在树下的那个女生也在望着我，遇上我的眼神，连忙移开了眼睛。我转身，摇了摇头，她眼中的一分慌乱，三分不解，六分拒绝，我怎会不解，呵呵，这年头，温暖送不出……
[四]
“喂，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憔悴了很多啊？怎么那么多痘痘，死小米，臭小米，把你的死痘痘都传染给我了！”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惊一乍，天哪，不堪入目。
“好好叫，自己老了，还怪我，这么多人不被传染，单单传染你啊，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老早是朵昨日黄花了，还不知道，哎呀妈呀~~~~~~不好意思，忘记了，你是从来没有年轻过的，何谈昨日今日啊，哈哈哈哈……”看着她仰天长笑的样子，我抓了把桌上的废纸往她身上丢，一时间，杂物乱飞。
“大姐，明天我值日，我的天，还仍……”她一边弯腰从地上拣起废纸，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笑的猖狂，“不知道是你，我会扔嘛？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很坏的，好了好了，算我输了，我传染给你的，我老了，你没老，大姐您是在世貂禅，活生生的赵飞燕……不不不……她们怎么和您老人家比啊，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这样总行了……别扔了，求你了……”小米慌乱地捡着，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其实是件挺舒心的事，所以为了将我的好心情尽可能长一点的保留下去，我决定依旧扔，好在平时喜欢撕撕纸头，撕了也不喜欢扔，全放桌上，要不然还没那么多垃圾刻意制造呢，呵呵……
“死人，你还扔，看我灭了你……”她扑向我，用的是饿狼扑食的姿势，不躲的是傻子。
可惜，慢了一步。“让你扔，让你扔……”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还真不是盖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靠，你好减肥了”我憋红了脸，好不容易冒出这么两句，再也没力气说第三句。
坐在我的床头的刘亦菲往一边让了一下，不让我们的粗鲁动作碰到她一点点，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我们乱作一团，然后笑着说：“好了，快起来吧，早晚把床弄翻……”边说边各打了我们一下，我知道她是趁火打劫，不过，算了，谁让我大敌在前，不理她这个半道杀出来的野路子了。
这样的打打闹闹其实挺开心，至少消磨了我不少时光，我们总是在斗嘴中锻炼口才，在互相诋毁中培养默契，在时不时的造谣和被造谣中增进感情。可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差了那么一点点，可以和任何人做到别人羡慕的样子，可心里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真的，还差那么一点点……可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至今为止没有达到，可能是要求太高了，这样已经很好，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很多时候，我们总在那么几个刹那，自以为做到了亲密无间，做到了无需言语的心意交流，末了才发现，也不过是那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永远隔了层薄纱。在寂寞的时候相互依偎的人，当你不再寂寞的时候，朋友，许就是多余的了，知道这样的想法伤人，可恰恰确实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有些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人陪，不管是精神上陪伴或真实的陪伴，这样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相互寻找，相互搭配，相互成为了朋友。对不起，这是我的理解。
[五]
住了那么久，不知道其他的寝室如何，只知道，我们寝室女生夜话的时间，经常是我们一群女孩子和周公聊天的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早就没有了谈话的劲头，大一？甚至更早？从不知道原来我们是如此缺乏热情，生命寂静，如同枯木……
“吴立文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办？”刘亦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瞥了她一眼，“知道的何必再问，无聊”我摆弄着手中的手机，看着手机上那个小人玩偶挂件，一副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样子，所有人都说很像我来着，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谁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早几年能摸透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知道你喽……”一副慈爱的模样，知道她下一步是什么动作，刚准备挡开她想要抚上我脑袋的手，可转念一想，任她吧……呵呵……
“一~~~~这次怎么让我摸了啊？”像是被她捡了个便宜一样，她的手在我的头顶进行了多次扫荡，所到之处无一幸免，从我头皮传来的疼痛程度可以知道，一定没有多少头发是正常伏贴的了，我仍旧背对着她，拿起桌前的一面镜子，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一脸诡异，我笑了笑，镜子中的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从镜子的折射，我知道她能看到我的样子，我笑得更加剧烈，“姑娘，这次被你摸到了，我正准备去洗头，正好由你帮我先按摩一下，等下洗起来肯定爽死了，哈哈……”看着她的手僵硬在我的头顶，然后，猛地抽回，再然后，往我的衣服上抹开来……
“死人，不早说，怎么办？手要烂掉了……你个死人……好你的……”不看也知道身后的人是个什么表情，任她在我的衣服上擦拭着其实根本不存在的她所认为的油渍和头屑，我开心地笑着，头高高的昂起，一脸猖狂，这姑娘八成忘记我中午刚和她一起洗过头了。
“这次干净了，呵呵，对了，别转移话题，吴立文那个小子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她看着我，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我知道，不满足她今晚我别想安稳。“就那样啊，我对他说我和男朋友和好了，然后他就知道了啊……很简单的，你以为我是你啊，会有人死缠烂打，解决不了~”她噘了噘嘴，“切，还以为会有什么有意思的呢，居然是这样，不过也好，还好他逃离了你的魔掌，真要是怎么怎么了，还真不知道那小子会还有个人样在，也算上辈子积德，这次逃过一截。嘿嘿嘿嘿……”糗我的话她们一向很多，我不理……
“怎么这么安静？不回嘴不像你啊，怎么了？”她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低下头来看我，我继续看着手机上的挂件，不太想讲话。“不是有点动心了吧？还真的心里不舒服啊？女人哦……”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对我翻了翻白眼，我依旧没动……“跟你说话呢？到底怎么了？后悔了就跟他说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在我的身边坐下……
“我在等一个消息……”我盯着手机上的挂件，都说这挂件像我，其实，更像他。
“神经病，别对我说是李恒的？！”
那眼神刺透了我的尴尬，无处隐藏不安，只能平静。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一脸无谓，有些东西不能分享……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她起身离开，我知道这是她的结束词，一晚尽了，该睡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乐君兮，君不知。
朋友常言：这么大个人了，还玩暗恋这种游戏，你亏心不亏心？
我回之一笑，有些感觉，讲出来了，反而没了那份悸动，现实总没有想象中的完美，可能我喜欢的那俊秀的容貌，是由高级护肤品日益堆砌而成，没了白玉无暇；而我所欣赏的那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的散发，也可能会是在领先之类的店堂内修剪而成，一如园丁手下没有生命的花卉树木；更别提那斯文有理却不失潮流的装扮，哪一样不与时代挂钩，像他这样的男子，若少了修饰，又如何能入眼？我想要的可能不是手牵手街头的漫步，只是偶尔的沟通，散乱的几条短讯，见面时的一个微笑，保留一分纯真，足矣。
暗恋是一回事；喜欢是一回事；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互不相扰。
在我20岁以前，我就将他们分得很清楚了……
[六]
“寝室要搬出去两个人”刘亦菲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小心翼翼的眼神环顾了在场每一个人，其他的人相互对视，其实想也知道会是哪两个，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我在心里冷笑着，可胃里却一阵翻腾。
“我觉得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谁了，不过需要找一个人说，你们觉得呢？”刘亦菲的声音坚决，她一向如此，美丽的女人可能总是带有攻击性。
“你们觉得怎么样？”刘亦菲询问着，一阵默然，每个人似乎都在发呆，都在等待有人打破这个僵局，却没有人吭一声，包括我……
“你们一声不响算什么？每次都让我当冲头，这次我不会说去的，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做这种得罪人的活儿，就你们是好人……”刘亦菲硬生生地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地瞥着胡月，而胡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或许是一副看似心不在焉的样子。谁都知道，刘亦菲是个爱爆发的主儿，谁也得罪的起……
“应该还有一阵子吧，先缓缓，想个办法看能不能婉转一点告诉她们。”我环顾了一下，说道，老是僵持着总不是件好事，虽然时间对于我们老说太过宽裕。
“那只好这样了，反正这次大家都想，别又把这件事情扔给我，当寝室长也不是这么当的。”刘亦菲用眼睛扫过所有的人，似警告，似知会，直扫的我浑身不舒服。
如果第一次伤害你可以归咎为我的不懂事，那么第二次呢？在我自以为成熟了的现在，那就是故意的伤害了。
“我们投票表决吧！这是最公平的。大家同意嘛？”刘亦菲的脑子一向还是很灵活的，总能比较好地处理很多事情。
看着在场每一个人点头，她终于笑了笑，“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的时候投票，就她们两个，你们知道的。”在我们表达了意会之后，她旋开始准备洗漱。
第二天中午的投票正在进行，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两人一脸平静，只是都慢慢低下了头，由我分发纸头，从我的手里接过纸的时候，她的手稳稳当当，看的我一阵心慌。
胡月是第一个写完的人，说好了一个一个写的，至少这样能让她觉得好受些，可是胡月，这个一向最体贴最关心别人的人，早早写完了名单，往桌上一扔，背起书包走了，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我们不约而同地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相视，再然后低头，开始动笔。
“走那么急干什么？投胎啊？门也不好好关”小米嘟囔了一句。
“呵呵，人家今天中午可是要去开会的，学生会的人都忙的，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刘亦菲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
我时不时地偷望着她，或许，她还不知道早就已经定了的答案吧，而我，就是个帮凶。
我的心从开始一直紧着，未曾放松。
对不起，我想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永远藏在心里不敢向她表达的话，可说了又怎样？就算说了，我仍会选择这么做。
原来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尚……
[七]
“你说，什么是浪漫？”小米问我。
“浪漫啊，浪漫就是花钱买快乐”我梳着头，脑子里却闪过另外一句话。
浪漫是什么？是朝心之所向大步前进的干脆。
不知道哪里听到了这样一句，究竟是不是如是说，我也忘了，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豁然的感觉，朝心之所向大步前进的干脆，真的爽心……
只是，懦弱如我，如何摆脱纠缠。
[八]
接到一个姨母的电话，闲闲叨唠了几句，刚要挂电话，那头忽然说：“等等……”接着，一个童声童七的声音响起，“娘娘……”柔软无骨，叫的我人都要酥了，我笑着回，“霏霏啊，你也在啊，在干什么啊？”童声再次响起，“我也在，在家里”我深深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笑容灿烂的程度，“娘娘等下要出去，你一起去玩嘛？”“不去了，等一下要去喝喜酒。”如果她在我面前，我一定会狠狠吻她的小脸蛋，“嗯，那你要乖一点，再见，88”“娘娘，88”电话挂断，我意尤未尽。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有了孩子的父母会离异，这样可爱的一把婚姻的锁，是怎么样的钥匙才能够打的开啊，可是，就是有那么多想要有新鲜感的人一再地出轨，不管是肉体上的或是精神上的，一如他，还算是个高级的知识分子，却如此轻易地就在感情上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可能我们都是经不起诱惑的脆弱的人吧。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
[九]
“二狗子，你知道我们近期的目标是什么吗？”我斜躺在床上，闲闲地看着在我的镜子面前梳头的王林韵，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戒备的看着我，我顿觉好笑，这姑娘看来是被我耍怕了……
“你这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她眯起眼睛开始上下打量我。
“呵呵，我们的近期目标已经达到了”我和刘亦菲相视一笑……
“叫你二狗子，你已经能够下意识回答我们了，不错，以后我们的目标就是：叫你王林韵，你不理我们；叫你二狗子，你比谁回的都快，哈哈哈哈……”刘亦菲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眉毛不自觉的往上挑起，那模样确实迷人……
“二狗子，你知道你现在唯一能干的事情是什么吗？”我丢出这么一句。
“什么？”她的警戒心未除。
这姑娘，还是学不乖，不理我不就成了。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吹胡子瞪眼光生气啊，还想怎么样？”
[十]
“唱歌去吧？”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抬头。
“现在？10点了。”刘亦菲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说，没有一点激情。
“我同意。”文静在我们差异的眼光中举起了双手，“在这里不出去的话铁定发霉。”
“你好把手放下来了，又不是上课。”我说，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那样子十足的腼腆，这姑娘，在我这里还卖乖。
“我无所谓”小米和猪头发着消息，头也不抬。
“要么多叫点人，就我们几个没劲。”胡月边看书边说道。
“那我联系好了……”我重新捡起了手机。
业务又开始忙了。
通宵，真的好累，再也再也再也不干这种事情了。
我又开始发誓，这个一再重复的誓言。
[十一]
“我发现我不懂得如何去喜欢一个人，是真正的不会，而不是不想。”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不敢直视她的无奈，只能故作转头，报以沉默。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女子。
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那大眼灵动，煞是可爱，简直如灵玉般难得，可现在呢？
她的激情，过早的挥发了，看到了她改变的轨迹，却无法为她做什么，我们都一样无能为力……
可能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磨灭的过程。
作者:
红雨妖刀
时间:
2004-5-6 15:50
好文~~~~~~~~~~~含义坡多~~~~~~~~~~~~
作者:
什么颜色的猫
时间:
2004-5-6 18:39
如雨后初晨
作者:
失坠天使
时间:
2004-5-6 19:41
暗恋是一回事；喜欢是一回事；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互不相扰。
我们生活着，喜欢着。
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
作者:
木木然
时间:
2004-5-8 17:05
喜欢你的文字，特别是[一]
虽然我总视而不见，抑或冷眼旁观
作者:
米蘭橙的眼淚
时间:
2004-5-10 22:43
一个个蒙太奇串成的故事//////
作者:
showmers
时间:
2004-5-11 16:50
＂朽如枯木尚还春＂．菊眠你的木鞋忘穿了．一鸥之远何如一梦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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