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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两栖鱼 [打印本页]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5 22:51
标题: [原创]两栖鱼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机场?来接你吧。”
    “不了,明天,老时间,陆家嘴‘小沪人家’见。”
    嘟~~忙音……琳总是比我早挂断电话的,她太了解我,知道我总是近似偏执地喜欢听别人挂断电话的声音。
    转身踏出机场大厅,发现上海的天气其实和三亚差不多,一个字——热。不知道现在xx在干什么,上班吗?他开始上日班了,生活会变得规律起来吧?实在太好了……有规律的生活可以让他看起来健康一些的,至少不会再听见他称自己是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了。
    “小虞,回家吗?送你吧。”经理左手搂着女朋友,右手提着包,一脸洒脱的样子。
    “谢了,我自己可以走。”微微扬起嘴角,算是一种感激的表情吧。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之所以会使用“终于”是因为疲劳。
    在三亚的这几天,有开不完的会,有看不完的写字楼,还有吃不完的应酬席……
    除了累,估计没有更加贴切的字眼可以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了。
    终于逃脱了,即使风景再宜人,即使五星级再舒适,还是想念家,想念上海。
    我竟然开始想念家了!我是个从小就习惯离家,习惯寄人篱下的灵魂,现在竟然会想念“家”。
    不由地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唐突滑稽。

    “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早点休息吧。”母亲显得很平静,脸上丝毫没有一个母亲应该有的盼儿归来的喜悦表情。
    “你要的水晶项链。”终于看见了母亲脸上的笑容,对象是项链,不是我这个女儿。
    我习惯把她叫做母亲,当然,平日里称呼的时候,我还是会叫“老娘”或者“老妈”,只是,在写东西的时候,习惯称呼她为“母亲”。
    因为,我和我的母亲,并不真的“亲”。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的心情应该是诅咒或是怨恨吧?我的到来妨碍了她的晋升机会,让她在那个加工小组多留了两年。
    真正亲的,是过世三年整的外婆。
    从小,我的字典里面,对于妈妈,唯一的解释就是“母亲”,一种生而不育的人。
    所以,母亲,是近似于对一个陌生人的称呼。

    太阳果然好大,热得不行。站在“小沪人家”门口,来回搜索着琳的踪影。
    她总是习惯迟到!说了多少次了,总是改不了。
    等她出现的时候,一定是说“啊,我又迟到了,抱歉抱歉。反正你也没等很久啦。”然后摆出一副毫无诚意的样子。
    “啊,我又迟到了,抱歉抱歉。反正……看你的样子,也没有等很久啦。”琳果然没叫我失望,连脸部的表情都符合我的设想。
    “走吧。”实在不愿意在大太阳下多待一秒。
    “去哪里?”琳有点不满意我的冷漠了。
    “当然是吃饭。”

    “粥天粥地”。顾名思义,这是一家喝粥的店。喜欢上它是因为In the way的关系。
    “它的名字读起来很符合你的个性哦!”还记得他脸上戏虐的表情。
    用沪语读起来,就成了“作天作地”。我的个性?有吗?
    “我以为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乖巧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一点点,你只要少折磨自己一点,就不算了。”他的笑容总是很阳光,狮子座的特质。

    “这家店的名字,好特别!”琳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玄妙了,“你不会真的光请我喝粥吧?”
    “不会啊,因为我还会请你喝汤。”在避开了突飞而来的手提包的袭击,我选了靠窗的老位子坐下来,每次和In the way来这里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坐在这里。
    “29日是In the way的生日,我一早就发短消息给他了,以为我是第一个。可是他却告诉我,你是第一个。真是胸闷!”
    “我在三亚睡不着,突然记起他的生日来,所以就在凌晨打了电话给他。他竟然也没睡。”
    “他……你……你们……有没有说什么关键的话?”耸了耸肩,表示对提问的否定。

    In the way,他的原名叫做殷国伟,因为谐音的关系,就被我叫做In the way了。认识他是因为一张车票。
    “同济中学。”我伸长了胳膊就是无法把手里的钱递给售票员。
    “两张同济中学。”面前的男孩子抢先一步把钱递了过去。“你的。”
    我看见了他的脸,不帅,自来卷的头发,长得有点像谢晖!
    “同学,你不要票了吗?”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口气有点凶。
    “给你钱!”我也不甘示弱,在愣了一秒钟后,塞给他一个硬币,顺势夺过票。
    “新生?高中部96级的?”他的口气好像在审犯人。
    “……”转过头,懒得理睬眼前这个这个奇怪的家伙!
    “小鱼!好巧哦!你也坐90路啊?”琳的声音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嗯?伟?你怎么也在啊?”原来他们是初中同学!于是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也知道了我叫做“小鱼”。
    “喂!鱼同学,刚才我帮你买票,你就不用谢我了,只要记得你欠我个人情就好了!”什么啊!自说自话的家伙!

    “说说看啊!”琳一脸期待的表情。
    “你要我说什么啊?我就和他客套了几句啦!”对于琳,我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她实在是太……太……有8婆气质了!而且还不是一点点!是无穷大的趋近于8婆气质!
    “不是说你和In the way啦,我是问你,你这次去三亚有没有艳遇啊?”说她8婆气质,她还真的不会让我失望。
    “什么艳遇啊!成天都在开会,找商用楼。男生倒是认识了一个,人家也很喜欢我……”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想逗她一次,“就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你懂伐?!我支持你!”
    “可是,人家当老总的爷爷不会同意啊!人家才9岁啊!”估计如果不是我看见服务员来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钻到桌子地下,先躲起来的。

    “你总是这样吗?”In the way看着我笑得趴在桌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呵呵,对不起啦,In the way同学,我不知道你会……哈哈……”本来打算耍那个令人讨厌的恶女卿卿的,没想到这张涂了茄汁的凳子会被他坐到。
    “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次人情!”语气霸气十足,没有辩驳的余地。
    In the way,我何止欠了你这点人情啊?!后来的种种,我知道,我欠你的,是这辈子或许都无法还清的。可是,你似乎只懂得让我欠你,却从不懂得讨债……看来当代的黄世仁果然没有杨白劳狠……

    “小鱼!死咸鱼!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发呆!”琳有点不耐烦了。她是我高中时代唯一没有办法割舍的一部分。她似乎就代表了我所有高中生涯的回忆。
    “饼饼,我很想念你啊。”看着她被我冷不丁冒出来的话,感动到或者说是吓到说不出话来,心里倒是挺开心的。
    “我最近一直都很想你。”
    “小鱼,你过得不快乐?”
    “为什么这么认为?我没有不快乐,只是最近时常想你罢了。”
    “我承认,你是个懂得掩饰的人,可惜,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心是忧郁的。”
    “忧郁?你从我的眼睛可以看见我的心灵吗?”
    “不,我看不到。”
    “那又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一条两栖鱼啊。”
    “两栖鱼?”
    “你是一条即使离开了水,照样可以在陆地生存的两栖鱼。”
    “不懂。”
    “这么说吧,你的快乐,水里的鱼儿无法体会,你的悲伤,陆地上的动物也无法了解。”
    “可是,鱼都是住在水里的啊……”
    “所以啊,你这条离开了水的两栖鱼,不快乐……”

    “你好吗?”In the way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忽不定。也是,毕竟用手机打长途,通话质量总是不好的。
    “还好。你呢?”
    “不错。在忙着实习。大四了。”
    “准备考研吗?”
    “嗯。你知道的,这是我的目标……”
    “那么……要加油。”
    “好。”
    “还有……生日快乐。”
    “嗯。”
    “这么晚了……你……早点睡。”
    “嗯。”
    “那么……”
    “那么……”
    “晚安。”“晚安。”
    “嗯。……谢谢。我是说,你记得我的生日……”
    “哦,应该的。”
    嘟~~忙音……In the way不知道我的习惯,可他总是先挂断电话, 可能因为他总是忙碌的。

    “做一条两栖鱼,很累吧?”琳收起了笑容,变得有些严肃了。
    “这个你要去问青蛙,估计它们应该会告诉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两栖鱼,太抬举我了吧?
    “你知道吗?你在心里不安定的时候,总是喜欢摆出嬉皮笑脸的样子,看起来很无所谓的样子。”
    “有吗?”
    “没有吗?”
    “这个。有点难回答啊。自己的表情,自己是看不到的,不是吗?”
    “这只是你在陆地上的表情吧?”
    “……”
    “你总是在逃避一些问题,却又希望别人把你的这种行为,看作是坚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勇敢,有必要吗?”
    “嗯。或许吧。”
    “你活的好累。”
    “……”
    “双子座?干嘛这么累?开心就笑,难过就哭,不好吗?”
    “这个……我一般听见笑话是不会哭的。”
    “小鱼!……双子座的特质——玩世不恭!”

    提起双子,想起了Andy。他是我唯一合得来的双子座男孩。奇怪,我是双子座的,可就是不喜欢双子男生的任何特质,除了Andy。
    初中的同桌。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子。因为长得像刘德华,所以,我叫他Andy。
    他不仅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比我整整小了一天。我6.14出生,他6.15。
    “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快乐。”
    这是他常常说的一句话。
    他是第一个让我知道“喜欢”和“爱”区别的人。
    “喜欢啊?喜欢不代表爱啊,就像我好喜欢你这条鱼,可我却不爱你,不会娶你当老婆一样。”他的眼睛很漂亮,明亮的让我想起十五的月光。“喜欢,可以是欣赏,可以是爱慕,可以是认同,可以是企盼,喜欢是一条射线,单方面的,朝着一个方向无限延长。即使双方都喜欢彼此,也只是两条各自延长的射线。没有交点。”
    “那么,爱呢?”
    “爱?必须是一条直线,两个方向都是可以无限延长的,也就是说,是双方面的。只有当喜欢的射线升华成了直线,无限制地向着对方延伸的时候,爱,就产生了。”
(未完待续)


       

此贴由 冰封的火 在 2002-08-06 13:47:21 最后编辑


作者: 苹果绿    时间: 2002-8-5 23:09
真的好长~~~看的我眼睛都酸了~~~~~~~~~对于爱和喜欢的定义~~~我觉得很有哲理~~可就是抽象了一点~~~~~`也许连我们都无法真正的去掺透其中真正的区别~~~~它们的的交界点真的是太难寻求了~~~~~~~~~~~~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5 23:35
学妹,谢谢你捧场
好像的确是蛮多的
下次我会注意的,连载的话,我会一点一点写,一点一点发的。
这些人物都是真实的哦~~~~~
都是我生活中的点滴
所以,珍贵
好容易下决心写小说了
对了,校友录的《象牙塔》你看了吗?
估计这次会比那篇长很多的……
作者: xjl    时间: 2002-8-5 23:50
终于看完了,在作者“不看完不许睡觉”的威胁下起头,兴起于出现对我“吸血鬼”的出场~
对于时间交叉的连接好象不够完美,当然,要我具体说明我没这个能耐,只是一个读者的感觉,就像美食家品尝可以食物,要他烹调又不行了一样
还有一点,对于两西鱼的结实似乎太早了一点,可以让读者在小说中体会到
     
    “你是一条即使离开了水,照样可以在陆地生存的两栖鱼。”
   
    “这么说吧,你的快乐,水里的鱼儿无法体会,你的悲伤,陆地上的动物也无法了解。”

后在做解释,这样来的好些

最后,在连载的时候最好编辑到一条帖子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5 23:52
那样的话,估计是不够地方的。
因为我的计划是:10万字左右……
作者: 鲜橙多    时间: 2002-8-5 23:57
好长,想看,可是没精力看~~~~~~~~~
作者: 苹果绿    时间: 2002-8-6 00:04
’象牙塔‘我看过的~~~~~那也是你的真实写照吗~~~~~~好象有点~~~~~~~~~~~不过我知道其中的一个人物是~他~的缩影~~~~~~嘿嘿

作者: sagesaga    时间: 2002-8-6 00:40
象牙塔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写的东西阿?只是看过题目哦,有空去看看正文.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6 09:25
象牙塔?呵呵
内容纯属虚构……
只不过主人公的原型的确是身边的人没错啦……
象牙塔写的不成熟
是去年暑假写的

作者: quietsoso    时间: 2002-8-6 09:46
早说过了,我们每个人都是别人生活中的一个过客
对于如此酷爱文学的我们来说
过去的事情更像是小说中一段故事情节
往往容易陷入自己编写的剧本
而导演和演员都是自己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6 09:58
我叫你提意见的
你讲什么废话啊
不过,你讲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到底觉得写的怎么样?
你的看法呢?
你不是最喜欢批评我写的东西的吗?
让你批评的时候
倒不说话了

作者: quietsoso    时间: 2002-8-6 10:00
等你什么写完了再一块儿说,我还没看完呢
作者: 飘悠悠~    时间: 2002-8-6 12:53
JJ的文字很清爽
当JJ的读者很久了
一直都喜欢默默地看
不想多说些什么来破坏这份舒服的感觉
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是
JJ要继续写
无论10万字还是20万
眼睛看花也会读下去
因为这里
已经很少可以看见
清爽的文章了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6 12:55

爆感动~~~~~~~~~~
我会加油的!!
谢谢你的鼓励!
真的,我一直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写出来的东西,没有人看……
谢谢!
作者: 飘悠悠~    时间: 2002-8-6 12:58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看呀
现在JJ知道了
要继续努力呀
  
作者: xjl    时间: 2002-8-6 17:13
在嘉网你的FANS还不少地
刚刚想到一个问题,你小说的主线是什么?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6 22:13
先买个关子
说出来的话
人家就不要看了
对吧?
不过,估计大猪头猜得到的
作者: 鲜橙多    时间: 2002-8-6 22:24
who is big pig head??
作者: Lotus    时间: 2002-8-6 23:24
现在的确已经写得很长,可是总感觉情节还没有展开……
作者: xjl    时间: 2002-8-9 18:00
不要说你不来文学了

文学需要你这样的人来支持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8-9 22:19
我说过我会写完的
我就一定会写下去
哪怕没有人看
我知道,至少你会读我写的东西
那就够了(不看也得看!!)

作者: 流星雨    时间: 2002-8-10 12:59
10万字好像长了点吧!让人觉得一件事好象做不完似的,我觉得压缩一下嘛!
作者: 依芽儿    时间: 2002-8-10 14:44
作者是个情感丰富的人
就是写得不够简练
或者说,这样的文字也无法简练的
如流水一般的文字
清澈
透明
舒服
……
继续写吧
作者: 冰封的火    时间: 2002-9-15 09:30
“小鱼,我和他分了……”琳很淡然地说,似乎现在说的是《新闻晨报》上面的一则不怎么有趣的新闻。
“你提出来的吧?不觉的可惜吗?”虽然答案是肯定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看来8婆气质已经开始向我的身体蔓延了。
“我们6年了……我可惜,我居然浪费了这么宝贵的六年时间,在这个花心鬼身上。尽管我是No.1……”看得出来,琳没有她表现出来的真的那么洒脱,女人面对感情的时候,是不是总是犹豫、柔弱的?
他叫金力,我的同班,整个高中部的帅哥No.1,唱歌唱的好,功课一流,体育也不错。每天中午的点播台总是回响着他的名字:“高一(1)班***同学为高一(6)班金力同学点歌,祝他天天快乐……”
他是我们班的风云人物,课间休息总能见到小女生偷偷摸摸来教室门口看他,于是,他的大名还远播到了距离不算近的初中部。
和很多帅哥一样,他的花心度,和他的俊朗帅气很自然地形成了正比,那些曾经送他礼物的女孩,表示倾慕之意的女子,无一例外地被他从No.2开始编号……其中最有名气的,就是No.10了。因为她最大胆,也因为她最恐龙……还因为力常常在班里笑话她……
对于女性不尊重的男性,即使再优秀,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一堆渣子……
但是,当我的好朋友琳,突然间,变成了他的No.1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不得不和这堆渣子朝夕相处……

“小鱼~~我是不是很傻?”女人总爱问这样的问题,我也是女人,所以我很明白这样的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
“喝粥吧……”唯一可以说的,或许真的只是这些了。

    “我花心?!”Andy大叫着,似乎他的分贝只要够大,就足够把这个看法从我的脑袋里面彻底赶走。
“当然!说的就是你!大萝卜!”他本来就受女孩子欢迎,上了初三,他更加是大小通吃,变本加厉,身边的女生几乎每天都在更换。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我的初恋还……”看见我满脸的好奇,他似乎有点不情愿继续的样子,“哎?你怎么会突然说我花心啊?”
“隔壁的小蕾啊,她告诉我的,看见你和初一女生逛街啊!”其实看见他们的那个人,是我。
“哪个啊?”果然是个花心鬼!女主角多的都记不清楚了吧?!
“我怎么知道。”翻开英语书,边往讲台上走,边用手指敲他的脑袋,“早读了,书拿出来啦!”
“知道了!课代表大人!”
说实话,这是和Andy在一起的时光里,最单纯的一段日子,我们整天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别人在我们这对活宝身上,似乎找不到一点毕业班该有的痕迹。
每天听他唱着刘德华的情歌,于是少了升学的压力。即使看着身边早恋的部队,在这个特殊季节提前形成并且壮大,我的心似乎也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依旧安安静静地读我的书,听Andy的情歌,帮他给不知哪里飞来的情书编着号码……

“说吧。”喝了一口银鱼粥,我决定继续我和琳之间的话题。
“粥的味道很好……”她微笑着,闪烁不定的眼神,我知道,她在心虚……
“恩,当然咯,我推荐的会有错吗?!”什么叫做自欺欺人我懂,所以,我很配合。
他们这段我始终不看好的感情,最终还是以分手而告终了。似乎,感情就是这样一件容易破碎的东西,不论你握的力气有多少,重还是轻,不经意地,它就碎了,于是,伤痕遍及两个人的身心。


“感情,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承受不起,他们没有勇气;很多人企图承受考验,可他们没有实力;很多人越过了考验,可他们不懂得坚持……感情是一件需要彼此珍惜的东西,爱了,给了,还要记得呵护,记得容忍……”Andy坐在双杠上踢着腿,似乎是对我说的,又似乎是自言自语。
“怎么了?被哪个姑娘抛弃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向来只有人家喜欢他,从来没见过他主动追女生的。
“她不喜欢我……”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几个字。
“她?是谁?”好奇他也会因为感情问题困扰。
“没什么……打球去~~”他叫嚣着离开,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爱,对人,真的如此重要吗?当时的我,似乎只有这个疑问。


“小鱼同学,这么巧!”又是他!倒霉!看见In the way一脸得意的表情,我知道,舌战又要展开了。
“我今天有事情,没空和你吵架。”我转身离开阅览室,实在不愿意破坏自己的心情。
“等等啊,你是来复习功课的?”他应该看见了我手上的书。
“月考要到了,怕垫底,不行啊!”我知道他总是进前三名的,每个月的奖学金总是有他的份。我和他比,一个是鹰,一个就是麻雀了。
“要不要帮忙?你帮我语文当作报答吧。”
“没空。”冷漠是跟凌波丽学的,她是我好喜欢EVA的女主角之一。
“这么想当凌波丽啊,她的结局又不好!”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你不是要帮我补习吗?那就开始吧。”转过身拉了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好,鱼同学~~”看着他充满把玩味道的眼神,我决定继续我的模拟试卷。
“做完了,我给你检查,不会的,我教你……”抬头看他的时候,看见他严肃的表情,原来这块“绊脚石”(In the way不就是绊脚石的意思嘛)也有严肃的时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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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脑硬盘出了点问题,前段时间所写的,都没有了……
拖了这么久,才出来下文,自己都觉得脸红……
尤其是……这个下文写的还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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