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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贵州4个孩子服农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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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1
标题:
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贵州4个孩子服农药自杀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09:55 编辑
邻居张启付看到的情景
小味四兄妹姓张,父亲叫张方其。他们的邻居也姓张,叫张启付。
因为自家新修楼房,在别处吃晚饭后,张启付6月9日晚上9点40分左右骑摩托回工地守夜。
经过4个孩子的家时,张启付发现二楼的灯亮着,门罕见地打开着,几个政府官员跟老师正在屋内,“我听老师好像在劝小孩回学校上课,说会给他们买新衣服,买米吃,还有理发,大概六七个(大)人。”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3
田坎乡中心校一位负责人说,当晚确有政府官员带着老师到孩子家去关心生活和学习问题。
4个小孩的二爷爷张仕贵也印证了张启付的话。当晚张仕贵已经睡觉,突然被叫门声吵醒。拍门的是乡政府的官员和学校老师。
张仕贵被告知,4个孩子已同意返校读书,“他们让我第二天去叫这些娃儿起床,结果刚走不久就出事了”。
出大事了
毕节七星关区政府6月10日发布的第一份官方说明称:“6月9日23:30时许,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4名儿童在家中疑似农药中毒,经抢救无效死亡。”
据七星关区委宣传部一负责人介绍,当晚接报后田坎乡派出所和卫生院工作人员迅速赶到现场,发现老大(小刚)已失去生命体征,另有两个孩子在送医途中死亡,还有一个女孩在卫生院抢救无效死亡。据警方初步调查,已排除他杀等刑事案件的可能,基本确认4名儿童系服农药中毒身亡,但服药原因仍在调查中。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4
昨日(12日),七星关区政府通报了对在该事件中负有相关责任的责任人进行处理的决定:七星关区人民政府副区长杨黔、教育局局长叶荣和田坎乡茨竹村包村领导薛廷猛被停职检查;七星关区田坎乡党委书记聂宗献、乡长陈明福被免职。毕节市和七星关区已经成立联合调查组,对该事件进行深入调查,待调查结束后,可能还会对相关人员作相应的纪律处分,涉嫌犯罪的将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但是,对于警方前述调查结论,孩子的一些亲属目前仍有疑问。他们想知道,为何4个孩子在政府官员和老师走后不久就出事了?为何小刚坠楼或跳楼的现场没有血迹?为何“最小孩子的尸体上有刀伤”?看过孩子尸体的一位亲属称,最小的女孩屁股两边各有4处刀伤。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4
一位不愿具名的毕节市七星关区碧瑶云天殡仪服务中心火化工介绍,因为事发地位于川黔交界地带,殡仪馆司机6月12日上午11点多才带回4个孩子的遗体。他目击到,下午6点半左右全部尸检结束,结果尚不得而知。
截至昨晚10时,官方尚未通报回应亲属的疑问及尸检情况。
据现场消息,从昨晚11时23分开始,四个孩子已相继火化。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5
四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
“这真是我们茨竹村的悲剧,娃儿那么小,就这么没了,好造孽!”
茨竹村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大爷介绍,小刚4兄妹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父亲张方其30来岁,长期在外打工,与孩子母亲关系不好,多次打架,后来孩子母亲“跟别人跑了”,张方其觉得丢脸,也不愿在村里多待。孩子爷爷奶奶去世已久,外公外婆也都年老力衰,张方其外出打工后,4个孩子全靠自己生活,偶尔有远房亲戚接济。
事发后,孩子们的父母双双失联。后来联系上,母亲已被官方接回七星关区,父亲张方其短信告知媒体“正在赶回家的路上”。
村民们称,老大小刚曾被父亲暴打至左臂骨折,而张家的四个孩子都很内向,基本不出门,不跟村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6
事发前一个月,他们已经很少出现在村民的视野中。
5月11日,老大老二老三的班主任跟学校两位领导一起到张家,发现大门紧闭,从里面锁着。乡邻说孩子在家。老师怎么敲也没回应。
5月15日,老大的班主任杨老师曾让小刚最好的朋友去敲门传话,没人开门。
5月20日,老三的班主任陈老师又一次家访,仍没见到人。
据小刚最好的朋友小斌描述,小刚是个内向的人,最喜欢做的是用手机打游戏,例如登QQ玩“天天酷跑”。在小斌的印象里,小刚逃学前几天,触屏手机坏了曾让他不高兴,“他说他爸会寄钱再买个新的”。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7
最后的晚餐
事发当晚,四个孩子的四爷爷张仕吉赶到现场。他说他看到了房间里的烂棉絮,撕掉和烧成灰的课本,一本医疗证其中夹着银行卡,还有一个烧得只剩外壳的手机。
据6月11日到过现场的中国青年报记者描述,张家床垫上残留着一堆呕吐物,散发出强烈的农药气味。不远处的簸箕里,盛着黑豆和紫皮大蒜。角落里的一只墨绿色运动鞋下,压着没有烧尽的方格作业纸。距离屋内一步之遥的露台上,摆放着一个木桶、一个炒锅和一个不锈钢盆,木桶里装着玉米饭,炒锅里装着酸菜汤。一份饭、一份菜、一个汤,应该是兄妹4人最后的晚餐。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09:47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34 编辑
昨日,警方披露了小刚留下的一份简单遗书,大概内容如下: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但是我该走了。我曾经发誓活不过15岁,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今天清零了!
作者:
siyanzhaohua
时间:
2015-6-13 09:55
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心理问题?缺少关爱?还是其他原因?
如果仅仅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导致的,那些被处置的也蛮冤的,有多少留守儿童?城市化,嘿。。。。。。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05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42 编辑
田坎中心小学的幼儿园小班班主任吴涵丹记得,6月9日下午第一节休息课,张家四兄妹中最小的妹妹小微,还开心地在操场上玩呼啦圈,没有任何异常。然而,从5月8日开始,张家兄妹中的大哥小刚,和两个妹妹小玉、小秀已有32天没出现在课堂了。小微曾对哥哥姐姐的班主任解释,“哥哥姐姐在家里睡觉、做事情。”
5月11日,三位班主任曾到张家家访,多次敲门也没得到回应。
住在四兄妹家西边80米处的二爷爷张仕贵回忆,事发当天6月9日晚约10点,曾有政府工作人员来敲他的门,“有十来个人,和我说,他们已经去孩子家中做过工作,让他们去上学,孩子也答应了。”
张仕贵当时也没来得及问工作人员是怎么和孩子说的。他们离开后大约半小时,躺下的张仕贵再次被敲门声惊醒,邻居张启付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孩子出事了。”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06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44 编辑
茨竹村的孤岛
一到夜晚,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茨竹村便被山里的雾气笼罩,静得能听到蚊虫扑扇翅膀的声音。以往每到晚上,那栋公路边白色小楼顶楼的两扇窗户就会亮起昏黄的灯光,那是四兄妹们睡觉的房间。
但对临近的村民来说,那楼是一座“孤岛”,没人能进入四兄妹的“岛”。一道玻璃推拉门,再加外面两扇不锈钢推拉门,四兄妹把自己锁在这两道门内的世界里。
村民们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四兄妹对外界一直充满戒备。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06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46 编辑
有时,有村民会听到顶楼传来说话声,当走近敲门时,顶楼的灯会立即熄灭,楼内变得悄无声息。
村民不记得四兄妹邀请小伙伴到家玩,甚至怀疑根本没有小伙伴,似乎兄妹四人就是最好的玩伴。
住在四兄妹斜对门的杨昌秀介绍,四兄妹在世的最后几个月,只在晚上7点多才出来在门口玩一会儿,但一看到有人过来,就马上转身跑回屋子。
今年4月5日,村民张启付回到茨竹村,在四兄妹家东边的空地上开始建房子。虽然常路过四兄妹家,但张启付却很少看到他们。5月左右,他看到四兄妹在院子里接了一盆水,抓了只蛐蛐按在水里。张启付走过去问“好玩吗?”孩子们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迅速倒掉盆里的水,跑回屋子里插上了门。
另一次,张启付看到四兄妹在小楼的露台上,哥哥似乎拿了一根水管,在往妹妹们身上喷水。
露台是四兄妹经常玩耍的地方。事发的6月9日,晚上大约六七点钟,天刚见黑,一位在山上施肥的村民从远处看到,四兄妹在露台上玩耍,嬉笑声传得很远。
作者:
siyanzhaohua
时间:
2015-6-13 10:06
哦哟,你第一句话看的人吓牢牢个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07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48 编辑
有其父有其子
但在离世前,四兄妹的状态并未引起村民们特别的注意。他们认为,四兄妹或许是遗传了其父张方其的个性。
在村民们的口碑里,张方其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见他和哪个村民发生过口角。他很少和人主动搭话,别人问什么,他就回一句,也非常简短。
去年6月,张启付曾到张方其家串门,张方其给他倒了杯白酒。张启付试探着问起他老婆的事,张方其只有两个字“跑了。”“跑到哪里去了?”张方其嘿嘿一笑,没了话。
当时四兄妹在家里跑来跑去,身上的衣服很脏,味道很大。张启付劝张方其给孩子做些好吃的,穿新衣服,张方其应付道“有的,有的”。
脏兮兮,这也是其他村民对四兄妹的印象。据村民介绍,3个大孩子都会做饭了,但没有大人在身边照顾,孩子们经常衣衫破烂,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小刚的班主任杨小琴称,张方其从来没参加过孩子的家长会,电话也几乎打不通。
杨小琴和这位父亲仅有的两次接触是去年9月份。小刚旷课一周,杨小琴打电话给张方其,才知道小刚离家出走。当时这位父亲对儿子的去向,和离家出走的原因一无所知,在老师的反复询问和督促下才报警,最后他还不好意思地说,“老师,他不读了,我让他退学。”杨小琴说,学校让张方其签了一份告知书,表示已告知并督促家长报警,孩子在外面如果出事,和学校无关。
三天后,张方其带着小刚回到学校。老师问小刚他去了哪,他不回答。张方其保持着沉默,也始终没有说明孩子究竟去了哪。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09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49 编辑
人们都不清楚父子俩的感情如何,多久通一次电话。村民介绍,小刚曾有一部手机,但一个月前坏了。村民们谁也没见孩子们找谁借过手机,于是猜测这一个月里,他们都与父亲处于失联状态。
张方其的堂弟张方旭说,堂哥性格内向,很少主动和家人联系,即便在外打工,也很少给家人打电话。孩子去世后,家人也一度无法联系到张方其,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昨天上午,据报道,其父亲通过微信回复媒体说:“已经知道家里的事情,明天回家。”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10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52 编辑
siyanzhaohua 发表于 2015-6-13 10:06
哦哟,你第一句话看的人吓牢牢个
四兄妹的家属,在事发的房子前痛哭,右边两位是四兄妹的亲姑姑
家庭支离破碎
昨日下午,四兄妹的大姑赶到茨竹村后坐在地上大哭,她责怪弟妹的离开,认为父母感情破裂,母亲离开是压垮侄子、侄女的最后一根稻草。
四兄妹的姑姑张方必介绍,老大是在老家出生,其余3个女孩都是张方其夫妇在海南打工时出生。2011年建房子花了十多万,几乎用光了张方其在海南打工七八年攒下的积蓄。
张方其夫妇把孩子们带回了家。茨竹村村干部说,当时张方其到村里主动交了9900块的超生费。
房子建好后,家里经济有些紧张,张方其再次外出打工,并留下妻子在家带孩子。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12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53 编辑
siyanzhaohua 发表于 2015-6-13 10:06
哦哟,你第一句话看的人吓牢牢个
村民们说,张方其夫妇的感情在2013年彻底破裂。孩子母亲任希芬离家出走,张方其独自带着四兄妹生活。如今虽未离婚,但任希芬已组建新的家庭。
部分村民就此评价,孩子的母亲没什么文化,估计是受了哄骗。村民说,去年3月的一天晚上,任希芬曾回到家中收拾衣服要走,张方其上前试图制止,结果致妻子头摔在墙上住院,张方其还每天都背着小女儿去看她。几天后,任希芬悄悄离开,再也没有出现。
据多名村民介绍,任希芬的新家也在茨竹村,离四兄妹的家仅一公里,村民说,“孩子们以前有时去那边玩。”
张方必介绍,孩子们的爷爷奶奶已去世多年,家里亲戚几乎都外出打工。而感情破裂后,任希芬几乎不和孩子们联系,孩子和外公外婆也断了来往。任希芬离开后,张方其曾回到家中照顾孩子,但4个孩子的抚养压力,让张方其在去年8月收完玉米后再次外出打工,四兄妹也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张方必说,四兄妹出事后,他们曾给孩子的姨妈打电话,让其转告任希芬,但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54
建不起的沟通
茨竹村有村民2480余人,有1300多人常年在外打工,仅四兄妹就读的田坎中心小学就有158名留守儿童。
在兄妹们的班主任的印象里,9岁和8岁的妹妹一直乖巧,只是13岁的小刚调皮些,偶尔不写作业,偶尔逃课,但最后都还会来。
而且孩子们数学、语文能考六七十分。在当地农村的学校,考到80分,就算优等生了。
然而,5月8日是周五,四兄妹全都没有出现在学校。
班主任杨小琴辗转找到邻居杨昌秀的电话,让她帮忙看看孩子们是否在家。杨去村子东头找来在别家吃宴席的二爷爷张仕贵,“孩子的二爷爷有没有去找孩子,我不知道。”杨昌秀说。
5月11日,周一,下午3点,田坎中心小学的老师杨小琴、张敏、陈玲和学校教务处主任张华明、办公室主任潘汶一起去家访,可不管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答。
杨小琴说,她认为孩子们是故意不开门,于是还曾让两名同班同学回家路过时去喊四兄妹一声。俩学生后来回复老师,“他们都在家。”
杨小琴一行人便去找四兄妹的二爷爷张仕贵,可张仕贵也表示无能为力,“没法和他们家沟通。”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55
自杀计划已久?
6月9日晚上约11点,给新房子铺房板的张启付刚躺在工地的石堆上准备打盹,便听到西边不远处一声闷响,随后传来微弱的哼哼声。他怕野猪践踏庄稼,赶紧翻身起来,循着声音走过去。
张启付的手电筒光扫到小刚,他侧躺在楼前空地上,赤着脚,头朝南,脸向东,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额头。他穿着常穿的脏兮兮黑色长T恤,裤腿都已开线。他紧闭着眼,嘴边吐着液体,沾湿了头发,呕吐物里没有饭菜,没有血。
“没敢走近,也没闻到什么气味。”张启付说,小刚拳着手,手脚微微抽搐,没几分钟,就一动不动了。“救护车赶到时,都已没气了。”
张启付抬头看到,顶楼的两扇小窗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东边的窗口,一个女孩双手搭在窗台,头已抬不起来。“你把哥哥抽(推)下来的?”张启付问,“不是”,女孩哼哼着回答。约一分钟,女孩就从窗台上滑了下去。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55
本帖最后由 smallny 于 2015-6-13 10:57 编辑
张启付拨打了110和120。
那两道门还是紧紧地锁着。张启付说,警察和医护人员费了大劲拉开里外两道推拉门,将3个女孩抬上救护车。
昨晚,据贵州警方披露,小刚留有一份遗书,大意是: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但是我该走了。后边内容大概意思是:这件事情其实计划了很久,今天是该走的时候了。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0:59
这是4名留守儿童生前居住的房屋内部(6月11日摄)。9日晚,贵州省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的4名留守儿童在家中死亡。这四名儿童是一兄三妹,最大的哥哥13岁,最小的妹妹才5岁。警方的初步调查结论是疑似集体喝农药自杀
作者:
sapa3000
时间:
2015-6-13 11:12
外地这样的很多的,南无阿弥陀佛!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5:32
任希芬(4个孩子的母亲)坐了一天的汽车,12日上午从广东回到了贵州省毕节市七星关区。她说:“打死我都要回来看看娃娃。”
但对一年多没有孩子任何音讯的任希芬来说,再见即是永别。她的4个孩子,9日晚在家中服农药中毒死亡。
“她几乎一天都在哭。”陪伴任希芬的政府工作人员告诉记者。12日晚,情绪略微稳定的任希芬,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5:34
2001年,18岁的任希芬与七星关区田坎乡茨竹村村民张方其结婚。当年,他们的大儿子小刚(化名)出生,随后几年,夫妻俩的3个女儿相继出生。
好好读书,是任希芬对孩子们最大的期望。“我没有文化,连名字都不会写。我想他们把书读好,不要像我一样,过的生活那么辛苦。”她说,为了鼓励孩子读书,她将考试成绩分为80分以上,90分以上和100分3个等级,给予不等金额的零花钱奖励。
小刚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任希芬对他抱有很大希望。“他小时候很可爱,大家都喜欢他”。任希芬说,每天看着他笑嘻嘻地拿作业来做,做完后才去玩,这个时候自己最高兴了,“娃娃读书的样子最乖”。
在茨竹村,很多孩子早早地承担了家庭责任,小刚也不例外。放学回家,小刚会淘米煮饭,照看好3个妹妹。平时只要有时间,小刚都会跟着妈妈下地干农活,“家里随便什么活,叫到他都会去做。但只要他在读书,我就什么都不让他干”。
婚后几年,任希芬和张方其的感情出现裂痕,经常会为家庭纠纷产生激烈的争执,对此,任希芬强调是“被打”而不是“打架”。为此,任希芬离家出走。
她说,因为害怕回家被打,“走的时候都没敢去看娃娃”。到广东揭阳打工后几天,任希芬给张方其打了个电话,张方其叫她“回家来离婚”。4个孩子也轮流和她说了话,她说:“你们要乖乖的,我过年要是能回来就来看你们。”
作者:
smallny
时间:
2015-6-13 15:35
从此,任希芬再没有孩子的消息,一直以为张方其在家带着孩子,“张方其的电话打不通了,开始是关机,后来就是暂停服务”。她在揭阳的五金厂、玩具厂打工,每月有2000多元的收入,但从没有给孩子汇过钱,“找不到熟人可以带钱给娃娃,自己要生活,要租房子,治病也花了一些钱”。
“害怕被打”,是任希芬对自己不与家人联系的解释。她说,很长一段时间“一睡觉就梦见张方其拿木棍来打我,眼前随时有这样的影子”,自己很想回去看看孩子,但是害怕被打就从没敢去。同样,她眼前也经常会出现4个孩子的样子,担心孩子在家没吃没喝,“经常想着想着就哭,在外面没有过过一天踏实的生活”。
4个小孩服农药死亡消息在网上曝光后,任希芬的老乡读给她听,她才知道家里出事了。“我心里很难过,我要回家去看看。”她说。
当地政府千方百计联系到任希芬,并在她坐大巴回贵州的中途将她接住,快马加鞭送她回到毕节。她说:“孩子生前我没有尽到责任,这次无论怎样,冒着生命危险我都要回家来看一眼。”
任希芬说,如果能再有一次机会,拼了命也要把孩子安顿好,“愿我家的悲剧不要再发生,父母如果在身边照顾娃娃,好好开导他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作者:
go_yjj
时间:
2015-6-13 16:43
活的好苦
作者:
mimiyou
时间:
2015-6-13 17:53
不先把爹妈抓回来判个刑,倒是从基层倒霉蛋开始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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